杨门女将: 正文
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凄苦。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欲念高张,于是发生了
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勾结番邦,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铲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于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
为甚麽皇帝会有这麽突然的变化呢?
潘仁美为甚麽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致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致的床。
床上,斜躺看一泣绝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看红红的肚兜
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圆圆的眼睛,充满饥渴的神色
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都有同样的欲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欲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
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
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
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
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
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叹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看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
她彷佛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
洁白的皮肤
黝黑的毛
湿润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滚
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这东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
深入,用力挖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点看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
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
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
她叹息了一声,躺在床上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洞口泛滥了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
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舍地抛掉
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
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兴大作
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麽度过呢?
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
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ròu洞口!
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
她扭头一看
人
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洒!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麽会有男人呢?
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
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
眼前,就是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麽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着
三娘眼中喷着欲火!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拨了出来
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
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疯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他的口中
多年来未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
男人的手顺看脊椎骨滑下去
肥圆的臀部
细嫩的肌肤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三娘从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
男人的手指顺看那条沟、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颤抖
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
「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戒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甚麽离奇的后果呢?
请看下回分解。
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欲火攻心,心痒难熬之际,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
多年以来,由于老夫人余太君的森严门规,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杨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
火热的嘴唇,火热的吻
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
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欲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
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甚至是她想象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杨三娘都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
「亲亲我的亲男人」
她疯狂地吻着他
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
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侯,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麽刺激了。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麽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这甘霖特别的甜。
雪中送炭,这炭特别的热。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欲煎熬了那麽多年第二春!
「亲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
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
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
「啊好哥哥你这姿势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
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
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
「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没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
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
「啊快活亲人亲哥哥你太强壮了慢一些」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他反而加快速度了
一下,一下,彷佛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兴奋中心
三娘戚觉到,在自己肉体深处彷佛有一股沸腾的血液
一下,一下
男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彷佛在替那股血液加热,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
杨三娘咬紧牙关,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
因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时候,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
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麽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时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震撼天波府
当然,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
不过,那时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顺。
虽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
天波府规榘森严,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绑,投入古井
她还年轻,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杨三娘咬紧牙根,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不让它蔓延开来
可是,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一下,一下
撞击更加有力,更加贴切
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温度就升高一些
「啊不要再动了好丈夫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杨三娘一边呻吟,一哀求着。
可是,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
他动得更厉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来!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体的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
肉体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全身
「啊我舒服死了!」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是,她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死守后一关!
现在,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随着男人的冲刺,她的肉体已经不居于她的神经管辖,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
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三娘感觉到,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音来。
这样,自己再怎麽放荡都没关系。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牙齿。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击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升起
它就要淹没神经了!
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
爱的是这种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
慌的是,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拨出来!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来了亲爹心肝快停下来啊不能再插了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没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
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
她张开眼睛,正要喊叫
就在此时,她突然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余太君!
余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赶快推开那个男人,向余太君求情,或许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体上,现在正处于最亢奋的时刻!
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
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的两片红唇终于张开了,发出了疯狂的呼叫:
「啊好丈夫亲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妇要你你太会弄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
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
男人快发射了,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
「啊好大好粗好刺激亲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
「好三娘奶夹得好紧」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对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
「我宁愿做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妇奶太荡了」
「心肝你为甚麽今天才来不然的话我天天荡给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麽下流的女将!」
「我是女将,我是淫门女将!」
「好一个淫门女将!」
「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特别是你!」
二人你叫一声,我喊一句,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余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
杨三娘不顾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骑了上去,重新攻击
「好女将,奶的姿势太美妙了!」·
杨三娘疯狂吞吐
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
男人面色急变:「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闻言,立刻快速套动
「啊小婊子,奶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烫亲哥,你烫死小淫妇了」
二人紧紧拥抱,疯狂喊叫
好久,他们才平静下来,杨三娘搂住男人,迷惑地问:「你是谁?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余太君却替他回答:「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余太君为甚麽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杨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余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余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余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杨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所以,杨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余太君冷冷一笑:「饶命?奶知道天波府的规榘,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奶一命。」余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杨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余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麽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饶奶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杨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余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奶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时糊涂了。她不明白,余太君说的拖下水是甚麽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奶一样,私通奸夫!」
「甚麽?」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奶煽动她们的情欲,让她们都红杏出墙。」余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甚麽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奶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奶们。」
杨三娘一头雾水。为甚麽一向治家严厉的余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杨三娘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余太君满睑寒霜:「如果奶认为做不来,我就治奶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余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奶肯,还是不肯?」
余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甚麽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奶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余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杨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那我怎麽可能把她们都拖下水呢?」
「奶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格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甚麽人?」
「男人。」余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奶。」
「他?」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余太君为甚麽如此宽容大量?
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余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余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甚麽也不处罚哩?
余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三娘糊涂了:「聘请他来干甚麽呢?」
「聘请他来拖奶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麽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麽俏魂蚀骨
余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余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于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
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
现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
张冬希高高挺立着,像一支旗杆。
三娘全身发热,发烫了
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
旗杆坚硬地耸立着,彷佛在召唤她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
她突然叫了一声:「好丈夫!」
三娘猛地扑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
两个人扭成一团,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
剑光大闪,杀声震耳
校场中,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
她英姿娇健,步法灵活,很有大将之风。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杨大娘。
天波府内,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
而在此同时,校场远处的矮墙后,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
当然,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
「哔三娘。」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奶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杀手,潜入天波府,意图行刺余太君,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挡三,仗着一把青霜剑,大战十回合,把三个杀手全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张冬希望望三娘:「奶的武功跟她比起来,哪个厉害?」
「当然是她厉害,在天波府内,所有的女将之中,我的武功最差。」
「为甚麽?」
「因为,练武要花很多时间、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杂念」
「哦,我懂了,奶武功不好,不仅是心有杂念,而且心存淫念」
「讨厌!」三娘娇嗔地掐了一下张冬希。
「糟了。」张冬希突然叫了起来。
「怎麽?弄痛你了?」三娘关心地搂着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杨大娘的武功这麽好,她心中一定没有杂念了?」
「当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除了练剑法修心养性之外,真是甚麽也不想。」
「糟了,这样一个人,我们拖她下水,不是很难一吗?」
「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
「那奶为甚麽第一个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连大娘都下水的话,那麽其他妯娌一定肯效法她的了。」
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们从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号大嫖客,这方面的经验最多,你应该想出一个方法啊!」
张冬希望着校场,苦苦思索
校场上,杨大娘挥动女剑,激烈地舞动、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脸上布满汁珠,涨得通红,彷佛涂上了一层胭脂,更加妩媚
张冬希看得出神,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有办法了」
三娘大喜:「哦甚麽方法?」
「大娘练剑这麽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洗澡,对不对?」
「对啊」
「大娘洗澡的时候,奶能跟她在一起吗?」
「她总是一个人洗。」
「奶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这样,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
洁白的皮肤上,布满水珠,彷佛一串串珍珠
杨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大木桶内,正在享受沐浴的乐趣
笃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大娘一边洗,一边问。
天波府内全是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坏了,所以想来借奶的澡盆一用。」
「好吧」
大娘说着,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开门。
她全身赤裸,一点也不遮掩,因为她跟三娘太熟了。
门开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见大娘的裸体,不由赞叹地说:「大娘,奶的身材,简直像个廿岁的大姑娘」
是的,大娘因为经常运动,皮肤充满弹性,胸前双峰高高挺直,一点也没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细,很灵活,两条大腿特别修长
「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爱死奶了」
大娘一听,脸上不由徘红。
她一心信佛,还不习惯这种玩笑,不过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见大娘并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气地说:「大娘,我跟奶一起洗吧」
说着,她也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两个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绝,可是三娘已经坐了下来,拿着毛巾说道:「大娘,我替奶洗吧」
三娘说着,便替大娘擦起背来,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来。
三娘一边洗着,双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缓缓运动中,偶而也会偷偷转到大娘的前胸,在那丰满的乳峰上转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别是三娘的十指很灵活,按摩起来,特别舒服,大娘于是闭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着。
三娘见机会难得,更加巧妙按摩
大娘的乳房逐渐膨胀了,rǔ头也发硬了
她的芳心砰砰直跳
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杨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趁机替她按摩穴位,暗使气力
大娘只觉得浑身通泰,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
她练了一天的武艺,精酸力竭,正好借此机会,放松一下筋骨
三娘一边按摩着,一边挑逗地说:「大娘,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
「那,奶以后每次练完剑法,我都来帮奶按摩,好不好?」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大娘高兴地说:「只是,那就麻烦奶了。」
「这有甚麽呢?」三娘献殷勤地说:
「我们妯娌,情同姐妹,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按摩很辛苦的。」
「哎,外行才觉得辛苦。我这段时间专门研究过按摩,只要抓对穴位,根本不费力气,就可以达到行气活血,冶疗内伤的效果。」
「哦,奶专门研究过按摩?」
「研究多年了。」
「那太好了。」大娘指着自己的背脊:「我这个背,一直很痛。」
「很痛?是不是受过伤?」
「是啊,多年以前,我出怔辽国,在一次大战中堕马,背部扭伤。」
「没找大夫治疗?」
「没找。奶知道,这种背伤,一定要大夫按摩推拿才会好。可是我一个女流之辈,要我光着背脊给一但男人用手推拿,总觉得不好意思。」
「哦,那痛起来不是很难过?」
「是啊以前大郎在生的时侯,每逢伤势发作,他会替我按摩一下。」
「我,那现在奶一个人,不是很不方便了?」
「是啊,痛起来的时侯,真想喊救命。」
「大娘,奶放心,我治疗背痛,最有把握,只要推拿三次,马上痊愈。」
「真的?」大娘大喜道:「那奶马上替我按摩。」
「行啊,不过奶的背伤那麽多年了,必须用我练制的伤药针灸穴道,方才有效,这样吧,奶现在到我房间中去,马上治疗,好吗?」
「太好了。」大娘立刻起身抹干身子,匆匆披上一件大衣,就跟三娘到了她房中。
两人所住的房间相距不远,又是黑夜,所以大娘也没穿上小衣,只是光若着子,裹着大衣就过来了。
到了三娘房中,大娘把大衣一脱,赤身裸体地趴在三娘的大床上。
三娘装模作样地打一个个柜子,取出一把又细又长的银针,然后又取下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走到床前。
「三娘,这瓷瓶中是甚麽?」
「是我配制的伤科圣水,用这种药水一针灸,伤势马上好转。」
「那就快动手吧。」大娘心急地催促着。
「来了。」三娘先用手妩摸了一下大娘光滑的背部。
大娘的皮肤很白、很细,摸起来非常滑手。
三娘的手从她的背一直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纤细的柳腰,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三娘,奶不针灸,老用手换我的屁股干甚麽?」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奶有所不知,在针灸之前,要先把全身的穴道打通一下。」
「哦?屁股上也有穴道?」
「当然有了。」三娘语气暧昧地说:「而且是女人最重要穴道!」
「哦我怎麽从来没听过?」大娘有些怀疑。
「大娘,待会儿我会针灸那个穴位,奶就知道我说的全是医家真理了。」
银针对准大娘脊椎骨,缓缓刺了进去
三娘当然是在欺骗大娘,她哪里学过甚麽针灸按摩?
不过,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懂得点中医,三娘也是练武的人,对穴位当然也有些认识,普通的针灸还是可以对付的。
至于那紫色瓷瓶中的药水,当然也不是甚麽伤科圣水,而是一种煽情的春药,是好利害的迷情散。
不用说,这迷情散正是张冬希这个大淫棍提供的。
张冬希平日专门研究对付女人的各种工具和药物,收藏的春药也有几十种。
迷情散是其中最厉害的一种,因为大娘一心向佛,心如止水,一般的淫药恐怕对付不了,所以张冬希便使用了迷情散
迷情散随着银针,刺入大娘的皮肤,到达了穴位。
穴位的两旁就是人的脊椎神经。
这是身体最重要的神经,迷情散一碰到神经末梢,立刻产生了强烈的作用
「啊,背不痛了,好舒服」大娘立刻有反应了。
「待会儿奶会更舒服。」三娘一语双关地挑逗若迷情散的作用便是麻醉了其他的神经,所以,疼痛的愍觉立刻消失,大娘以为是三娘的针灸技术高超。
其实,迷情散麻醉了其馀神经,却只留下了一条性神经,不仅没有麻醉,而且加强了刺激。
人都有性神经,即使是和尚尼姑,即使是柳下惠的男子,即使是被阉割了的太监,也都有性神经。
只是有些人通过修心养性坐神练功,可以将性神经压抑到最弱的程度,太监们因为少了睾丸,男性荷尔蒙分泌减少,性神经也很弱。
但是,大娘就不同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她吃斋捻佛,可是她毕竟是个结过婚的人,有过无数次的性生活,她的性神经本来就很发达,丈夫死后,她心情遭受很大打击,万念俱灰,性神经暂时受到抑制。
可是,今天晚上,这根神经受了迷情散的刺激,解除了抑制它的枷锁,开始活跃起来了。
大娘趴在柔软的床上,开始感觉全身松弛,银针所在之处,一股热流渐渐泛了起来
「嗯很舒服」大娘情不自禁呻吟着。
「怎麽舒服法呢?」三娘故意问她:「感觉像甚麽呢?」
「就像就像说不出来。」
「像不像以前跟丈夫亲热呢?」三娘故恿挑逗她。
「哎,有点像。」大娘现在也不害羞了。
「好吧,现在翻过身来。」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大娘的胳臂,帮助她翻了身。大娘的乳峰直耸,颤巍巍
两颗紫色的rǔ头又大又硬
三娘伸出双手,替她捏着乳房
「三娘,为甚麽按摩这里?」大娘不由有些奇怪。
「这是医学秘方,胸部也有穴位,通过按摩,使内伤更快痊愈。相信我吧!奶的背现在不痛了吧?」
「对,不痛了,我相信奶。」大娘闭上了眼睛。
三娘的双手灵活地按摩若大娘的乳房
乳房是女性性神经最多的地方,大娘的性神经早就受到迷情散的催情,再加上三娘的手一番摸捏,顿时加速扩散
三娘的手按在大娘的左胸,感觉到她的一颗心在砰砰直跳
她的整个乳房发烫、发硬
三娘是过来之人,当然知道这代表了甚麽。
她的手逐渐伸了下去,在大娘柔软的腹部上轻理滑溜了过去,深入草丛之中
「啊三娘不能摸」
大娘口中轻轻呻吟,但是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挡。
在潜意识中,她喜欢这种抚摸。
三娘了解大娘此刻的心情,所以,她不仅没有停止,而且手指穿过了草丛
她的食指停留在那颗红豆之上!
这可以说是女人全部性神经的总开关,已经受迷情散完全控制的大娘,此时此刻,全身的性神经都已到达最亢奋的程度!
就好像一颗炸弹,装满了火药,只要一点星星之火,马上就会以炸!
这颗红豆,就象是水库大闸门的总枢纽!
三娘的手指捉住红豆,轻轻研磨
「啊,我不行了!」
「大娘,奶的水真多。」
「好妹妹,」大娘喘息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搞的,这时侯竟然春心大动,真不好意思,快拿布替我擦干。」
三娘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动的更快、更用力
「啊爽我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三妹,不要停」
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动,彷佛在寻求更大的刺激。
三娘诱惑地说:「大娘,这种事情,靠手指是不行的」
「我也知道奇怪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想男人」
大娘毫不羞耻地喘息着。
迷情散已经彻底控制了她的神经,她现在脑中唯一想着的事情,就是男人!
三娘注视着大娘,只见她满面红涨,双目饱含春情,舌头饥渴地舔若红唇,完全是一副淫妇的样子。
再看看大娘的双腿,早已湿透了
「大娘,奶感觉怎麽样?」
「我很难过我要男人!」
「可是天波府没有男人啊!」
「是啊!我忍不住了!」大娘喘息,「我要溜出去到街上去抓个男人」
三娘笑着:「大娘,不用到街上去了,我这里就有个现成的男人!」
「真的?」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
「快给我!不管他是多老、多丑!只要是男人!」
听到这话,早已躲在房外的张冬希走了出来。
大娘睁大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不由大喜过望,惊呼道:
「好人,快来吧!」
张冬希上了床,抱着大娘,大娘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他口中了!
大娘此刻像个疯子,伸手就去脱张冬希的衣服。
「大娘,慢一些」
「我等不了!」大娘淫叫看!
她是武功高强的人,碰到张冬希这个嫖客,简直像老鸡抓小鸡似的,三下五落二就把他衣服给扒光了!
张冬希完全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欲火焚身的杨大娘也顾不得三娘还站在身边,一个翻身就琦在张冬希身上,疯狂地驰骋
「大娘!」三娘忍不住笑了起来:「奶这麽喉急的样子,好像奶在强奸男人!」
「我是在强奸他!」大娘喊叫着,自己疯狂上下套动
张冬希本来还想用些手段来调情,但是看见大娘这刻极之淫荡的样子,他知道迷情散完全迷住了她的理智,于是,他也尽情享受大娘的强奸了!
「天啊!他太粗了!」大娘疯狂叫着:
「我太爽了!三娘奶怎麽不早把这个男人介绍给我?哦我舒服死了好哥哥你是我的亲丈夫我爽爽啊不行了我丢了」
大娘一边喊着,一边翻身躺在床上,不能再动了,多年来的第一次性交,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已经叫她全身崩溃了!
张冬希见时机成熟,便爬起身来,抓住大娘那两条白雪般的大腿,一左一右分开,架在自己双肩上,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抽动
他一口气抽了三百六十多下
大娘的呻床声也随着每一下而抽动,越叫越响,越叫越尖,越呻越下流
究竟杨大娘的下场如何?余太君的妙计能否实现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话说杨大娘在迷情散的催迷之下,整个人变成了十足的淫妇,她跟张冬希足足熬战了一个通宵,方才筋疲力竭地躺了下来。
天亮了,迷情散的作用渐渐消失了。但是,饱尝性爱刺激滋味的杨大娘,现在已经不能没有男人了,她紧搂住张冬希不放。
「大娘,奶怎麽啦?」杨三娘感到好笑。
「我白白浪费了这麽多年。」大娘感叹道:
「现在我要弭补失去的时光,我要夜夜寻欢作乐,我要男人!三妹,把这个男人让给我!奶要多少金子?」
杨三娘一笑:「奶我情同姊妹,我勾的男人就是奶的男人,何必说到钱呢?」
大娘心喜:「那好,我们两人共享这个男人,让我们日夜狂欢。」
「恐怕做不到了!」三娘故意叹了一口气。
「为甚麽?又没外人知道。」大娘不解地问道。
「我们几个妯娌,都是寡妇,天天都在一起玩,我们有男人,很难瞒过她们的。」
「这倒也是。」大娘想了一下,不由担心起来:「那可怎麽办呢?」
「只有一个办法,」三娘煽动性地鼓励大娘:「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把她们都拖下水?」大娘吃了一鹜:「她们都是三贞九烈的人。」
说到这裹,大娘脸不由红了。
「大娘,奶本来比她们更贞烈。」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大娘双手掩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娘,不要害躁,不关奶的事。」
「还说不关我的事?今晚我突然变了性,一下子成为妓女那麽下流?」
「不是奶变性,而是因为迷情散!」
「甚麽?」
于是,杨三娘就把她如何借口针灸按摩,而暗施迷情散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杨大娘直听得目瞪口呆!
「三妹,奶好坏啊!」
「大娘,现在,奶喜欢我坏吧?」
「喜欢,我还感激奶用了迷情散呢!」大娘贪婪地舔着红唇,彷佛在回味昨夜的疯狂。
「所以,迷情散的作用是不可抵挡的。
「对了,如果我们用迷情散来对付其他妯娌」
「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成为淫娃荡妇。」
「那时候。」
「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纵情狂欢,反正大家都下水,谁也不会出卖谁!」
「对!」杨大娘一拍掌:「把她们都拖下水!」
一个月后,月圆之夜。
九曲挢上,余太君独自走着。
她已得到三娘的报告:她的媳妇们,现在部成了下流的女人了!
在三娘和大娘的联手行动中,首先是杨二娘,接看是四娘、五娘,最后是杨七娘,全都成了张冬希的床上猎物。
一座精致秀丽的闰房,从裹面传出了暗暗的烛光,也传出了阵阵淫笑。
余太君走到闺房前,用她的龙头拐枚猛地一撞,撞开了紧闭的大门。
闺房中,一张很大的床,六个赤裸裸的美女搂抱着同样赤裸裸的张冬希,正在恣意淫戏。
她们见到余太君,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六个美女连忙从床上滚到地上,一起跪了下来,捣蒜般地叩首。
「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不料余太君微微一笑:「都起来吧!」
几个女人不晓得余太君今晚为甚麽这般开通,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只见余太君走到床头,指看张冬希对大家说:「他是我聘请来的,专门来勾引奶们的!」
众妯娌听到这个大淫棍居然是余太君所聘请,不由半信半疑。
余太君从袖中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小包,递给了张冬希:「这是一百两黄金,是你的酬劳。」
「多谢太君赏赐。」张冬希接过黄金,披上衣服,正要向房门外走去。
突然间,龙头拐杖当头砸下!
张冬希脑浆迸裂,惨叫一声,倒地而死!
「啊!」几个妯娌吓得面无血色,浑身乱颤、老太君对自雇用来的奸夫尚且这般心很手辣,对待她们这些淫妇,岂不是。
「奶们不要怕,」余太君望看她们:
「我之所以处死张冬希,并不因为他引诱奶们。我已经说过,其实是我雇用他来引诱奶们堕落的。」
六个堕落的女人不由面红耳赤。
「我杀死张冬希,实在是迫不得已要灭口,因为这关系到我们推翻潘仁美,报仇雪恨的大计!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
六个妯娌越听越糊涂,老太君雇用一个大淫棍,引诱她们堕落,这跟报仇大计恨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麽扯到一起了呢?
「太君,如果要报仇,我们六个妯娌的武功也不弱,找个机会,行刺潘仁美,不就行了吗?」
「不行,」老太君连连摇头:
「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叫奶们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老太君言之有理。」杨大娘向妯娌解释道:
「谁都知道我们杨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杀了他,皇上一定怪罪我们天波府,潘仁美是皇上国舅,杀了国舅,等于欺君犯上,要灭门抄斩,我们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赔进去了,所以,千万不能行刺!」
妯娌们一听,不由连连点头。
年少气盛的杨七娘沉思:「不能杀地,只因为他是国舅?」
「对!」老太君一顿拐杖。
「如果,潘仁美不是国舅,那就可以杀了?」七娘再问。
「唉,他已经是国舅了,又有甚麽方法变成一不是国舅呢?」四娘质疑。
「只有一个方法,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宠爱,打入冷宫,或者废为庶民,潘仁美的国舅也就自然当不成了!我们的复仇大计也可以实现了」余太君慷慨而谈。
「可是,又有甚麽方法,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宠爱呢?」五娘也担心起来。
「方法就在奶们身上!」余太君指着六个媳妇。
「我们?」大娘也糊涂了:「我们也无法进入皇宫,更见不到皇上,如何能够使潘妃失宠呢?」
「老身自有妙计!」太君回答:「但是,要实现这个妙计,就需要奶们充份合作,牺牲色相,而且要极尽淫荡之能事,奶们愿意吗?」
「媳妇愿意。」六个赤身裸体的玉人一起跪了下来。
于是,余太君向她们说出了她的锦囊妙计,只听得六个女人目皑口呆。
又一个月圆之夜,天波府内张灯结彩,兵马环守,戎备森严。
「皇上驾到。」
原来是余太君设下宴席,款待当今皇上。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不大愿意到天波府来。
可是老谋深算的余太君早已用重金买通了皇上身边一名老太监。
老太监于是向皇上悄悄说:「皇上,听说余太君专门从西域进了一张肉床,非常新奇有极。」
「肉床?」皇上奇怪:「是甚麽东西?」
「是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床。」
「哦?」皇上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左思右想,怎麽也想不通,用女人的肉体怎麽可以做成一张床?顿时起了好奇心,果然来到了天波府。
余太君摆下了山珍海味,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没多久,便忍耐不住了:「啊,老太君,寡人听说奶新近得到一个宝贝?」
「甚麽宝贝?」余太君故作糊涂。
「肉床。」
「肉床?」余太君哈哈一笑:「皇上果然是识货之人,不过这肉床必须在子夜时份睡上去,才特别有效。」
「哦!原来加此。」距离子夜时份尚早,皇上便又吃又喝,心中却念念不忘那张肉床。
其实,这也是余太君的一计,先吊吊皇上的胃口。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由余太君引路,来到那唾精美的闺房外。
「肉床就在裹面,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
所有人都迥避了,皇上烛自推开了房门,他一跨入门内,顿时鹜呆了!
房中果然真的有张肉床!
杨大娘和她的五个妯娌,全都一丝不挂,并排组成了一张床。
她们每个人都肚子朝天,双手和双脚都撑着地,就像一座拱挢一般,六座拱挢紧排在一起,果然像一张大床。
要这样做,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这六个女人都是武功高强的女人,像这样躬身支撑,对她们来说并不困难。
「肉床!真正的肉床!」皇上大开眼界。
「皇上,请上床!」六个女人同时用娇滴滴的声音邀请着。
皇上淫兴大发,赶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肉床。
幸亏六个女人武功都很高强,皇上又很瘦,他的重量由六个人分担,也还不重。
可是对皇上来说,一上了床,感觉更舒服了!
他躺在六个女人的肉体上滚来滚去。
六对乳峰,各有不同形状,一一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大感刺激。
他伸出手来,逐一捏着一座座乳峰,挑逗峰尖那颗紫色的葡萄。
六个女人不知是真是假,不约而同发出了诱惑的呻吟皇上平日也听惯潘妃的呻吟,但那毕竟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而现在,是六个女人一起呻吟,各有不同韵味,更加令人销魂。
更令地大开眼界的是,六堆黑黑的草丛,并排出现在他面前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直,有的卷,有的黑,有的黄。
皇上的两只手,像弹钢琴似地,一会儿在这边弹弹,一会儿在那边奏奏。
六个女人的叫声更舌了!
「皇上,你摸得人家心直跳。」
「皇上,你摸得人家水都出来了。」
「皇上,不能摸了,再摸我受不了了。」
「皇上,求求你,挖深一点。」
此起彼落的淫叫声,刺激起皇上的全身欲火,他一个翻身,滚下肉床,仔细观察。
六个女人,像六座拱挢,六个挢洞一起朝天,份外诱人。
皇上垂涎三尺,他挺起竹篙,大叫一声:「我要撑艇入挢孔了!」
他选择了中间的四娘,一篙深入。
四娘立刻淫呼:「皇上,你插得太深了好舒服啊!」
旁边的五娘立刻大叫:「皇上,也到我这边试试看。」
皇上又拨出竹篙,直闯五娘的挢洞。
「心肝皇上哥哥你要了我的魂了!」五娘狂叫。
其馀几个妯娌更是下流地邀请皇上先到自己洞中来玩,皇上觉得太有趣了,他挺起竹篙,一会儿伸入这洞,一会儿又插进那洞,来回游走,来回插,直插得春水泛滥,直插得叫声震屋瓦
「太过瘾了!」皇上边撑艇边叫:「我在深宫中,从来没尝到这麽刺激的滋味!」
究竟余太君的妙计又是怎麽安排的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话说大宋皇帝在天波府内,享受了六个美女所组成的肉床,叹为。
有人也许会问,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绝色美女多的是,为何一遇到这六名女将就神魂俯倒了呢?
答案就在女将身上。
天波府这六名美女,个个有高强的武功,她们跟那些弱不禁风的美女完全不一样。
她们的皮肤特别有弹性,她们的腰肢特别柔软,她们的大腿夹得特别紧,她们yīn道内的肌肉特别有力,收缩得特别紧,给皇帝的刺激也就特别大!
更重要的一点,做爱其实是很费力气的。
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子,动不了两下,就气喘如牛,只能躺在下面,由皇上来动。
但是,皇帝也是养尊处优,没有力气的人,动了几下,也气力不继。
因此,他们的性生活大都草草了事,不能尽兴。
可是今夜就不同了。
这六员女将,个个是沙场高手,打仗出身,气力有的是,加上六个人一齐对付皇上一个,更是绰绰有馀。
因此,在这个夜晚,六个美女想尽了一切心思,使出了各种花招,使得皇上大开眼界,充份享受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从夜晚一直到天亮,皇上的灵魂简直飘到了九霄云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浸满了性爱的欢乐。
六个女将,自然也十分识做。
她们装出弱不禁风、不堪承受的样子,淫呼浪叫,此起彼伏,哀求之声不绝,使得皇上以为自己之性能力负的征服了六个女人,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人自尊心
天明之际,皇上也累了,他足足发泄了三次
六个女将虽然都有馀力,但也个个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早餐的时候,余太君特地为皇上准备了人叁,燕窝等补品。
皇上饱餐一顿,又精神奕奕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问:「老太君,这六名女子,是何方人氏?」
咦,为甚麽皇上不认识杨门六媳呢?
原来,古代妇女足不出户,很少叁加社交活动,杨门女将虽然名气大,真正见过她们的却没有几个。
另一方面,皇帝本身也是个足不出深宫的人,皇上他多年来沉迷潘妃的美色,更加少跟外面的人接触。
因此,他更不可能认识杨门女将。
「启禀皇上,」余太君故意装出煞有介事的样子:「此六女子乃西域胡女,个个身怀绝技,皇上如果喜欢,老身就将她们赠送给皇上。」
「好!好!」皇上乐得笑不拢口。
就这样,六员女将扮成了西域胡女,浓妆艳抹,随着皇上,来到后宫。
夜,明月,清风。
廿四挢上,彩灯灿烂。
六个赤裸裸的美女。
她们在等待皇上和潘妃的到来。
皇上将和他宠爱的妃子在肉床上寻欢作乐。
两顶大红橘子把皇上和潘妃抬来了。
六个女将一起睁大眼睛注视着,她们都想见一见,这个能够迷惑皇上那麽多年的潘妃,究竟是个甚麽样的女人。
太监揭开轿帘,潘妃施施然走出轿来。
她有着不高不矮的身材,粉嫩的白里透红的芙蓉睑上,细眉、大眼,做呈弧形的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是秀色可餐
她的前胸微微挺起,两手匀称地,富于弹性地摆动着。
这使使六个女将都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这麽一段美妙的青春
六个女将一看到潘妃,顿时都明白了,为甚麽皇上会迷上她!
她们六个人也可以称得上美女,可是跟潘妃一比,顿时毫无光彩。
潘妃的美才称得上国色天香,端庄里透着妩媚,成熟里包含若纯真
她不愧是宰相家的千金,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仪态万千
果然,当皇上一看到潘妃,立刻将六个美女抛到脑后去了。
「爱妃,过来,让朕亲亲奶。」
皇上色迷迷地搜若潘妃,在她粉睑上一亲。
「皇上,你好坏。」潘妃撒娇。
她的声音是那麽温柔动听,就连六个女将听了都心动,何况皇上?
「爱妃,来。」皇上指若六女将说:
「这是西域胡女,她们组成的肉床,很有趣。」
「肉床?臣妾从来没听说过。」
「那就叫奶开开眼界吧!」
皇上说着,拍了拍手掌。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六女将,一起反身躬了起来,胸腹朝天,四肢撑地,六个人并排组成了肉床。
「咦,果然是张床!」潘妃好奇地望着:「可是,她们能支撑得了人?」
「爱妃有所不知,这六个胡女,个个身怀绝技,这张床,奶我二人上去翻滚一夜,也不会塌下来。」
「真的?」潘妃有些不信。
「奶不信?」皇上哈哈一笑,抱着潘妃,往肉床上一抛,潘妃整个人摔在肉床上。
肉床果然纹丝不动。
「咦,果然是身有绝技。」潘妃笑道:「皇上,你也上来嘛。」
皇上迫不及待地也爬上肉床,搂住潘妃,在上面翻滚嘻笑
六个女将武功深厚,支撑两个人倒也不吃力,只见皇上和潘妃在肉床上翻滚了一阵子,两人的衣服纷纷丢出床外
不多时,肉床上只剩下精赤条条两只肉虫
潘妃的玉峰在月光下更加粉白
皇上忍不住把头埋在双峰中
「皇上,你吻得人家好酸」
潘妃撒娇地叫着,她的两条大腿早已在皇上身上挨来擦去
两人搂得紧紧,翻来滚去
肉床富有弹性,更增情趣
没有多久,便听到潘妃如泣如诉的声音:「皇上,人家太痒了」
「哪里痒?朕给奶抓抓?」
「皇上,这痒抓不到的,是臣妾体内痒」
「体内痒,那朕也没有办法呀!」
「皇上,你好坏,故意整人」
「那奶说要朕怎麽治痒?」
「臣妾要要臣妾说不出口」
「奶不说,朕可就下床了。」
「不要嘛,皇上,臣妾说要皇上的那话儿插哎哟,羞死臣妾了!」
皇上玩弄够了潘妃,哈哈一笑,果然挺起棍子,替潘妃抓痒
「皇上你的棍子真粗」
「够解痒吧!」
「够,臣妾现在通体都爽了」
「爽了朕就走了,下床了?」
「不要嘛!」潘妃双手紧紧搂抱皇上:「皇上,臣妾还要」
「还要?还要甚麽?」
「还要皇上抽」
「抽?是不是要朕拉风箱?」
「是,拉风箱」
于是,皇上就像苦力一般,一下一下地拉起了风箱他每拉一下,潘妃就发出一声淫叫
他拉的急,潘妃也叫得急
潘妃的叫床声,彷佛有种魔力,煽动起皇上全身欲火!
皇上更加疯狂地拉风箱
潘妃的叫床声更加疯狂了!
「皇上!你拉走了臣妾的魂了小女子不行了不能拉了好哥哥你拉死我了心肝用力哦,这一下直捣花心了!水流光了好丈夫小淫妇向你求铙了亲爹我要死了啊!」
潘妃肆无忌惮地叫喊看,就连站在旁边服侍的宫娥,也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直跳
掌灯的太监,虽然没有那话儿,可是听到这淫荡的叫床声,也不由起了淫思
最难受的便是组成肉床的六女将。
潘妃下流淫荡的叫床声传入她们的耳朵,健她们不由得春心大动
春水不由自主泛滥了
肉体内渴望男人的欲望,像火一般燃烧,焚烧了她们的理智
现在,在她们之上,就有一幕活春宫在演出,更增加了诱惑
杨大娘粉面通红
杨二娘紧咬银牙
杨三娘的yín水早已湿了双腿
杨四娘低低呻吟
杨五娘双腿紧夹
最年轻的杨七娘,再也按耐不住淫兴,突然哀叫:「皇上,救救我!」
皇上和潘妃正在高氵朝,突然听到肉床说话,大为好奇:「救奶?是不是奶无力支撑了?」
杨七娘满面红涨:「不,是奴家春心发作,求皇王开恩,狠狠插奴家两下!」
皇上一听,淫兴大作,果然下床,瞄准七娘的仙人洞,狠狠插了数十下
七娘的叫声顿时响了起来
这一下,其地几员女将唯恐落空,纷纷哀叫起来
「皇上,求你也插我」
「皇上,不能偏心,奴家也要」
「皇上,先插我」
「皇上,奴家快死了只擂三下吧?」
「皇上,好爹爹,奴家的水快流干了,先插几下奴家感恩不尽」
「皇上插死小婊子吧!」
落花流水
六个女将,淫呼浪叫,皇上金棍左挥右捣,搞出得这无限春光之一幕,看得潘妃更加心动,她跳下肉床,大叫:「皇上,干脆拆了肉床,咱们八个人一起睡吧!」
皇上一声令下,六员女将不再组肉床了,她们和皇上、潘妃一起,就在廿四挢上,展开了更精彩更浪荡的车轮大战
经过这场激战,皇上和潘妃更加信任女将了。
有一天,杨三娘趁潘妃召见之时,来到潘妃寝室,假借按摩之名,要替潘妃解除疲劳。
她偷偷地把迷情散用针灸术,输入潘妃体内。
迷情散是至淫之物,潘妃中了迷情散,顿时淫兴大发,急着要找皇上即刻发泄。
可是这时,其他几员女将早已把皇上引到另外一处寻欢作乐。
潘妃找不到皇上,体内迷情散更加刺激,她整个人已近疯狂。这时,杨三娘假说要带潘妃去见皇上,却故意把她到御林军营房中去。
御林军全是强壮的青年男子,潘妃一见,顿时不可克制,脱光了衣服,命令御林军人排队轮奸她!这是皇妃的命令,御林军中人谁也不敢抗拒,只好排看队,一个个和她胡来
这时,杨门女将领着皇上及时赶来营房。
皇上亲眼目睹潘妃淫乱的场面,大发雷霆,当场拨剑将潘妃刺死!同时将御林军士兵集体处死!
潘妃淫乱是欺君大罪,潘府整家人也受牵连,潘仁美被打下天牢。
杨门女将趁机向皇上诉说杨家将冤情,皇上悔悟,下令将潘仁美斩首,同时恢复了杨家将的名誉。
六女将在某个黑夜,不辞而别,潜出皇宫回到天波府。
余太君的复仇大计,终于圆满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