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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神的游戏(18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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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神的游戏(18禁): 41-48

    ☆、41 被撑满了(激H、慎)
    在我整个人还在高氵朝余韵中不能自拔、不断抽搐的时候,臣哥哥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往外走,一步一步,他走到了走廊里,走到了楼梯口!
    不行!康伯和佣人们随时会路过,他们听到声音一定会出来看,到时候……
    “不要!不要啊!”xiāo穴被灌进了那麽多水,膨胀的小腹使我忍无可忍,这样有著上演活春宫危险的事情又使我濒临崩溃。
    臣哥哥把我放在楼梯口的地毯上,使我的双腿分到极限,趴在我身上,ròu棒仍然在我身体里。
    可是,他却没有动静了。
    “呜呜……动……”小腹的饱胀感,下腹的空虚感,我快要疯了。
    臣哥哥一把握住我的脸:“好yín荡的高中生啊,竟然求我强奸你!你说清楚点啊!装什麽纯情!”说著,他一把按住我的小腹。
    “啊!”我大叫一声:“我快疯了!快动!呜呜呜呜……”
    下身的ròu棒开始抽动,臣哥哥双手按住我的小腹,ròu棒则在我的yīn道里横冲直撞。
    雪白的身体早已经变成粉色,xiōng前的丰满巨rǔ泛起了层层波浪。臣哥哥不停地奋力抽插,直把我肏得脸色通红,嘴唇微张,娇喘吁吁的同时,嘴角流下一丝口水还无暇顾及。
    “啊……啊啊……唔……”我整个人都懵了,双手揉著自己的rǔ房,扭动著身躯,红肿的ròu洞里翻涌出潺潺的yín水。
    臣哥哥突然想疯了一样猛力地冲刺著,那粗壮的ròu棒塞得我下体满胀,yīn道剧烈收缩,他突然拔出ròu棒,我不可控制地大喊,声音颤抖,下体大开,刚才的水、yín液混合在一起,强力冲出来,形成一道有力的水线,喷涌而出。
    “啊──”我嘶吼著,颤抖著,抽搐著,哗哗的水声使我羞愧,简直要崩溃了。但是那水声缠绵不绝,竟然过了几十秒才彻底排完。
    “啊……啊……”我的身体不时痉挛,大口地喘著气,活像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
    此时的我一丝不挂的躺在楼梯口的地毯上,地毯浓烈的颜色衬托著我粉白的身体,我楚楚可怜的神态勾起臣哥哥的怜惜。
    他俯下身,抱著我,安抚著我敏感的,还处在高氵朝余韵中的身体。ròu棒慢慢钻进花穴,下身水湿,但依然紧窒。臣哥哥现实插进了半根ròu棒,来回小幅度地抽插著,使我的身体越来越躁动,下体越来越痒,才屁股一挺,整根没入。
    紧接著就是一阵狂猛的抽送,他双手放在我头两侧,一下一下像是做俯卧撑一样,撞击著我的下身。
    胀、满、酥、麻,爽快得我不知所措,双腿紧紧勾住他的健腰,用尽身上仅剩的力气抬起屁股迎合著他。
    全身沁出细细的汗珠,娇躯更加性感诱人,臣哥哥也早已忍无可忍,突然双手紧紧扣住我的纤腰,他开始发力,guī头狠狠顶进最里面,突破子宫口,yīn囊狠狠地撞击在我xiāo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我不能控制地大叫,yīn道的层层嫩肉急剧收缩,爽得臣哥哥发出阵阵嘶吼,他身上的汗水滴在我粉嫩的rǔ房上,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下体yín水如泉水一般,潺潺流动,身下的地毯有一大片颜色是更深的,那是被yín水打湿的。
    我只觉得臣哥哥的guī头简直要戳穿我,从我喉咙里穿出来一样,大叫著:“好哥哥……我受不了了……被你……干死了……啊……用力……用力插……啊啊……啊……”
    臣哥哥像疯了一样,他的频率快到我根本看不清,他在我眼中的形象成了一个晃动的影子,ròu棒在我身体里挑动,变得灼热、粗壮。
    “啊──”臣哥哥仰起头,发出一阵狂啸,巨大的ròu棒抖动著,把我整个xiāo穴撑满,guī头马眼张开,火热滚烫的jīng液像奔涌的洪水,瞬间灌入我子宫深处!
    “啊──烫死了……啊……”滚烫的浓精简直都射进了心房一般,使我全身抽搐,大股大股的jīng液使我发出最後的叫声,却在精疲力尽中只能张开嘴,发不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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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溪:臣哥哥,感觉突然间有好多人在看我们……
    安臣:喂,偷窥的还不出来冒泡,小心我把你们横扫出来!!
    ☆、42 爸爸被逮捕?!
    一年前,A市黑道巨头宁伟霆为他的女儿举办了一场生日宴会,遍请社会名流,场面之盛大,时隔一年还被人津津乐道。如今,他又要为女儿举办十七岁的生日宴会,据说这次宴会上还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各路媒体纷纷摩拳擦掌,都想拿到那个大独家。
    我当然是最期待的,去年爸爸许下的诺言,今天就是兑现的时候!也许明年,会是我的婚礼呢?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造型师见我心情好,也跟我多聊了几句:“宁小姐真漂亮,全城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您呢!”
    我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发型OK,妆容OK,礼服OK,简直完美。
    走出更衣室,我看见臣哥哥,他竟然没有看到我,只是有些心事地把玩著手机。在他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刹那,他便开始接听电话,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什麽,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那微笑是那麽陌生,那种不羁的,yīn险的微笑。
    我突然有些心慌,一种前路未卜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臣哥哥!”我忍不住叫他,他回过头,依然是那样,带著宠溺的微笑。
    我伸手挽上他的手臂:“爸爸怎麽还没来?”
    臣哥哥偏著头,靠近我的耳边:“他有重要的工作,一会儿过来。”
    我点点头,跟著臣哥哥往大厅走。与一年前多麽相似,可是为什麽我这麽不安呢?
    门被打开,外面依然是觥筹交错,似乎我的不安,只是错觉。
    圆舞曲响起,大家翩翩起舞。爸爸一直没有过来,难道出了什麽事情?
    &&&&&&&&&&&&&&我是不安的分界线啊分界线&&&&&&&&&&&
    在唐家豪宅,由於男女主人之间淡漠的感情,这座宅子虽然奢华得令人嗔目结舌,但依然是个冰冷的地方。
    唐烨的房间,是绝对的禁忌。这个新晋掌权者的要求,已经成为大家关注的重点,他禁止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那是因为这个房间,有著他的秘密。
    在他的卧室里,摆满了少女的照片。有的娇嗔,有的微笑,有的撅嘴,有的生气,那麽生动鲜活,仿佛她就站在你面前。
    唐烨看著她最近的照片,她似乎还是很好,是啊,她应该是快乐的,宠爱自己的父亲,挚爱的哥哥,她想拥有的东西都能如愿拥有。
    他拿出U盘,有人传递了她最近的消息,里面还有宁安臣的一些近况。慢慢的,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他拿出电话,拨给自己的助理:“马上查出宁安臣最近的行动,我要最详细的,立刻,马上!”
    唐烨站起身,一点也坐不住了,他希望自己只是多心,如果他推测的是对的,如果那时真的……
    &&&&&&&&&&&&&&我是担忧的分割线啊分割线&&&&&&&&&
    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一群人闯进来,为首的那个人亮出工作证件,义正言辞地说:“宁先生、宁小姐,我们是专案组的,令尊涉嫌巨额毒品交易已经被现场抓获,请你们配合我们调查。”
    我根本顾不上去观察别人的表情,只是整个人都懵了。耳边仿佛有声音轰鸣,只看见那个长官嘴唇一张一合,我却什麽都听不到。
    仿佛有一种力量,无处不在,抓住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使我往下坠,往下坠,没有人能救我,谁来拉我一把,不要让我再坠下去。
    臣哥哥一把揽住我:“别怕!”他很镇静地与警察交涉,我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麽,只觉得腰间他的手,是我唯一的力量。
    作家的话:
    不说了,说什麽都是剧透~~~
    ☆、43 代理帮主
    臣哥哥要求一定要在律师陪同下才去警局,实际上到了警局我们就被分开,但是我身边也陪著一名律师,我坚持什麽都不说,他们也没有为难我,在待够十几个小时以後,我和臣哥哥都被放了出来。
    一起离开警局,坐进车里的刹那,臣哥哥拉著我的手:“警方把我们带走只是为了有更充足的时间瓦解福海堂内部,现在回去恐怕会是一个烂摊子。”
    我心里一紧:“那怎麽办?爸爸还能救出来吗?他不是有很多白道的朋友吗?当局不是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为什麽今天突然穷追猛打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为什麽我什麽都不懂?我不知道该怎样帮爸爸的忙,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麽。
    臣哥哥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把我的手放在唇边:“放心,这件事没有通过媒体公布,可见还有余地,给他们想要的,他们也不会再坚持。”
    “那我能做什麽?!”我迫切地问。
    臣哥哥看著前面,表情凝重:“帮派里有一些人不太服我,认为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没有权力接管福海堂,现在他们是分化帮派的主要力量,必须找一个收服他们的理由。”
    我很生气:“你是爸爸的儿子,是爸爸悉心栽培的继承人,他们有什麽理由反对你?如果血缘才是他们承认的,那我出面,宣布你是我的未婚夫,是福海堂的下一任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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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爸爸的女儿,对他所做的事情却一无所知,包括他的事业,他的帮派。第一次参加元老会议,竟然是这样临危受命的紧迫时刻。与会的都是爸爸的手下,尽管他们一个个面目凝重严肃,有的也年纪很大,可是我从来没有畏惧过他们。
    “宁安臣和爸爸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是爸爸的养子,这麽多年爸爸在他身上寄予了多少希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现在爸爸被捕,福海堂是爸爸的依靠和希望,我们不能散,我认为由宁安臣暂时代理帮内事务,最合适不过。”我的目光扫过所有人,虽然觉得自己不够成熟,不足以让他们畏惧,但是这是我的态度,我是宁伟霆的女儿,我有我的气势。
    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叔开口:“大小姐,我知道安臣跟你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能够对他绝对放心。这次帮主出事,十有八九是帮派内部人出卖……”说著,他看了看安臣。
    “爸爸被捕,确实事有蹊跷,但是出卖他的人绝对不会是我哥哥。我哥哥从两年回来,就一直是爸爸的左膀右臂,爸爸有事也从来不瞒他,那天在警局,他完全可以供出所有事情,那时候爸爸根本任何翻身的机会。”我非常肯定地说。
    元老们各自商量,小声议论著,最後,一个代表站了起来:“大小姐,你是帮主唯一的亲人,你做出什麽样的决定,我们都支持。”
    我看了看臣哥哥,他不骄不躁,不急不缓地走到正中间的位子坐下,说:“我会竭尽全力,保住福海堂和帮主。”
    ☆、44 复仇者
    在离开福海堂总部的时候,我遇到了枪击,幸亏臣哥哥眼疾手快,我才能安然无恙。但这也让我意识到危险无处不在,在风声还紧的时候,我听从臣哥哥的建议,一直在家里。
    臣哥哥因为忙於帮派和爸爸的事情,每天很晚回家,甚至在清晨匆匆回家看我一眼,又继续新一天的工作。他的样子憔悴了很多,眼睛经常布满红血丝。
    早上,臣哥哥彻夜未归,我因为焦虑,也一夜没睡好。颓废地坐在餐桌上,看著眼前的早餐,我皱了皱眉:“康伯,桌上得煎蛋怎麽回事?”
    我不喜欢吃半生的煎蛋,而面前这份煎蛋显然没有全熟。
    “大小姐,刚换了厨师不太清楚……”回答我的并不是熟悉的声音,我猛然抬起头,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你是谁?康伯呢?!”我提高了音量,有些严厉地问她。
    忽然,外面一阵骚乱,康伯连跑带爬地冲进来,他脸上还有血迹,瞪著惊恐的眼睛:“大小姐!”
    我推开佣人,跑到康伯面前:“康伯?你去了哪里?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康伯瞪大眼睛,紧紧握著我的手:“大小姐,小心宁安臣,他……是他背叛了老爷!”
    瞬间,犹如被点击一般,我整个人都傻了,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麽都听不到了。
    康伯摇晃我的身体,使我清醒过来:“我一直在调查,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宁安臣似乎要对我赶尽杀绝,大小姐,快联系各位元老,否则……否则……”
    “否则什麽呢?”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为什麽,我只觉得脊背发凉,胳膊上起了一层疙瘩。
    抬起头,臣哥哥好整以暇地靠著门框,表情悠闲地看著我们。
    康伯愤怒地吼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他站起来,还没有迈开步子,整个身体就顿住,慢慢地,慢慢地倒下。空洞的眼睛望著我,似乎有满腔的不甘和愤怒,却没有发泄的出口。
    我看著宁安臣,他摆弄著手里的枪,因为安装了消声装置,我甚至没有听到枪响,康伯就这麽无声无息地去了。
    一步,一步,一点点走向他:“为什麽要杀康伯?他看著我长大,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你来到宁家,他也照顾你的起居饮食……”
    事实似乎已经摆在眼前,但我依然奢望,这是误会,或者另有隐情。如果这是真的,我该怎麽接受?我该怎麽办?
    宁安臣走近我,一手拨弄我的头发,动作还像亲密的恋人:“他也是你爸爸的忠实走狗。”
    我看著他,震惊,不敢相信:“我爸爸也是你的养父,他栽培了你!”
    宁安臣脸色肃杀,那是真正的肃杀,没有一丝温度,他甚至扯痛了我的头发:“他是我的仇人!这些年我忍辱负重,才有今天这样的机会。如果他不是觉得我可以打造为他卖命,他会理我吗?上天让我们再次遇见,就是让我报复宁伟霆,替我父母报仇!”
    我想我是太焦虑了,以致出现了幻觉?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毫无预兆,突如其来。
    “原来……你一直都居心叵测……都是假的,对爸爸的服从,对我……都是假的吗?”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宁安臣,我现在才发觉,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卑鄙!”没等他回答,我忍不住咒骂。
    宁安臣一下子卡住我的脖子,他的脸离我那麽近,可我此时只觉得冰冷:“卑鄙?这个词用来形容你爸爸吧!十几年前我爸爸是卧底,潜伏在福海堂,被宁伟霆识破,他杀了我爸爸,还在我爸爸奄奄一息的时候当面强奸我妈妈!”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在颤抖,青筋暴了起来:“我就是算计他一千遍一万遍,也远远比不上他令尊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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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揭晓,我不是成心要虐安溪MM的,难得这麽骄傲跋扈又神采飞扬的女主啊啊啊啊~~~
    ☆、45 不过是泄欲工具
    “你胡说!”我嘶吼著,拍打著他:“你胡说!我爸爸才不会!”
    宁安臣的眼睛似乎在冒火,那炙热的仇恨的怒火:“你看我虎口上的疤,我当时就在床底下!我叫韩盛轩,什麽宁安臣,让我永远臣服?做梦!”
    我低头看见他虎口上一排牙印,他以前不愿意提起,只告诉我是训练时留下的,原来是当时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咬的。
    “因为躲在床底下没有被发现,所以你逃过一劫,生活在孤儿院。後来遇到我爸爸,你抓住时机,成为了他的养子。可是……可是你为什麽来招惹我?”
    他的表情带著轻蔑:“那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吗?”
    心脏好痛,不能呼吸了,好像有一个大手紧紧地抓著我的心脏,跳也跳不动了。仔细想想,是啊,一开始他一再退却,是我步步紧逼,是我自己轻贱,竟然自己走进了圈套里。
    身体慢慢滑落,我看著死不瞑目的康伯,我轻信了恶魔,害了康伯。
    “你已经是福海堂的当家了,爸爸也已经被捕,你的愿望实现了。”算我识人不清,算我倒霉,我会记住这个教训,远远地离开,只要我爸爸能平安活著。
    “开什麽玩笑?”韩盛轩蹲下来,捏著我的下巴,那毫不留情的动作,使我下巴有些疼:“就像猫不吃老鼠,会一直吓它直到把老鼠吓死一样,我会慢慢折磨你们。想痛痛快快地死?他配吗?”
    我瞪著韩盛轩:“那你还想怎麽样?!”
    韩盛轩的手掌划过我的脖子,探进我的衣服里,突然紧紧扣在我左侧的丰盈上:“宁伟霆的事业现在在我手里,他的命也在我掌控之中,他最宠爱的女儿,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哼,他占有我母亲,我就玩弄他的女儿。”
    我觉得我的世界已经毁了,我那麽信任爱慕的男人,原来只是处心积虑要害我家门的人。那个我以为有著黑曜石一样眼睛的男孩,原来是一只恶魔,禽兽。而我,荒唐地付出自己的感情,却原来是都是别人设计好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我这一生,除了母亲去世,似乎就没有这麽哭过。
    不对,我不能哭,我是宁伟霆的女儿,我不能让他蒙羞。
    眼泪被硬憋回去,我发出细微的声音。
    韩盛轩嫌恶地收回手:“哭哭啼啼!”
    “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笑声越来越大。
    “你笑什麽!”显然韩盛轩有些不爽。
    “我笑你,你真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报仇,认仇人做父亲,然後背後下刀子,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警察的儿子,你爸爸知道有这麽个儿子,到底是会高兴还是羞愧呢?”
    韩盛轩眸光一凛:“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我站起来,面对著他,目光相对:“韩盛轩?一年内你敢改回你自己的名字吗?就算你现在成为福海堂的当家,也是靠你卖身取悦我换来的,你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牛郎!我爸爸是黑道的人,成败兴衰都认命,他才不会像你那麽矫情,这一点上,你永远比不上他。”
    猛然间,我被推到墙上,後背一阵剧痛,被韩盛轩狠狠固定住:“我本来还想放你一马……”
    “别再马後炮了,你不可能放我一马,又装什麽好人,别恶心我了。”我毫不示弱地看著他,轻视,蔑视,我用我最有杀伤力的眼神俯视著他。我唯有这一点精神上的骄傲,这个欺骗我的男人,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我恨不得杀了他,却只能在嘴皮子上逞强。
    “大小姐,”他靠近我,语气冰冷:“你还真是不知道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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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写得犹豫了一下呢,不是女主要找虐,只是女主从小骄傲,是不会轻易求饶或只会无助痛哭,她会用她所能来反击。
    ☆、46 真正的强暴(虐、慎)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一拧我的胳膊,手臂发出“嘎“的响声,痛得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哆嗦了几下。
    “你爸爸的命在我手上,我想让让他活他就活,想让他死他就要死,你真是看不清形势啊!”他逼近我,一字一顿,语气悠闲,却带著令人战栗的肃杀。
    他真的不是我的臣哥哥了,那个被我偷吻还会脸红,要我引诱才肯动手的男人,那个在做爱的时候小心翼翼,嘴里说著下流的话手上动作却轻柔的臣哥哥,已经死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若是以前的臣哥哥看了,一定会惊慌,停下一切动作,为我拭去泪水,可是此刻我的泪水,只能激起韩盛轩征服的欲望和快感。
    不,我不要示弱,可是我又必须示弱。
    “求我啊,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能让你爸爸在里面好过点,嗯?”他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腿间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男根就抵著我的下腹。
    “求你……”最终,理智战胜了尊严,我还要顾虑爸爸,他不能有事。
    “我的大小姐!”韩盛轩一下子扯掉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握住我xiōng前的柔软。
    不堪屈辱,我别过头去,不肯看。
    韩盛轩似乎很看不惯我这个样子:“我说过了,我要你做我的暖床工具,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说著,他用两根手指夹紧我的rǔ头一拧,我痛得叫出声来。
    “宁伟霆不可一世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你也是!”话音未落,硕大炽热的yáng具顺著缝隙一顶,撑开紧闭的yīn唇,硬生生插了进来。
    “啊──”我惨叫一声,毫无润滑的进入,使我yīn道内壁极为不适,摩擦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沈重的灾难。我顿时脸色苍白,浑身出了一层虚汗,全身微微地颤抖著。
    我这次才了解,以前韩盛轩跟我做的时候有多麽照顾,现在的他毫不留情,毫不在乎,甚至根本不需要我的配合,只要他征服再征服。混合著血液,yīn道被稍许润滑,进出不再那麽困难,他开始横行无忌地快速耸动,粗长的ròu棒在yīn道里不停地抽送,有些血迹被进出的ròu棒带出来。
    韩盛轩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大腿被左右打开,形成一个M的形状,他更加横行无阻。两只手握住柔软丰盈的rǔ房,时而揉捏时而挤压,rǔ头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你看,这对yín荡的nǎi子,给我揉了一年多,长了快两个罩杯,真是欠Cāo的小婊子!”雪白的rǔ房,粉红的rǔ晕,玫红的rǔ头,就这样被他黝黑的手掌控著,扭曲著。终於可以毫无顾忌地做,韩盛轩嘴里说著yín荡的脏话:“你不是最喜欢我干你吗?你不是说要我干你一辈子吗?真是下贱!宁伟霆下贱,他女儿也跟著下贱!啊,你看,这麽快就出水儿了,看来即使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你还是被干得很爽啊?你真是比红灯区的妓女还要骚!”
    硕大的yáng具来回抽插,我竟然该死地有了反应,身体开始分泌aì液,保护yīn道不受伤害。我的心那麽抵触,可是我的身体却这麽没出息,我为什麽会这样?!
    不对,不对,他是故意的,他了解我身上任何一个敏感点,知道动哪里能让我高氵朝,他是故意的,强奸我,还要羞辱我。
    我牙齿狠狠咬著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狠狠地挨了一耳光:“我说了!我要一个暖床的工具,你装什麽贞洁烈女!”
    他狠狠地Cāo弄著我,胯部重重地压向我的yīn户,私处被这样顶磨著,rǔ房又被他狠狠地玩弄,这不像以往的游戏,是真正的强暴!
    &&&&&&&&&&&&&&&&&&&&&&&&&&&&&&&&&&&&&&&&&&&&&&
    唉,男人啊,无情起来,是真的很无情!!!
    ☆、47 无尽的炼狱(虐、激H)
    rǔ房不时传来疼痛的感觉,却还夹杂著一丝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著我,我皱著眉头,既痛苦,却又觉得舒服。下身的酸麻感觉越来越强烈,让我恐惧,我害怕一会儿我真的会沈陷在这种快感中。
    身体不听我的控制,yīn道分泌出润滑的液体,顺著大腿流淌下来,我用力收缩著下体,试图通过挤压来缓解下身的酥麻。
    一只手被拧断,一只手被他制住,我只能狠狠咬著下唇,可是性器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却早已出卖了我。
    “这麽多水?你还是爽了嘛!”韩盛轩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轻蔑。
    我很想反唇相讥,可是不能,爸爸的命就攥在他手里。
    佣人们早在他进来时就退下了,现在整个餐厅只剩下我们两个,“噗滋噗滋”、“啪啪啪”的yín乱声音不绝於耳,韩盛轩的ròu棒大部分深深地插进我的花穴,他还不停地旋转屁股,guī头顶在子宫深处研磨扭动。
    感觉渐渐上来,酣畅淋漓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蔓延全身,那熟悉又强壮的ròu棒似乎长了眼睛,专顶我最有感觉的地方,使我快要疯了。紧紧咬著下唇,我不敢看他的表情。
    韩盛轩掐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提起来,胳膊一挥把餐桌上的碗盘都扫到地上,使我整个人上半生都趴在餐桌上,只有翘臀对著他。
    疯狂的抽插使我的身体开始痉挛,後背似乎能感受到他滴落下来的汗水。此时的他根本对我毫不怜惜,丰rǔ被桌面挤压著,皮肤磨得生疼。
    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顶飞了一样,我只能用脚尖紧紧抓著地板,徒劳的努力却更激发了他最後的欲望,他按住我圆润挺翘的臀部,狠命拍打了几下,原本雪白的臀部立刻变得粉红:“真贱!下面吸那麽紧做什麽?这麽喜欢被Cāo?嗯?嗯?”
    他配合著自己的语调一下一下顶撞著我,子宫此时真的不争气,紧紧裹住他的guī头用力吮吸,我突然颤抖著,一股yīn精喷薄而出,我竟然高氵朝了!
    我恨他!他伪装成一个无害的人骗取我的爱,又这样背叛我们,竟然还恬不知耻来强奸我!他要我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
    这样的仇人,我竟然无力反抗,我应该狠狠给他一个耳光,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却是我。我那麽恨他,那麽痛心,却和他做著最亲密的事情,我们的下体紧密连接,我们的yīn毛也纠缠在一起,他的ròu棒就在我最稚嫩的地方进出,我甚至还高氵朝了!
    我想哭,却不能哭,我想死,更不能死。
    “别勉强啊!”他上半身伏在我後背上,火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喷出:“你以前不是很主动很享受的吗?现在你就是很爽啊,还在装什麽?”
    他在我下体捞了一把yín水,抹在我嘴边:“看你的身体多诚实,你一直是很坦诚的,为什麽这次这麽不听话?”
    他突然发力,抬起我的双腿,我本来就趴在餐桌上,靠双腿支撑著身体。他这样抬起我的腿,把我的腿缠在他腰上。此刻我就像一只要跳进水里的青蛙,任他摆布。
    不是以往的游戏,没有任何乐趣,有的只是羞辱。身体剧烈晃动著,这样使我更不平稳,只能任由他的撞击晃动身体。xiōng挤压在餐桌桌面,我整个人无力挣扎,只能任他摆布。
    肏干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他抱著我的腰,把我放下来,双手放在我腿弯上,一下子把我抱起,脸朝著外面。一步步走到墙边,光洁如镜的柱子能倒映出我的影子,此时我被他这样抱著,整个人两腿大开,性器暴露在外面,他粗黑的ròu棒还插在里面,两人的yīn毛上还沾著莹润的aì液,泛著yín靡的光亮。
    充分摩擦刺激过後,yīn唇红肿大开,吞吐著粗大的黑棒。
    “咕唧咕唧”,他开始上下抛送,粗长黑亮的ròu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大量的aì液被挤了出来,沿著他的大腿根缓缓流了下来。我的眼里竟是一片迷蒙,微张著的唇,透著那麽性感迷离。被挤压得通红的rǔ房还在上下挑动,形成一片粉红的波浪。
    无限的羞耻与愤恨使我身体异常敏感战栗,子宫拼命裹住guī头吮吸,他的呼吸越来越沈重,肏干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然,大guī头完全深入子宫,我明显感觉到ròu棒在我身体里的膨胀,大量滚烫的阳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强力喷射出来,一下子灌满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一下一下抽动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终於……结束了吗……
    &&&&&&&&&&&&&&&&&&&&&&&&&&&&&&&&&&&&&&&&&&&&&&&&&&
    唉,好桑心……
    ☆、48 我会好好做你的情妇
    那一夜之後,韩盛轩就消失了,忙於他的权力斗争。我被困在自己家里,曾经牢固的家变成束缚我的囚笼,我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一丁点联系,甚至连电视都接收不到信号。
    佣人们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们面无表情,不跟我说一句废话。我只是坐著,安静地坐著,想很多事情。我被爸爸保护得太好了,以至於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後,一点办法都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依赖别人,爸爸的江山拱手相让,都是我不自立的缘故。
    我想了很多,韩盛轩就是韩盛轩,宁安臣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只能靠自己。
    这一夜,家里终於有了点动静。门外刹车的声音响起,佣人们排好队迎接新的主人。韩盛轩似乎心情不错,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里没有肃杀和冷漠。
    我本来安静地坐著,在他进来的一刻站了起来。
    他看著我,似乎别有深意,但又似乎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一会儿,他说:“好像听话多了。”
    我走近,接过他换下来的衣服收好,他的眼里有刹那的惊异闪过,但很快恢复正常。
    “你想要什麽?”他问,从他的语气里,我判断不出他是什麽心情,高兴还是不高兴。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从来只有别人看我的脸色,我什麽时候想过去判断别人的心情?
    “我能见见我爸爸吗?”话音刚落,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我一下子倒在地上。
    “我最讨厌这个人,你还敢提他,你就这麽贱,等著惹怒我吗?”他眼神冰冷。
    “他是我爸爸,即使我不提,你看到我就会想起来,在你眼里,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对我。你发发慈悲,哪怕你把我也关进去……”
    他俯下身,看著我的眼睛:“你等著见了他,由他指点你怎麽行动,怎麽扳倒我是吗?可笑,他当年呼风唤雨的时候我能扳倒他,现在他进去了,我更能收拾他,别想那麽多,会害了他你知道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哪怕不说话都好,你可以派人监视,我只看看他就好。”我想了想,颤抖的嘴唇说出本来难以启齿的话:“我……我会好好做你的情妇……”
    似乎觉得身边的温度瞬间降低,屋子里又是可怕的沈默。
    “好,今天我心情不错,答应你。”他站起来,往外走:“福海堂忠於你爸爸的人已经被我挤出了权力中心,现在福海堂是我的天下,你爸爸大势已去,我也想看看,他能想出什麽主意。”
    虽然觉得屈辱,虽然觉得害怕,可是最起码能见到爸爸,一切都值得。今晚,不知道为什麽,他没有碰我,第二天早上,我由“保镖”护送,来到关押爸爸的地方。
    因为还没有审判,爸爸不算坐牢,只能算是被暂时扣押,他被带出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他憔悴了很多,曾经豪气干云的爸爸,现在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没精神的老头差不多。
    “爸爸!”我忍不住扑过去,刚进入他的怀抱,就被旁边的保镖拦下来。
    “孩子……”那麽近,又那麽远,遥不可及的爸爸,他笑著对我说:“你怎麽又瘦了,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
    我已经泣不成声:“爸爸……都是我……我都错……”
    爸爸摇摇头:“是我识人不清,养了一只毒蛇,还想著把你托付给他。”
    旁边的保镖咳嗽了一声,似乎对爸爸非议韩盛轩有些不满:“宁小姐,你已经看到你爸爸了,请离开吧。”
    我一把甩开他:“别太过分了,我刚进来!”
    “听说是您自己许诺,看一看就走的。”
    “溪儿,我一切都好,你不要管我,保护好你自己。”
    “爸爸!”保镖不耐烦地把我拉走,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泪水奔涌而出。我回过头狠狠给了保镖一耳光,他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看著我:“宁小姐,请回去。”
    含著眼泪,咬著牙,我坐回车里。爸爸给我指了一条路,在我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听见他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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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饼说过,唐公子是重要任务,阿饼绝不承认他是男配的那种重量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