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都市言情

绝色猎人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绝色猎人: 第014章 浓爱如蜜

    就这样,虽然陈司马在监狱活得舒坦,但是却不知道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孩在痴痴的守着他,真正的守候着他。即使在这个浮躁的金钱社会,面对许多的诱惑,都不曾动摇。所以在陈司马知道了情况以后才会止不住的对陈娴百般怜惜,不因为别的,这样一个大美女可以放弃自己美好的青春来等待他这么一个罪人,试问,在现今社会又有哪一个美女级别的女人能做到?
    陈司马摸了摸肚皮,经陈娴这么一提醒,他还真发现自己饿了,看来在监狱里面养成的一日三餐定时定量的习惯也有不好的地方。至少若是再重操旧业的话,饿个两三天不吃饭可是常事啊。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不知道伯父伯母现在身体可还好啊?我这去了,两位长辈不会那扫帚赶我吧?”陈司马朝怀里的陈娴挤眉弄眼的说道。
    “呸!”陈娴朝陈司马娇憨的吐了吐小香舌,嗔道:“乱说话,我爸妈才不会赶你走呢。爸妈都很喜欢你,经常会念叨你呢。”
    陈司马哈哈一笑般道:“是啊,是得念叨我。念叨我拐了他们家女儿到今天都不嫁人啊!”陈司马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
    “你……”陈娴气得拿小手指着陈司马说道:“你……你坏死了,看我……看我不打你……”说着小拳头便跟擂鼓似的打在了陈司马的胸膛上,直打得陈司马连连求饶才罢手。
    但是,谁知道陈娴的手刚刚停下,陈司马就突然紧了紧陈娴的腰,大嘴毫不客气的吻在了陈娴娇嫩的芳唇上。
    陈娴浑身一僵,连该有的羞涩和躲闪都忘记了,待到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迷失在了陈司马温柔的甜吻里。
    这还是陈司马第一次亲吻陈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了这样的冲动,但是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还要做好。所以陈司马尽自己的全力亲吻着陈娴娇嫩的唇瓣,手头主动的带动着陈娴略显笨拙的香舌。
    看得出来陈娴竟然还是初吻,即使不是初吻也绝对没有过几次这样的经验,因为陈司马发现陈娴竟然一点都不动的吻技,香舌惊慌的躲避着陈司马的攻击,也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才好。
    陈司马心里好笑,知道这个时候他要起教导作用了,首先,得让陈娴知道主动权是控制在他手里的。于是,陈司马突然收回舌头,轻轻一吸,已将陈娴的香舌含入了口中,细细的品尝着娇嫩和滑腻。
    陈娴的香舌果然变乖,乖乖的听着陈司马的指挥。陈司马慢慢的放过了她的香舌,引导她和自己的舌头纠缠不清。
    陈娴在陈司马的引导下渐渐找到了接吻的感觉,小香舌开始主动的去挑逗陈司马的舌头,仿佛两个着迷藏的小朋友一样,你追我躲,你躲我追。
    接吻是男女只见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交的,到了合适的时间你自己就领悟了。就像动物一样,也不会有人去给它们上性教育课,也不会有A片给它们看,但是到了发情的季节,它们就会自然主动的去求偶,去交配。这就体现出一种动物的本能,人也是一种动物,不过人是一种高级的动物。
    科学家将人类与动物的区分是在于人类有了劳动和生产方式。其实人类和动物的区分何止仅此于这方面,接吻也是一种区分人和动物的方式,花样繁多的性爱方式更是如此。
    陈司马渐渐有些欲火沸腾了,大手逐渐的游弋到了陈娴的臀部。陈娴穿的是一条质地柔软臀部收紧的女式运动裤,上身一件一件印着流氓兔的可爱外套,看上去既显活泼又显可爱。
    陈司马的大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把握住陈娴臀部的嫩肉,感受着它的柔软和水灵,忍不住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
    陈娴顿时哼哼了一声,臀部开始扭动起来。但是当陈司马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却被陈娴拦住了,费力的将小香舌从陈司马的嘴里拔出来。娇喘了几声说道:“司马,不要这样,我们……我们现在还不可以……我们……”
    陈司马一惊,顿时从激情中醒悟过来,心中一片惭愧和自责。他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但是人的心不会全是恶的,在心狠手辣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对于陈娴,就是陈司马善良体现的地方。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禽兽,在刚刚居然会对自己敬爱的娴姐动了欲念,这样的念头哪怕是动了一点也是罪该万死啊!
    陈司马突的放开陈娴,狠狠的照着自己的脸颊扇了一巴掌,羞愧的说道:“娴姐,对不起。”
    陈娴一愣,紧接着便扑上去拦住陈司马还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抽噎道:“司马,不要……娴姐……娴姐愿意给你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给我……给我一个接受的时间好吗?”
    陈司马紧紧的搂住了怀里的可人儿,再也说不出话来。怀里的这个女孩给予他的太多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带给她。
    或许………
    或许自己真的该成个家了………
    去陈娴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陈娴似所有的情侣一般温柔的挽着陈司马的胳膊,面带娇羞。因为她隐隐的感觉到,经过刚才的一幕,两人似乎都跨过了彼此间的那条白线,有了更深一层次的接触。
    女孩的心里此刻乐开了花,她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陈司马此刻却是心乱如麻,刚刚他一时冲动,问了陈娴愿不愿意嫁给他,陈娴随之一僵,然后羞涩的告诉他,让她考虑考虑。
    从陈娴的表情里,陈司马可以轻易的看出陈娴是愿意嫁给他的,只是女孩的羞涩让她难以启齿。或者说难以这样就轻易的从了他,否则不是让别人笑话她这么急着要嫁人。
    但是在话一说出口之后,陈司马就后悔了,并不是后悔娶陈娴,能娶到陈娴是他一辈子的福气。但是他觉得自己不配,他陈司马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一个流氓中的流氓,他心狠手辣,他做事果断决不手软,否则也不会在监狱中确立自己的霸主地位。现在的他虽不能说身在黑道,但是只要陈司马说一声,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要听他的。
    要知道东北H市重刑监狱是一个什么地方?那里关押的可都是全国各地的黑道大亨,流氓头子,哪一个身上不是背负了许多命案。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一般像这样的流氓头子是很少被枪毙的,大多关押个几年就会被放出来。这估计也是为了达到一种黑道的制衡吧。否则枪毙了一个流氓头子引起了更大的骚乱就不划算了。
    在监狱里面,不管你是哪个地方的老大,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你就得听陈司马的,陈司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观念一直持续到那些流氓头子出狱。
    当然,陈司马也很有手段,至少是让监狱里面的大部分人都对他心服口服,那些流氓头子,黑道大亨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陈司马才能够这么早的出狱,因为他为监狱的和平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当然在陈司马离去的时候,监狱的管理工作他已经妥善安排给了他的一个副手,在监狱里素有“黑虎”之称的赵虎。陈司马曾笑称自己是包青天,因为在包黑子手里也曾有一名手下叫做赵虎。
    “到了。”
    陈娴拍了拍陈司马的手臂,提醒他走神了。陈司马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座瓦房结构的四合院不由的一笑,一种很熟悉很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
    门前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拿着扫帚嘴里喊着“罗罗罗”的赶着一群小鸡,太阳快下山了,是该赶鸡回笼的时候了。
    牧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此时在宅子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已是夕阳西下,火烧云彩了。
    陈司马看着一群咯咯直叫的小鸡不由想起了老家的情景来,脸上划过了一抹温馨的微笑。
    可能有人会很奇怪,陈娴也算是半个城市人了,怎么家里还养着小鸡。其实在城市里住的朋友们或许不清楚,家住郊区的老房子的朋友们一般都很常见了。
    一般住在郊区,土地资源不紧张,家里又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的话一般都会养些家禽,鸡或鸭之类的。
    “妈!”陈娴娇羞的喊了一声,手臂却是将挽着牧峰的手臂又是紧了紧,像是在显示什么似的。
    陈娴的妈妈依然背对着她们拿着扫帚赶着小鸡,笑道:“回来啦,唉,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那宅子一个星期打理一次就够了,你非要天天去。累坏了吧,刚熬了鸡汤,你快去盛一碗喝喝。”
    “不累啦妈,你快转过来看看啊。”陈娴抱着陈司马的手臂撒娇般的说道,陈司马只是微微的一笑,抿嘴不语。他知道娴姐的心思,想给她妈妈一个惊喜。
    “看什么看啊,妈妈都看你长大的,还看的不够啊。没看我正忙着赶鸡呢,哦罗罗罗……”陈娴的妈妈显然是不领情。
    “妈——”陈娴拖长了语调,撒娇道:“妈,你就转过来看看嘛,我给你一个惊喜!”陈娴摇晃着陈司马的手臂,饱满的胸脯蹭得陈司马心里有一点痒痒。
    “好好好,妈看看,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给我什么惊喜。”说着,陈娴的妈妈转过身来,只看了一眼,陈娴的妈妈手中的扫帚就吓掉在地。
    我的乖乖,我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几年都没见她处对象,怎么处一个回来就是一个光头啊?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不行,一会我得找个几乎跟女儿说说。这要是让她爸回来看见还不得气死。
    陈司马和陈娴两人都不知道她的妈妈根本就没有认出来人是谁,也难怪,陈司马现在的样子跟几年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先是这新潮到不行的电灯泡式的发型不说,在监狱里面的几年磨练让他变得去强壮了不少。
    或许大家经常能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那些真正的混混,一个个看上去都很强壮。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本身的素质或许可以算上一点,但是更重要的却是生存环境的影响。科学家曾证明,长期处在压力的环境下成长的孩子体格会比“温室里的花朵”强壮的多。
    那些真正的混混几乎每天都要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大家,砍人或者是被砍,长期生活在这种压力环境下,他们自然的就要强壮的多。
    陈司马就是因为在监狱那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下度过了自己的光辉岁月,能够爬上众人皆诚服的位子,他承受过多大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身黑西装,加上修长健壮的身材跟几年前那个穿着朴素的公务员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也难怪陈娴的妈妈看走眼了。
    “伯母好。”陈司马礼貌的和陈娴的妈妈打了一声招呼,脸上挂着谦和温驯的笑容。
    陈娴的妈妈显然对眼前的陌生人有着本能的抵触,他们是开朗,但是也不能开朗到让自己的女儿堕入火坑的地步啊。这年轻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正常人谁会没事光着一个脑袋啊。
    陈娴的妈妈勉强的对陈司马笑了笑,说道:“你也好。”转而又以疑惑的目光看向陈娴,说道:“女儿,你带回来的这位是你的……”
    陈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跑过去搂住妈妈的胳膊甜甜的拉长语调笑道:“妈——你还没认出来嘛,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陈娴的妈妈听了陈娴的话,诧异的目光在陈娴的脸上打了个转儿,看见自己的女儿一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转过目光仔细的打量起陈司马来。
    这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一点门道,这脸怎么看起来越看越是熟悉啊,啧啧啧,肯定是熟人,绝对在哪里见过。
    陈娴的妈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呀!你是司马对不对啊?一定不会错了,乖乖,这几年不见还真是大变了一番样子,我这老眼差点都给认成是别人了。”说着陈娴的妈妈已经是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陈司马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到陈娴的妈妈面前站住笑道:“伯母,几年不见,您还是一样的年轻漂亮啊。”
    不管是多大的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年轻,您别笑,您到了一定的年纪,芳华不在的时候你也会喜欢别人这么说,这叫做精神安慰。
    陈娴的妈妈喜滋滋的笑了起来,故作佯怒的笑骂道:“几年不见,你这张嘴啊还是那么甜,好吧,算你说的对。这几年人家都说我越过越年轻呢。呵呵呵呵!”
    陈娴在一边摇晃着妈妈的手,娇嗔道:“妈妈一直都很年轻呢,上次和妈妈一起上街,人家还说我们是两姐妹呢。”说完朝陈司马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或许别人的妈妈听了这样的话可能要谦虚的笑骂几具,但是陈娴的妈妈却是显出了一种另类的可爱,毫不做作的笑道:“那是那是,妈妈一直都很年轻。”
    这样一说,三人顿时齐齐开心的笑了起来。
    其实说陈娴的妈妈年轻漂亮虽然有点失实,但是也算不得全假。虽然陈娴的妈妈已经是一位中年的妇人,但是郊区有别于市里的新鲜空气和广阔的视野长期陶冶下,胸襟宽广,心态平和,时间长了,不用保养也会显得很年轻。这可完全是一种自然的美,跟那种靠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年轻是完全不一样的。
    话说回来,能够生出陈娴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娇俏美人儿,她的妈妈能够差到哪里去吗?可以很肯定的说陈娴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一等一的大美女,就算是现在也是一位容貌甚佳的中年美妇。
    当然,有些朋友可别想歪了。若是你们支持陈司马对陈娴的母亲下毒手的话,那你们就太禽兽了。对于陈娴的妈妈,陈司马只有崇高的敬意,哪会有什么其它的杂念。
    进了屋里,陈娴的妈妈一边热情的招呼陈司马坐下,一边给两人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鸡汤。陈司马是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原汁原味的鸡汤,一时喝得啧啧有声。喝完了一碗,陈司马舔了舔嘴唇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陈娴看见了,抿嘴忍着笑意,将自己那碗还没有动过的鸡汤推到牧峰的面前说道:“司马,你喝吧,我不饿。”
    陈司马哪好意思喝掉陈娴的鸡汤,两人推让起来。陈娴的妈妈在一边看得噗哧一笑,哭笑不得的叹气道:“你们两个啊……唉,还真是一对冤家。一碗鸡汤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没有了。司马,你等着,伯母再给你盛一碗来。”说着拿过了陈司马面前的碗转身去了厨房。
    陈司马和陈娴相视一笑,一切温馨和甜蜜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