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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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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完结

    ☆、(10鲜币)承秋的问题
    她手指抖抖抖,本来想指著这人大骂,後来她深深吸气,深深吸气,拿起小几上的茶杯,颤抖著打开杯盖,喝了口茶。哪里有人做了坏事还想当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听他刚刚那语气,好像是在容忍她的任性一样。
    害怕,她害怕,还不是因为他的原因?
    “两父子都一样……”她低声抱怨,明明她会害怕是他们的原因,却还要怪她任性不好伺候,任性自大的明明是他们才对。
    “父子?你指的是寡君同朱承秋?”月华公子的耳力好的吓人,她明明说得很小声,他还是听到了,唇角掀起,“寡君并无子嗣。”
    “什麽?我明明听说……”
    “寡君回想起来,大概是先女皇有所查觉,所以一直不愿有寡君的孩子,後来也只能是施了手段让她相信的。”
    “……”这段话可绝对不能让承秋知道,因为他是一直将这个当作自己那些行动的理由的。她皱著眉,突然又看向月华公子,“你是在骗我的吧?哪里会有女人怀孕了还不晓得的?”
    “晓得怀疑是件好事。”月华公子脸上似有赞赏。
    “当面问就很蠢了,是吧?”她都能猜得出他下面要讲什麽了,”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不管怎麽样,总是自己的孩子保险才对,如果承秋是女皇同别人的孩子,你怎麽会放心!”
    他微笑,荣华马上偏头不看他,“以我的性子,当然不能让自己有任何把柄留著让人威胁,所以……”
    她看著他,这人变态啊!虽然这麽一说,的确是更加有可信度了,但就是这样,才不能让承秋知道吧?那个爱装的家夥,如果真的知道这事……不对,这可是秘密啊,他怎麽就随便告诉她了呢,她疑惑地看向他。
    “父……君,你突然将这事告诉我,是有什麽目的?”
    她警惕的神情让他的笑容更加明显,“只是顺便说到而已,并没有什麽目的。”
    她才不信,以他们这种人的智商,怎麽可能会做没什麽用处的事?他接下来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又说了之前提过无数遍要她强势些的要求,然後施施然走了。
    她摊倒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的两杯茶,“其实是他太闲故意来玩我的吧?”
    擦了擦额头的汗,回想这人刚才说的话,她信了一大半,还可有一小半不怎麽相信。不过说回来,反正承秋肯定是女皇的孩子没错,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
    可真是怕什麽来什麽,她还想著是不是最近几天要避免同承秋见面,就被他堵在路上──她想去找谢斯人的。
    “承秋……”看著他愈走愈近,她的眉头也皱起来,真是好愁啊。
    “陛下就那麽不愿见著我?”承秋看她的表情,有些误会了。
    “不,也不是,只是今天已经决定要……”
    承秋看到她身後的内史官,“我还担心陛下忙於政事,在两仪殿书桌上睡著,未料陛下已经准备去承香殿了。”
    “……”她瞪他,不带这麽颠倒黑白的好不好?什麽忙於睡事睡在书桌上,内史官还在,说不定就会当作她忙於政事的证据写下来啊!而且她是打算去找小谢公子的。
    “陛下,那麽一起走吧?”
    承秋扶住她,实际上是在拖著她走。荣华则是刻意踩到他脚上,但是这个皮厚的男人根本不介意,虽然握著她的力气变大了些。
    於是陛下晚上又驾幸承香殿。
    “……”她叹气,“我是想去看看谢斯人的,那家夥虽然嘴上很骄傲,可是这麽长时间都没去看他,他肯定很难受的。”
    “你倒是关心他。”
    “没办法,他年纪又小,而且还是那种不管就会拼命逼迫自己的性子,我是完全不知道为什麽大家族会养出这种性格,感觉和某人好像啊。”她摊手。
    承秋侧目,“是因为他太小了?”
    “感觉上……而且我是真的有段时间没去找他了,虽然有时候还会打发庄十去,但是现在庄十也被我送回到齐思那里,所以他大概会很寂寞很害怕吧。”
    “这麽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了?”他的尾音轻扬,荣华睨他,然後表情又垮下来。
    “怎麽?”承秋看出她这副表情的意思,应该是欲言又止。
    “我本来以为你会消失几天的,毕竟离开的时候脸色很臭,”她走近他,“因为你总是莫测高深的样子,所以我总觉得你什麽事都能解决,之前对夏西泽也是那种感觉,可是他都承认自己有心结,我想你其实也是有的吧?”
    “……”她还是那个样子,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她了。
    荣华看他愣在那里,觉得他是暂时无法接受被捅出有心理问题,撇嘴,“如果不愿意说也算了,因为我觉得你这几天的反应有些奇怪,所以才这样问的……如果能和我说,也许我多少能开导你一下,你这样怪怪的反应让我也很有压力的。”
    承秋抬头看她半天,在荣华有点怯步的时候,他终於开口问了:“如果我说有,你能给我答案吗?”
    这,这是什麽问题?她又不是真的心理医生,怎麽可能给他一个答案。看著他难得,真是难得迷茫的表情,荣华咽了咽口水,将脑袋里冒出来的“他这表情真可爱”的念头压下,“你说来听听。”
    “很久之前,有个小女孩许我一生一世,我当时并未觉得如何……”他说得似乎有些艰难,“如今她说的那些话总在我耳边响起来,甚至让我觉得……”
    小女孩许他一生一世?荣华惊疑,首先是觉得此人果然长著张骗人的脸,居然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可是转念一想,才知道他所说的那人,应该是夏王。
    “等等,你的意思不会是,当时并不觉得一夫一妻很宝贵,现在在後宫呆久了,又开始向往那种生活了吧?”这个要她怎麽给回答?
    作家的话:
    前面承秋同荣华的洞房那里,我的确是写了两个版本的。一开始放了一个18禁的,然後又改了一个清水版的。因为清水的比较能衔接剧情啊。如果要看那个18禁洞房的话,放在节日番外资料夹里头了
    ☆、(11鲜币)心病
    “兰陵人称,朱二公子容貌端庄,性情温和,宜室宜家。承秋哥哥,你名声这麽大,上门提亲的人一定很多。”小小的女孩子裹著几层纱衣,挟了颗白子放在棋盘上。
    他手中拿著黑子,看著她颇为局促的脸,微微笑道:“听闻是有很多。”
    小姑娘的脸有些鼓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那有你中意的人吗?”
    将黑子放下後,他看她:“荣华妹妹这麽关心这件事?”
    “唔……”略嫌苍白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神色慌张,眼睛也不敢往他的方向看。
    这神色代表的意思自然显而易见,他正想再说几句捉弄捉弄这脸皮薄的小丫头,就见她咬著唇抬起头:“承秋哥哥能不能再等等?等我及笄,就向女皇陛下讨旨。我的封地本是兰陵,及笄後就可授王归封地,承秋哥哥……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一塌胡涂,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唇在不停地动。这个懦弱的小姑娘居然会当著自己的面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很是吃了一惊。一直知道这小姑娘喜欢自己,没料到会这样说,真是的,让他之前想说的那几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这小姑娘比他小上五岁,她现在不过八岁,等她及笄,还需七年。小姑娘不明事理信口开河,他难道还能跟著一起胡闹?他收起笑颜,正经地问她:“我若是再等几年,年纪也大了,挑选的余地也会少许多。你现在提这样的要求,将来能给我什麽呢?”
    小姑娘脸还是通红通红,身体都紧张地发抖,眼眶有些泛红,只是双眸清亮诚恳,神色间慎重无比,“我,我,我保证将来府里除了你以外不会有别人,一生一世,就只有你。你,你可愿意……等,等等我?”
    她似乎还有些害怕,眼泪都要出来了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这小姑娘虽然只有那麽丁点大,身份却在那里摆著,自小就该知道像她这种身份,绝对想娶多少都是可以。“你知道你在许我什麽吗?”
    兴许是中间他沈默地太久,她细嫩的脸上挂了眼泪,却依然执著地回道:“我许你一生一世,携手共度,就只我们两个。”抽了抽鼻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可以请女皇姐姐将这消息公开,让天下人为我作证。”
    “陛下怎麽会允许你这般胡闹?”
    “女皇姐姐曾经许我百无禁忌。”她抽抽噎噎。
    “兰陵人称,朱二公子容貌端庄,性情温和,宜室宜家。承秋哥哥,你名声这麽大,上门提亲的人一定很多。”小小的女孩子裹著几层纱衣,挟了颗白子放在棋盘上。
    他手中拿著黑子,看著她颇为局促的脸,微微笑道:“听闻是有很多。”
    小姑娘的脸有些鼓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那有你中意的人吗?”
    将黑子放下後,他看她:“荣华妹妹这麽关心这件事?”
    “唔……”略嫌苍白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神色慌张,眼睛也不敢往他的方向看。
    这神色代表的意思自然显而易见,他正想再说几句捉弄捉弄这脸皮薄的小丫头,就见她咬著唇抬起头:“承秋哥哥能不能再等等?等我及笄,就向女皇陛下讨旨。我的封地本是兰陵,及笄後就可授王归封地,承秋哥哥……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一塌胡涂,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唇在不停地动。这个懦弱的小姑娘居然会当著自己的面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很是吃了一惊。一直知道这小姑娘喜欢自己,没料到会这样说,真是的,让他之前想说的那几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这小姑娘比他小上五岁,她现在不过八岁,等她及笄,还需七年。小姑娘不明事理信口开河,他难道还能跟著一起胡闹?他收起笑颜,正经地问她:“我若是再等几年,年纪也大了,挑选的余地也会少许多。你现在提这样的要求,将来能给我什麽呢?”
    小姑娘脸还是通红通红,身体都紧张地发抖,眼眶有些泛红,只是双眸清亮诚恳,神色间慎重无比,“我,我,我保证将来府里除了你以外不会有别人,一生一世,就只有你。你,你可愿意……等,等等我?”
    她似乎还有些害怕,眼泪都要出来了的样子。
    他怔了一下,这小姑娘虽然只有那麽丁点大,身份却在那里摆著,自小就该知道像她这种身份,绝对想娶多少都是可以。“你知道你在许我什麽吗?”
    兴许是中间他沈默地太久,她细嫩的脸上挂了眼泪,却依然执著地回道:“我许你一生一世,携手共度,就只我们两个。”抽了抽鼻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可以请女皇姐姐将这消息公开,让天下人为我作证。”
    “陛下怎麽会允许你这般胡闹?”
    “女皇姐姐曾经许我百无禁忌。”她抽抽噎噎。
    虽然心中有些震动,可是这麽软弱的女孩子,怎麽当得起他的妻主?他笑了笑,并未真正放心里去,指著棋盘:“好了,我会考虑的,你现在应该看看棋局,要输了。”
    她手忙脚乱,一手抓了棋子,一手擦著眼泪,注意力放到棋盘上去。这样轻易地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果然是年纪还小,一点也不可靠。他还是看看求亲的人当中有没有合适的好了。
    ……
    他这是怎麽了?这是差不多九年前的事了,原本也只是一时触动,并未料到现在想起来,居然恍如昨日。一生一世,携手共度。这样的誓言他居然记了这麽久。承秋有些恼,低头看怀里睡著的荣华。
    她又含著眼泪睡著,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红唇有些肿起来,手指轻触她的脸,每回都有些不情不愿,一开始还只是因为害羞,现在的不情愿,则还含著其他的感情在里头了。
    “如果你是想要之前对你一心一意的夏王,我没办法为你办到。”她之前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愧疚的表情。
    承碧与寄德对她的感情,她似乎已经承认并且接受了。为什麽独独留他,认为他心里藏著的,是原来的夏王呢?
    夏王,夏王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害羞胆怯得流泪的小女孩模样。他想要的,一直是眼前这个。否则也不会这样缠著她,让她眼里有他,甚至连睡梦的时候,也会骂出他的名字啊。
    “我的确有心病,但并不是你以为那样。”
    她的嘴唇动了动,又在骂他了。含著笑,低头吻住她。
    ☆、(10鲜币)好兆头
    这个好像不算什麽好兆头……吧?
    虽然她是有提过这段时间会多去看他,免得被言官说得没孝心。可是,这频率也太高了些吧?昨天才来过,今天就无比想念,需要她这个“女儿”去安抚一下孤住深宫的“老头子”了?
    重云殿派来的小侍已经来了三拨,月华公子是在耍她呢,还是真的有什麽秘事需要商量呢?可是一想到他的秘事,她就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说到宫里最令人害怕的,应该就是那一位啊。他这麽频繁地找自己,不会又想做些什麽了吧?
    荣华想来想去,还是往躺椅上一趴:“孤今日抱恙,不便去重云殿,以免将风寒带给父君,过些天再去。”
    “你还是怕他?”
    深宫令人害怕的人物二号就站在她身边,语气很是关切。
    “果然不是什麽好兆头呢……”正所谓事有反常必妖,承秋对近对她的态度也很古怪。虽然很像是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可是现在这个索求也索得太过份了,害她每天早上都痛不欲生,而且非常地关心她,简直有些过头了。
    “荣华?”承秋听著她苦恼的叹息,不禁笑著问。
    她扭头看他一眼,又将头转到双臂间继续趴著,过了一会,终於说话了:“承秋,你最近的反应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他微微弯下身。
    “和平时不一样,有点,有点过分献殷情的感觉啊。虽然知道在你们的头脑里,上床就能拉近关系,我们之间……不需要为了做成某种事情而这样吧?”她又扭过头,“承秋,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想要做成功又需要我的支持的话,尽管说好了,不用这麽委婉地特意讨好我的。”而且她根本没有被讨好到,反而是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呢。
    承秋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看著他那张带著怒意的脸,荣华苦著脸叹息,坐起来:“你知道我为什麽总是会怕你?”
    这女人说话总是没什麽逻辑,可是不得不否认,这个问题他想知道答案。
    “是因为你什麽事都放在心里,不管是什麽想法什麽心情,我从来都不知道。像我这麽胆小的人,自然是会怕的。”
    “就因为这个?”
    “难道你还希望有别的理由?”她反问。
    承秋似乎是受了打击,扶著额坐到不远处,过了一会,“夏荣华,我最近的表现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奇怪,事实上,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原因的。”
    坐在躺椅上的荣华鼓起脸,闷闷不乐,“反正我就是一点头脑也没有的笨蛋,所以任何事情要直接同我说才行啊,那种委婉到边缘去的说话方法和行事,我当然是无法理解的。”
    承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看著她:“我近来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果然是这样的,所以只要事情解决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缠著自己吧?荣华眨了眨眼,坐直了身体,非常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
    承秋从来是想说什麽话的时候就能说出什麽话,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有点说不出口。以她的性子,听到了之後会是什麽反应?当成笑话置之不理呢,还是害怕得跑到别人怀里躲起来?承秋眉头微皱,迟疑了一下。
    那麽难说出口?荣华的眉头也有些皱起来了,该不会是什麽很不好完成的事情或者是他明知道自己会拒绝却还是要她去做的事情?
    两仪殿里静了一会,承秋终於还是说了:“我很是中意你,所以不希望你每次对著我的时候都带著害怕的神情。”
    什……麽啊,他是在开玩笑吗?荣华满是不敢相信。
    “夏荣华,这段时间我和平时不一样,对你过分献殷情,特意地讨好,就是因为我不希望你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可是,可是……”谁都有可能,独独他不大可能吧?虽然承秋已经按照荣华的要求,说得很直接了,但说的理由却让人太无法接受了。害她一时愣在那里,语无伦次。
    “没有可是。”
    她记得他很久之前似乎也这麽说过,只是,荣华颇为怀疑地看他一眼,“你中意我,不是因为我性子软,好欺负吧?”
    “天底下性子软好欺负的多了去了,阿荣……夏王就比你更好欺负。”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不会轮到她。荣华鼓著脸,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对的。但是除去像夏王的长相和性子,她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哪点能够突然让他喜欢上。
    “吓呆了?”
    她摇摇头,“只是从来不曾想过你会……你不是在耍我吧?”
    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联系他最近的行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但对於太不可思议的事,总是要再确认一次才好。
    “我耍你?”承秋的眉一挑,“说得没错,我现在是非常地想欺负你。”
    看著他不断走近,荣华有点慌了:“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正经严肃的两仪殿!”
    “我想要吻你,想要你紧紧地抱著我,双腿夹著我的腰……”
    “停!”她红著脸喊停,这人怎麽这麽不要脸?
    承秋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唇:“是你让我,想要什麽都同你说,你会帮我的。”
    看到他眼底不断积聚的某种感情,荣华食指抖抖抖,“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是你想歪了。”
    “什麽什麽意思?”他再次挑了挑眉,手指划过她的红唇,“果然说出来就好过许多啊,荣华。”
    “什麽?”她全身紧绷,哪里有人刚示爱就想著上床的,这人,这人真是太过份了。
    “我爱你,爱到不想见你身边有别的爱人,甚至连他们的味道都不想闻到呢。”
    “……喂喂,我已经说过後宫只留一人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的手揽著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缠,顺著她後退的势头渐渐压到她身上,“所以,我才要在这里讨些便宜回来啊。”
    “呜──”她已经听到自己的腰在哀号了。
    作家的话:
    某人告白是告白了,只是……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啊
    ☆、(10鲜币)必须要讲的实话
    “唔……”
    荣华卷著被子占著大床里面,伸出脑袋看似乎想说什麽的承碧。承碧还没说话,一手搭在她腰上的寄德瞥她:“你是因为受不了承秋这样过度的求欢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吧?”
    荣华脸一红,“怎,怎麽样,我就是喜欢承碧这里,为什麽你又在这里?”
    “为什麽我会在?”寄德表情一敛,“你想听我怎麽说?”
    “……还是不要说了。”因为感觉起来不会有好话的。
    承碧最终也穿著薄衣上了床,一手撑著,侧躺在她身边,另一只手卷著她的头发:“我便是再大方,也不愿意你带著别人的味道睡在我的床上呢。”
    “哪里有味道?”刚用心洗过澡的荣华直觉反问,然後马上就意识过来了。往被子里钻得更深,“我很累很累了。”
    承碧表情一软,“其实,我只是想要吻吻你而已。”
    说罢,手按在她的脑後,深深地吻了下去。荣华被他说得根本不好意思闪躲,扬著头承受他的爱意。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带著侵略性。
    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拉开,再次陷在两具火热的身体之间,她终於清醒了些,将面前这人推开。
    “我是真的很累了。”
    “就一次?”承碧的手搭在她的衣襟上,而寄德则已经开始吻她的脖子。
    “停停停──”她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推不过来啊。荣华鼓著脸,“今天不要了。”
    “我早说过不用等她认同,她哪里会说要?”寄德一边抱怨著,一边吻她的手,“真的不行吗,你都好多天没来这里了,承碧也便算了,他白天也会去两仪殿找你,我可是被月华公子下了禁令,一个月内不得福园呢。”
    不得擅离,他当自己现在在哪里?她不满地瞪他,寄德凑上来吻她,声音在两人之间模模糊糊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完全睡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出的毛病,反正我也不想找到解药,所以就来找你了。”
    “说话,就好好,嗯,说话,别乱动!”
    荣华深深地觉得自己这是自投罗网,因为之前在这里睡的时候,都只是盖被子聊天,或者干脆抱著他们当抱枕的。所以这次累了又很习惯地跑来了,没料到这两人今天居然一点也不体谅自己。
    “别,别舔……”
    两个人一人一边,舔著她柔软的xiōng脯,身体被按在那里根本动不了。加上最近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她简直要哼出声音了。
    也不是没有过同时和这两个人一起那个的,但是这两人的默契也太好了些吧,寄德一只手代替了承碧的位置,寻著她的唇的位置,再次深吻。承碧则是滑下去将她的腿拉开,埋头在下面舔。
    太要命了!
    她身体颤了一下,又被按回到床上,寄德的力气用得有些大,摸在她身上令她觉得有些疼痛,可是承碧的舌又舔得无比温柔无比用心,害得那些疼痛都变成快感。
    “啊──”
    她还是叫出声音来了。然後就听到耳畔寄德的轻笑,她恼羞成怒,又被堵住了嘴。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荣华的身体轻轻颤动,寄德从她的额头吻起,又去咬她的锁骨。
    承碧的舌头伸到她里面去了,她敏感地想要缩起腿,被他紧紧拉住,保持双腿大张的模样。全身都在发烫,她知道身体已经有反应了,而且如果不阻止承碧的话,她的反应会更激烈的。可是她又有心无力──手被按著,唇被吻著,腰被圈著,腿被拉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寄德稍微移开些,她又不得不大口地喘气。
    “啊啊──”头扬起来,脖子像天鹅一般地抬起,“承碧,停,停,呜!”
    在这种时候没人会停止,何况这两个人还是事先约好的。
    承碧的舌退出来,吸住她那处挺起来的红豆豆,荣华的身体颤得更剧烈。寄德看著她颤动的雪丘,著迷地附上去深吸。
    她那一处地方不断地收缩收缩,里面的水流出来,她尖叫著喊停,但是没人理她。最後荣华脸泛桃花,全身软成一堆,委屈又怨念地瞪著两个人。
    寄德笑著,“你身上都是承秋留下的痕迹,我既然看到了,自然是要帮忙去掉的。”
    她的皮都快被吸破了!
    承碧微笑著,从她腿间抬起头:“我只是觉得你今日没有说实话而已,只是为了躲承秋的求欢躲到我这里也就算了,可是你明明还有心事,为什麽不讲?”
    “没,没什麽啊。”眼角余光瞟到寄德自己动手脱衣服了,荣华拉住他的手,“别这样。”
    “那你说吧,如果你不说,我会觉得是因为我们不够亲密的缘故啊。”寄德反握住她手。
    她很为难地看了眼承碧,看到他的表情之後,很是为难地开口:“因为是同承秋两个人之间的事……说了他会很为难的吧?”
    “我还以为是什麽事呢,”听说是这件事,寄德干脆地躺了下来,“反正肯定是你自己想不开的缘故,还是睡觉吧。”
    虽然寄德好像已经没事了,但是贴得那麽近,她很清楚地知道他那里还硬著──
    “荣华。”
    她转头看承碧,这时候他也已经坐到一边了,将她的衣服拢好,系上腰带,“以後有事,不要放在心底,你只会将无关紧要的情绪表现出来,真正的想法不逼到一定程度是会深埋在心里的,那样我会很不安呢。”
    承碧的想法,和她一样啊。
    “睡吧,别这样看我,会忍不住的。”
    荣华将脸埋到他怀里去:“是承秋的告白啊,我一时间是真的没法接受呢,所以才会避著他的。”
    “你爱怎麽做就怎麽做,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承碧低头吻她的额头,“别蹭了,睡吧。”
    ☆、(10鲜币)後宫生活守则
    “这是什麽?”承秋展开她递来的纸,“後宫生活守则?”
    “这是我花了一整天想出来的,先给你看,你们每人一份,以後请按这上面的生活。”虽然他有告白,但她还是不大敢挑战他的耐心。
    “隔这麽久才一个晚上?後宫只有四个人,为什麽要按七日一周轮转?”承秋对於她的这张守则上的时间表示不满。
    “这是我在自己那边养成的习惯,而且还有寄德呢。”她小声地解释。
    “就算你来月事了,我们同样可以在一张床上睡,为什麽要一个人睡在两仪殿?即使是谢斯人,也会忍住的。”
    “……我不是怕你们忍不住,我怕自己忍不住。”
    承秋要笑不笑,“你昨天晚上跑到承碧那里,是因为忍不住?“
    “因为昨天真的很累了,你又不肯让我休息。”
    “他们就肯让你休息?”
    脸一红,“嗯,虽然我没忍住,但他们忍住了。”
    “是麽,按照你的守则,承碧是第一夜,第二夜就是我了吧?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不去。”
    她刚说完话,承秋的眉就挑起来了。
    “我晚上要去谢斯人那里,因为要将这些传达到人啊,其他人我都是直接送的这个,那里我要去解释下,不然会闹起来吧,”她说著,又有些怨气,“要不是因为你突然插出来,我早四五天前就该去找他了。”
    “这麽说,是我的错了?”
    “那是,如果他闹起来,你可要帮我。”她扬著下巴得意洋洋。
    承秋依然看著她似笑非笑,“我怎麽觉得,你突然间对我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呢?”
    “因为你说过只要同我有关,什麽事都会讲的。”而且承碧也说过,除了那种事,承秋不会让她不高兴,所以她对著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底气了。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也只能答应你了,这东西什麽时候开始……”他顿了一下。
    “生效?”她很好心地提供措词,“三天後吧。”
    这女人还掰著手指数,“今天晚上去谢斯人那里,明天晚上去一趟承碧那里,然後休息一天,就按这张开始实行了。”
    “谢斯人那里我能理解,承碧那里是怎麽回事?”
    脸又红了:“我……”
    她!!吐吐的样子令他有些不爽,“你也敢隐瞒我了?”
    “我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啊,因为最近有几个晚上在他那里睡,感觉他忍得很辛苦,所以……我好歹也是个女的啊,你总该给我留点面子吧?”荣华说到一半觉得自己太过老实,怎麽被他一逼问就什麽都说出来了,於是又有些恼,“好了,你这边已经交代完了,我得去夏西泽那里再交代一下。”
    就那样匆匆地跑掉了,虽然是跑掉,但比之前留在自己身边但战战兢兢的样子要好看许多。承秋侧著头看因为她离去而打开的门,原来说出来之後是这种感觉麽?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女人,也就仗著我的情意,连这样明显的偏心也做得出来……”
    ……
    她是有点过份了吧,明显偏心。可是她躲在他那里的时候,明知道他那样想要自己,还一定不许让他碰,是太过份了吧?而且昨天晚上,她被身边那两个人蹭得几乎睡不著,最後那两人还是跑去冲了冷水才回来的。所以……先补一个晚上也是情理之中吧?
    “陛下安好。”
    她已经到了采思殿了,抬头见站在最前面的谢斯人,眉头稍微皱了一下,还是一起同他进去了。
    “陛下用膳了吗?”
    “还没。”因为是想和他一起吃饭的,现在过来一看,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果然正确啊。这小鬼,一个人呆在采思殿难道就不会照顾自己了吗?荣华又看他一眼,这家夥从小娇生惯养,突然扔在这里大概会不习惯吧。
    她打破两人之间的沈默,“谢斯人,帮孤准备晚膳。”
    “是,陛下。”
    “孤讨厌大桌子,换成小桌子就好,菜不必太多,四五道就好了,用膳的时候,也不要侍候的的人。”她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一样,下了一串的命令,偷看身边的谢斯人,觉得他脸色似乎更加不好了。
    ……
    到吃饭的时候,她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桌上按她的吩咐摆著五菜一汤,除了她房间里一个活人都没有:“谢斯人,你是想让孤一个人用膳吗?”
    过了一会,小谢公子走进来:“不是陛下说不要侍候的人吗?”
    “孤只是想和你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啊。”不过他的这个问句,倒是很符合他的性子。
    荣华一直看著他的表情,这人瘦了许多,虽然这样说会显得她很**婆,但还是要问吧,真是的,一个一个都将心事压著,害她这个直来直往的人很不习惯。但连承秋都能搞定,小谢公子应该也没问题才是。
    可是小谢公子是真的一直在沈默著。
    荣华放下筷子,“你是怎麽了?”不是上次还说要靠自己的努力让她爱上他麽,一直沈默著也是努力的一种?
    “……”
    那个表情叫欲言又止吧?荣华捏捏自己的脸,“你有什麽事就说啊,反正我也不是那种很严肃的人……”说起来,上回在他这里,好像已经把小半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他到底有什麽说不出来的?如果是和她上床的话……
    他还是低著头沈默无比。
    荣华皱著眉,伸手去捏他的脸,然後拉开:“小桌子就是有这种好处呢,两个人距离好近。”
    “陛下……”
    他总算抬起头来了,只是红著眼睛委屈又怨念地看著她。荣华不自觉地松手,她好像对少年最没辙了,承碧也是,寄德也是,只要一露出这种表情她就会心虚无比啊。
    “什,什麽事?”
    作家的话:
    於公子的情况很特殊啦,他不在後宫里,所以有点波折。而且我是真的没想把他收进後宫里去啊,说不定当著将军也会有别的际遇呢?
    ☆、(9鲜币)公平对待
    “谢家,已经为下次的选秀入宫做好了准备,如果陛下有空的话,我,我这里有画卷的。”
    她是听错了吗,“你在想什麽啊?我都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後宫里不会再添人了。”
    “可是,可是谢家偏房里有几个人长得真的很好看,而且有才气。”
    “你真是莫名其妙,他们好看有才气关我什麽事,欣赏一下就算了啊。”她还以为他那副表情是要说什麽大事,“这麽说,你变瘦也是因为这事?家里给你压力了?”
    “因为,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家里觉得我没有办法拉住你,所以要另外派人……”
    “哈?那麽说,谢家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啊,难怪上段时间朝官一直劲我扩充後宫什麽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谢,我记得你之前有说过,不管怎麽样,肯定要让我迷上你,我们都已经那麽亲密过了,你还想要将别人送到我面前?”果然只有这个话题会让她很难控制情绪呢,“我呢,一直将这个问题搁在那里。本来以为,不管朝臣怎麽想,我宫里的几个人总是会支持我的……”
    “可是,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我这里了,他们都说采思殿等同於冷宫。”
    “上段时间,我有自己没办法解开的心结,忽略了这里是我的不对。”她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我已经想办法改善了,你看看。”
    “後宫生活守则?”小谢公子看完了,又瞅瞅她,“你是真的这样打算?”
    “你看,按照这样的安排,我们一个月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四天,如果後宫再扩充起来,你是完全不想见到我吗?我之前有读过一些,说有人恨女皇,不愿意侍寝,所以就希望女皇的後宫美人能够再多些,再多些,宁可老死後宫也不肯被女皇糟蹋……”
    “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谢斯人脸都青了,“我怎麽想的,不是早就说得很清楚了吗?”
    “说和做是两回事吧,我之前不希望你入宫也是因为这个,你看,不能天天相守,不是会很难受麽?”
    谢斯人低头再看了眼手中的守则。
    “我再说一遍,如果你真的有天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一定,唔──”
    他居然将身体倾过来吻她,双手紧紧地将她按在椅子上。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
    嘴唇被吻得通红的荣华扶额,“你总算有动力了,好好吃饭,我真不喜欢太瘦的人,而且你,好像没怎麽变高吧?”
    ……
    每次只要同谢斯人一起好像总会特别照顾他,大约是因为他年纪最好。不过力气一点也不小啊,昨天照样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能不能去把守则拿回来把时间间隔改得更长一点啊?
    对了,今天还要去重云殿一趟,不然大概会死得很惨。她将手放在腰上轻轻地揉了几下,转身叫人来,摆驾重云殿──她已经越来越习惯被人抬著去的奢侈行径了。
    “父君安好。”
    “荣华,你总算舍得来寡君这里了。”
    这语气同昨晚的谢斯人一样啊,但是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寡君有事找你,你居然隔了这麽久才来”。荣华偷看他,更加有礼:“父君误会了,实在是身体不适。”
    “後宫雨露均沾,对你来说也是件难事,寡君早就不苛求了。”
    “……不,不要说得那麽直接啊,我会脸红的。”
    月华公子看她捧著脸,“已经红了。”
    “我……雨露均沾的事我已经有办法解决了,说到这个,我有事想要父君帮忙的,”她提起胆子,“那个,我是真心觉得後宫已经满员了,如果人再多些会很烦恼的,可是那些朝臣说什麽也不肯放弃,父君……”
    “你已经解决了,用的什麽办法?”
    看到月华公子颇有兴味的表情,荣华有些沮丧,“那个并不重要啦,父君,重要的是後面的。”
    “现在你是陛下,想要怎麽样自然就能怎麽样。”
    月华公子这麽说的意思,是同意帮忙喽?她欣喜的表情很快浮现,不过马上又垮下脸,“父君答应得那麽爽快,是有什麽要求吗?”表情可怜的像将被抛弃的宠物。
    月华公子微侧过脸,转移话题,“解决那个问题的办法是什麽?”
    她的表情顿时僵住,尴尬无比,“都说是不好意思说的方法了。”那种一天轮一个人的办法,说出口的话她会很害羞的。
    “是你一个晚上需要两个人伺候吗,你的身体……”
    “不是,当然不是!”这个老男人在想什麽啊?荣华鼓起脸,“不过是一天一天地照轮而已,如果每个人都能按照约定来的话,绝对可以均沾的。”
    听完她的解释,月华公子喝了口菜,看著连手也羞红的荣华,“……想法是很好,但你总是会有偏好才是,特别想和谁在一起,某个时间又特别不想见谁,你能做到那样的守则?”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想要尽量平等地对待他们,不然的话我会更加愧疚的。”
    “尽量平等?”
    “嗯,他们的下辈子都要陪我一个人过,已经很不公平了,如果我还很明显地偏心的话,会让他们难过的。”而且她也是对他们都有感情的啦,有点紧张地捧著杯子喝了口茶,偷偷看月华公子,他似乎在想著什麽,唉,她能不能回去了?都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麽好了。
    “公平,你保证对後宫所有的人都公平?”
    “嗯?恩。”
    “依寡君看,你对寡君可不怎麽公平啊。”
    作家的话: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让月华公子慢慢来。
    ☆、(5鲜币)总会习惯的生活
    “咦?父君指的是我好多天没有来看您吗,”他和自己的後宫没什麽关系吧,荣华腹诽,“可这个守则是晚上的安排,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会尽量多来重云殿的。”
    月华公子当然看得出她是在说假话,只是笑著喝茶,“也好,来日方长,寡君很期待。”
    ……什麽什麽期待啊?她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为什麽会感觉很不妙?
    月华公子看到她被吓著的表情,“真没出息,等你能将那些守则执行下去再来找寡君好了,如果执行不了有问题,或者朝政方面有问题的话,也可以来。”
    总觉得这人说话总是带著深意,可是她这种斗升小民真是听不懂啊。她蔫蔫地回到两仪殿,审著奏折的夏西泽见她的表情,“怎麽了?”
    “感觉好像被恐吓了,可是他的意思好像又是鼓励的样子,是我想多了吗,我再也不想去重云殿了!”
    夏西泽一愣,接住扑过来的身体,拍了拍她的背,“後宫,就是这样的。”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总得习惯,我的陛下,”夏西泽说著,把荣华扣在自己怀里,将整理好的奏折放到她面前,“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关心国家大事了,今天不将这些看完,别想我按著你的守则行事。”
    “你威胁我!”
    “忠言逆耳啊。”
    这个陛下她也不想当了!这话她不敢喊出来,只得委委屈屈又气乎乎地捧著奏折,按照他的批注看起来。
    “当女皇就是这样的。”夏西泽将她的头发拨开,安慰道。
    “夏西泽,不是说了要立你为正君吗,为什麽还不下旨呢?”
    “下旨的必须是女皇啊。”
    “我口述,你修改。”
    “好,但是这不急,总得在看完这些之後。”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想偷懒的?她瘪了,背对著他解决迭得像山一样高的奏折。
    “唉──”她也知道这生活必须习惯,她是女皇,她有後宫纷争要解决,还有个太上皇要迎合,朝廷之中,还有个她很关心的人,她已经给了他展翅的天空,就不能再将他收回到皇宫这片小小的天地之中。
    “夏西泽。”
    “嗯?”
    “我有你们这麽死心踏地要死要活地跟著我,其实我的穿越也很值呢。”她以为他肯定会反驳的,但他却是在一阵沈默後,“嗯”了一声。
    “那以後请多指教了,前女皇陛下。”
    夏西泽揉她的脑袋:“看奏折。”
    “你们每一个我都好喜欢,所以我会去习惯的……所以你们,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那个守则是我写了很久才写出来的,真的,这是我的‘圣旨’你们只能接受不得反驳,就算不按这个行事,也得给我面子,好歹做做样子嘛,不然我会很丢脸的……”她絮絮叨叨,没看到身後男人满脸的笑意。
    她将来也还是这个样子吧,藏不住秘密,有什麽就会直说,生气的,难过的,伤心的,喜欢的,热爱的,总会那麽赤裸裸地表达。正因为如此,才会吸引了那麽多的人,他们几个,才会心甘情愿地守在她身边。
    他将她抱得很紧,这身体,怎麽会这麽温暖呢?温暖得,让人无比迷恋,甘愿深陷。
    作家的话:
    荣华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本章是真的最後一章了,虽然她还会有很多故事,但是正如月华公子所说,来日方长,不可能全部都写完的。将来可能还会有月华公子和於瑜的番外,但是,为了表明前一句话的真实性,这个番外即使有,也会被放在各种节日番外资料夹里XD。
    咳,在最终结束的一章里,请允许我肉麻一下。
    感谢一直看到最後的各位,我也知道自己的文有很多缺点。但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给了我支持,所以我才能够写到完结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弃坑王来的XD),真的很感谢,鞠躬。请继续支持我,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