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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学园: 中段 1-14

    中段的第一则
    发文时间: 10/4 2010 更新时间: 05/03 2011
    「没什麽,只是些小事。」
    「我让织回去睡一下,她看起来…」似乎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三年来她一直都想扳倒我,也多次找上我的对手试图用联合的手段,而现在居然把脑筋动到你身上,既然她自己都不看重她的身体,那我为什麽还要疼惜她…」说出这段话的籐原是心痛的。
    「我明白… 可她再怎麽说也只有二十岁,你要毁了她吗?」他也是心疼的。
    「你现在是在为她出头吗?你忘了你是谁吗?」
    突如其来的怒火,他掐住了穴吹的脖子。
    「你忘了是谁杀死了你的养父、我的父亲吗?在她和家人过著奢华日子的同时,
    你和我是为了什麽而将自己的尊严抛弃、常常为了一张订单向那些面目狰狞的奸商们下跪,还要忍受股东们的侧目,更别说那些污秽下流的事。」籐原的双眼因回想到过去不甘心的苦日子,气愤的充满血丝。
    「咳…我… 我知…道。」脖子被掐著,脑袋开始缺氧… 渐渐白眼翻。
    「回去吧,我想先静一静。」放开了穴吹。
    「咳…你是该…休息一阵子。」用力撑起滑落在地的身子。
    待在学园长室细看方才送上的带子,一般人看到的是充满色情的画面,
    而他…看到的是当年那个不屈服的小妮子,即使乖巧的待在他身边三年、从来没对他的行为有怨言,
    而骨子里却仍存有反叛的因子。
    他无法忍受身边有人拥有背叛他的念头,
    是恨著她父亲…却也心疼著她,他籐原家所发生的不幸,一切的一切是她父亲所造成,但她并没有错…
    明明清楚这些事实,但就是放不下当他因为她的父亲而活得痛苦时,她凭什麽可以过著像公主般的生活?必须要让她知道什麽样的生活才叫做活在地狱。
    但他对她是疼惜的,即使是用她的美色去换取商场上的地位和订单,却在最关键的那时破坏色老头们的想望、明明就是极尽所能的让她难过,
    但在看到她强忍眼泪的同时,他感觉到心在抽痛、清楚知道她想尽办法的逃离他身边,他次次给她机会却又每每让她心碎、对她付出关爱、许下承诺、甚至萌生就和她走一辈子的念头时,他又在下一秒摧毁她的幻想,这样矛盾的心里因扰著他…
    飞车飙向织所在的、他买给她的房子,
    冲进她房间时所发出的声响之大,可她是真的累坏了… 对籐原制造出来的巨大噪音只皱了眉,而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环顾四周房间内的摆设,米白色的绒毛地毯、掩盖著落地窗的纯白色上带著黑色竹叶花的窗帘、白色雕花的木制梳妆台上还摆著所有他喜欢颜色的唇膏、眼影等化妆用品、她总是将镜子擦得乾乾净净…
    因为她喜欢黑白色调的简约风格,
    所以当他在为她挑选家俱的时候,
    是花了许多心思… 你能说他不疼她吗?
    可是这种感情,
    是爱吗? 我想,不见得吧…
    中段的第二则(H)
    发文时间: 10/7 2010
    看著躺在床上的织,他心里是疼爱的、是有点後悔自己下令对她做出那些事,可是当他望向那与他杀父仇人相似的脸时,心中某名的怒火又燃起。
    「你给我起来!」用力拉起睡得正香甜的织。
    「啊!」突然从睡梦中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拖离被窝,她是惊醒的。
    「你以为做出背叛我这种事之後,还有安稳的生活可过吗?」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织。
    身体与地板强硬的亲吻後,传来的是神经麻痹的痛楚,此时望向籘原的眼神并没带著任何感情,只剩下空洞和疲累。
    看到她并没有预期中那样激烈的反应,他是生气的… 从以前就是这样,
    他希望在她脸上看到情绪起伏、希望她喜怒形於色,
    只是她从来就没有太大的表情。
    「你还想我做些什麽就明说。」
    「既然你如此的逆来顺受,那我就成全你。」拉下裤头的拉鍊。
    「半小时内你能让我恢复冷静,我就还你一夜好眠。」掏出他的凶器。
    屏气凝神的望著籐原此时正套弄自己的动作,他对自己肮脏的身体还是有欲望的吗?脑中浮现的这个想法让织有微微的高兴,起码还不至於流落为被抛弃的玩具。
    「过来。」籐原那充满磁性和情欲的嗓音一直都对织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亲吻著曾带给她某名快感的男根,伸出粉舌依据它修长的形状做描绘,
    就在唇进行著亲吻动作的同时,
    织的双手试著褪去籐原的裤装。
    看著眼前那逐渐涨大、略微晃动的男根,
    她是兴奋的… 先让很有感觉的前端进入她的嘴,
    轻轻的吸吮、就如同在品嚐精致糖果般的轻柔,
    双手贴在籐原线条流畅且肌理分明的小腹,由上向下的抚摸…
    籐原顺势的坐在床上,双腿张到可容纳织身躯蹲在眼前的程度,敏感的地带正在感受织口中的温暖包覆。
    左、右手各四只手指紧贴著籐原大腿内侧、大拇指抵著最根部的双球搓揉,那感觉神经最前线在她的嘴里涨的更大、更加挺立。
    「你动作得再快一点,时间快到了。」他依然冷静的看著手表。
    她灵巧的舌在此时突然加快速度,除了外部的唇因为吞吐的动作上下滑动外,
    内部的粉舌也采取旋转的策略舔舐,双手则时而碰触著籐原的身体,给人一种在搔痒的感觉。
    中段的第三则(H)
    发文时间: 10/12 2010
    右手玩弄著织的发稍,意兴阑珊的看著织努力的吸吮,只是… 目前好像没有效果。
    舌尖顶著马眼、贝齿轻刮著籐原的根部、左手抚摸籐原大腿内侧,过程中她一直不敢直籐原的双眼。
    「时间到了,这该怎麽办才好呢?我连涨大都还没完成,你觉得这个尺寸是常见的那个吗?哈。」他异常的高兴。
    「持久力提升了你…」织羞红了脸。
    「把上衣脱了,用你傲人的双峰取悦我。」下达了旨令。
    左手握著右xiōng形成中间的濠沟,磨擦著籐原的硕大,然而更时不时的顶到织的下颚。
    「好奇怪的感觉。」她半蹲已久的双腿也开始酸软。
    「不是早试过了吗?还不习惯啊?」用嘻笑的态度说著yín靡的话语。
    「啊…」要起身站立时,往籐原的身上扑去。
    「既然都贴上来了,
    就把下面也脱了、自己坐上来。」就顺势倚靠床头柜,让织坐在他的腰际。
    望向已然挺立的男根,
    织让它在自己的股间滑动,籐原躺在她的身下享受这属於感官的刺激吧!
    她夹紧双腿间的空隙、籐原的分身在此处磨擦、酸麻的小腿更因每一个小动作而刺激她的神经,织面临著动与不动的抉择。
    「可以让我慢一点吗?」除了双腿的刺痛之外她没有什麽欢愉的感觉。
    猛然的将她下拉,恶质的啃咬她的唇… 双手抚在籐原厚实的xiōng上,此时的她就乖巧的让他侵略她的唇齿之间,
    籐原的双手也同样滑上织纤细的腰、顺著她的背脊抚摸,但想折磨她的他还是刻意的触动她的小腿部份,
    引起她阵阵的颤抖。
    在得到舒缓的同时,
    她离开眷恋的唇,心里清楚的明白他不会让自己好过,还是快快满足他才是上策,
    对准了涨到熟悉尺寸的男根,张开双腿、伸出她白皙的手指扩张早已因情欲的诉求而湿透的花穴,慢慢的将它没入体内,直到双方对彼此的体温都适应後便开始一场激烈的性爱。
    被织挑起欲望的籐原再也无法忍受织缓慢的动作,虽然知道这是她累坏的证明,
    但他就是不满於现况!该让她知道什麽是合格的床伴。
    筋脉清晢可见的黑紫粗长不断进出粉红色的mī穴带出嫩红的细肉,被磨擦到又红又肿的花穴正努力吞下带来极大欢愉的男根,律动一刻也不停息、向著最深的地方捣进,凶狠的进入织的体内,这是对她的惩罚。
    架高织的腿至肩头,
    拍打著她的臀肉留下朵朵霏红的花蕊,
    让人忍不住想更用力挺进,男性得到满足的粗喘配合著泣声充斥著整个空间,一股股高温的液体注入体内,
    流窜在她体内的每处。
    中段的第四则
    发文时间: 10/14 2010 更新时间: 05/03 2011
    「我有说你可以睡了吗?」紧掐著织的下颚。
    「让我眯一下,我真的累了…」在身体极度放松後,先前那超过4时的长程性爱让她吃不消。
    「为什麽?你凭什麽让我听你的。」籐原是非常恶质的生意人。
    「我被玩坏了对你也没好处。」她的眼再怎麽努力也无力睁开。
    「没关系,有很多人可以取代你。」摆明是想抬杠下去。
    「真的…让我睡一下就好…」渐渐失去意识,再也无法抵抗睡虫的侵袭。
    「喂…起来啊!」拍打著织的脸。
    「真是的…看样子**你Cāo太狠了。」籐原冷笑著。
    收紧了他的双手,让织依畏在他温暖的怀中进入梦鄕,也不知道为了什麽…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太多的表情变化,大多都是屈服的顺从表情,似乎还是奢望些什麽,对她。
    「小织,
    不要再玩了!晚上会有很多客人来,
    快把自己弄乾净。」
    就在她还在花园里玩耍的时候妈妈的声音嗺促著她,今天是她十一岁的生日!!爸妈帮她办了个宴会,虽然美其名是她的生日宴会,但也只是找了个能帮爸妈聚集生意上夥伴的名目而已,但年纪小小的织也很满足,只因为爸妈每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舞吗?」
    在织的生日宴会上有个和父亲有生意来往的年轻男子伸出右手邀请著她。
    「嗯。」基於从小的教养,
    她知道身为清野家继承人现在就要开始为她未来的人脉打基础。
    「请原谅我的失礼,
    近看的你很漂亮。」刚下音乐男子便与她攀谈。
    「谢谢。」因为男子突如其来的言语而脸红。
    「你的华尔滋很柔美。」
    「谢谢。」
    虽然因为高度的关系她显得有点跟不上男子的脚步。
    发现这小妮子要跟上他的步伐有些困难,
    也渐渐放慢步调。
    「谢谢。」发现到男子的刻意配合,
    她直觉他的贴心。
    「别一直道谢,
    我也会不好意思。」幽默的言谈想化解不熟识的尴尬。
    此时她才看清眼前的男子长得是何模样。
    有如老鹰般凌厉的双眼透露出他不论对任何事物都充满野心、深邃的五官就像是费尽心力的巧将雕刻於他的脸上,微卷的发尾、高挑的身形、厚实的xiōng膛给人一种安全感、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出他对运动的热爱,配上剪裁得宜的礼服和xiōng前配戴的蓝宝石饰品告诉世人他的品味出众。
    「谢谢你陪我跳这一支舞,生日快乐。」
    就当音乐停下,男子绅士的亲吻织的右手背,同时也送上第一个生日祝福。
    中段的第五则
    发文时间: 3/12 2011 更新时间: 05/03 2011
    「嗯…」伸出手,想碰触眼前那记忆中男子的脸。
    「你是睡迷糊了是吧。」邪恶的站在高处看著刚被他踹下床的织。
    「你…」先是闪过惊讶的眼神,而後又无奈的叹气。
    没办法,她现在是战败的猎犬,只能任由赢家的他摆布。
    「我怎样?你生活会不会过得太安逸?还是我对你太好,以至於你觉得不论做什麽我都会原谅你?」
    「你还要我怎样,一次说吧。」即使他现在要她的命,她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凭什麽你还敢这样跟我说话?不是应该求我原谅你吗?」抓起织的长发,从地上拉起摔往床上。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麽,就是背叛!平常对你的所做所为我装作没看见,
    你就得寸进尺啊?」压著织喘不过气来。
    撇过直视籐原的眼神,她已经没办法看著他冷冽的双眼去作他质问的辩驳。
    「比起你过份的行为,我更讨厌是你根本不专心的记住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我在说话… 你居然不看我啊?」扳正了织的脸,还顺势的用右手紧扣她的双颊。
    他强势的吻取代了那原本想杀了她的目光,夺走她口中所有的氧气,现在的织更是呼吸困难,
    不可能还让她享受些什麽,双手掐紧了她的脖子。
    不是预料中她想挣脱的想用开他的手,
    也不是挣扎的痛苦面容… 她在笑!闭上眼的像是在等他结束她的荒谬人生。
    直到籐原发觉到织的眼角挂著泪珠,
    他才松开手……
    「咳… 咳…」突然灌入了大量的氧气,
    她一时习惯不了。
    「想死没那麽容易。」籐原收拾自己的衣物离开现场。
    「还以为… 会这麽简单就死在他手上了。」在籐原走後她用著… 这是惋惜的语气吗?
    中段的第六则
    发文时间: 3/12 2011
    「学园长,这是这个月学生出外实习的情形明细,请你看一下。」副会长—雅人。
    「会长的工作你做得很好,雅人。」手指交叉的放在鼻尖前,用著打量的眼神看著雅人。
    「咳!咳!籐原,我拿公司的季报表还有些企业合并的文件过来。」穴吹在门外出了声。
    「雅人你先出去。」籐原坐正了身子。
    等到雅人关上门,离开了一阵子,穴吹才走上前递上了文件夹,不过…与其说是用递的,倒不如说是用射的。
    「你刚刚的表情就是一副欲求不满要吃了他的样子,
    怎麽?织昨晚没满足你吗?」他是用一种戏谑的语气。
    「要不是你是用这种口气,我会以为你是在吃醋。」将注意力移到文件上。
    「不可能,
    我对你还没到要吃醋的程度。」不屑的笑了笑。
    「那… 对我的织就到了那种程度了吗?」此时的籐原露出了他以往只有在争权夺利上才会出现的狩猎眼神。
    穴吹是被籘原吓到无语,还是他心里还有别种想法,在此时穴吹脸上并没有出现特别的表情。
    「你如果没有任何问题就签名,等会儿我让秘书来拿。」穴吹是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去。
    「穴吹 若,她是我的!」俐落的在纸上落了款,
    同时也对他做出宣言。
    既然这麽喜欢她,干嘛又放不下…站在门外的他正在苦笑。
    中段的第七则
    发文时间: 3/16 2011
    「小织,小织… 快起床了,上学要迟到罗~」耳边彷佛还听见妈妈在叫著她的名字。
    「嗯…」因为昨天书念太晚的关系,她好累哦… 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似乎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女孩,被保护得好好的… 每天是如此快乐的学习和做自己喜欢的事。
    「老公,真的不能挽救了吗?」妈妈眉头深锁的问著爸爸。
    「我想… 短期之内我没办法让你们母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对不起。」
    「别这麽说,夫妻之间本来就是要共体时艰的。」妈妈体贴的握著爸爸的手。
    那是某一天,她刚从学校放学回来,
    经过父亲书房时所听闻的一切,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不比从前了。
    「小织,爸妈对不起你,从今以後你要替爸妈好好的活下去…」
    从小到大的回忆就这样像电影般的在她的梦境中闪过,原本并不相信那天新闻报导的真实性,直到她看到父母留在她书桌上的那一张纸条和被坏心的管家赶出家门的那一刻她才对现实真正的绝望。
    「嗯…」
    她躺在床上为著痛苦的梦境而呻吟,紧抓著身上的棉被。
    「爸!妈…」
    从恶梦中惊醒,
    看著空无一人的房子,
    过往的事实让她难过,
    但也必须要接受的,
    不是吗?
    顺了顺她飘逸的长发,可想而知的让冒出的冷汗而湿透… 身上残留的尽是昨晚发怒的籐原所留下的印记和股间那乾去的白液。
    「这难道就是你想过的生活吗?清野 织。」
    洗过了身子,她站在连身镜前这样问著自己…
    早就认出他来了… 那个给了她一夜美好幻想的人,曾经她以为这世上真的会有王子和公主从此过著美满幸福的故事发生,但这个曾几何时还是梦想的幻想就在同一人的手中被摧毁。
    她十一岁、他十九岁,
    该是还拥有童心的两个人的第一次相遇,可惜的是那时的他早就在父执辈的市侩教育下成长为一名眼中只有名利的商人,若不是亲生父亲的凡事正面思考和对人有极度的信任等等的乐观思想加诸在他身上,
    或许他会变成一个更功利的人吧!也因为这两种极端的因素影响了他的成长,形成人格的扭曲和矛盾。
    「一年… 还真是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限期。」看著镜前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待在籘原的身边越久,就知道她陷得越深,明明知道父仇未报却又不争气的爱上仇人,
    要说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
    中段的第八则(H)
    发文时间: 4/6 2011
    「小姐,老板要您到学校。」他忠心的管家。
    乖巧的穿好制服,还能怎麽办呢?
    望著车窗外,除了将她住的房子布置得和以前一样之外,在上学途中还特地安排会经过她所熟悉的街景。
    「来了。」头也不抬的说著。
    「…」她也没开口。
    这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沉默了一阵子,突然!在籘原脸上露出了不可言语的笑容。
    「过来,好好舔。」坐著椅子向後退了一步,腾出了和桌子之间的空间。
    顺从的跪在籘原双腿之间,隔著长裤的抚摸他的大腿内侧,鼻尖在令人害羞的部位磨擦。
    这样的行为不知让她为自己做过多少次,
    但不论事前的例行公事做了多久,他每一根神经都为了她而蹦紧、而狂乱。
    直到自己充份的占有她口腔的同时…
    「帮我叫雅人上来。」按下了答录机,
    另一头的秘书向副会长 雅人下了指令。
    用著怀疑的眼神盯著籘原。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麽了。」抚著织的脸庞、轻轻的用拇指划过她的唇。
    中段的第九则(H)
    发文时间: 4/14 2011 更新时间: 04/14 2011
    「进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学园长,请问有什麽事吗?」一进门,很明显的看见织。
    「我想也是该让小织知道为什麽我会选你当学生副会长。」用眼神示意著宏川。
    雅人靠著桌沿,解开皮带、抚弄著他同样傲人的分身。
    「我要上他,但是我需要你帮忙,你应该知道要做些什麽吧。」让织抬头直视著他的双眼,下达命令。
    停止了服侍籐原的动作,转身走向雅人…
    她覆上正忙碌的手,左手帮著、右手环抱著雅人的身躯,灵巧的舌正在彼此的口中活动著。
    维持挺立姿势的籐原带著玩味的性质看著这一切。
    亲吻著他的颈、吸吮著他的耳垂,
    闭上双眼沉浸在她带来的感官享受,即使是和以往的示范大不相同。
    从他上任学生会副会长以来,教导新生的第一堂课就是由他和小织的表演,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雅人身上的敏感点让织一一攻陷。
    冰凉的玉手伸进雅人的衣服,搓揉著他xiōng前的红蕊,温暖的身体触及低温的手时引发他一阵阵的颤抖,
    现在的角色互换… 任由织抚摸著他的身体。
    右腿跨上了桌角,雅人裤里的风光顿时呈现在织的眼前,
    不论是身前… 或是身後的…
    温热的舌尖在他股间和腿间游移,
    此时的雅人已然被勽起了欲望…
    「过来,
    我看清楚点。」由籐原发出了诱人的喉音。
    听话的两人走向面对籐原的桌前,继续著他们的动作。
    雅人的前身挺立的同时,转过了身躯让织的舌扩张他的甬道,双手紧握著雅人的臂瓣、大拇指和舌尖的合作无间很快的让雅人发出自喉咙溢出的嗓音。
    「可以了,你到门外等著。」籐原支开了她。
    站在门外的织,当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事在这里。
    原本她从来没有在籐原欲望高氵朝的时候安然的离开过,现在只是将她当成天然的润滑剂而已,
    真是令人觉得羞耻。
    在门内的籐原此时靠上了雅人,将维持已久的部份埋入雅人的股间,右手调整了位置、慢却也深的进入雅人的身体。
    「我要你发出让门外的人能听得清楚的声音。」在雅人的耳边发出的气音。
    双腿张得大开,让籘原埋得更深、双手撑在自己和桌沿之间,时时的抚慰自己。
    身後时快时慢的接触让雅人不自觉的发出引人瑕想的声调。
    「哈…」他刻意的放高音量,
    只为让织能听见他现在的感受。
    「对,就是这样!叫大声点。」
    籘原要的是什麽?织的嫉妒吗? 他做到了… 门外的织脸色冰得难看,但是籐原看不到… 他永远也看不到织真心,在他眼前她仍然是个坚强不容示弱的女孩。
    扳过了雅人,
    他们正面相望。
    「你刚刚亲了她是吧!」此刻他的眼神凌厉。
    「是。」他早就知道学园长和学生会长之间的关系不单纯,
    该是说… 这间学校的每个人关系都不单纯。
    「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亲她。」双手抵住了雅人的肩。
    不怕死的硬将籘原的手挣开,
    拉下籐原并送上自己的双唇、收紧籘原和自己相连的部份,突然发觉自籐原的喉间产生闷哼。
    「间接接吻的还给你。」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他,
    完事後的整了仪容。
    「滚。」似笑非笑的说出了这个字。
    「你该进去。」像没事般的走出,雅人对织说了这句话。
    「他说的?」靠在墙上的问句。
    「只是一个吻而已…」拇指滑过织的唇瓣。
    「什麽意思?」
    不说话,将织推进了学园长室。
    不过只是这麽做了多次以来的第一次亲吻就让籐原想杀了我,你们还真不单纯。他带著笑意离开。
    中段的第十则
    发文时间: 5/3 2011
    「你有什麽要说的吗?」手指交叉的坐在属於他的王位上,之前所发生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儿似乎只是梦一场。
    「我该问你是否感到欢愉?还是有没有得到舒爽呢?」她是气昏了?还是整个不打算再受到籐原的压迫?
    「回去整理一下,晚上六点的宴会需要你。」装作翻阅桌上的文件。
    乖巧的关上门,也许她方才的发怒还不到能让籘原生气的程度,事实上听到织说的那些话,门内的这个变态… 嗯… 好啦,他是高兴的。
    「这小妮子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反抗期到了?还是我可以解释成她在吃醋?」
    反正不管是那一种,能在织的脸上看到除了顺从之外的情绪,
    籘原意外的开心。
    拨了通电话…
    「你准备的如何?」
    「差不多了,
    可以准时开始。」
    「我要的节目安排好了?」
    「是的,但是你确定要这麽做?」
    t挂上电话… 在他的心里其实另有打算。
    虽然这几年来织不断的想从他身边逃离、极尽所能的让他身败名裂,却也不知道是他背後的力量太过强大,根本不在乎织那所谓报复的小动作,还是织原本就没有想致他於死地的想法?
    只是放不下的自尊迫使她必须反抗籐原,否则对不起已逝的父母?所以只能不断的产生叛乱的因子,却又一次次的掉进籐原所布下的陷阱。
    如果不是仇恨,
    那麽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她常常在心里这样问著自己……
    籘原对她… 绝对不可能有爱,
    虽然不清楚明明被收购的是她家的企业、死的是她的父母,
    为什麽籘原还像个受害者一样的要求她偿还父母曾经带给他的伤痛。
    或许,
    在籘原的眼中「死亡」并不能将仇恨洗去;又或者和小织原本的想法一样,「若是没有复仇的对象,那活著的人不就失去了活著的意义。」
    所以,籘原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将对她父母的恨加诸在她的身上,让织痛苦、折磨著她,
    才能够好过一些…
    那麽,也就是说…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籘原也活不了了??
    中段的第11则
    发文时间: 6/13 2011
    夜晚的降临,在籘原宅里… 有著另外忙碌的一群人。
    「你好,欢迎莅临,招呼不周。」今晚的织穿著露肩洁白的长礼服,丝制的裙摆让她看起来有些飘逸,无意间落下的几缕发丝更添性感。
    「籘原总裁,我想你应该对我上次跟你提过的建案很有兴趣才是。」
    在这大宅的一角,有两个商场数一数二的大佬正在讨论合作的项目,事实上… 每个月在此举办的宴会美其名是在增进商业工会会员之间的交流机会,但实际上有多少不法之事在此处被讨论、有多少人口在此被贩卖。
    「堂本董事,
    上次你提过的事我请会计算过了,
    的确是有利可图… 但是你告诉我你们公司的底标我想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吧!」
    「我在想什麽… 你该是知道的。」这只五十多岁的大色狼露出yín秽的笑容。
    「是吗… 你就这麽想得到她啊…」籘原若有所思的直视前方那正在帮他招呼的美人儿。
    更深的夜晚来临,宾客们都散了去… 今天晚上的宴会就如同往常一般,宾主尽欢,不知道有多少笔交易被谈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未来被丧送,真是讽刺… 但这却是现今这个社会的情况。
    「客人都走了。」依照方才有人的告知,
    籐原找她。
    进了和大厅有段距离的房间後,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和以往一般… 在人潮散去之後,
    便是她与籐原之间的云雨。
    「你如果没什麽事的话,
    我该回去了。」房里没有人回覆她。
    跟平时一样的是,
    善後的工作一样是织来完成;却与平时不同是现在即将发生的这个情况。
    「啊!放开我。」突然有人将门给关上、从身後将织紧紧环抱住。
    「小宝贝儿,你可让我想得久了。」在织的耳边的吐著气。
    「你是… 堂本董事…」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就是一年多前她和籘原闹脾气的主因。
    那个时候籐原将织留在堂本大宅时差点发生的事让织记忆犹新,顿时间她明白了… 据说堂本和籐原同时在竞标政府的建案,如果她没猜错刚刚籐原就是将她当成了交换的筹码。
    「今晚,是让我来陪您吗?」她停止了挣扎。
    「是啊,你乖乖的…就会有好日子过。」这老色狼将手探进了织礼服的裙底。
    中段的第12则
    发文时间: 3/18 2012 更新时间: 03/18 2012
    这一类的情形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总是在即将逾距的那一刻有人出面阻止了这一切,而这一次织也相信会和以往一样只是做做样子,籐原从来没有为了要讨好某人而将她卖掉过。
    「啊!」堂本董事突然将织正面推向放置落地窗前的办公桌、将织的裙摆撩至她的腰上、粗暴的扯下她丝制的底裤……
    「你!放开…」直觉的反应就是反抗。
    「还在期待什麽呢?这次可不会再有人来妨碍我了。」用著他肥厚的身躯压上织娇弱不堪的身子。
    「走开…」意识到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被卖掉,她使劲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
    「闭嘴!」忽然间的一个巴掌赤辣辣的印在织的左脸。
    窗外的云朵飘过,皎洁的月光被遮蔽。
    「又不是处女了,你还在装什麽!谁都知道你不过只是籐原用来交际用的玩具而已。」堂本董事长早已失去耐性,转而露出丑陋的兽性。
    身体像是被点了穴一般的无法动弹,是啊… 他说的没有错,自己还在期待些什麽呢?早就被玩腻的事实是被她刻意忽略,
    堂本董事此时不过是帮助她认清而已。
    「想清楚了,
    还不快滚过来。」将身上所剩的衣服脱去,使得每一寸不属於标准身形的赘肉都展露无遗。
    无可奈何的纳入那肥厚的昂藏,今晚的她就如同魁儡般的任人玩弄。
    夜特别长,心也特别的冷…
    作家的话:
    中段的第13则
    发文时间: 3/19 2012
    这真是织经历过最难受的性爱,不仅是因为堂本董事长是SM的爱好者,在精疲力尽的堂本董事眼皮底下,收拾衣物冲出门後,全身上下布满了瘀青和齿痕,还有下体前後的撕裂伤以及肌肉的酸痛感,更让人难堪的是她觉得自己比妓更不如,沦为交际用的玩物、还天真的以为他所许下的承诺会兑现。
    「你还在看那晚偷录的影片?」隔了几天之後的籘原办公室。
    「我想家里的摄影机要换画素高一点和夜视功能强一些的了。」
    「你还真是冷静的不像个人。」
    「说什麽?」
    「不,没什麽。」自己低喃咒骂的话差一些就被老板兼合夥人的籘原听见,这可不是好事。
    「我说,
    这就是你的计画吗?」
    「你指的是那一部份?换摄影机?」自以为幽默的意有所指。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麽。」穴吹双手抵在桌案边,双眼直视著似笑非笑的籘原。
    上星期的周末晚宴他有事先离开,将织送上门给堂本董事做为工程发包金额交换的计谋他根本不知道,直到星期一收到由堂本公司办事处发的传真声明退出只有籘氏集团和堂本公司争取的政府建设案,此时的穴吹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你算盘打得可真精。」
    「不,我算错了一点… 我原本以为只是得知金额而还是得出更高数目,没想到居然能让堂本董事直接退出。」
    「这不是更好,
    我们只要出得起政府喊的价,之後的利益所得不就尽归你手了?」
    「你不觉得我最近宠得你越来越放肆了啊?。」明知道他是话中有话。
    「你认为有什麽比利益来得更重要?」
    「如果你不在乎她,
    当初签的合约也要到期了,
    放她走。」说完这句话,穴吹就离开。
    这倒是提醒了籘原,过了这麽多天他忙得没机会见见促成这笔交易的功臣。
    按下桌上电话的通话键。
    「帮我接学生会会长室。」
    「学园长,学生会长已经四天没进学校,司机也接不到人。」通话的另一头由秘书传来的声音。
    「她又跑到哪去了?」
    作家的话:
    间隔了好久才发文,谁能料到这期间电脑坏了两次…
    生活渐渐步上正轨,思绪却日渐邪恶与混乱…
    中段的第14则
    发文时间: 3/20 2012
    碧海蓝天,那天际的一方正显现在海天连一线的景色,距离如此遥远的海与天,总是有会合的地方…
    站在崖边的织根本不管激起的浪花是否会溅湿她的裤管、强劲的海风刮起的沙是否会弄伤她的脸,这里是当初因为破产而自杀的父母最後依归的海域,连安置父母骨灰和遗物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的身心还任由理应是仇人的籘原所支配,想想自己还真是不济… 活著… 不过只是浪费。
    不自觉的越来越靠近悬崖,脚下的石粒也因为受到重量向下掉落,闭上双眼就这样跳下去吧… 慎密的复仇计画因误信他人而失败,
    还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次获得信任,最重要的是… 也没有藉口说服自己对他而言与别人有什麽不同。
    这种感觉是什麽?
    他早就不是幸福时期的真挚青年,取代的是被仇恨所蒙蔽双眼的现实主义者。
    还期待著什麽?
    天真的认为自己是特别的、还以为他会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不是没有想过真的复仇成功後的人生意义,也不是没有评估过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与强大的集团对抗,无疑是螳臂挡车… 但是若不作些什麽、顺从的过日子,
    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麽要让籘原欺负自己。
    有一股力量将织往後拉,差一点就要与悬崖下方的礁岸亲吻的织就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