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尤物之《投怀送抱》: 完结
第七章
「这叫其他的都还好?!」捷葳的声音忍不住提高八度,「这件连rǔ房都遮不住好不好?」
「这叫另类设计。」
「抱歉,我不懂得欣赏。」他越介绍,她的心情就越恶劣。
「至少有遮住你的花蕾啊!你在不满意什么?」他觉得挺不错的啊!
「我很想揍你耶!」如果可以,她会使出浑身的力量赏他一拳。
「不然要怎样?我真心希望你穿上这些衣服,反正我们又没要出去。」外出服在另一侧,那些比较正常,但他现在还不想为她介绍。
「我当然了解你希望我穿这东缺一块、西掉一边的衣服。」还全真的是名牌,她一看价钱,乖乖不得了,够她家缴一年的税金了。
他出手可真阔气啊!难怪那些名女人如八爪章鱼般地要紧巴着他这位金主不放了。
捷葳突然觉得挺不是滋味。
「那你考虑得如何?」他心中升起一线希望。
她笑得很甜、很妩媚,「我马上就可以回覆你,两个字,你听清楚了——免谈!」最后的免谈二字她使尽吃奶的力气吼出来。
「那你干嘛笑得那么甜?」
「我不想再跟你说了。」两人之间没有共识,怎么可能谈得出个结果。「我只要贴身衣裤。」
「对喔!你昨晚的底裤被我撕裂了,那你现在……」他的目光移向她的下腹。
「你最好收回你的目光!」
「不然你会咬我吗?」他笑问。
她推开他,他却状若恶虎扑羊似的向她扑来,「你不要再碰我了!」
「为什么?昨晚不是还好好的?」
捷葳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明明很喜欢他的碰触,却又要顾及女性的矜持,最重要的是,她不要奥雷把她当成那些一心渴望他青睐,爬上他的床,以索求钻石房子车子名牌的女人!
他们迟早会分开的,她只是他这时的女伴,等他回去澳洲后,他就会彻彻底底的把她忘得一乾二净……
她竟感到无比伤心。
明明告诉过自己千万别假戏真做,但一切都太迟了!她已陷得太深,都怪自己对他不设防,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如果他走后,没再来找她,她想,她会时常想起他。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痞子样——皆深刻刻在心头上。
「昨晚根本就不该发生。」
「可是我不后悔啊!」
「你在说废话,你有什么好后悔?你那么享受,甚至沉溺其中!」把她纤细的小蛮腰弄得快挺不直了。
「你敢说你后来没尝到欢愉?」他目光斜斜的睨着她,看她能假装到什么时候。
「我……可是我腰酸死了。」
「真的吗?要不要再试试?」
「我说过你不可以再碰我。」他是没听清楚吗?「我的处女身分已解脱了,你的确给了我很难忘的一夜,但是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我办不到。」美色当前,岂有坐怀不乱的道理。
「办不到也得办到!」
「你怎么可以利用完我后就一脚把我踢开?」况且,他有那么好打发吗?
「我不是利用你,这一切出乎我所料。」她是被设计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出乎你所料?难道,你来我这里不是要摆脱你的处女身分吗?」
「你想说什么?」他起疑了吗?
「我只是关心你。」
「不用你关心,总之,昨天是个错误!」
「你该不会后悔了吧?」他不可置信的问。
「后悔有用吗?」她烦躁的摸摸自己乌黑的发,拿过他递过来的内衣裤,「我不跟你说了。」上去洗个澡,看能不能把烦闷冲掉。
她想见他,又怕一看到他,自己的心会不受控制的狂恋上他。
心烦意乱的捷葳,没发现痞子奥雷跟在她身后。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捷葳要进浴室前才发现到他,她止住脚步,「我要去洗澡,你做什么跟来?」
「我也要去洗澡。」他笑答。
「那你先洗。」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是主人。」
「我要跟你一起洗,这样比较能增进感情。」他说得头头是道,反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又是什么歪理?」一起洗澡能增进感情?
「奥雷公子的歪理。」
「既然是你的歪理,我没必要配合跟遵守吧?」他们—起洗澡?想也知道,一场浴室情色大战绝对不可避免。
「当然有这必要,你是我的女伴!」他正经八百的纠正。
「你很烦耶!」
「放心啦!昨天我的精力已经被你榨乾了,等一下进浴室真的只是洗澡而已。」
「你的话要是能信,猫王都能复活了。」信他话的是笨蛋。
「这次是真的!」他的手指贼贼地在背后打叉。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筋疲力尽的样子。」
他垮下自己的睑,「这样像不像?」
「虚伪!」
她啐道。
「沙捷葳女王,你很难伺候耶!」他有感而发。
若照他以往的个性,他早就直接押她上床,但为了要掳获她的心,0K,他可以暂时不那么野蛮。
等他征服了她以后……嘿嘿,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如果敢对我毛手毛脚,我马上走人。」见他执意要和她共浴,她撂下话后便走进浴室。
「你太多疑了。」
「是你让人无法信任。」她皱鼻。
「为什么我这别人心目中的美男子,你一直看不上眼呢?」
「我可不是那些人。」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满意我以前有太多的女人。」他恍然大悟,自顾自地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我好开心,原来你很在乎我。」
「你是不是都用这种方式钓女人?」这些甜言蜜语容易让女人心花怒放,「我才没在乎咧!」事实是在乎得要死。
「哎呀,你的意思我懂啦!」他了然地拍拍她的背。
「你懂什么?」
「你爱我在心口难开。」
「胡说八道!」她心儿狂跳撞击着她的左xiōng。
可恶,他竟然说对了!
「不承认是吧?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啊!说你没在逃避,说你心中没有我,说你没为了一些莫名的理由而庸人自扰,不敢表达出心中的感想。」他咄咄逼人。
她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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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捷葳才回过神,她差点中了他的计!
「你对女人满了解的嘛!那倘若你碰上真心爱你的女人,你会叫她怎么做?」那个女人就是她沙捷葳。
「我会要她勇敢表达自己的心意,太压抑情绪可不好,不过,这种女人我还没遇过,不知道你是不是?」他故意问她。
她不答反问,「那你遇上的都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心中五味杂陈,所有的调味料全打翻了。
「都是那种分分秒秒就说我爱你的女人。」他故意加重「我爱你」。
当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出那三个字时,令她的心脏悸动了下。
但随即暗骂自己白痴,那又不是在对她说的。
「可惜我做不来。」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便动手脱衣服。
身后没传来任何声响,她好奇地转头看向他,见他正肆无忌惮的盯着她。
「不要停,继续啊!」他鼓励着。
「那你先洗!」她不耐地嚷嚷。他真烦人!她连想安静的洗个澡,想些事情,都不得安宁。
「何必呢?」为了使她快脱,他假装恫吓,「你再不脱,那就由我来帮你脱了!」她的全身他已看过、摸过、吻过,什么都做过了,她在害羞什么?
说罢,他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哪有这样威胁别人的?」他太过分了。
「快脱!」他迫不及待要跟她复习昨晚的欢爱。
「你很兴奋喔!有什么好兴奋的?」他一定又是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你最好不要忘了你刚才的承诺。」她再次提醒他。
「我知道。」
奈何不了他,捷葳满脸通红的宽衣,他大剌刺地欣赏着她。
虽然他们已经有亲密关系,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
她动作迅速的脱光束缚,立即把自己的身子没入水中。
奥雷的眼眸一直深沉地瞅着她。
没一下子,他也下水了。
他才要靠近,捷葳立即道:「你去那边,不可以跨越中间线!」幸好他家浴缸大得活像游泳池,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他们两人。
奥雷扮无辜,「我又没有毛手毛脚。」
「我想我们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他嘴上说的是一套,可眼中露出的光芒却活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要,那就失去一起洗澡的乐趣了!」他断然拒绝,推开她的手,强迫性地抱住她,魔手不安分地游栘起来。
「奥雷公子,你说过不……」
「洗澡如果下上下其手,那还洗什么洗?你也稍微动点脑筋好不好?」他总是有话可以堵住她。
「我可以自己来,不敢麻烦你。」她体内的燥热因他的触碰油然而生。
「一点都不麻烦,是我心甘情愿的,有些地方你洗不到,由我来动手也是应该的。」他笑眯了眼。
「有什么地方我会洗不到?」说来说去,他就是想乘机揩油。
「很多啊!例如你的后背。」望着她那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光滑的肌肤,吸引着他的手掌心贴上去,情不自禁的上下移动起来,昨晚共赴巫山云雨的感觉全跑了回来。
「可以不用洗那么久!」她大声制止,加强语气嚷嚷,「我是进来洗澡的。」
「本来就是洗澡啊!不然你另有安排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在帮你洗乾净,按摩解疲,你昨晚那么累,不多按摩几下怎么行?」
「好了,你不要再说下去!」怎么说,他都有理。
「再来是——」
「你摸到我的xiōng部了!」这下,他又有什么藉口?「那里我自己洗得到。」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既然动手,那就送佛送上天,好人做到底。」
「请问你的主意是……」
「送全套。」他不怀好意的笑答。
「不用了,我不想要!」
「我要送你就得收,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他十分专制的道,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你以为我会顺从你吗?」
「会!因为你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伸手一揽,从她的左xiōng横抱住她的右xiōng。
捷葳努力要扯开他的手,「你食言而肥,你刚刚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早忘了,对度假的人来说,烦恼的事总是记得不多。」真是抱歉,他又当放羊的孩子。
「我早该知道,你的话根本不能信。」
「现在领悟已经太晚了!」他边说边将手往下移,拉开她如凝脂的腿,大肆地抚摸她的禁地。
她婴儿般的肌肤彻底地吸引住他,在这样的地方居然有她这种绝世美人,性感尤物,教他如何不心动。
「不要……会痛……」
「初次会痛,再来就不会了,放轻松。」他的手指直接找到她的小核,不断地揉捏、按压。
「我们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她会沉沦,会陷入万丈深渊,到时他若绝然转身离去,她会痛不欲生。
「可以!」只要他点头,没人敢反对!
捷葳的思绪载浮载沉,奥雷有力的手臂箝制着她,手指肆无忌惮的直往她的私处抚去。
他灼热的气息扑向她,令她昏昏迷迷。
这是不对的,她明知道,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在他心中,她算是特别的吗?
如果有一天他只字未留的走了,她该如何独自面对那份伤心?
思及此,她马上清醒过来,原本动弹不得的身子萌生一股力量,用力推开他,急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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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风流倜傥的奥雷怎么逗她,捷葳就是不为所动。
她好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特别的,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期待能够在未来往后的每一天看到彼此?
这个问题犹如藤草般地蔓延,且缠绕在她心中,搞得她心情低落,快要发疯。
一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但是日子过得越快,她就越伤心,看他或不看他都一样的难过。
「你又抱住我了!」腿也在她的小腿上磨蹭着,不用张开眼,她就知道他有何不良企图,
「我情不自禁,你太香了!」不知不觉就抱住了她,
「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他等一下又玩出火来,他可要自己灭,她一概不负责。
「我还不想。」她好软,好好抱。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若不是他的亲吻撩拨得她血液往各处敏感地冲,她也不会那么早醒来。
「没错。」他老实承认。
「放开我!」
「我想要你!」他咬住她的耳朵,调戏她的意味浓厚,「你很不乖,昨天跟我玩得开心,居然玩到一半就从浴室跑出来,放我孤零零一人。」
「你本来就不该碰我,既然我已经摆脱了处子身分,你我便不能再有任何瓜葛,以后要断也才能断得乾乾净净。」说出违心之论,她心如刀割,可他不会知道。
奥雷虽然明白她的感受,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以怜惜的口气道:「你是解决了处女身分,但我们还是可以做性伴侣。」
「你就只想着性这件事。」她火大的吼道。
「没办法,你太诱人了。不要生气,来,我亲一个,一大早生气对身心都不好。」他作势要吻她。
捷葳眼明手快地抵着他的下巴,那里长出新生的胡碴刺着她娇嫩的手心,「不要过来!」
「捷葳,」奥雷沮丧地垂下双肩,仿佛没吻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那你告诉我,你不让我碰的原因是什么?」他不要被拒绝得不明不白。
他奥雷公子多受女人的爱戴,碰上魅力四射的捷葳,算是棋逢敌手,看现在的趋势,他甚至有可能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世界上,也只有她匹配得上他,让他爱不腻、要不够。
这样的她,他没有什么理由应该放了她!是的,他会把她绑在他身旁,用一辈子的时间。
但现在还不是对她告白的时候,等他弄清楚要对他「不利」的人的来龙去脉,他会将他的决定告诉她的。
只好让她先伤心个几天。
「我就是不想要!」他一碰她,就会没完没了,而她那掀起涟漪的心湖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平息。
「是真的吗?可是,我只要一挑逗,你都会有反应,要不要试试?」他乐意和她一起做实验。
捷葳投给他一个「你敢试试看」的表情。
显然她还不够了解他,天底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而她让他发现,原来他满多鬼点子的。
「不用!而且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那只是白费唇舌。」
这男人可怕之处就在于他易Cāo控别人的心,她可要保持镇定,别让他给勾去三魂七魄。
千万不能鬼迷心窍!
「你人在我的地方,在我的手上,就必须配合我,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当你对我的挑逗是欲拒还迎。」到时,他就手下、唇下皆不留情。
「你威胁我?」
「这叫讨论、叫商量。」黑的他也能染成白的。
「根本不是。」捷葳不耐烦地扳着他的手,「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
可恶啊他,逼她臣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
「那个理由那么烂,我不接受!」他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的。
「我有讲你就该偷笑了,还那么挑剔。」她大方地赏他一记白眼。
「说是不」他的目光露出认真,她看了内心怦怦跳。
「我是觉得我们不要再藕断丝连,以后会比较好分开。」她终于说出压抑在她心底的真正原因。
「你这么想就错了,若真的会分开,能拥有较多的美好回忆不是更好吗?」很多青睐他的女人都巴不得他给她们越多越好。
「那样我会更难过。」她悄悄吐露出心声。
「更难过?这就奇了,为什么?」他咄咄逼人。
「我真想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他是大木头吗?
奥雷握住捷葳纤细美好的下巴,「不要转移话题,把你心中的矛盾说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这次她要坚守心房,不再让他这个偷香窃玉的贼一举突破她心里的城墙,知道她的秘密。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谓的秘密,奥雷早巳了然于心。
「既然没什么好说,那你又为什么会难过?」他抽丝剥茧,「你难过的原因该不会是你爱上我了?」
简单一句话,却像枚威力十足的炸弹,炸得她几乎失去理智。
这是她最不想承认的事,他却不假思索把它说了出口。
「怎、怎么可能?这只是逢场作戏,我才没有爱上你!」她口是心非。
还不承认?好,她意志满坚强的嘛!
「我也是这么想。」
这句话却把她的心给捏碎了,血色顿时自她的脸上褪去。
第八章
捷葳扭动了下身体,他还搂着她。
「所以,我们只当普通朋友就好,不要再有肉体之亲。」
她怎么可能忘得了他?他是她爱恋的人啊!
「这不是个合理的理由。」
「你最好不要再惹得我怒火爆发。」她沉着声音警告,恨自己太不中用。奥雷心中根本没有她,她还死恋着他干嘛?
「当你生气时受人挑逗,是不是就越有劲?我真想看看。」他不怕死的加油添火。
这样的他,她没必要为他伤心。
她要藏起心事,反正好聚好散,这种骨气她沙捷葳敢拍xiōng脯,趾高气昂地说她还有。
她不会再难过……不过,呜呜,怎么越想越伤心。
「现在我改变心意了,不会把力气浪费在你身上,你听见没?」她一字一字的说。
「有听没有懂。」他皮皮的耸肩。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脸上漾着甜甜的笑,可五脏六腑却在大唱心事谁人知。「奥雷公子,你可不可以放开手?」
「捷葳,你突然那么温柔我会不习惯,哦!莫非这是你的另类勾引方式?你最会拐弯抹角了,你会生气是在气我下懂你的用心良苦吗?」
「你真是有理讲不清。」她举白旗投降了,
「有些事情,做的比说的还要更容易令人了解。」他意有所指,手探向她的私处一压,她的丰臀立即贴向他鼓起的腹下,那里正蓄势待发。
「放开我!」
「不放,它需要你。」
「现在又不是晚上。」她感到自己全身热了起来。
「做这种事是不分国度、早晚,晚上做气氛好,但我忘了告诉你,早上它更足精力充沛。」因为要「出清存货」。
他还真的是做不累。
「你在要我吗?它这叫百倍而不是充沛。」她是不会上当的,光是感受他的热度,她就可预见明天自己又会直不起腰、下不了床。
「因为你虐待它,让它等太久了,它才会这样。」谁教她都不给他。
「又是我的不对?」绕了一大圈,他就是想挑衅她就是了,卑鄙的人!
「你自己承认就好。」
「哼!」她嗤之以鼻,他太太太容易得寸进尺了,轻易让一步,就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哼是什么意思?」他饶富兴味的问。
「不屑!」她不愿跟他同流合污。
「你不屑它?」奥雷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它!不过,却令它更热血沸腾,要发威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推开他,拉下被他掀起的下摆。
「那我怎么办?」他被妖娇的她挑起熊熊的欲火。
「自己解决,你有方法鼓动它,就有法子平息它。」这下换她拿乔了。
「你的意思是?」他暧昧地咧开唇。
她真想撕裂他的笑容。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你的脑袋可不可以纯洁一些?」她没好气的叹道。
「我有说什么吗?」他装出一脸无辜样。
「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好好的保持你的纯洁,不要给邪恶污染了。」她明嘲暗讽。
这样的指桑骂槐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是没啥好在乎、计较的。
「呵呵,捷葳,你真坏!」高竿,骂人不带脏字。
「跟你一此,只是小巫见大巫。」
「你知道就好。」他一丝不挂站起身,自从上次嘿咻之后,他就百无禁忌,睡觉都不穿衣服。
想做爱做的事时,这样比较方便,脱衣服太浪费时间。
他居然这么快就放弃,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
「你要不要一起进浴室?」他邀请她,在她开口之前,抢先一步的说:「我知道你会说你请先,沙捷葳,你够狠!」
捷葳百口莫辩,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也好,你再多睡一下,我等会儿有访客。」根据他的调查追踪,今天对方会有所举动了。
她没有什么要告诉他的吗?
据他所获得的资料,捷葳可能也是这次事件中的共谋。
但她也是被耍着玩,并不知情,才会关心他的安危,而她的关心令他高兴。
「访客?」
「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个人。」他仔细注意她的反应。
「包着白布的中东人?」她一听立即坐了起来,「那个人来干嘛?」紧张不已。
「他是我的朋友,就是上次为他做问卷的那个人,他特地来关岛看我。」这是个幌子。
「朋友会跟你不欢而散?」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奥雷会有危险吗?她想起盖文部长的话。
「我不是说了,他的个性属于火爆型。」那一幕是故意制造给她看见的。
「可不可以不要去见他?」要是他们发生了冲突,她要怎么办?
「人家千里迢迢的来看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那个受访者就是你。」看来他的故弄玄虚相当成功。
「我不是在乎这个!」她不要他受伤,他不爱她或要离开她都可以,但是他若受伤,那种痛楚的感觉比心碎还要教她难受。
她这个小傻瓜,爱他关心他为何不告诉他呢?
「奥雷公子,你要多提防周遭接近你的人,你一个人只身在外,若太过曝光或与人太接近,可能会招来危险。」她不是在开玩笑。
「这点我知道。」他伸手拂拂她的秀发。
「可是你都不做任何预防啊!」
「你要告诉我什么?请说清楚。」他与她四目对视,曾有一刹那,事情的原委就要脱出而口,但最后,她又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
虽然她是受政府所托来保护他,但最主要的原因,她想来报他诋毁之仇,无奈事情已不受她控制,全都出了轨。
她是真的在意他。
能不能陪他到最后一天时再说出实情?
「没什么,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进浴室,但是,你不可以戏弄我。」她妥协了,但条件先讲清楚。
「你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不多睡一会儿?」太好了,她已经跳进他设下的圈套。
「我睡饱了,我跟你一起去见你的朋友。」
「见我的朋友?可以,不过,你不可以跟他眉来眼去,或多看他几眼。」他颁道禁令,他的醋劲可是很大的。
「行。」她阿沙力的允诺,大不了她暗下观察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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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雷的朋友真的是怪怪的,他脸上老是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是因为她一心怀疑着他,所以不管由哪一个角度看去,她总觉得他不对劲。
捷葳的头上出现好几个大问号,由于他们用阿拉伯语交谈,她根本无从得知他们谈话的内容。
她啥也不能多想,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快结束,紧张的情绪逼得她快发疯。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的朋友他是好人。」奥雷私下握住她的手,转头安慰她。
「好人脸上不会写着他是好人。人心隔肚皮,他心里想些什么,别人是猜测下到的。」既然奥雷下多加防范,那就由她来监视这位阿拉伯人的一举一动。
「你别说得那么大声,想昭告天下吗?」
「这是实话!」她很想把他敲昏,别人要对他不利,他是神经麻痹,还是没感觉?
「我朋友听得懂英文。」她完蛋了!奥雷幸灾乐祸的笑说。
「嗄?」捷葳一听,惊得长发都要竖起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要是这阿拉伯人知道她在防他,岂不是打草惊蛇,让他有了应对的方法,她不就功亏一篑?
「我有警告你啊!可是你都不听劝,幸好我朋友心情不好,在思考自己的事情,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看见她一脸惶恐的表情,他实在很想放声大笑。
「他心情不好?」糟糕!
「是啊!中东局势一波末平一波又起,以阿宿怨,印基随时都有可能开战,他们这种激进分子忧民爱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在某个国家捉个重量级的人来威胁国际组织。」他越说越起劲。
捷葳吸呼短促,忍不住翻白眼,「这还得了?他是个激进分子耶!」
「你不要一直重复我的话,我朋友最讨厌人家说他是激进分子。l
「明明就是还怕人家说。」真是奇怪。
「我朋友他为了要防身,随时都带着枪械,跟游击分子打仗是家常便饭,你没看过那种场面,砰砰砰砰砰砰,好不刺激!」那场面太壮观了。
边说,他边做出拿机关枪扫射的狠厉姿态。
「你不要瞄准他,等一下他捉狂怎么办!」那绝不只是翻桌而已。
「他不会,这地方很安全。」
安全?!她额上出现三条纹,黑了一边的脸。
她不只一次告诉他他的安危受到了威胁,即使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可能出现危险。
他真是贵人多忘事。
忽然之间,那名阿拉伯人猛站起身,冲向门外,警铃立即大响。
「我们快走,你的那名朋友去接应他的同伙了,你再不走,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她急着大喊,拉着痞痞的奥雷就要走。
「你的口气很急喔!」他意有所指的道。
「废话,我是关心你耶!你有大脑一点好不好?」
「如果我朋友真的是去接应他的伙伴,你会怎样?」他注视着她的表情,明白他们情投意合,只是她还猜不透他的心意。
「不会的!」她脑中闪过他被五花大绑,大卸八块的模样,活了二十年,她头一次红了眼眶,「我们没有时间说那么多废话,快逃!」
奥雷的声音转为强硬,「该来的总是会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陷害我。」
瞧她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他心中漾满了无限的怜惜。
「伤害是可以避免的,你想坦然面对现在不是时候,以后派人去调查才是明智之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快定,我求你!」她一心一意只想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奥雷置若罔闻,「捷葳,你接近我是不是别有目的?」他再问她一遍。
她愣了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
「如果你背叛我,我不会原谅你!」
舍弃她一阵子是必然的了,如果他对她的爱意表现得太过于明显,那么关岛政府八成会狮子大开口,提出过分的条件。
等这场风波过了之后,他再去找她。
「我……我……」她绞弄着手,「我们先走,我我我……」她一连我了好几声,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翻脸无情,所有的温柔顿时成为泡影。
「你什么?」
他不要用相信的眼光看她啊!这会令她的罪恶感又加深好几倍。
捷葳站在原地看他,掉入他迷人的眼眸中……
她深爱着他,在乎他的一切。
假如她诚实的告诉他,他会不会原谅她?
她的思绪乱了,此刻外头传来吵闹的吆暍声,接着一个男人被押了进来。
「盖文部长!」她倏地张大眼。
「奥雷公子,根据调查,散发信函及偷窥的人,全是由这名男子策划,他是幕后黑手。」那名阿拉伯男子,哦下!拿下白布后,他根本是Cāo着一口澳洲腔的澳洲人。
「这是误会吧!」捷葳大为吃惊。
「他还是关岛的政府官员,会做这一切,全是为了财谋害命,我们手上已掌握所有的证据。」他耍赖不掉。
「捷葳,你认识他?」奥雷脸色寒森,原本环着她腰的手马上松开。
「我是认识他,但他不是来害你的!」
盖文部长是要来保护他的,怎么事情全反了?
「沙小姐,我很感激你帮我的忙,既然事情已经曝光,我们要敢作敢当,只是遗憾我们未成功便成仁。」盖文部长咬牙忍着痛,唱作俱佳的道。
幸好与政府串通好的奥雷老总裁允诺这件事若成功,促成了婚事,绝对会送给他—个大礼。
「盖文部长,明明没有的事,你这么说会害死我的,你快收回你的话。」难道她误上贼船?
「沙小姐,虽然即将到手的钱飞了,令你不悦,但我们已经无法东山再起,不管是关岛政府或国际组织都不会原谅我们的不法行为。」盖文部长装出一脸心灰意冷。
「够了!」她没做就是没做,她转向面无表情的奥雷,「你不要相信他,我没有!」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有,你还要狡辩?」
「你不相信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我图你什么?」她的身心都给他了,请给她解释的机会,拜托!
「财啊!他不是说了?」他怒不可遏地指着盖文部长道,「想不到你的演技真是精湛,我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该替你鼓掌!」
他口出恶言,令她心碎片片。
「你不相信我,我再解释也没用。」她难过地转身要走。
他捉住她的手臂,虽不忍她伤心,但仍狠着心逼问:「你要去哪里?」
「离开你的视线啊!」还留在这里碍他的眼吗?
「事情哪那么简单,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都得付出代价!」他意味深长的道,包括奥雷集团。
他会给他父亲、他叔父最不想见到的结局——公证结婚!
交代下人把盖文部长拖下去后,他拉着捷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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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那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讲的了。」捷葳推开他的手,她的手腕都被抓红了。
他冰冷的目光下藏着的是心疼,他忘了他的三成力道就足以捏碎她的纤骨。
她一人扛起所有责任的样子令他气愤,如果她爱他,有什么事不能跟他商量的?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责任好不好?她如果有事,为何不老实告诉他?或许他帮得上忙,而不是现在这样,她什么事都藏在心底,独自伤心难过。
单单这点,他便决定给她尝些苦头。
「那你还拉着我进来做什么?」行李她会自己打包,她吸了口气,语气哽咽的问。
他好想由她的背后抱住她,好好疼惜她,并告诉她,不要伤心,他如同她一般,也深爱着她。
但为了让他们远走高飞到一个别人都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度蜜月,现在,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你忘了我要你付出代价?」
看在她爱他的情份上,她愿意试着解释。
「我承认,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你终于承认了!」
不要灰心,千万下要灰心,她努力做深吸呼,告诉自己不要退缩放弃。
「你让我把话说完。当初盖文部长来找我,是因为政府收到美国政府的警告,因为你的身分太特殊,不能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他要我来保护你。」
「凭你?你不要说笑了好不好?」
「凭我当然保护不了你,但我可以就近观察你周遭的人事物,搜集资料,若发现可疑之处,立即通报盖文部长。」
「依你的个性你会答应?」原来是这样啊!
「当然不会。」好吧!为了这份执着的爱,她豁出去了。「那是因为你写了一封讽刺我的信。」
「这么说你是来报仇的?」他推敲的说。
「可我什么也没做到。」想逃还反被他偷了心,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说的全是事实。」半句不假。
「你故事编得很精采,倘若没跑出那个盖文部长,我会被你唬住。」
「我已经据实以告,为何你还是不相信我?」他的不信任令她十分难过,有种身心被撕裂的感觉。
「你还想要继续编故事吗?」他不想听了。
她恨他。
也恨那种心痛得快窒息的感觉。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狠心?」她就深切的感受到。
「我对意图不良的人通常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气势磅礴,一步步地靠近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你心虚了吗?」
「我没有!」无奈她反驳的声音很小,细如蚊蚋。
「但是你表现得却很像。」她的背已抵到墙,无路可退,他的手掌啪地一声放在她的身侧,把她困住。
「你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谁教如今的一切都不利于我,但请你不要污蔑我的人格!」
她绝不在他的面前落泪,将伤心的泪水锁在心坎,等一个人的时候,才尽情宣泄。
「可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多说,我要向你索求玩弄我的代价。」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珍贵的一颗心他都不要了,他还要什么?
她又能付出什么?感情吗?他听了只会笑到前俯后仰。
「念在我迷恋过你的份上,这次只要你表现得好,我可以把这一切恩怨一笔勾消,所以,你最好配合我,不要让我对你无情!」他的手缠绕着她的乌丝,然后松开。
捷葳不懂他的意思,怔愣地望着他。
第九章
因他的靠近,她的心在颤抖,双腿也发软,但捷葳拚命教自己要支撑下去。
「你不要乱来!」她的手抵住他健壮的xiōng膛,这种场面教她情何以堪。
「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你在怕什么?这一次是你欠我的。」
前些日子她都不准他碰,真是想死他了,这一别,他们得分开好一阵子,他要把她前前后后欠他的,一次要个够。
「我说了,那是误会,是你不相信我。」她大喊着撇开漂亮的脸蛋,却又被他扳回面对他。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用你的身体吗?」他残忍的说,瞥见她眼中闪现的痛楚,奥雷知道,以后捷葳一定会回整他,且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住口!」她对他又爱又恨。
「住口?那我们来办正经事。」他也不想多说废话,想要她的欲望已主宰了一切。
他开始吻她,起初捷葳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捶着他,但他都没啥反应。
「你最好服从我。」他喘着气,霸道的命令。
「我为什么要?」她偏不!
奥雷索性把她的两手箝住放在她的头顶上,「你当初不是说要当我的爱人吗?现在请你配合点。」
「你这个野蛮人!」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亲密关系。
欲望沸腾的他看起来好恐怖,她好想逃,但却逃不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脆弱。
他的温热薄唇压了下来,大肆地侵略她,捷葳的四肢百骸流窜强烈的电流,他都已经这样无情的对待她,她竟然对他的亲吻起了莫大的悸动。
她甚至觉得他的亲吻里有一种很浓厚的情愫……
她摇摇头,要自己别作白日梦了!他恨她,绝不可能爱她。
「不要,你快停!」可怜的是她无路可退,却又躲不了他凶猛的热吻节节逼近。
「我现在不吻你的唇,这是最后的点心。」他魅惑的说,语毕,唇往下移,来到她的颈项,手也不停的扯着她的衣物,捷葳的反抗很激烈,他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们扯破,毫不眷恋的甩抛到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是野蛮。
「这只是前戏,还有你受的!」奥雷的手搓揉托的玩弄着她高挺的xiōng部。
捷葳只能无助的娇喊,「不要、不要……」却阻止不了这一切。
他以唇代替手,亲吻舔弄着她,那深沟是他的最爱……
他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捷葳因为他的舔弄而弓起了身子,他知道她向来敏感,一点挑逗,就能让她举双手投降。
他的吻来到肚脐下方,她实在是美透了,而她的底裤重蹈上衣的下场——被撕毁。
「我不要……」
「你骗人!」他亲吻着她,「要不要我把你激情的证据拿给你看?」
「你……无耻!」无奈,她连说话也支离破碎,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已经很湿了,我只是亲吻你,你的aì液就那么多,那如果再做点别的呢?」他伸出手指,逗弄着她鼓胀的小核。
她给他弄糊涂了,他不是要惩罚她吗?为什么声音里却有着疼惜的温柔?
这又是他的招数吗?让她连挣扎的意识也自行消失殆尽?
他的舌头真是可恶!
捷葳想夹紧双腿,但奥雷不允许,他把她的长腿拉得更开,尽情的在她的敏感地带逗弄撩拨着。
她觉得她要崩溃了!
他吸吮着她的蜜汁……天,她好小、好紧!
这几天他们一直没有「做练习」,想必她现在仍不能容纳他,于是他抱着她,让她背对着他坐起,手指往她甜蜜的私处探去。
「啊!不……不,啊!」捷葳拉着他的手,却不知该拒绝还是让他的手指更深入。
她不用选择,一切他已决定了。
「叫出来。」他的手直捣她幽密的xiāo穴,探了进去,在她娇嫩的内壁上抽送着。
「不要……不要!」快把手拿出来啦!
「我在帮你习惯我的存在,你太青涩了,这样等一下比较不会痛。」他要她好好地享受他们的欢爱。
「嗯……唔……」
「这样叫就对了,再叫大声一点!」他又加入一指,「好紧,捷葳!」
这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整个身子随着他的抽弄而摆动得更为激烈,无助的躺在他的xiōng膛上。
她被他这个恶魔掳住了身心,只能随他下地狱,随他起舞。
「啊……」她吟哦着。
奥雷脱下衣物,长腿敏捷地褪去长裤,他的巨大昂扬立即弹跳起来。
捷葳忍不住脸红心跳,他是那么地庞大。
「我……我不能!」她的目光接触到它,艰难的咽下口水。
他一次比一次大,现在还在膨胀中。
根本就是他不配合她嘛!
「坐上来。」没有什么不能的。
「我坐上去?」他在开玩笑,要惩罚她也不用那么恶劣吧!
她早该明白,若比赛谁最坏心眼,他绝对是榜首。
「快,不要罗唆。」而且是背对着他。
「可是这样子……」她没尝试过,行得通吗?
「捷葳!」奥雷催促着。
「我不会!」他分明在为难她,他那么大,要是撑裂她怎么办?
只是想像她就觉得可怕,但他抱在她腰上的手明白地告诉她,她逃不了了,非坐不可。
她没试过,也不知道准不准……
「坐下来,我会引导你。」
她慢慢的坐下,她的潮湿碰到了他灼热如红铁的顶端。
「这样对吗?」她咬住下唇,阵阵空虚感顿时袭来,她知道,他们要的绝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再快一点!」他有一半已没入她的甬道。
「不行,还是不要。」她真想逃开,虽然这样临阵退缩很懦弱,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拉了一半的琴岂有不拉的道理。
他的手用力的在她腰上使力,捷葳低呼了声,便坐了下来,他顺势冲进她娇嫩的体内。
「啊……」她的低呼化为娇吟。
他们紧紧相贴,再契合不过,仿佛天作之合。
他的巨大充实填满了她。
「扭动腰,捷葳。」她以为坐着就没事了吗?这小笨蛋,但却又可爱得不得了。
「我不……」她太讶异了。
奥雷往上一挺,捷葳舒服的喟叹,不禁跟着他的撞击扭动起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被他撞击得神志不清,但他仍是不愿停止,他还要不够,大手抚摸着她雪白的酥xiōng,换了几个姿势后,捷葳已经不行了。
「奥雷!」
「捷葳,你跟我分开后,必须想我!」他边加速律动边命令。
在她的收缩中,他嘶吼了声,吻住了她的唇……
灼热的种子深深地撒入她的体内。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政府有派人来向她道歉,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搞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既然奥雷不肯相信她,说再多也无益。
娆娇美丽的捷葳变得失魂落魄,变得好憔悴,很多仰慕她的男人为此更加迷恋她。
但她谁也看不上眼,心中全被奥雷那张可恶的俊脸占据。
奥雷已经回澳洲了吧?捷葳失神望着前方,欲哭无泪。
沙捷柔看见向来自信满满的二姊,如今被爱折磨得下成人形,不禁对爱望而却步。
「捷葳,你的食物我放在这里。」
「我吃不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你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自从你回来后,东西吃得很少,现在连水都不太喝。」
「我只想多休息,你把食物端出去吧!」
「起来多少吃一点,或者出去走走也好,外头的阳光、沙滩很漂亮呢!」可她仍无动于哀。「捷葳,看你这样,我实在于心不忍。」看她这么痛苦,沙捷柔忍不住叹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草呢?
那个奥雷公子可是有名的花心男,他只不过比别人英俊得多,体格赞了点,地位家世全世界没几人能匹敌而已,他有什么好的?
「我没事。」捷葳淡淡的说。
「你都瘦成这样了,还说你没事?」她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蒙混过去。
「捷柔,你太夸大了。」
「那你起来吃东西嘛!你已经回来半个月,我还没见你笑过耶!捷葳,你跟奥雷公子有没有做好保护措施?」
保护措施?
「当然有。」捷葳心虚的答道。
实际上,奥雷不喜欢束缚,他没戴保险套,她又不懂得避孕,她该不会……
中标!
「我是怕你怀孕了。你把你的处女身分甩掉是很值得高兴,但如果怀了孩子,尤其孩子的爹地又不在……」问题就大了。
捷葳陷入沉思,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点。
「捷葳,你还好吧?」
捷葳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没有怀孕!」但她的手却下意识地放在腹上轻抚着。
她很想念奥雷,他现在在哪里呢?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寂静的夜,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格外清晰,捷葳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惦记着捷柔问她的事。
事隔半个月,她尚察觉不出自己是否怀孕了。
在关岛每个人都认得她,她不能上妇产科检查,如果没事,就当作是一般检查,可万一有了呢?她父亲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她的心绪很乱,心跳异常快速。
她该不会真的有了吧?可她跟奥雷只做两次。
不可讳言,奥雷的精力是那么地旺盛,说不准她真的……
哎呀!好烦喔!
她这半个月来一直睡不好,只要一入睡,总是梦见她跟奥雷相处的甜蜜时光,徒增她的伤悲。
她闭上眼,平息自己紊乱的呼吸。
烦忧的事情太多了,她不要再想了,久久她终于入睡。
但没一下子她就被吵醒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低呼,她的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黑暗,手也被绑着。
「不要大叫。」男子刻意压低嗓音,出声制止她。
在慌乱中,捷葳一时辨识不出他是谁。
「你要干什么?这可是沙家!」
「我知道,你家跟政府有勾结。」来者即是奥雷是也,话中有着浓浓的笑意。
「胡说八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快放开我!」她挣扎着,她太大意了,才让歹徒有机可趁。
奥雷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你怎么消瘦成这样?看得我十分心疼。」
「不要碰我!」这身子只有奥雷可以碰。「你是谁?」
「你的忠实仰慕者,你见过我的。」他没有住手,反而大肆地抚摸她,这感觉真好。
「住手!我不要!你不可以摸我!」她的声音中有着深澡的惶恐。
「为什么不可以?我仰慕你啊!我会温柔的对待你、呵护你,只要你跟随我。」
「你爱我也没用,我爱着别人,我是那种一旦爱上就不会变心的女人。」
他也是。「我不信,天底下没有哪个人比我更好,你爱的那个人是谁?」
「奥雷公子,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
「可惜他是个浑蛋,让你憔悴。」他的手往下移,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不要、不要!我跟他之间只是有些误会,我很爱他!」刻骨铭心的那种爱。
「好吧!既然你这么爱我,我接受了。」奥雷笑着扯下她的眼罩,抱起她。
「什么……你……奥雷!」她低呼。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爱我耶!」他眼中漾满温柔,挺鼻怜惜的磨蹭她的洁净小鼻。
「你要我!」她恍然大悟。
「不用这种方法,怎么逼得出你的真心呢?」高傲又娇羞的她,定不会表明心意。
她好高兴再见到他,他真的是她日夜想念的奥雷吗?
她脸上闪过千奇百怪的表情,最后覆上的却是冷漠。「你来干嘛?你下是抛弃我了吗?」
「我是来带你走的啊!免得你那么想念我。」他顿了下,看进她的眼里,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爱意,「我也同样想念你。」
他原本预定一个月后来带她走,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她暗自窃喜,可表面上仍故作矜持,「我不跟你走,你那样的伤害我,要我跟你走就跟你走,那我不是太没有主见了。」
「你不必有主见!再说,这事由不得你。」
他不会再放开她了。
「把我的手解开啦!你不是误会我吗?」她委屈的红了眼眶。
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根本没有什么谋财害命事件,全是奥雷公司跟关岛政府联手搞的鬼。」
她只是一颗棋子,不过,这件yīn谋成功地凑合了他俩。
「你既然知道,还这样伤害我?」她听了更生气。
「我不只一次暗示你,有问题说出来,我会设法替你解决,但你死也不讲,我很生气。」
「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我?」他这个大浑蛋!
这时,他的私人直升机已经来到。
「为了不在婚礼上当个众人参观的主角,我不得不这么做!」
世纪大婚礼有多少人梦寐以求,但他不屑要。
捷葳也觉得那场景很可怕。想想,她啐道:「可恶的关岛政府!」
「没关系,我们只要逃走,他们就拿我们没辙。」只要想像那些爱管闲事的老人家们急得跳脚的模样,他就开心。
「你更可恶,你明知我是无辜的,还伤我的心!你……你浑蛋,我不跟你走!」
那怎么行?
奥雷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跳上直升机。
他低头吻住她,他决定了,他要吻她吻到她意乱情迷,气消为止,这样以后他才有好日子可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