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式情人： 第十一章 第9节 美女最爱的是床
“哼哼，男人都是一样的丑陋！老何处心积虑要得到叶馨，拍了许多许俊鬼混的照片作为要挟。许俊还不是也要将叶馨乖乖地送给老何？我不怪王小波，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怪我自己不懂爱我所爱。我应该要学会忍受寂寞，学会寂寞等待，无论是等待真爱还是等待死亡。我不应该接受一个对我只有性没有爱的男人。也许当初信誓旦旦时切实是真心真意，希望永远相互彼此拥有，可事过境迁，到了分手时，那纯洁而幼稚的誓言总是被抛掷脑后。现代誓言已不再如古代誓言可以束缚人一生。一觉醒来，誓言便成为古董，虽然人人珍惜，却很少人懂得呵护，懂得价值。他们不是把自己装进誓言的瓶子来束缚自己，相反，总是千方百计地把别人往瓶子里装。”
“如今，我还能怎么样呢？只好对自己好一点，过的轻松一点。我要生活，我要男人，我要性。既然我当初就已经错了，无论再做什么，对了也好，错了对我来说也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天塌下还有很多人陪我去另一个是世界呢！”余亮说着喝着，慢慢地倒在了桑木科的怀里。
桑木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余亮这个尤物。上次在老三公寓里的冲动有涌上了心头。他暧昧地凑到余亮耳边呵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我真的恨你这样。我希望你振作。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下去。”
“呵呵，你又不是张随！你没必要这样对我说话。”余亮头脑很清醒。“但我喜欢坏人！因为我是贱人！我希望有坏人代我作践自己。桑木科，你带我走吧！你敢吗？哈哈……”
桑木科万万没有想到余亮居然喜欢自己的弟弟，心里震撼不小，但是随即又恢复了镇静。当下义正词严地说道：“你真的应该振作。我不能这样。因为我不能对不起吴娟，不能对不起殷勤。”他见余亮的眼睛一亮，又接着说道，“其实吴娟的死一直是我心里不能抚平的伤痛，可惜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死的。一想起这些，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孬种！我真是个废物！”
“你别这样！更不必内疚。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也是从乡村走过来的，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我的感受不比你少。每个活着的人都是那么的吃力。这就是命！命！”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是谁害了吴娟？你告诉我！”桑木科用虚假的表情说了真心的话。
“我能告诉你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余亮清醒得仿佛没喝过一滴酒。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求你了！你不告诉我我的良心难安啊！求你了！”桑木科见余亮什么都不说，一急之下全没了头脑。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那你去问王小波吧＃蝴最清楚＃涵偷了你的东西，当然贼最清楚。嘿嘿……”余亮说着站起，“我不愿意跟一个对我没感觉的男人说什么！记着：美女最爱的是床！”
桑木科看着余亮的背影颠颠倒倒地离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王小波和余亮的话谁是对的。转念一想，其实余亮什么都没说。既然什么都没说那就不会有假，那就是王小波还有秘密。桑木科想到王小波，肚子就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