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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难(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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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难(高干): chapter18

    作者有话要说:风雪夜露宿街头,天为被地为床?入住旅店只一间房?借住人家只一间房?太早了,咱们玩的要有新意的,玩的就是心跳。
    我自己先鄙视自已一个先,将码字作为了工作,工作日激情满满,周末就没干劲,明晚补全,不要骂我哦。  床是一切罪恶的来源。
    外飞雪,缩在暖暖的被窝里面,即使拖到了没有一丁点的睡意,还是宁愿呆在被窝里面,一动不动,生怕散去了里面的温度,重新回归冰冷的世界,透骨生寒,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可是啊,何夕伸出手细细数着今天的日程,刚刚念了三个字,指尖的温度消失殆尽,何夕连忙收回手,顺带打了个喷嚏。还是算了吧,这么冷的天,哪儿都不想去。
    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北方,结果水土不服加上温度偏差,何夕刚刚好了的感冒再次来袭,床边的垃圾桶堆满了纸巾,鼻尖又红了一片,何夕念叨着开春一定去种树弥补罪孽,又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会周公。
    韩茗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带着很重的鼻尖,开口不到三句话便咳嗽不止,喉咙处总是感觉有异物,像是死掉了一层皮的皮肤沾染上了灰尘的感觉,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咳出来。
    真是一个难熬的冬天。韩茗心里抱怨着,发泄自己的不满,面对眼前的食物也提不起食欲,纯粹为了生理需要。
    何夕为了感受真正的北方冬天,专门来到了乡下,住在小旅馆中,每早喝豆浆,晚上还是豆汁,一筷子下去,捞着了两三粒米,咬着馒头,掰出里面的豌豆(豌黄馒头:去了皮的豌豆作馅,味美)满足地塞满整个嘴巴。
    肚子好饿啊。何夕鼓足勇气,伸出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决定再挨个半个小时再起来。一个半小时后,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的何夕低吼一声,潇洒地掀开了被子,被子一直掀到了膝盖,好冷!何夕连忙把被子盖上来,只留下背部,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穿袜子,哆哆嗦嗦将脚伸进棉鞋里,总算好受了些。眷恋着把手伸回被窝,直到温度消散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叠好被子走了出去。
    韩茗听到开门声,不耐烦地放下报纸,看着门里顶着一头乱发的何夕。
    何夕洗漱完毕,打着哈欠走进韩茗,眼睛还没睁开手先伸了过去:“我好饿。”
    回应她的是韩茗手里的冰冷报纸,韩茗缩回手睁开眼睛总算看清了眼前的形势,回屋换上靴子准备出去吃中饭。
    鞋跟踩在公路上发出很大的响声,这一带虽然不算富裕,但起码公路还是修得不错,很难见到于青提及的黄土地。何夕填饱了肚子坐上公交车,跟南方有些不同,公交车上还是按路程收费,何夕对这一带根本就不了解,听着别人的地名,挑着一个要钱多的地名付了钱,韩茗在一边默默无声,何夕只当是因为占用了他的宝贵时间跟自己置气,其实韩茗与她无异,对这地方一片陌生,也无法发出反驳的意见,还以为何夕熟悉得很,若是早知道真相,韩茗绝对不会任由何夕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