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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的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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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的独舞: 6

    ☆、为什麽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子
    强烈的光线下,她的脸向著光显得有点模糊,还挂在脸上的泪滴像一颗美丽的宝石。况蓝开慢慢的伸出手将那一滴攫取在指尖上。他送到了嘴里一舔,很苦。
    “呵呵。”况蓝开突然笑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江诺妃薄弱的肩膀,强硬的将她掰转到面对他。“妃儿,不哭。一直是我错了。我就应该从一开始就把你紧紧锁在我身边。”他将脸压下,嘴唇贴著她冰凉的唇瓣,用唇语跟她说著话,“我们就这麽纠缠到死吧。”
    他吻著她的眼,看她长长的睫毛抖动著。
    江诺妃将手抵在他的xiōng前,突然用力一推。
    “开,你就不能放过我麽?我们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们了。”
    况蓝开眸色yīn沈的看著和他隔了一个手臂远的江诺妃,他说:“我可以放过你,不过那是当你不再住我心里的时候。现在,就算我们之间只剩下彼此伤害,那也要在一起。”
    “为什麽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子。”
    江诺妃摇著头,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样子。
    “妃儿,昨晚我说的一些是气话,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还是会疼你的。”他温柔的抚上她的侧脸,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说:“饿了吧,你现在还很累,我喂你吧。”
    说著,他端起放在一边的粥,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江诺妃抿著唇,她微微敛下眼眸,这只手曾经给她的感觉那麽温暖,现在心境不同,尽管他还是那是温柔以待,但她已经感受不到那份温暖了。
    况蓝开看她迟迟不开口,眸里投射出yīn暗的光芒。“妃儿,粥凉了。”
    江诺妃怎麽会听不出他话里警告的意味,但她也倔。
    “我没胃口。我们最好先分开一下,也许那样能冷静的思考。”
    说完,她拥著被子下床。
    被要了一夜的身子还那麽酥软,江诺妃脚一软差点摔倒地上,但她咬咬牙,努力的撑起身子往洗手间的走去。
    况蓝开凝视著她有点蹒跚的步伐,手因为愤怒而发抖著,粥从碗里溢了出来,烫红了他的手。
    “你要去哪里。”他知道她说的冷静其实就是离开。
    江诺妃定住身子,她的脊骨挺得笔直,透露了她的坚定,“我要去‘苍空’。”
    走进了洗手间,她用力的甩上了门。
    况蓝开将粥重重的放在了托盘上,瓷碗碰撞到平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有一瞬间,他就要把碗扔了出去,但一想到这粥是熬给江诺妃喝的,他只能气结的放下。
    被烫到的手留下了一圈的红色,况蓝开根本就无暇顾及这点烫伤,他紧紧握拳,大力的砸在了床板上,他的头低著,刘海掉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狂暴的表情。
    浴室里。
    薄被从江诺妃的身上滑落,她满布放纵後痕迹的身子瞬间映入了镜子里。
    江诺妃伸手抚上了镜子,手在上面滑动著,好像在感受镜子那边的身子上的红印。
    她之前一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所以看不清况蓝开其实是一只猛兽。後有秦君怀,前有况蓝开,她江诺妃还有自救的余地麽?
    花洒喷下冰凉的水,打湿了江诺妃。她仰高脸承受著水柱的冲击力,闭著眼埋没了她茫然的情绪。
    作家的话:
    走走剧情,,没肉吃。嘻嘻
    ☆、她没有想象中的爱他?
    “小觅,进步很大啊。加油。”林语看著场中间稳稳落地的小觅,笑著说道。
    小觅放下伸展的双臂,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妃姐要是看到,一定也会开心的。”
    江诺妃倚在练舞室的门板,她看著场里面正在舞动的夥伴,苍白的小脸慢慢的有了点红晕。
    看到小觅有了进步,她确实为她开心。她知道小觅的梦想就是成为芭蕾舞剧中的女主角,她现在正朝著自己的梦想一步一步前进著,总有一天她也会站在舞台中间接受万人瞩目。
    “耶,妃姐。”小觅不经意往门边一看,居然看到了江诺妃,她惊喜的大喊出声。
    正在指导男生的闫皓瞬间愣住,他慢慢的将头扭向了门的方向,真的看到了站在阳光里的江诺妃。她穿著白色的衬衫,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这样子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更小。
    “妃姐,你还没来了。好开心哦,早上没等到你,大家都好失望。”小觅跑到她身边,嘟著嘴可爱的说。
    “不好意思,遇到点事耽误了。”江诺妃对著围过来的舞伴们说。
    “反正不管了,妃姐迟到这麽多,待会一定要罚酒。”小觅拉著她的手臂将往隔壁的休息室带去。
    “小觅,你等下。”闫皓突然叫听了小觅,她疑惑的回过头看他。
    “你走慢点,妃儿不舒服。”
    江诺妃有点惊讶,她一抬头就对上了闫皓的双眼,看到他眼里复杂的情绪,她有点慌乱的转移开眼,她不知道闫皓是否看出了些什麽。
    “妃姐,不好意思,见到你我太高兴了,都没注意到你身体不舒服。”小觅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们走吧。”
    江诺妃并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因为她怕接下来大家会问她身体哪不舒服。她能说什麽?身心上的伤口她只能自己一个人舔舐。
    况蓝开在她全身都烙下了痕迹,就连小腿上都有,所以她只能选择穿裤子。但是她只有牛仔裤,尽管比较宽松,但牛仔裤粗糙的布料随著她的走动每次都磨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私处还红肿著,现在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闫皓确实在怀疑,尽管江诺妃一直在克制著,但她走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双腿打颤。他脑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相信这个答案,但心为什麽还是那麽痛?
    “这一杯,敬妃姐。”
    小觅端著一杯酒,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她和江诺妃碰了下,豪爽的一干到底。
    大大的蛋糕被推到了江诺妃面前。蛋糕上面用巧克力酱圈画出黑天鹅装扮的芭蕾少女,她一手横在xiōng前,一手高高举起,单脚脚尖点在地面上,似乎正在做著旋转的动作。
    “妃儿,你来切蛋糕吧。”
    林语将塑料刀拿个江诺妃。江诺妃盯著为她准备的蛋糕,鼻子有点发酸。原来还是有那麽多人关心著她。
    “妃儿。”闫皓叫唤著发呆中的她,眸里盛满了担忧。“你真的没事吗?”
    “皓,我只是有点累而已。”她瞳孔对上了他的,那眼里赤裸裸的冷漠让闫皓心揪疼了一下。
    人前的江诺妃高贵骄傲,可是他还是看懂了她冷漠背後的忧郁,她永远把最真实的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一人品尝人生的滋味。
    闫皓其实错了,江诺妃曾试过对况蓝开敞开心怀,她才努力了那麽一点,可是却在昨晚都前功尽废了。
    “妃姐,这个蛋糕好精致哦,真舍不得破坏掉。”小觅看江诺妃迟迟没下手,以为她也不舍得,所以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蛋糕上画的是妃姐,真正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蛋糕再精致也是用来庆祝的,看蛋糕还不如看真人。”雅雅敲了下小觅的头。
    小觅摸著自己的被敲的地方,委屈的说:“雅雅姐就会欺负我。”
    江诺妃浅笑著看著她们互动,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只是看了一眼屏幕,看到来电是况蓝开的时候,她脸色一僵,并没有接起的冲动。
    “妃姐,你手机响了。”小觅奇怪的提醒她。
    江诺妃“哦”的一声,她把手机抓在手上,却迟迟没有接听的动作。其他人都疑惑的看了过来,江诺妃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接起的时候,铃声突然停止了。
    还好况蓝开并没有坚持不懈,电话挂断後就没再打来。
    “妃姐,是你男朋友吗?”
    江诺妃好久才点了点头。
    “妃姐,你才出来这麽一会,他就来找你了,你们好甜蜜哦。”小觅羡慕的说。
    “是吗?”江诺妃自嘲的一笑,她双眸深沈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只有大口喝酒的动作稍微泄露了她的情绪。
    “对了,妃姐,你为什麽不给你男朋友设置不一样的铃声,不是更甜蜜吗?”小觅属於粗脑筋的,她根本就没感受到江诺妃的情绪,所以继续好奇的追问。而她这一问也问倒了江诺妃。交往一年多,况蓝开早就设置了专属於她的铃声了,而她却从来没注意到这一点,是她没有想象那麽爱他?
    江诺妃自己也迷惑,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谈起有关况蓝开的事。所以,她说:“你们先玩著,我出去透个气,酒劲上来了。”
    说完,她拿起手机站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起立动作太猛还是其他原因,她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强忍著不舒服,她走到了门口,手刚碰到门把,强烈的黑暗就席向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昏倒在地上。
    “妃儿。”闫皓一惊,冲了过去将把抱在怀里往医务室跑去。
    作家的话:
    过几天有n多的考试,如果出现断更现象,莫怪莫怪啊……
    捂脸,,,遁……
    ☆、对峙
    花间vip套房里。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後再拨。
    冰冷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刺疼了况蓝开的耳膜。他猛地将手机摔在了沙发上。
    况蓝开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桌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瓶子。
    魏梓易坐在他侧面,他盯著况蓝开,从他yīn郁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有多不好。魏梓易知道,江诺妃和况蓝开摊牌了。
    “开。”他叫他。
    况蓝开狠狠的将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面显得那麽响亮。况蓝开站起身往魏梓易走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我要你告诉我,昨晚是你和她在一起对不对。”他看著魏梓易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发红。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相信我吗?”魏梓易仅仅挑了下眉,他早就猜到况蓝开会怀疑他和江诺妃。
    “我还能相信吗?是你引著我一点点得出这个想法的。”况蓝开大声的吼道。
    魏梓易抓住他的的手,他真诚的看著况蓝开,笑著:“让江诺妃背叛你的人,不是我。”
    况蓝开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谎言的痕迹,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身子颓然砸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撑著自己的脸,失意的样子让魏梓易有一点惊讶。
    意气风发的开在爱情面前原来也这麽脆弱。
    魏梓易的脑海里跳出了江诺妃那张脸,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宽阔的天台,女生臂打开的迎风站在边缘。风吹得她白色的裙摆在空中扬开一个个的弧度,远远看去,她好像就要随风而去。
    晨光下她那麽漂亮,就像吸收著阳光精华的精灵,而飘飞的裙摆就像她的羽翼。他不是没有心动,尤其她睁开的那双冷漠的眼让他印象深刻。
    这麽一个冷冷清清的女人,她的情不多,人也不温柔,却为什麽可以让开沈迷至此,也撩动了他本该的无情的心。
    “开,这已经不像你了。江诺妃仅仅是一个女人。”魏梓易点燃了一支烟,升腾起的烟雾模糊里他说这句话的表情。
    “呵。”况蓝开冷笑了声,他已经“心”不由己了,若不是此,他何必那麽在意。将身子往後砸在了沙发背上,他的头靠著边缘仰高对著天花板,手臂横在自己的眼睛上挡住了光线,也遮住眼底的yīn暗。“易,其实这句话也是你用来欺骗自己的心吧。”
    魏梓易的手微微一动,烟灰掉落在他的手上。
    他了解自己,他确实对江诺妃动了心思,也许一年前就动了,自己最近才察觉而已。可是,他也清楚江诺妃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女人,他不能动。知道江诺妃背叛了况蓝开,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他指责江诺妃,刺激江诺妃下定决心和况蓝开摊牌。但同时他心里不也抱著一个卑鄙的想法,江诺妃和况蓝开分了手,他就有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卑鄙,一年多前他将江诺妃引到了况蓝开身边,在一年多後却想要拆散他们。但心动了就是心动了,再不应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不是那种会甘愿退居其後只做守候人的人,所以他只有当起猎手,在适当的时候对猎物出手。
    所以??????
    “只要江诺妃的心在你身上,我就不会动他。”他坦诚。
    况蓝开的拳如迅雷般往他的脸上砸去,魏梓易闷哼了一声摔在了地板上。趴在柔软的地毯上,魏梓易一手抹去鼻血,低笑一声。
    “这一拳,我受著。正因为你是我兄弟,所以我不愿欺骗你。”
    “魏梓易站了起来,和况蓝开面对面。俩个同样高大出色的人,就像王同王一般的对峙著。
    哎,所以说,江诺妃遇上了男银们都那麽的霸道和强势,她的生活想要平静那是做梦了。
    “开,只要你把江诺妃的心抓牢了,我魏梓易就不会沾小天鹅一根毫毛。我先走了,你现在一定不想见到我。”魏梓易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门关上,他这个後背贴在门板上,仰高著头想著他们越来越复杂的关系。
    作家的话:
    吼吼吼,我们魏少胆大包天,觊觎起妃儿了,江诺妃自求多福吧。嘻嘻
    啊,接下来几天,很多的考试,估计会断更了。捂脸,遁
    ☆、死了那条心
    “她??????她只是太疲倦了,让她休息会就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医生对著围著休息室外面的众人说。众人看了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诺妃一眼,才转身回去。
    “我留下来陪她。”闫皓坐在病床边,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江诺妃。
    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到了医务室。
    她刚才给江诺妃检查了身体,看到她身上那麽多暧昧的痕迹她就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了。这麽一个丫头,希望不是被人凌辱了。
    这是闫皓第一次不是在跳舞的时候靠她这麽近,她的睡颜那麽恬静,完全无法想象的出睁开後的她会是那麽冷漠的一个人。
    突然,闫皓看到她被压低的衬衫领口有个奇怪的红点,他想起一开始自己的猜测,表情有点僵硬。他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脖子下的第一颗纽扣,动作轻盈的解开。
    随著衣领的敞开,繁密的吻痕瞬间进入了他的眼,那一点点的红化成一团团炽烈的火焰,灼疼了他的眼睛。他收回的手紧紧握拳,心被撕成万千片般的痛。
    这一定是她的男朋友留下的,那个叫况蓝开的男生,这麽多的痕迹,况蓝开一定是像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很想摇醒她,但是最可悲的是他连那个对她发怒的资格都没有。
    闫皓猛地站起来,他必须离开这里,如果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对江诺妃做出什麽事啦。
    突然江诺妃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闫皓正要跨出医务室的脚定住,他回头看了江诺妃一眼,似乎被铃声被侵扰到,她的眉头紧皱著,。闫皓叹了口气,还是回到她身边将放在床边手机拿起来,正要摁掉的时候却不小心按到了接听。
    “妃儿,你闹够脾气没有?”况蓝开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他那边有点吵,闫皓猜应该是在花间。
    他沈默了一下,然後才开口说:“况蓝开,我是闫皓。”
    这次换成况蓝开那边沈默了。
    “妃儿呢?”况蓝开的声音明显变得有点冷。
    “况蓝开,你对妃儿做了什麽?”闫皓瞥著江诺妃,她脖子下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
    “呵呵,闫皓,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江诺妃是我的女人,我能对她做什麽。倒是你,你不过是妃儿的搭档,你以为你有资格来说我。妃儿呢?她的手机怎麽会在你那?”
    “况蓝开,你根本就是个禽兽,看看你对妃儿做了什麽,你居然让妃儿??????”他深呼吸著,剧烈起伏的心跳彻底暴露了他愤怒的情绪,“你的行为,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到都会指责。”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对妃儿有意所以才那麽生气的。”况蓝开的话带著浓烈的讽刺意味,“闫皓,我告诉你,妃儿不是你动得了的女人,所以你最好死了那条心吧。”
    说完,况蓝开直接挂上了电话。
    闫皓放下了手机,痛苦溢满了他的眼眸。他深深的看著江诺妃,呢喃著:“妃儿,我以为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为什麽还是这麽不甘心。我也是一个俗人,爱不到也会痛。”
    窗外的阳光从透过了玻璃折射进来,有一些光线打在江诺妃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如同沈睡在阳光下的精灵。闫皓苦笑,这一份美好不是属於他的。
    他过去将窗帘拉上,转身离开。
    作家的话:
    闫皓和魏少同样对妃儿有感情,不过真的是不同人不同性格啊,还是欣赏我们魏少,敢於掠夺才有机会。嘻嘻
    谢谢小娘的礼物。嘻嘻
    今天考四级,愿一切顺利。
    ☆、好好在一起
    况蓝开刚到“苍空”就打探了江诺妃的消息。
    “苍穹”舞团的人大部分没见过他,知道他是江诺妃的男朋友,都好奇的打量著他。闫皓远远的看到一派温和的况蓝开,况蓝开正往他这个方向走来,他知道他要去找江诺妃。
    闫皓和况蓝开擦身而过,况蓝开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著浓浓的警告和睥睨的味道。
    闫皓回过头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握著拳上青筋突起,看的出他有多用力。
    况蓝开走进去的时候江诺妃还在睡。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成了一团。他凝视著她,视线最终落在她的xiōng口。
    况蓝开的手流连在她的xiōng口,本是如上等白瓷般的肌肤烙满了吻痕,可想而知被隐藏在衣服下面的会有多少他的烙印。他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将衣服往俩边拉开,暴露在光线下的身子美的勾心摄魂。
    况蓝开的眼里沸腾起欲望的雾气,他上床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脸悬在她平坦的腹部上,然後忍不住诱惑的低头吻著她的肌肤。他的神情好像在做一件很虔诚的事,那轻盈的动作就像是在膜拜她美丽的身子。
    江诺妃是被肚子上的痒意扰醒的的,当意识到有人正在吻著她的时候她一惊。但是她更多的是以为昨晚的噩梦还没过去。
    况蓝开的唇舌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颤抖,他用手臂撑高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脸进入江诺妃的视线里。
    “你就是不乖,好好呆在家里不行,非要跑出来,还好是晕倒在了‘苍空’。”况蓝开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著温柔好男友的形象,好像昨晚那个霸道的他从来没出现过,而他和江诺妃之间也没出现什麽问题。
    江诺妃还保留著几分疲惫的眼睛冷漠的看著他,声音沙哑的问:“你怎麽会在这里。”
    况蓝开的脸色瞬间yīn沈了几分,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妃儿,我们回家好不好?”
    江诺妃无力的笑了一下,她挣扎著要下床。
    “妃儿。”况蓝开生气的大喊著她的名字。他双手压著她俩边的手臂,将她押回床板上,“我们能不能不要这麽别扭。”
    “开,我想冷静一下而已。”他们之间出现了这麽多问题,谁都有错。她只是想理清思绪,思考下未来的路怎麽走而已。
    “冷静就是虐待你自己再来惩罚我吗?”他蛮力的扯下她的xiōng罩,她俩颗凝脂玉rǔ立刻弹跳出来。她昨晚被他肆虐过的rǔ头红肿到像一颗红宝石,附近好几处地方已经破皮了,甚至有点还渗出了血丝。“你可以拒绝我给你上药,但你自己为什麽不上药。”
    江诺妃面无表情的将头扭向一边并闭上了眼。从浴室出来,况蓝开拿著药膏确实要帮她上药,但她急忙忙的把自己锁在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况蓝开已经不在房间了,她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压抑的地方,根本没想要为自己上药。
    况蓝开是看著她走的,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著她的背影,手紧握成拳。他回到了房间,发现药膏还好好的放在了床头柜上,甚至连他特意煮的粥也一口未动。他端起那碗粥,一勺一勺的吃著,粥其实还温著,但不知怎麽喝了下去竟感觉全身发冷。
    “妃儿,别倔了。既然回不到过去了,至少不要直接抹杀了未来,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也还有我,我们就好好在一起。”
    江诺妃闭著眼睫毛翕动了一下,他们之间还能是俩人想要好好在一起就可以这麽简单?她迷茫又不安。生活教会了她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所以她更应该想尽一切办法从这段感情中抽身。但付出的感情岂是容易收回来的,她心乱如麻。
    翘挺的rǔ尖突然被温柔的碰触,一股凉意随著渗透到皮肤的底下。江诺妃睁开了眼,她的手抓住了况蓝开正在帮她上药的手掌。
    “妃儿,不用迷惑。你需要的只是相信我”况蓝开另外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似乎想把他的那份坚定的信念传过她。
    江诺妃怔愣的看著俩人交叠的手掌,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作家的话:
    呜呜,改了本章很多地方结果忘了保存修改文档。只能凭点印象再重新修改。
    ☆、会被发现的
    病床发出“吱吱”的叫声提醒著江诺妃他们所在之地。她惊慌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但才发现自己连要推开况蓝开的力气都没有。
    “求求你,不要在这。”
    她的手扶在他的臀部俩侧,希望他可以停下猛烈的进攻。
    “这里有什麽不好。”况蓝开一刻也没有停下,反而将她的手抓住放在他的xiōng膛上,然後再将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他这样子让自己更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甚至可以研磨著她的子宫口。
    “会被发现的。我不要???????啊???????”她的反抗一下子就被况蓝开毫不留情的冲刺给击没了。况蓝开故意的刺入她的子宫口,甚至还不停的前进。江诺妃害怕极了,那麽的深入带来了痛苦,却也带来了更多的欢愉,这种巨大的快乐让她陌生而不安。
    “不要也得要。”况蓝开早已经插红了眼,怎麽可能放手。
    会被发现又如何,他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诺妃是他的女人,闫皓什麽的都滚远一点。
    江诺妃眸里是满溢的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况蓝开忍不住想轻吻著她的眼角。他刚碰到她的眼,咸涩的泪水就流了出来。美人带泪,更加动人,况蓝开的心都被迷惑了。
    “你在想什麽?”
    待泪水都被他吮食干净,况蓝开才看清她眼里仅存的一丝清明。
    江诺妃不愿看他,她撇开眼,却看到被风吹得飘扬的窗帘,从窗帘被扬高的一角展露了外面的明亮。
    风过,软软的窗帘便无力的落下并盖住了外面的光明。江诺妃被那抹明晃晃的光芒刺疼了眼,这是在苍空还是在白天,如果有人发现她和况蓝开在这里做这种事,她怎麽有脸再继续来这里。
    这里有和她一样热爱芭蕾的夥伴,有她的梦和追求。如果连“苍穹”的这点温暖也失去,她真的会万劫不复,永远地活在了冰冷而寂寞的世界里。
    “况蓝开,我求求你,我们离开这里。”江诺妃将脸转回来,恳求道。
    她脸上的痛苦没让况蓝开心软,发而更加生气。他喜欢身下这个女人,当然希望可以和她享受性爱的快乐。可是江诺妃只会抗拒他。
    被怒火攻占了理智的他完全没意会到,对於高傲的江诺妃而言,如果被人发现她和况蓝开在休息室肆意放纵,那是在践踏她的自尊。
    况蓝开一把捧起她的臀瓣,将她身子抬高,然後将滑出来的ròu棒重新撞了进去。从上往下的冲刺让他的ròu棒完全的插入她体内,凶猛的顶撞著她的花心。积攥在她甬道里面的aì液被挤了出来,大量的液体湿了俩人交接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
    作家的话:
    开算是彻彻底底的将妃儿吃干抹净再回味了。可怜他没有得到妃儿的第一次,忍不住多给他肉吃。哈哈
    ☆、休息室的情爱
    “不要在这里,我想回我家。”
    况蓝开听到江诺妃说“我家”的时候,脱著她裤子的手明显顿了下。
    “上好药,我们就回家。”况蓝开声音有点清冷,他不理会她的拒绝,快速的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然後挤了一些药膏在食指上。
    江诺妃双腿紧紧夹紧著,但依然无法掩饰腿间的春光。微卷的黑色毛发柔顺的覆盖在花阜上,倒三角的地带性感而迷人。她的花瓣充血而红肿,豔丽的红色迷乱了况蓝开的眼。况蓝开深吸了口气,接著打开了她俩条细腿,让女人最奇妙的地方显现在他眼底。
    他将食指从那紧闭的花瓣中间挤了进去。她里面潮湿而温暖,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吸盘般吮著他的手指,而那麽紧密的地方连含著他一根手指都显得那麽勉强。
    药膏带来的清凉微微冷却被手指摩擦带来的火热,江诺妃的小脸酡红,她的贝齿咬著下唇,就怕一个不小心让羞人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
    况蓝开原本是单纯的帮她上著药,但不知何时就有点变了味。他抬眼正好撞上江诺妃那双饱含著水光的星眸,心里似乎有羽毛正在捎著,直发痒。
    他将手指从她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连带著将吸附在其上的软肉都带了些出来。况蓝开不动声色的将手指放在眼前看著,手指上裹著一层晶亮的液体,显然是从江诺妃那里带出来的花蜜。
    “开。”江诺妃声音有点抖,她将视线从那他的手指上转到他脸上,毫无意外的看到他脸上欲望的神色。她似乎知道他下一步的会进行什麽动作,所以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上退。
    况蓝开迅猛的抓住了她的双腿,在她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吻住了她来不及惊呼的嘴。
    他的舌直接破开她的唇瓣,捣入她的口中汲取著她口中的津液。而手指却重新刺入她的体内。他的手指绕著圈胡搅著,不时扣著她的软肉,在好不容易顶到一块柔软的凸起的时候,坏心的重复刺激那个地方。
    “嗯???开???”江诺妃的嘴一得到自由立刻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著。她脸上有抗拒的神色,但强大的欲望之潮直接淹没了她的理智。
    况蓝开不打算让她拥有拒绝他是机会。他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头,将自己已经涨大的硬棒掏了出来。江诺妃敏感,水多。刚才被况蓝开的手指一弄已经湿透了,但她的窄小要承受他勃发的男根依然是十分困难。
    况蓝开本来有点犹豫,当看到她迷离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知道江诺妃待会又要拒绝他。他直接将她的大腿掰到很开,欲棒在她花穴外顶弄了几下,突然一个用力直接插了进去。
    “啊??????疼??????”江诺妃娇吟声刚落,吃疼的xiāo穴已经本能的收缩起来。
    况蓝开被她这麽一夹,舒服得差点丢盔弃甲。他吻吻她的小嘴,低喃著“乖,很快就舒服了。”後,他扣住她的臀肉,不断的揉捏著,前面埋在她湿哒哒的嫩穴里的男根用力的顶进、抽出。
    “开??????慢??????”江诺妃刚要开口的话全被忍不住的yín叫震没了,她的头往後仰起,修长的脖子展现在他的面前。况蓝开将脸埋了下去,在已经红印满布的脖颈上再种下无数的草莓。
    作家的话:
    考试暂时靠一段落了,终於进入了复习周。
    尺月高兴了,开就有肉吃,大家就有肉看。嘻嘻
    这点肉临时加上了,本来妃儿昨晚已经被开吃得渣都不剩了,现在还要喂开,爱抚下她。
    ☆、夹得真紧
    “这一切对於你来说,是不是就跟强奸一个意味。可是看看你自己,水流了那麽多,我现在要是离开,没了大ròu棒插你,你不得痒死了。”况蓝开故意抬高身子就是让她看的清楚,他是怎麽插她的。
    江诺妃确实也看清了,她没想到会那麽糜豔。他紫红色的棍身肿大的吓人,每每挤进她红豔的花穴里面,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来了大量的yín水,将俩人弄得更加yín靡。
    “看清自己是个yín荡的女人没,你以为嘴上说不要你就真的不要吗,相反的你要的更多。”
    事实确实如此,连续而有力的顶弄迫使江诺妃彻底的沦陷,只能娇娇的呻吟著。
    “妃儿,听听你自己叫的多好听。你也很喜欢吧。”况蓝开盯紧她脸上的神情,丝毫不放过她任何的神情。
    江诺妃觉得难堪,但在他Cāo弄之下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只能继续张大了双腿,让他在她花径里面肆意横行。
    她的一头黑发披在了身後,凌乱却美丽。况蓝开掬起一束,用她的发尾去骚弄著她的rǔ尖。她的rǔ房因为涂了药膏,裹上了一层美丽的粉色,看起来更加动人。况蓝开不能用嘴去爱抚这个地方,他却用几根发丝将她撩拨到阵阵空虚。
    “呵呵。”况蓝开看她无措的眼神,才终於用手抓住她俩边的浑圆,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的花道收缩的频率不断的加快,况蓝开被夹得舒爽,他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拉伸的姿势让她甬道更加紧致。
    “小荡妇,夹的真紧。”
    “开??????停下??????”她被刺激得尖叫出声,花道不断的绞紧他的ròu棒。在他又一用力的一顶之下,终於媚叫一声达到了高氵朝。丰沛的蜜水喷射出来,冲刷著况蓝开已经很敏感的guī头。他赶紧将ròu棒拔了出来,就怕自己把守不住。他的顶端不断的滴著水,马眼一张一合,还挤出几滴rǔ白的液体。况蓝开咬紧了牙,将她的双腿往前压到xiōng前,自己对著那处还在痉挛的花穴就重新进入。
    江诺妃在巨大的欢愉和疲倦下再一次陷入了昏睡中。况蓝开摸摸她的酡红的小脸,不同於脸上的深情,他的身下依然无情的贯入。
    “你心冷,再冷我况蓝开也要把你的冰罩给打碎了。妃儿你真的不懂男人,掠夺才是我们的本性。”他在她耳边低喃,咬著她耳珠的唇泛开一个美丽的弧度。
    他低吼了一声,浓浓的jīng液射入她的花壶深处。
    突然江诺妃的肚子传来了“咕咕”的叫声,况蓝开眸里的还存留的欲望之色立刻褪去。他这才想起江诺妃整天都没吃东西。
    他将自己稍微疲软的男根抽了出来,帮她把丢在床尾的衣服穿上。他将她打横抱起,回头随意看了下凌乱的床,无所谓离开。
    “苍空”是高档的舞蹈会所,自然会有人打理这片凌乱。而他无所谓让人家知道他和江诺妃在这里做爱。
    ☆、怎麽跟偷情男女一样
    长长的走廊,铺著柔软的地毯,人在上面行走,丝毫没有扰人的足音。
    况蓝开走著,偶尔低下头看著怀里的江诺妃。睡梦中她很乖,毫无防备的样子根本就看不清她是一个性情冷漠的人。她的睫毛突然如蝴蝶振翅般抖动了几下,况蓝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他等著她苏醒的那一刻。
    江诺妃缓缓的睁开眼,入眼就是况蓝开那张玉般温润的脸,她一愣,然後往四周一看,熟悉的建筑让她脸色微微一变
    “‘流精居’的粥是出名的,我们去喝点粥。”况蓝开解释。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过神的江诺妃挣扎著。
    况蓝开眼眸眯了眯,还是把她放了下去。江诺妃脚刚落地,身子就差点软倒在地上。还好况蓝开有先见之明的扶著她的腰。
    “别逞强了,你知道你现在根本就走不了路。”
    “我要去洗手间。”江诺妃借著他的身子站稳了脚,咬著牙低声说。她的肚子有点涨,下体好像还含著况蓝开的男根一般,被撑大的感觉依旧那麽明显。而且况蓝开这次没有帮她清理他射在她体内的jīng液,她明显感觉到私处一片湿黏,有液体正缓缓的流下来。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些液体渗出牛仔,有多可怕。
    况蓝开是故意不帮她清理,他就是要她记得他才是她的男人。所以现在江诺妃的窘状他也知道,他半抱著她,说:“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江诺妃直接就拒绝了他。她拉下他环在她腰上的手,颤抖著脚从他怀里退来,“我饿了,你先去叫东西吧。”
    “好,我等你。”他温柔的说,但眼里炽烈的怒火透露了他的心情。虽然生气她总是拒绝他,但他也没有强硬的跟上,这种小事他可以不逼她。
    江诺妃觉得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她的私处还处在极度的敏感状态,勃起的yīn蒂不时磨蹭到内裤,快感一遍一遍的冲刷著她的身子。而更因为她要努力的收缩著下腹,不让体内的液体过多过快的流下,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下面,导致这种快感更加明显。洗手间只在拐弯处,但对她来说却好像远在天边。
    等她好不容易走到了洗手间,她靠著墙大口的喘著气,颤抖的双脚显示她经过怎麽样的折磨。
    “这不是我们的江小小姐吗?”
    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传来,江诺妃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
    “所以这是昨晚的情景重现了吗?你说我们怎麽就跟偷情男女一样,见面都是在洗手间。”
    秦君怀双手抱xiōng站在她面前,他一身名牌的手工西装,穿出了一身雅痞的味道。他的目光放肆的盯著江诺妃。她脸上是性爱後未退的红晕,红唇也比平时更加娇豔欲滴。他的视线渐渐的转移到她打著颤的双腿,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妖孽的样子更加彰显。
    “秦少。”几个服务员看到自家的老板站在洗手间前,惊讶的叫了他一声。
    “这里的洗手间正在维修中。”
    仅是一句话,大家都明了他的意思,她们就连看都不敢看被秦君怀挡住的女人,赶紧离开。
    江诺妃戒备的看著秦君怀。
    作家的话:
    姐夫终於出来了。吼吼吼......
    ☆、腿夹得这麽紧
    “妃儿,怎麽这麽紧张。想想昨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美好吗?”秦君怀故意舔著自己花一般的唇,似乎正在回味些什麽。
    “秦君怀,你能不能不要来招惹我。”江诺妃撇开眼。她不能看他,因为她会想起昨晚和他发生的一切。
    “妃儿怎麽能这麽无情的说,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你自己叫的那麽娇媚,下面的水可是流了我满嘴,而且你那里好会吸,我的舌头被吸在里面都差点抽不出来了??????”
    “秦君怀,你够了。”江诺妃气愤的打断他的话,她扶著墙,往里面走去。
    “不够,怎麽能够。”秦君怀突然扑上去,将她锁在了怀里,“我没想到十几天前还是个小处女的你今天居然会被Cāo到连路都不会走。”
    “那也是我的事。”江诺妃冷著声音说。
    “是吗?别忘了我是第一个Cāo你的男人,对於第一个男人,你总有特殊的情感的吧。现在被我看到自己这副yín荡的样子,你真的无所谓吗?”他一只手指在她在心窝处画著圈圈。
    江诺妃的身子本来就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他的手指好像带著电流一般,她的心窝处一片酥麻。电流蔓延到她的下体,刺激她浑身一震,她不禁细细的抽了口气。
    “居然这麽敏感。”秦君怀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他伸手就要摸向她的下腹,但江诺妃抓住他的手。
    “不要。”
    “啧啧,不要我更要看,不会里面还夹著什麽吧?”秦君怀拿开她的手,直接摸到她大腿内侧,“腿夹得这麽紧,看来你里面真的有把戏了。”他的手强行的挤入她的大腿内侧,尽管隔著裤子,他还是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气息。
    他将她抱坐在化妆台上,手灵活的解开她的裤子。
    “秦君怀,你不能这麽做。放开我。”江诺妃大惊失色,她根本护不住自己的裤子,没俩下秦君怀连她的内裤都扒了下来。
    他掰开她俩条腿,腿心里的豔情让他心魂都不禁为之摇曳。
    她的内裤早已经被男女体液混合体弄湿了,可以想象她的私处该是怎样的湿透。内裤刚一脱下,浓郁的甜香味立刻充盈在秦君怀鼻翼间。
    她的花瓣还充血红肿著,顶端的花珠俏生生挺立著,因为上面裹著一层透明的液体,所以看起来更加红豔。花瓣还在一缩一合的蠕动著,白浊的jīng液从那条细小的缝里挤了出来,顺著她花阜的弧线流到了她的後穴中。
    “不要看。”江诺妃一手遮住自己的下体,挡住他的视线。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手指刚碰到那里,就沾了满手的湿,甚至仅仅是手指的碰触就带了更多的快感。
    秦君怀正因为看到别的男人的jīng液从她穴里面流了出来而愤怒,当看到她的小嘴还一副饥渴的样子,他突然抓住了她覆在上面的手,带著她一根手指捅入她的体内。
    ☆、你根本就是个小yín娃
    江诺妃是被吓到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原来是这般的紧窒和丝滑,湿热的内壁紧紧的裹著自己的手指,贪婪的吮吸。她赶紧将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抽动带动的快感让自己不由得软了腰。
    “秦君怀,你变态。”她一巴掌就要打过去。
    秦君怀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沾著jīng液的手指推到她面前。
    “不用手指,你以为真的可以把里面的jīng液抠出来麽?既然你觉得自己抠很变态,不如我帮你一把。”话刚说完,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甬道里面抠弄著。
    “疼。”江诺妃控诉著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动作。
    “疼?我就是要你疼。我就是要惩罚你这个荡妇,叫你被Cāo到不会走路,叫你大白天的含著男人的jīng液到处跑,叫你这幅yín荡样还敢跑来我的地盘。是不是一被我破了处,就春心荡漾了,天天想著男人来Cāo你啊。”他每说出一句话,心里的怒火就燃得更旺,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
    粗长的手指蛮力的在里面抽插著,不断的制造出“唧唧”的声音,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那麽大声。
    “秦君怀,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江诺妃双手紧紧的抓在他的手臂上,她的手掌因为用力,青筋都突了起来。她好怕啊。尽管秦君怀弄得她好疼,但无可否认的是在疼的同时她也感受到快乐。本来就因为摩擦而空虚的花道现在有粗长在里面搅动著,她得到更多的是舒服。
    难道她的真的是如他口中所说的是个荡妇?明明是不同的男人,但她却都在他们的玩弄之下达到了高氵朝,这不是荡妇的行径吗?这些想法让她由衷的害怕。
    尽管她心理上如何排斥欲望,但身体却始终违背她的意愿。花道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全部喷在了秦君怀的手指,他手指刚一抽出,就带出了一堆的液体。
    “被我玩的那麽舒服吗?看看这水,流了那麽多,很想要吧?”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这样子。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江诺妃朝他吼道。她的心理承受著巨大的折磨,秦君怀的言语更加刺激了她。
    “这就是你,好好认清下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你要真的不想要,那里会被男人一摸就流那麽多水,你根本就是个小yín娃。”秦君怀一边说一边继续掏弄著她,直到看到她流出来的液体没有混合著男人rǔ白的jīng液时,才微微放轻了动作。
    “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为什麽你们总是要来招惹我,为什麽你们就不可以放我过我要的生活。我要的不多,为什麽你们总是要毁掉它。”她委屈的哭了出来,粉拳捶打著秦君怀的xiōng膛。
    而秦君怀则有些呆愣的看著她。面前的女人不再是那个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江诺妃,而更像很小时候那个小粉娃,有最真实的情绪。
    作家的话:
    谢谢媛元wo的礼物哦。
    姐夫其实很好很好很好......有木有!!!!!
    ☆、偷情的感觉很爽
    “乖乖,不哭。我没有想要毁掉你的生活,只是气愤你把我排在心房之外,所以不得不强势。”他将她拥在了怀里,将她的脸压在他的xiōng膛上。
    他还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收缩,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之後,他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著。大麽指同时揉著她顶端的胚珠,按压、掐玩,将它玩的涨大了一倍大。
    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拉回了江诺妃的理智,她用力的将秦君怀推开。秦君怀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往这个层面发展,倒真的被推开。他的手指伴著一声响亮的“啵”声顺势从她体内拔出,指甲不小心刮到她最敏感的胚珠。
    “啊。”江诺妃娇啼一声,身下如洪水泛滥般涌出了一大波花蜜。高氵朝中的花瓣不停的蠕动著,将里面更多的液体排挤了出来。
    “真漂亮。”秦君怀赞赏到。他抽了一些纸巾拿给江诺妃,“想必你更愿意自己动手。”
    “出去。”江诺妃yīn沈著一张脸,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要在刚高氵朝後扮演冷漠的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你要麽擦要麽不擦,反正我无所谓。只是你在这里呆的时间有点久了,如果你的小男朋友找过来,看到我们俩个在这里,你还这个样。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不会介意被他知道的。”秦君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江诺妃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还在发抖的手拿起纸巾快速在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秦君怀的眸色很暗,他仔细的看著她的每一个动作,心里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为了这个心都不在他身上的女人禁欲,真的不是他秦君怀的做法。但偏偏他就是愿意忍。
    呵呵,他是疯了吧。他在心里自嘲。
    江诺妃穿好自己的裤子,不断用冷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冷静下自己的情绪。当她转过身发现秦君怀还在这里的时候,她面无表情直接跟他擦身而过。
    “啧啧,妃儿,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功夫修到了巅峰了。”秦君怀笑道,“我突然有个主意,作为‘流精居’的老板,我是不是该亲自招待你们这对贵客。”
    江诺妃身子一顿,她冷冷的说:“离我远一点。”
    “好啦好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要知道,偷情的感觉其实很爽。”他俯在她耳边细声的说,然後笑著离开,留下僵硬著身子的江诺妃。
    作家的话:
    谢谢夜的喧嚣、seaparadisebay和媛元wo亲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