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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4

    ☆、谣言
    Chapter 26 谣言
    隔了一日,我悄悄溜进醒身斋,想给小叔叔一个惊喜,却发现,那人,眉头紧皱,蒙着一层抹不开的愁云,我顿时没了玩笑的心情。
    “怎麽了?”我也不请安,只是心疼地望着他。
    “怎麽没通报一声,桂生越发没规矩了。”
    “还不是你,昨天那麽大张旗鼓……”往日桂生虽同我要好却怎麽会听我的,还不是昨天那场让他觉着我很得他家将军重视,通报这事我不让也就从了。
    “来,看看这个。”我暗笑,又转移话题。
    我边看边听他继续说:“前日阅兵之後,谣言纷起,关外拦了一堆流民,城里人心惶惶,米价已经涨了近一成了。”
    我知道的,他虽平日看着冷漠但心里却极为看重百姓民生,不似有的当权者,视百姓如蝼蚁。
    “不到两日,闹成这样,必是人为。”
    他赞同地点点头:“嗯,我已经叫人下去查了,城外的人,暂时不能放进来,我让人投了写食物下去,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嗯,这时候鱼龙混杂,又是大战在即,混进什麽人,到时若是腹背受敌就麻烦了。
    “朝廷的粮食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到,库里的粮食能撑多久?”
    “不管有多少都留着,是时候让那些还想着发战时财的混帐出点血了。”
    看来他猜的跟我知道的差不多,此时我也就不顾忌了:“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嗯?”他有些诧异。
    於是,我把那日宁九漏的口风简单同他说了。
    “宁莫休这老狐狸……”说实话,要是换个立场,我只会觉得这人心思缜密,眼光独到,但此时我坚决跟小叔叔站在一边。
    “他不知有银两,还有粮食。”我推波助澜道。
    “嗯,这笔财他怕是无福消受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主意了。
    我顿时起了兴致,想起从前书上神往已久的情节:“我也有一法子,咱们都写在手心,然後一起亮出来,怎麽样?”他好笑地看着我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已经猜准了我与他必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小叔叔~~”我见他没反应,又撒了一下娇。
    “好,依你。”他宠溺地一笑。
    然後──
    “诶,你怎麽能这样,书上不都是只写一个字的嘛。”我气急败坏地掰着他手心。
    他笑得更开心了:“汐儿,你真是块宝。”
    “咱们重来一次……唔……干……什……”
    “乖,汐儿听话,意思一样就成。”
    “至……至少……”至少别又在书桌上嘛,真是的。
    作家的话:
    我发现我压力一大就想写肉,可见,前段时间虽然赶得紧心里却是没什麽压力的。
    ☆、春困
    Chapter 27 春困
    “何必那麽辛苦,我……我愿意的。”我被他拥在怀里,有些心疼地靠着他。
    “你还小。”他的声音有些粗重。
    ‘“既然没有……没有……那打算,何苦撩拨我呢,只苦了自己。”
    他听了并不再说什麽只是苦笑。
    我见他实在难受,故意扯些有的没的转移他的注意。
    ……
    “真的,我给他钱那小乞丐竟然不要,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一段逸闻讲到最後终於逗得他扯出一抹笑容。
    见他笑了我终於放心了些,打了个哈欠,很快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最近愈发渴睡,春天要到了吧。
    当我醒来,发现夜色已深,但小叔叔却守在我床边没有离开。
    “汐儿,你醒啦?边神医有事要问你。”
    “他来干什麽?”我对这姓边的并没多大好感,自从知道那本医书姓“边”,小叔叔就很大方地把书交给了边老头,哼,这人也不知推辞一下就乐颠颠地领受了。
    “小姐容禀。”那边姓老头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向我解释,“本是师门秘闻,但《边氏秘方》失踪五十余载,幸得小姐才得以重返我门,想必告予小姐,师尊是不会怪罪的。”
    我听着他文绉绉的一段开场白心里冷哼,你那师尊早就不在人间了,怪不怪罪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
    “此秘方乃我师门无上绝学,在小姐手中是秘方,但用我门中特制的药水浸泡之後亦是他物。”他顿了顿,一副并不打算往下说的样子。
    “呵呵呵呵,”我立马换了一副脸色,“那不知边神医可否借我一阅?”
    “小姐想是发现了些许异常。”他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吃开话题。
    见我点头,他继续说:“此症边某尚不能确认,且待小姐回答边某几个问题。”
    “你问吧。”
    “小姐是否常常觉得奇痒无比,却又找不到出处?”我点头。
    “近日是否极为渴睡,睡梦中却不得安稳?”我继续点头。
    “是否总觉得四肢无力,常常绊跤摔倒?”我还是点头。
    “小姐是否与人已有鱼水之欢?”我接着点……不对,他说什麽?
    “边神医,我敬你是医者,但汐……小侄年纪尚小,你若再如此无礼,本府绝不欢迎造谣生事者。”我还没说话,小叔叔就厉声喝他。
    “将军息怒,”小老儿这是倒挺有神医风范,仍是不疾不徐地继续说,“若是没有,却是有些奇怪了。”
    “小姐这病,像是胎中带得,据师尊记载,是一种毒,毒性并不霸道却极是……呃,缠绵,若是胎中带得,本应由房事引发,小姐这厢却不知为何,提前了。”
    我和小叔叔脸上俱是一红,我们虽未走到最後一步,别的事却都做得差不多了,但这事却不能说。
    我拦下小叔叔的欲言又止,问:“可有解法?”
    “这……我先开个方子,药材可能难寻了些,好在将军府上想要集齐亦非难事。这方子,有些古怪,还请莫要有任何更改,照着我的方子去抓药就是。”
    “那是当然。”
    “还有一事,”他沈吟了一下,“这毒若是直接中得倒也简单,只是小姐这是自娘胎带得,想要根治,并不容易,我回去炼几丸药丸,过几日派人送来,小姐若觉得不适也可适时吃上一颗,倒也便宜。”
    我点头,找了这麽久没找到法子,现在看来,倒也不难治。
    “只是……某初得师尊典籍,对此了解尚浅,目前并无把握根治,为今之计……若是……若是小姐实在觉得不适,切不可强忍,还当抒发出来为妙。”他,他这是说……我脸上微微一红,点头嗯了一下,声如蚊呐。
    作家的话:
    第一次到这一天却没心情捉弄人,烦得要掉头发,不定时更新……暑假暑假……
    ☆、将计就计
    Chapter 28 将计就计
    我和小叔叔很默契地再也没提我的病,或者说是──毒。只是流水般的药汁和药丸再也没断过。
    我倒觉得没什麽不适,而且我也没工夫想这些,自那日与小叔叔定好计,小叔叔便派人在城中散布不开战的消息,我那些狐朋狗友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总之,两日後,全城都知道,胡人内斗,哪有精力来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与此同时,宁家父子也在暖阁中商议此事。
    “爹,都说胡人内斗,无力来犯呐。昨日薛子放也这麽说,他家在胡地的生意可不小,消息想来可靠。”
    “他比你还小,又是嫡系独苗,家里宝贝都来不及,哪有参与家里生意,哼,比你还纨!,也不知是哪来的歪消息。”
    “爹,我……”宁九十分委屈。
    “好了,我知你近日进益不少,分析得也有些道理,只是,开战的消息是我花重金从葛大人那里得来,他没全说是有的,只是不该差这麽多啊。我冷眼旁观,前些时候,战事也确是一触即发的态势,怎麽……”
    “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胡人皇妃前些时候诞下小皇子,为皇後所不容,你道那皇妃的哥哥是谁啊,就是牛羊市背後那……”宁九看他爹脸色慢慢变了顿时觉得这消息买得值了。
    “若是他,倒也不奇怪了,只是……奇怪。”
    “只是什麽,爹?”
    “梓业啊,你前头没一个活过三岁的,你义兄虽然能干,可到底不是爹的亲骨肉,这偌大家业以後自然全是你的,给爹争气些,别让家里再有那些……”
    “爹,儿子知道,儿子这不是在改麽。”宁九怕他爹再说出那些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听的话,连忙接话打断。
    “要真知道才好,”宁老爷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再去找找那个姓楚的小子打听打听,凌家麽……还是先不要惊动了。”
    “这……这恐怕有点难,楚六和凌椴钰一向是焦不离孟,就算单独约他出来也难保他事後不同凌椴钰说。”
    “有理,既如此,若他也在你就先别直接打探了,只管多请他赏赏雪喝喝酒,看他有没有露什麽口风。”
    “儿子省得了。”
    他们这番话我当然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宁九虽说和我和解了,却也没好到三天两头找我出外玩乐的地步,不过,正好,我也有透过他散些口风的计划,也就顺势而为了,只是小凌子有点奇怪,老问我怎麽突然跟宁家老九这麽好了,我却只笑不答,拉着他同去。
    宁九见了小凌子同去好似颇为忌讳,只是正好我装作无意慢慢给他透了些消息,他得了信,脸上的欣喜根本藏不住,这样一来,他开心我也开心,几次都是宾主尽欢,唯一苦闷的大概只有同去的小凌子了。
    作家的话:
    各种不顺……RP都用哪儿去了……求人品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