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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女萧墙(鲜网高限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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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女萧墙(鲜网高限肉文): 41-43

    41.梦醒1
    马煜看见她无一丝血色的脸儿,突然有些怔住了:他这是在做什麽啊?他一个堂堂的当家人,竟然要这麽卑鄙的去占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在她手无缚**之力之时趁人之危……
    他突然停住了动作,额上也渗出冷汗,而萧倾绝的花穴早已不支,被那肉刃的惯性侵袭著,花穴中一阵痉挛,小嘴般绞紧了肉刃,缠的马煜一个不察,已经在失神中被迫泄了出来。
    马煜从萧倾绝身子里退了出去,再看那怀著的小人儿,已经气息虚弱,昏迷了过去,一双小手痛苦的覆住了小腹,眼睫下流出一串晶莹的令人怜惜的泪珠,小嘴儿微启,想要呻吟却叫不出声,看情形还深陷在痛苦之中。
    这下马煜是完全警醒了,他并不了解女子,原本以为把女子腹中孽种除掉了就是,但是眼下看这样子,他想要的人也饱受折磨,他再也看不得她痛楚的模样,急急穿衣出了院子。
    马煜把所有人都急急召集了起来,发令道,“二少上次说什麽时候归来?”
    管家忐忑道,“也就在这两日──”
    马煜令道,“所有人,赶紧去寻二少,就说家里出事,最快的时间把他带回来!”
    马家堡的人哪里见过主人这般威严的样子,心中也知道事有紧急,都慌忙出去办差了。
    马煜挂记著女人,又回了小院,带回了些红糖水和参汤,以口渡给她喝下,一面给她腹中输了些真气,还不忘拿湿布为她下身细细的一一把痕迹抹去。
    也不怪他要隐藏罪证,他心中乱极了,真不知该怎麽处置这段关系和这女人,按照他的性子,他本应娶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处女子做少奶奶,可是眼下,他却莫名的割舍不开她,但是难道要他连这遗腹子也一起养了麽?这实在是他的耻辱!
    眼下他的心中一面焦躁的思虑著萧倾绝的情形,一面天人交战:到底是借机收容了她,还是卑鄙一些,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
    他知道,这女子身家自然不菲,可是眼下的情形,自然是不见容於家中,怕是再不甘愿,只要他耍的手段,也只能依附於他。
    他就一直陪护著她,看著她不得安宁、几乎是痛苦的睡颜,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心中越来越焦急如焚,再也想不得别的,只想著,什麽时候能叫她安然醒来,别说是叫他纳了她安置她,便是叫他将家主之位拱手相让,只陪著她天涯海角,也甘愿了──这却又不是他所能预料的结局了。
    但他现在想的是,待她好了,纳了她做个妾室,倒也尚可,他还没心宽到娶一个失贞有孕的女子做妇的地步。
    将将过了一个时辰,马萧萧匆匆忙的推开院门进来,从他路上从下人口中知道哥哥一直陪在萧倾绝那里的时候,便知道,大概是萧倾绝出了什麽事了。他片刻也不敢耽搁,硬是把两个时辰的路按照一个时辰走,连著包袱也未卸下,都一并带到了院子来。
    待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只见萧倾绝房中点著灯烛,小人儿面上痛楚难当,昏迷不醒,大哥趴在床边,正焦急的满面铁青。
    “大哥,我才走了几日,这是怎麽回事?”马萧萧一见之下,气息也颤抖了几分。他生怕倾绝想不开做了什麽傻事。
    马煜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耽搁时辰,道,“她白日受了些风寒,晚间我来给她送饭食,见她已经这样了,似乎是高烧不止,不曾醒转,先前口中还一直说些胡话,後来气息也不好了。”
    马萧萧一听心中紧张,赶紧过来为她把脉,果然是风寒引起的症结,加之萧倾绝身子重又体弱,精力透支,心虚焦躁,好像受了什麽刺激,胎象也不稳起来,竟隐约有些滑胎的迹象,叫他心中一沈。
    她原本就心中有所抑郁,若是再失了孩子,怕是了无生念了。
    他慌忙从包袱里拿出一朵尚还新鲜的雪莲,交代管家亲自去熬制,幸好他回来的及时,本来是预防著倾绝生产时危险的,还提前派上了用场。
    马煜几乎是心烦意乱的看著弟弟忙碌,自己却插不上手,内心还在天人交战,到底自己想要什麽,到底是下一步怎麽做……
    萧倾绝被喂了汤药,本该好好休息才是,但是此时分外凶险,是以马萧萧也不敢马虎,轻轻按摩她头部的穴位将她唤醒,轻声问道,“弓儿,弓儿……觉得怎麽样?”
    42.梦醒2
    萧倾绝懵懵懂懂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连做了十日的苦工,散了架一般乏得很,微微隆起的腹部倒还好,已经没有了什麽不适感,只是还有些微的恶心,而xiōng腔中反倒因那碗雪莲汤感到丝丝沁人的凉意,舒服极了。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脸色不太好,“还……还好,觉得没什麽大碍了……”
    她明明记得那麽真实,师傅好像是来过,定睛一看,伴著她床畔的却是马煜,她有些不解,这个人为何会陪护她?他似乎一向在同她作对。
    “马大哥,黄昏时候,可有什麽人来过吗?”
    明知答案会是无望,萧倾绝还是忍不住想要核实一下。
    马煜眉心一皱,随即释然微笑,那笑意在昏黄的烛光下含蓄的很,颇有些诡异。
    萧倾绝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马煜笑了一下,差点惊异的呆住了,意外占了上风,继而又觉得,他笑起来,倒也蛮好看蛮和气的,她心里怀著这些有趣的小心思的时候,殊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已经要过她了……
    马煜看著她探究琢磨的目光,哪里会不知她在想什麽,若是彼时会心想这女子不知廉耻不懂规矩,而此时却只会觉得她可爱的要紧了。但未免露出破绽,影响後来的计划,他还是收敛了笑容,道:
    “马家堡戒备森严,若是有人来过插翅也难飞,你多虑了,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躺在这里发寒症,还一直在说胡话……好像一直在说……”
    萧倾绝心里先是失落,再听到他说“说胡话”咯!一下,想起了那个先是瑰丽後是痛楚的春梦,心想,不会是我说了什麽yín声浪语吧……慌忙截住话头,“啊……既然是胡话,自然做不得真,想是因为生病做噩梦所以就胡言乱语了。”
    马萧萧还心有余悸,竟是比她还担忧,“正是,病来如山倒,你本来身子就弱,差点去了半条命,可要小心自己身子,再也不要胡思乱想,听到了吗?都烧到说胡话了,要是一个不察,生出的孩儿也会是有後遗症的。”
    马萧萧那口气叫她心头一热,在这里以来,他对她和腹中孩儿的呵护,倒真是像了孩子的亲爹了……
    萧倾绝这下子可是听进去了,也心中後怕起来,这是她跟师傅的孩儿,不管怎样,都已经在腹中成型了,若是生出来是残疾或是先天不全,她可太对不住这孩儿了,也更加无法挽回师傅,她不可以再任性下去了,因为她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再者,昨日大病把她亏损透了,她虽然生性好动,还是决定,以後几个月都不再习武,免得像这次这般累得她要死。
    可怜的小倾绝又哪里知道,这次她是实实在在被一个成年男子初行云雨,要了个够本,怎麽能不劳损过度呢?至於那男子後来端著恶意的故意索取,又更不用提了。
    萧倾绝又疲又累,脸儿一偏就陷入深眠,马萧萧用湿毛巾为她洁面,马煜默默地为她把小手掖进被中。
    趁萧倾绝昏昏碌碌又睡去,马家兄弟也悄悄掩了门撤了出来。这好一番折腾,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两人一前一後往前院走去,马煜突然打破了宁静,“她……没事吧?”
    马萧萧低声简单而干脆,“没事。”
    他说完突然顿了一刻,盯著大哥看了几眼,“大哥,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
    马煜心一颤,漏跳一拍,还不待他说话,又听见弟弟道,“大哥,你今天看起来平和许多,不仅对弓儿温和了些,而且眉目间也比往日平复了许多凌厉呢,看起来要柔润许多。”
    马煜心一虚: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yīn阳调和的功劳,他正想解释下,又听马萧萧叹道,“不过这样甚好,我原本担心你排斥她嫁我,以後你这样待她,我也放心了。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我会带她避开马家堡,去找个偏僻的去处隐居。”
    马煜被他的话挑起了心中苦涩,这才发现最大的隐患,不仅仅是弓儿怎麽接受他,而且还有他怎麽跟亲弟弟交代……他委实两头不是人了。他只是想要她留在他身边,做个妾侍,而萧萧却要娶她当正妻!单这一点他也被比了下去。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利用接下来的日子多跟她培养一些感情了,既然弓儿梦中会把他当作她的那位故人,那麽想来,二人是有些相似之处的,若是以前,他不屑於当别人的替身,可是如今,他却惟愿能接近她心灵深处,好近水楼台。
    43.求婚
    接下来的日子,便风平浪静了,马萧萧也不敢再这样离开,马煜也尽可能多的对萧倾绝好起来。萧倾绝的肚子吹气似的,大成了一个球,而且跟她那娇小未长开的身躯比起来,简直大的有些失调,连带著马萧萧都担心,她生产的时候,不知生不生的下来……
    萧倾绝沿著堡里花园的小径走著石子路,这里原本都是些简单易活的松木,她嫌闷,就种了好多花儿出来,原本还担心马煜会不同意,没想到他竟然待她好极了,自从她病愈後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一条路她每天都要从早走到晚,因为马萧萧说她胎大门小,必然要天天多加锻炼,才能顺利生产,减轻痛楚。每一天,马萧萧都搀著她,从早走到晚,从头走到尾。
    马萧萧的手犹豫了半天,终於从她的胳膊下滑到她的小手,紧张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柔荑。
    萧倾绝想要抽出,却没抽的出来,转过身来,看著他双眼,“萧萧,你有话要对我说麽?”
    马萧萧酝酿好多天了,再觉得唐突也按捺不住了,“弓儿,你也没有男人可以依靠,等你诞下孩儿,嫁给我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破庙见面的时机不对,萧倾绝先前觉得他有些轻浮,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旧事重提,那一双眸子信誓旦旦不像作伪,“你……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马萧萧紧紧盯著她,直要望进她心坎里去,“我怎麽会是随口说?我从来都没跟你玩笑!”
    萧倾绝微低了头,这份感情来得太快,还在她心情低谷抑郁的时候,却忽然有人跟她说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你,是可怜我吧?”
    她虽然被那人抛弃了,但是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一辈子衣食无忧是自然的,她也不必担心没人依靠。也或许有人仰慕,会依然愿意娶她,但是看的是她的容貌还是其它,自然不得而知。况且,会不会善待她的孩儿还是一个问题。而她确实不想把孩子带回去,不然她的名节便全毁了。
    马萧萧紧张的拥住她的双肩,“怎麽会?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也许开始是觉得你可怜多一些,但是住了这麽些日子,我真的习惯照顾你,并且想一直照顾你……哎呀我嘴笨,我也不知该怎麽说……你看你小小的,我也不大你太多,咱们不是挺合适吗?”
    萧倾绝的头微不可察地贴近他的肩头,“那,生下来这孩子呢?他……”
    马萧萧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堵在口中,他这些天从没敢大胆行事,可是今天鼓起了勇气,竟是分外的热情,那攻势几乎叫萧倾绝无法招架。
    她原本还想探究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并被迫抵挡著他热情的唇舌,他口中带著淡淡的青草味,混杂著少年人的阳刚。
    等她好不容易快从窒息中挣扎出来,捂著xiōng口呼吸,脸红的像极了牡丹。
    马萧萧低头用前额抵著她的前额,暗哑的声音掩不住欲望,“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必定会待他如亲骨肉,不论是男是女……”
    萧倾绝听到这里,不能不感动,而且,他是以一个平民女子的身份还待她如此,实在难得。
    马萧萧还接著宣誓道,“……如违此誓,叫我……”
    萧倾绝一听他就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重话,再加上心中已定,慌忙一踮脚,送上自己的香吻,封住了他的口。
    马萧萧见佳人慌忙而紧张的主动,心中爱极了,也含住了她,浅尝轻吻,先是一点点啃噬她的唇,待尝了个遍,又用舌进行更尽兴的探索。
    两人只吻到昏天黑地喘息不继,才相携离去。萧倾绝把他的付出看在眼里,她知道马萧萧是一个纯良的少年,而现在她的情况,托付给他再好不过,说她卑鄙也好,自私也罢,她确实对他无男女之情,但是她并没勾引过他。
    可是为什麽心里还有淡淡的落寞,是因为隔三岔五梦见师父的原因吗?随著她身子重了,那样的春梦越发频繁了,每每在她沈睡之後,如此清晰的演绎,难道,她潜意识里,还是那麽渴望师父的垂青吗,她果真很yín贱呢……
    看著两人背影消失在园中尽头,马煜脸色yīn沈不定,总管不辨内情,只欣慰的笑道,“看来我们马家堡很快要有喜事了,二少终於开窍啦。”
    马煜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孀妇罢了,怎配得起二弟。”
    总管摇摇头,“话虽如此,那姑娘容姿上等,又仪态万芳,皆是贵族做派,倒也弥补一二,原本我担心这姑娘年幼不通,但看这姑娘性情有度,配咱们青涩的二少倒是刚刚好啊,你看他们俩,真真金童玉女啊……”
    马煜隐忍著不快,话也刻薄了些,“毛头小子,有什麽好?”
    马煜平时不发威的时候,待下人还算和气,是以总管仍是不察笑道,“非也,非也,这柳姑娘出阁早,若不是配二少那样的少年,那岂不是跟童养媳似的?”
    马煜心中的郁闷几乎要爆发,本来他二十有六,在姑娘眼中自然是成熟的男人更好,可现在,跟自己青涩的二弟比,反倒成了巨大的差距和不利,他没想到自己竟“已经老了”,他的手指因嫉妒捏的咯咯作响,没等老管家说完,已经消失不见。
    他夜夜得到了她又怎样?她就要嫁给他弟弟了,他再也忍不住这样偷情般的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