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完结
第79章 结婚
幸亏严尚真告诉过方独瑜,自己要是晕了就直接拿水泼上去,把他弄醒。
方独瑜一面暗叹严尚真心理素质不好,一面敬佩他料事如神,不客气地从洗手间接了一杯子水,往他脸上一浇。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方独瑜也觉得丢脸。
哗啦一声,严尚真的衬衣湿透了,整个人也清醒过来,突地蹿起来,绕着圈子急问,“在哪在哪,”
他冒着虚汗,紧张地跟什么似得,专门要了消毒过的衣服才抖抖擞擞地进到病房。
白晓晨精神还行,但提着一口气儿,看着放在怀里的小孩儿。
严尚真走过去瞅了瞅,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凳子上,又是新鲜,又是激动地戳了戳小孩儿的脸。‘
这孩子太小了,身上肉倒不少。
虽然皱巴巴的,但也看得出眉眼长得极好,随了两人的优点。
严尚真就抓住白晓晨放在外面的手,见她累得满头是汗,仍强打着精神微笑看着自己,一时便有点哽咽。
白晓晨轻轻地动了动手指,没说话,温柔地看着他。
严尚真也笑了,念叨着:“男孩子,那白小喜这个名字就用不上了。”
他之前笃定这是个贴心的闺女,不仅让各路算命师傅弄了生辰八字,还专门求了女孩儿的名字。
结果求出来一个比较乡土的名字——“白小喜”,他本来打算让闺女跟着白晓晨的姓氏的。
白晓晨见他有点遗憾,她此刻麻药的效果还没散,精神还行,就笑了笑低声说道:“有了女儿再叫这个名字就好。”
严尚真先是点点头,然后皱眉,暗里却寻思到,生孩子还是个苦事儿,他是不舍得让白晓晨再遭一次罪了。
但见她笑吟吟的,也就没说,点点头。
白晓晨的精神很快就不行了,迷糊着喊了几声,轻轻浅浅地便睡着了。
严尚真撩过她额头湿了的碎发,轻轻吻了吻。
让护士把孩子抱出去了。
长辈们都乐滋滋地看着护士怀里熟睡着的小家伙,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孩子的名字。
严尚真的外公也特地赶来看看自己的第一个曾外孙,本来对严尚真守在病房不出来还颇有不满,觉得他跟白晓晨也太过腻歪了,但一见到这小家伙儿,那不满就烟消云散了。
严尚真想让他随白姓,结果遭到外公,严家和方家的一致性反对。白家倒挺乐意,但也拗不过这么多人,便没敢说赞同。
严尚真态度有点坚决,说是心疼白晓晨受罪,他外公吹胡子瞪眼的,死活不准。
最后才松口,要是有第二胎就跟着白晓晨的姓。
严尚真还是不大同意,他心里没有生第二胎的打算,就拧着不答应。还是白晓晨知道了劝他,他才勉强答应了。
白晓晨对于孩子的姓氏不很在意,但见严尚真处处为她打算,心里如何甜蜜温暖自不必说。
白晓晨和严尚真的孩子起名为严明端,把严尚真的外公乐开了花。
严尚真外公姓唐,见严尚真按唐家的族谱起名字,又用上了自己“正端”里的端字,对这个曾外孙更爱到不行。
严志国暗生闷气,他香火意识比较重,不很愿意让孙子跟唐家的明字辈,但严尚真对这个父亲基本上不理,他也插不进手去。
只能庆幸好歹姓儿没变,没跟着白姓,不然他可要气死了。
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万千宠爱,粉雕玉琢的奶娃娃,任谁看了都喜欢。不说严家,方家,白家几位长辈争着要照看这个独苗苗儿。
严尚真一开始还觉得不是个女儿,害得他白高兴一场,但父子连心,见了几次也爱到心坎儿里。他要照顾白晓晨,就把严明端交给长辈照看,自己陪在白晓晨身边。
生产对女人,再怎么注意修养都大伤元气。
白晓晨整日里精神不济,也就看孩子的时候比较有精神,其他时候总合着眼休息,脸色也煞白煞白的,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才回到锦园。
锦园早就准备好了婴儿房,但由于严尚真之前莫名地笃定这是个闺女,全部粉色系,给严明端住却不行。
就趁着白晓晨住院那一个月,大兴土木起来,没日没夜地赶工,打通了两个房间,又布置出一个婴儿房来。
孩子的小玩具,小衣服堆满了房间。
本来要办满月的,但白晓晨精力不济,严尚真就把这事交给方家Cāo持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白晓晨生产后整日里元气不足的样子,把严尚真急得没法儿,专门找了中医上门调理,她才慢慢好起来。
严明端两个月的时候,白晓晨稍微恢复了点,不再那么恹恹的,精神头好了不少。
严尚真算是能松下一口气,对严明端也就多照顾了些。
九月近在眼前,他想选在十月中旬办婚礼。
严明端打在娘胎里就不折磨人,平常也不哭,就是饿了拉了才哼唧个两声,给白晓晨省了不少麻烦。
她是母rǔ喂养这孩子的,陈南嘉悄悄劝过她小心下垂,严尚真不喜欢。
她倒不在意这个。
一来她比较注意健身,二来,对于严尚真,白晓晨还是有点把握的。
纵然有一天她年老色衰,她也敢肯定严尚真不会生异心。
因为他们两个,心里都是不轻易走进人的,可一旦进去了,那就一生一世,不会改变了。他们两人经历许多,早已认定对方。
更何况,夫妻之间,白晓晨脾气温和,严尚真又宠着她,他俩还专门规定吵架不能隔夜,不能翻旧账,以防生出嫌隙来。
严尚真倒心疼她,觉得晚上白晓晨要起夜喂奶,白天又被严明端缠得哪里去不了,不怎么愿意她母rǔ喂这孩子。
两人争吵了几回,各退一步。
白晓晨晚上就不给严明端喂奶了,让他喝奶粉。
严明端长得白白胖胖的,可喜人了。锦园里整日里也人来人往,都要看看这孩子。
严尚真要求整个别墅有棱角的地方都包起来,花瓶一类更全部移出室外。
但严明端也才不满三个月,整日里就在摇篮里吐泡泡玩儿。
白晓晨不许佣人抱他,倒不是因为别的,怕严明端被抱惯了就躺不下来。
严尚真育儿书籍也看得不少,也很赞同她。
摇篮说是摇篮,几乎算一个小床了,够严明端玩儿了。
白晓晨没事就看看书,时不时瞅瞅这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儿。
有一天她正温习着专业书籍,看看论文什么的,突地文嫂高兴地叫了声:“小少爷会翻身了。”
白晓晨又惊又喜,赶忙去看。
严明端果然背部朝上,脸侧着趴在摇篮里,眼睛大大的,无辜地瞅着众人。
白晓晨见他乖乖的,姿势不舒服也不哭,就伸手帮他翻回来。
一正面朝上,严明端就开始瞎扑腾,小手小脚在空中转腾地可欢实了。
她喜得没法儿,抓住这孩子的小手,亲了又亲。
严尚真这时候回来了,见她们都聚在摇篮旁边,咯咯大笑的。
也凑过来,双手搭在白晓晨的肩上,问道:“高兴什么呢?”
白晓晨抿嘴一笑,指着严明端:“这小子都会翻身了。”
说着,严明端好像献宝一样,费劲地翻了个身,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严尚真大喜,连忙把严明端从摇篮里抱出来,亲了又亲,喜滋滋:“这孩子随我,聪明。”
白晓晨轻呵了一声,“三月的娃娃都会翻身,严明端都四个月了,我看他还笨呢。”
严尚真脸一下子拉长了:“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吗?”
白晓晨捂嘴一笑,不和他争辩。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孩子好极了,但又怕严明端从小众星捧月,长成个纨绔性格,就有意识地不让大家太宠着他。
严尚真跟严明端玩儿了会儿,忽地长叹:“连这小子第一次翻身我都错过了。”
他立马下定主意,要在客厅餐厅到处装上监控,好记录下来严明端的成长。
白晓晨见他想一出是一出,也懒得管。
自己看着书,喝喝茶,把严明端交给严尚真哄,落个轻松。
严尚真把严明端放回摇篮,琢磨了一会儿,便说道:“咱们十月份结婚。”
文嫂等人也露出笑容。
白晓晨却沉吟一会儿,思来想去不大愿意,随口说道:“不如等到明端能走路,让他给咱们当花童。”
严尚真脸当时就黑了,坐在她身边不说话,气愤地松着领带。
白晓晨拿话去劝他:“都领了证了,你急什么婚礼,我是怕到时候我身体不舒服。”
严尚真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捉住她的手,说道:“等明端会走路,起码要两年吧。”
白晓晨咋舌:“顶多一年他就会走了,那时候我精神头也好一点。”
严尚真还是不大愿意,支支吾吾,这次才说了实话:“两次和你结婚,都不办婚礼,我说出去是你的丈夫,我自己都没底气。”
“再说了,这事儿一点不让你Cāo心,你就到时候化化妆就行,累不着。”
白晓晨这才回过味儿来,知道严尚真是想要昭告天下,以正名分。
她扶着额,见劝不动他,也就作罢了。自己逗弄着严明端,不和严尚真争这件事儿。
有了严明端,锦园里的佣人们成倍地忙碌起来。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做到最细致,要不是白晓晨怕把严明端从小宠溺坏了,那佣人还要翻倍地往锦园进。
严尚真一方面照看她,一方面着手准备婚礼,还要分出精力照顾严明端,整个人忙得团团转。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是,心甘情愿。
孩子一天天变大,白晓身体调理得一天天好起来,婚礼的时间推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尚真总算能正名分了,下一章就结婚,恩恩。
明天估计两点发文。
谢谢大家。
第80章 婚礼
白晓晨虽然身体好了不少,但终究亏损了,故而婚礼的事务她全都没插手。无论是流程,地点还是宾客,都没有过问。
直到换婚纱的时候,佣人拿出配套的首饰和服装,她才有点惊讶。
以前定做的婚纱被严尚真给改了,露肩设计被去掉,传统的头纱几乎能拽曳到腰间,整个人被包的严严实实,只有手臂没遮挡。
白晓晨当时就又好笑又好气,锁骨处居然也要加上蕾丝罩住,严尚真也太保守了,这不是要热死她吗,
白晓晨站在落地镜前左顾右盼,佣人蹲□为她整理婚纱下摆的褶皱。
陶知竹一边看顾着两个小孩儿,一边打量着白晓晨,坐在靠椅也笑呵呵地:“严尚真看你看的真紧,不过露个背和肩而已,都受不了,以后有你麻烦的。”
白晓晨也微微叹一口气,又瞅了瞅摆在一边奢华璀璨的珠宝捧花,更加头疼:“他太铺张高调了。”
除去亲友,严尚真还请了不少明星在酒店出场献唱,更广发请柬,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给邀请过来,还全出住宿差旅费。
前期策划就有三个婚礼策划公司同期跟进,后期现场光用来调运玫瑰香槟的飞机都出动了四次。
“难免树大招风。”白晓晨愁道。
陶知竹安慰她道:“女人一生也就风光这么几回,严尚真手腕厉害,必定不会太出格。”
白晓晨一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眉眼间的喜气衬得人精神明艳不少,轻轻提着婚纱下摆,往坐在地上的两个孩子那走去。
陶知竹的儿子一岁多,已经能说话,就咿咿呀呀地喊了几声“干妈”。
严明端还小,坐都坐不稳,歪着小脑袋看着白晓晨,好像有点迷惑,认不出来白晓晨是谁了。
直到白晓晨蹲下来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严明端才展出笑容啊啊地往白晓晨脸上抹口水。
休息室里欢声笑语,两位伴娘也进来逗了逗这两个小孩子。
白晓晨的朋友多半都结了婚,没结婚的又在国外,故而伴娘是严尚真负责找的。据说一个是韩定云的女朋友,一个是李圆的闺蜜。
身份都不错。
伴娘见她风姿卓然,身形纤细,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凑到身边问了秘诀,把白晓晨弄得哭笑不得。
就随口瞎掰了几句,其实白晓晨也知道,伴娘多半是怕她紧张,故意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说实话,白晓晨还真有点紧张忐忑。
毕竟人生第一次,还是和所爱的人结婚。
她深吸一口气,拿住了捧花,又整了整头纱。
直到礼仪通知时间到了,休息室里的人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孩子安置好,众星捧月地把白晓晨送出去。
白晓晨刚踏入会场的那一刻,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优雅地迈着步伐,但啥都记不起来,机械地维持着微笑,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牵住了手,晕晕乎乎地宣誓完,晕晕乎乎地把珠宝捧花扔出去,又晕晕乎乎地被严尚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
等到仪式结束,还是家长致辞时白父慷慨激昂的演说,把白晓晨的神智拉了回来。斗破宫墙之华懿皇贵妃秘史
她一回过神,就看到严尚真握着她的手,含笑盯着她,白晓晨不禁着恼,嗔道:“你怎么不提醒我,我刚刚一定出丑了。”
严尚真见她又娇又俏,不胜羞恼,虽冷着脸,但怎么看怎么招人疼,捏住她的手劲越发大起来,笑着说:“我看你呆呆的,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可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提醒你,你看,你一回过味儿来,可不就要和我闹脾气了。”
白晓晨仍沉着脸哼了一声,见白父仍滔滔不绝地讲着,四周的人虽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瞅,但碍着严尚真,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她,就拧着性子低声道:“好啊严尚真,你就想要个听话的对吧?”
严尚真见她眼波流转,轻咬红唇,顿时心痒难耐,连司仪“请新郎致辞”的话都没听到。
司仪见正台下,严尚真笑嘻嘻地瞅着新娘,丝毫没注意到台上的情况。心中焦灼暗道,这严少还真不靠谱,他这个金牌司仪的名声是要倒了,尴尬又重复了一遍。
白晓晨最先反应过来,推了严尚真一把:“还不快去。”
严尚真这才收敛笑容,正色整装,昂首阔步意气风发地走上台。
如潮水的掌声哗啦啦地响起。
严尚真先是讲了点他和白晓晨相遇相知的过程,又展望了未来,再然后客气地感谢了一遍到场的亲友,最后站在中间台上,接过旁人递过来的一个袋子,在台下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里,他慢慢地掏出来。
一个红本子,还有一只打火机。
全场赫然,白晓晨见他笑意满满,心头一跳:“这人不会又要做什么出格事儿吧。”
怎么看着像是结婚证呢,白晓晨喃喃道。
然后严尚真点燃红本子,豪情盖天大声道:“结婚证烧了,这样就离不了婚。请在场亲友做个见证——我和白晓晨,这辈子就认定对方了。”
轰然一声,全场大笑声,叫好声,喝彩声响成一片。
白晓晨彻底晕乎了——严尚真感情真烧了结婚证?
这人的脑回路是什么做的!她看着他手里燃烧起来的红本子,欲哭无泪。
她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座位上哄上台,被严尚真牵住手,本来司仪还要让她讲几句的。
严尚真一把护住她,看着台下,笑得张扬:“谢谢大家的祝福,谢谢大家。”
这时一个嗓音响起:“严少,你儿子落户口还要用身份证呢!”
白晓晨一打激灵,可不是啊,严明端户口都还没落呢!又急又恼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谁料严尚真一脸得意,对台下挥手:“韩定云你过虑了,我儿子早上户口了,倒是你,怎么和卫欢还没结婚呢,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吧?”
哄堂大笑,全场这气氛一下子就炒热了。
会场上空燃起了烟花,礼炮声轰轰作响。
然后白晓晨听到严尚真温柔一唤:“晓晨。”
她转过脸,楞乎乎的,没定睛看他,整个人一下子天旋地转,□悬空——被他用抱起来。
严尚真的脸近在眼前。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
礼炮轰鸣声中,漫天的玫瑰从旋转在会场上空的直升飞机洒下,红色的花瓣飘飘扬扬,缓缓落下。
美不胜收,犹如仙境。
“我爱你……”他笑得居然有些腼腆,但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过来。很俗套,但是幸福,不都是俗套的吗?
她睁大了眼睛,反手搂住严尚真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台下欢庆声不能撼动他们两人的世界,音乐适时奏起,浪漫缠绵。
婚礼过后,准时开酒席。
白晓晨坐在休息室里,捂着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陶知竹等人都拿她打趣,白晓晨自己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
两个小孩儿也叽叽哇哇地参与进来。
白晓晨换了一身旗袍,正红色镶金边,用的是真金线。她虽秀丽,穿上这红艳艳的旗袍居然也完全撑得住,整个人高贵又美艳,与平日里的温柔妩媚又有大不同。
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重返埃德加
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Cāo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xiōng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便气道:“,都累死了,你就不爱惜爱惜我?”
两人混乱之中,白晓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来里面就没穿文xiōng,挣扎之中一对雪峰便跳脱出来,摇摇晃晃,惹得严尚真陡然欲念丛生,便厮磨着笑道:“怎么不爱惜你,我这不就来爱爱你了。”
白晓晨见他腆着脸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好笑,气恼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肤厮磨着,又精神了大半,咬着唇哼道:“你那是欺负人。”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落在严尚真耳里,可不是烈火浇油,哪里还肯跟她纠缠,也不往床边走了,就把她抵在桌旁,三两下把两人□衣物剥干净,随手把白晓晨的衣裤往地上一扔,分开她的腿,掏出自己的物事,闷哼一声,一顶而入。
白晓晨顿时脸一白,低低叫了声:“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部我坚决做拉灯党。
更晚了,因为中午没回家,在学校呆着看书,抱歉啦。
恩恩,寒假我比较有空,所以打算同时写两本书,其中一本是同系列的
流氓变态高富帅试图驯服温柔冷静小助理的职场X骚扰的狗血言情
另一本是普通女生变身淑女扑倒男神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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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请叫我勤劳妙妙O(∩_∩)O哈哈~!
第81章 新婚夜
她下面瞬间被严尚真刺没,心头一颤,涌起一股子酸麻来。
扶着严尚真的肩,白晓晨微微蹙眉,不由自主地掐重他,“你轻点儿。”
严尚真好声抚慰她,亲干她眼角渗出来的些许眼泪,见她渐渐绛霞沾脸,气息微喘,知道她得了趣儿,笑道,“怎样,有感觉了吗,”
白晓晨嘤咛一声,脸上有点挂不住,握拳捶了捶他的xiōng膛,气恼道:“你尽耍流氓,嗳呀——”她被严尚真重重一顶,立时眼冒金星,只觉幽口一阵发烫,似被火烤一般,全身便酥麻起来,燥热难安。
严尚真见她雪肤染红,星目朦胧,他整个人便目眩神迷,贪婪地打量着二人相接的情状。
严尚真不动弹,把白晓晨半顶半放在书桌上,定眼去瞧,只觉触目惊心:他自己的巨硕全数没入那嫩物之间,莲瓣微张,娇娇腻腻,玉露欲滴,他心头一动,探手一触,手中滑腻一片,说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白晓晨羞红了脸,颤声道:“你别作弄我。”身子也跟着一颤,晃晃荡荡地往后仰去,推着他的xiōng膛,要脱身而出。
严尚真怎能容她这时推却,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压,两人俱是浑身舒爽。
白晓晨更头目森然,只觉魂灵欲飞,口内气喘央求道:“别在这儿。”
严尚真正得意的时候,怎听她的话,拿话百般哄住了白晓晨,下边力气却使得越发狠厉,次次顶入最深处,畅美难言:“宝贝儿——你且先忍一忍。”
又是百余次□,白晓晨挣出一身冷汗,直发喘道:“别在这儿,我求你了,尚真。”
书桌上的书本文件早被严尚真呼啦到地上,一片狼藉,点点水渍印在桌边,她羞窘异常,平时她没事都是在这看书的,这以后可还让她怎么用。
便小声又央求了几遍,严尚真被她磨了一番,便强屏着呼吸,把她一把抱起,却不松开,那物仍紧插莲瓣,悠悠荡荡地抱着她在房内转圈。
白晓晨受不了这番折磨,又急又怒,整个人几乎要悬空下去,只能双腿勾着严尚真的腰间,生怕掉落下去,又觉全身酸不可耐,阵阵快感汹涌如潮,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软语相求:“你停下,停下。”
严尚真笑嘻嘻的:“现在知道狠处了?”
猿臂一捞,把她又搁在了梳妆台前,将她雪腿分开,高高翘起搁在肩上,手扶发力,猛地刺入,见她雪滑的身子不住地蠕动,长发蜿蜒,泼墨一般落在xiōng前,半遮半掩地挡住了xiōng前的极好风光,一进一退间,才窥得红樱娇怯。巫术师
又见她低了头,难耐地皱眉低吟,红了眼,瞅着她腹下凸起处的嫩薄莲瓣儿,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又被自己粗大黑长之物深深插入,更是十分兴起,大开大合鞭笞起怀中尤物来。
白晓晨芙蕖映脸,只觉他的混蛋物事已然顶至最深处,筋骨酸麻,茫茫然低呼道:“要死了。”
严尚真悠悠闲闲地捞着只往后仰去的白晓晨,情兴大盛,发狠享用起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揉捏她xiōng前的美物,触手绵软滑腻,不由心旌摇荡,兴发不止,凑过去吮咂她口中丁香,xiōng前玉兔,真个缠绵之至,数百下不止又觉不够尽兴,便柔声:“心——肝儿,换个姿势来。”
白晓晨筋麻骨软,已是香汗淋漓魂荡神飞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不怀好意的要求,便哼唧道:“那得去床上。”
严尚真低笑一声,又去亲了亲她,却不应声,从她身体里退出,双手从她股下穿过,捏住粉嫩圆浑之处,轻轻一翻身,却成了个直对着梳妆镜的姿势。
白晓晨羞窘万分,朦胧中只瞧见镜中二人放浪相接之状,低头闭目,央求道:“羞死人了,你,你怎么这么作弄人。”
严尚真听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如小儿梦啼一般,心都要化成一片,笑道:“夫妻情趣,怎么能放过?”
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逼着她往镜中一看,笑道:“你看我们,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见白晓晨不答话,便狠劲一抽,逼得她低低呼了一声。
白晓晨嘤咛一声,拗不过他,晃眼便瞧上了一眼,只看着镜中身后他英俊挺拔,玉树临风,耸耸动动,yin亵难言。
她迷蒙着杏眼,似醉非醉地,便娇娇切切地唤起严尚真的名字来。
严尚真被她叫的火起,心肝儿宝贝儿的也乱喊一通,纠缠着去吮吸她的樱唇,耸动地愈发厉害。
他自己也心中热烫,只看镜中二人纠缠地痴狂浪荡,白晓晨恰如一株春藤,缠缠绕绕攀附在他身上,全身雪白滑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更有rǔ波荡漾,直愣愣地泼到他的眼里,白花花软嫩嫩的一大片。
那两团玲珑剔透的雪峰上水渍熠熠,多半是他刚刚留下的涎液。
那酥xiōng上又嵌着红宝石,鲜嫩柔滑,似乎只要那么轻轻掐上一下,便能迸出蜜汁一般。明扬天下
严尚真着魔一般,狂浪更多,一手不住揉搓她的酥xiōng,白晓晨本来就在哺rǔ期,xiōng前被他这么一挤,滴滴答答地那水便泄了出来,又滑又黏,沾了严尚真满手。
她羞窘地厉害,软语央求严尚真半天,仍不得怜惜,只好咬着唇兀自挨着他的冲撞。
严尚真手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羊脂玉般的娇美身段,从后面狂捣猛入,只把她弄得好一阵求饶。
白晓晨魂飞魄散,那莲瓣之间花蜜如泉,不一会儿就流淌了严尚真满腿,他捏着她的臀瓣,眯着眼戏道:“心——肝儿,你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白晓晨听他满口胡话,身后的酸软无力又加重数分,再忍不住哭腔,只百般求着他:“要坏了,你停一停,停一停。”
严尚真轻笑一声,闭目吸气,显然是销魂至极的享受模样,若在平日里被她这么软语一求,他是定然要软了心肠,怎么也舍不得逆了白晓晨的心愿。唯独在这床笫之私上,他十足的强硬。
别人都说他疼老婆,万事全听白晓晨的,可外人又怎么知道,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而他是如何享用这个女人的呢?
——她当是他的,合该为他所浇灌,为他所盛开。
白晓晨被顶得火辣辣地,知他无半点哀怜之意,只能自寻它法,偏偏脑子里晕乎地如塞满了浆糊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严尚真越发动情狂放的时候,她咿呀着声,强忍着蚂蚁啃噬般的痒意,哼唧道:“你过去,我给你,啊……我给你口一次,还不行吗?”
严尚真正在畅美之时,陡然听到她软着声羞红着脸提出来的优厚条件,整个人精神起来,轻笑着揉了揉她浑圆雪白的臀瓣,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白晓晨扭过头,眼含春水,斜睨了严尚真一眼,正是娇娇娆娆的小模样。
房间里狼藉一片,严尚真掐着她纤细柳腰,半抱着她便大步踏向床,没等白晓晨缓上一口气,就被他粗鲁又不失温柔地扔到床上正面朝着自己,然后就要覆压上去。
白晓晨被他刚刚的折磨还记恨着,眼疾手快地扯过丝被盖在身上,左扭右歪,咯咯笑着,媚眼如丝地瞅着他的不好之处,拧巴着就不肯让他入港,只把严尚真熬红了眼,喘着粗气:“你又不听话了,要把我憋死不是?”
白晓晨存心找他麻烦,就道:“就是憋死你才好呢!”
她调笑着,没料到严尚真眼光一闪,一个饿狼扑羊的姿势,趴到她身上,撕开被子,掰开她的腿,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猛地一入:“看不让你讨饶!”大唐第一庄
白晓晨忍不住蜷缩起身子,xiōng前酥rǔ也荡漾起来,上头红樱颤巍巍地绽放在严尚真眼前,就是娇花一般,美不可言。
严尚真强伏在她身上,一耸一动,那物事便在里头横冲直撞,把她的小腹撑出那铁杵形状。
白晓晨见他肆意驰骋在她身上,一脸销魂夺魄的痴迷状态,也忍不住心惊胆战。
只觉得自己可怜兮兮的,被这男人肆意玩弄,又觉得自己也放荡冶浪,恨不得晕死过去,眼不见心不烦也好。
严尚真面红眼赤,发狂一般占有着她,又是捏着她的上面,又是入着她的下面,狠狠地,似打桩一般,只要把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啊,尚真,你慢点儿!”白晓晨眼含着泪,被他折腾得又酸又疼,到底忍不住求饶了:“实在撑不住了。”
严尚真不听则已,一听更是发了兴致,对准她的莲瓣,连连抵进,回回狠杀,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架起她的腿放于肩上,手扶湿淋淋的物事对花房就刺,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白晓晨与他身上肌肤相击,乒乒啪啪一阵就是乱响。
严尚真又去看她,只见她桃腮愈红,星眸半开,红唇微张,咻咻而吸,眼含湿意,他也知道白晓晨身体弱,但长久未能和她亲近,此刻就是想要多多怜惜她也是不成了,只能顾着那物事极力深纵,几乎要捣碎她的娇处。
不知几千下,又是一阵没头没脑乱入,白晓晨被他侵占得声难维系,几乎气断,嘤嘤咛咛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好不好,尚真,哎呀——”
只觉得自己作茧自缚,到床上固然全了脸面,但却又给了严尚真开合的空间,才有现下暴风雨一般的难捱之处。
严尚真全无顾恋,只是笑着吻掉了她眼边的泪痕,柔声劝慰,心肝儿宝贝儿地肉麻了一通,那物事的送抽却无半点停歇之意,又眯着眼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只见白晓晨莲瓣之间插着他黑壮长粗的物事,把她填的满满当当,撑得那块几乎要变了形,晶莹的蜜水便顺着那处羞羞答答地流下来,把身下床单染湿得不成样子。
他看得心旷神怡,又在白晓晨唇边厮缠着,只笑着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就放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新婚夜,本来想拉灯的,哎!
专审大人让我过了吧,求你了求你了,实在修不了文了啊啊啊啊
例行推一下,流氓变态高富帅和温柔冷静小助理的狗血文
第82章 好时光
白晓晨全身软绵绵的,四肢抬不上一点力气,听他肯饶过,便半信半疑地嗯了一声,“真的,”
严尚真粗喘着气,大力挺腰冲撞笑道,“我能舍得骗你,”
白晓晨眨眨眼,有几分信了,还是羞怯的,脸粉艳艳的,轻启红唇道,“你可要说话算数。”严尚真挺胯一阵狂入,连声应道:“当然算数。”
白晓晨搂住他的脖颈,犹疑了一会儿,才应声道:“……那……好吧……”
严尚真精神振奋,立马把她的玉腿抬起,又把被子完全旋开,露出二人情接之状,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白晓晨羞红了脸,微微觑眼看了几秒,只见严尚真的那昂扬黑紫的物事直冒青筋,在自己白白嫩嫩的莲瓣处里进进出出,黑紫物事时不时带出晶莹之物,聚集了不少rǔ色白浆,当下心头乱颤,再不敢睁眼了。
严尚真瞧见她面若桃花,便抽出手抓住她的柔荑,却往两人相接之处探去,浑话张口便来:“宝贝儿,你看它多硬,是不是把你弄得舒服了?”
白晓晨被他说得心里怦怦直跳,本来要挣开手也鬼使神差地任由严尚真把持着,直到触到一个火热硬烫的物事,她才哎呀叫一声,满脸羞红。
严尚真被挑逗地浑身j□j焚身,把她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单手提住,自己用力一顶,那顶头在里头的花心处重重一研磨,把白晓晨弄得柳眉一蹙,又是嘤咛一声,娇俏地横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心神一荡,哪里还有平时的正经样子,握着她的细腰,又在那红樱上吸舔吮咂,用力耸动,只把那婴儿臂大的物事捅进抽出,胡言乱语道:”乖乖……心肝儿……祖宗……你咬得我好紧……我都动不了了……我是不是捅到你心窝子里了……“
白晓晨被他弄得发软,又听他一阵胡话,慌忙去捂他的嘴嗔道:“又乱说什么呢……嗯啊……”只觉下齤身要被捣烂一般,哼哼几声。
严尚真见她谴责地瞪着自己,嘴巴还被眼前玉人儿捂住,便伸出舌轻佻一舔,果然见这玉人儿像被蛇咬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又气又怒地看着自己,他不恼反道:“怎么,我偏要说。我被你缠得快活死了,宝贝儿……你是不是也快活得很?”
“你气,再怎么气?”严尚真附到她耳边,眯眼一笑:“还不是要被你老公骑。”
他说完这话又是重重一顶,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晓晨。
白晓晨只见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得意,按理说她该为严尚真这种话气得牙根痒才是,不知为何,心却跳得越发快速,嘤嘤咛咛的,杏眼流波,含情带怨地斜睨了严尚真一眼。
严尚真见她虽羞恼,但到底没否认他说过的话,柔媚婉顺地望着自己,不由兴致大涨,没头没脑地j□j着,每必尽根,把那黑壮物事插尽她的嫩处,只捅得唧唧作响,水声四起。
白晓晨心里虽爱他,但到底挨不过,就腻声腻气地撒娇道:“那我看了,也摸过了,你该……结束了吧。”
严尚真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说着抱紧她的身躯,下齤边儿的巨杵发劲狠顶,白晓晨立时闷哼几声,带着点哭腔:“你混蛋!”
说着,就要拽着被单往旁边爬,严尚真可没闲着,见她动作,便笑道:“怎么,又想换个姿
势?”
说着,便一手把她翻个身,让她背朝自己,半跪在床上,自己却是一脚踩在地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白晓晨扑腾着手要来掐他,纵然不疼,他此刻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哪里肯让白晓晨的不配合坏了好事,便反剪住白晓晨的手,一手抓住,挺着那物事,从后面一下下入着。
他这个姿势让白晓晨使不上力,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让他占有,这种姿势于男人最为享受,因为插得极深,又使得上力气。
严尚真尽力捣弄,只看着她白嫩圆粉的翘臀,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曲线优美的雪背。唯一不满的就是,看不到她的xiōng前景致了,严尚真边撞击着便思索道:干脆再装上几面镜子。
白晓晨不晓得他的想法,由于被入得太深太急,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抖抖索索地承接着他凶猛地撞击,哭都哭不出来。
严尚真瞧着她的莲瓣颤巍巍地咬着自己紫黑粗壮,青筋蜿蜒的物事,又听着她小猫似的轻啼,更心旷神怡,一下一下地狠入,全根没进,全根抽出,这样玩了百下有余,才柔声问道:“心肝儿,舒服吗?”
白晓晨被弄得腿酸腰软,身体一下下抽搐着,挨不住他的用力,又听他拿话来作弄自己便咬牙哼一声,勉强说道:“难受死了!”
严尚真眉一挑,一副浪荡样子:“哦,看来为夫还不够用力。”说着,一阵用力,把白晓晨往死里欺压着。
白晓晨欲哭无泪,忽地娇娇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身子一颤,蜜齤液便汩汩而出,整个人立时哆哆嗦嗦起来。
严尚真被顶头一浇,销魂难言,只见白晓晨全身浮出更粉更嫩的颜色,抽搐着,一下子哭出声。
严尚真压在她的雪背上,去吻她的泪珠,下头却不停,又把她翻转过来,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面对面如痴如醉地看着怀中佳人,两人紧贴在一起,下面说不出的爽快,紧致温热,妥帖酥麻,还有那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真是再说不出的销魂荡魄,严尚真便顾不得她刚刚泄身过,又是凶猛地狠抽紧送。
白晓晨死死地勾住他的脖颈,不知如何是好连骂了他数声混蛋才算稍稍解气。
严尚真听她这么娇嗔地骂着自己混蛋,哪里能恼,哄着她满口只是说道:“是是,我混蛋我混蛋……心肝儿……小祖宗……且再忍忍。”
白晓晨听他做小伏低到这个地步,只能蹙眉,承接着他的狂风浪雨,耐着性子又让他厮磨一阵,然而数百下过去,见严尚真居然有越战越勇的趋势嘴巴一瘪又要哭出声来:“快点儿好不好?”
严尚真见她果然有些挨不住了,他逞性已久,不过固守着不肯释放,此时也难免疼惜她,便柔声一笑:“那你亲我一亲。”
白晓晨本来要拒绝,但见他嬉皮笑脸的,知道避不过去,就勉强快速地往他唇上一碰,就算完了。
严尚真手里抚摸着她的酥rǔ,见她如此敷衍,便自力更生,捏着她的下巴硬要与她唇舌交缠,上头卷起她的唇舌细细品尝,下面驰骋j□j,连挫最深娇处,比之前又凶狠许多,几番肆意下,那紧致温热的花房包裹得他欲齤先欲死,只觉得再压不住释放的欲望,闷哼一声,勉力再j□j了数次,j□j,立即狂泻如注,把白晓晨的小腹处染满了白灼黏腻。
白晓晨抱紧了他,咿咿呀呀地吟哦了数声,说不出的娇甜软媚。
严尚真与她脸部相贴,交颈缠绵,亲了又亲,柔情蜜意地说了好一会儿话。
不多时,白晓晨神智清醒回来,见他搂着自己,两人躺在一起,懒洋洋地便要兴师问罪:“刚刚你好欺负人呢!”
严尚真抓着她的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笑道:“你是我媳妇儿,我不欺负你,又欺负谁去?”
白晓晨哼了一声,不搭理他,把他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xiōng前扯下来:“我都那样了,你还……你根本就不疼我。”
严尚真看她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哼哼唧唧地捶了自己几下,也知道自己过了,但要是再来一回,他必定还是要那样做,谁让一碰了白晓晨的身体他就毫无理智可言,就笑道:“我还不疼你,我要是不疼你,你现在还得哭着求我慢点儿呢!”
白晓晨没反应过来,直到腿间又挤进来那火热的硬物,才明了他的言下之意,咬唇:“你都……怎么还硬着呢!”
严尚真笑道:“你自己数数日子,你怀孕以来,我旷了多久。平日里不让我亲近也罢,连用手给我泄泄火都推三阻四的,哪个妻子不给丈夫那样,偏你使性子,逼得我干渴这么久。要我说,你才不在乎我这个丈夫不是?”
白晓晨被他倒打一耙,心里发虚,嗔了他一眼,嗫嚅道:“那我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严尚真一笑,手又揉捏起她xiōng前柔软,下边物事也慢悠悠地在她柔滑的腿侧磨蹭,见她星眼朦胧,腿间微有湿意,又怜又爱便含糊道:“要不要?”
白晓晨心下畏惧,又顾念他忍耐已久,当下拿不定主意,也腻着声音道:“我怕——”
严尚真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也没强逼,就磨蹭着解着火:“别怕,我不碰你。”
白晓晨心下甜蜜,就试探着说道:“要不,你清理干净,我给你那个……口一口?”
严尚真精神一擞,见她迷蒙着眼,又羞怯地别过脸不肯再看他,心中一动:“那这次你可得说话算数。”
白晓晨微微一哼,戳了他肩膀几下,娇滴滴道:“啰嗦……你还要不要了?”
“当然!”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一会儿,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嘟囔声,还有水渍声,交响成一片,直教人面红耳赤。
满室春浓,正是大好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专审放过我吧,敏感词我都换了啊嗄
第82章 回家
阳光射进来,又有哗哗啦啦的水声,白晓晨迷迷瞪瞪揉着眼睛,全身都软绵绵的,坐不起来。
严尚真从浴室出来,见她睁着眼睛,脸红扑扑的,迷迷糊糊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蹭过去,一把将她捞入怀中,温声问道,“起床吗,”
白晓晨恩恩了两声,靠在他怀里不说话,偏在严尚真臂膀中,吭哧了半天,才撒娇道:“好累。”
严尚真最爱她的娇娇模样,就细细亲了白晓晨数下,见她周身无力,一副雨打桃花的绰约媚致,心疼怜爱说:“那再眯一会儿。”
白晓晨一听他这话,不知道哪儿来了脾气,蹙着眉不耐烦说:“可不都怪你!”
要不她也不会这么难受。
白晓晨平日就有起床气,又想到昨晚被他胡为了半宿,才有现在的酸软无力,无端就委屈了:“马上还要去见家长呢,你让我怎么睡?!”
又横眉看着严尚真,扁着嘴说:“烦死人了。”
她起床气厉害,心里也知道严尚真是被迁怒,但就想找严尚真的茬儿,白晓晨仰着脸看头顶上的严尚真,只见他苦笑数声,又怜又爱地看着她说道:“不用你见家长,中午去方家吃个午饭,拜拜外公就行。”
“嗯?他们又管不着咱们。”白晓晨听他这么说,微微松了口气。
白晓晨心里的无名火消了三分,又滑到被窝里嘟哝着:“那我再休息一会儿,你别闹出动静。”
严尚真瞅见她眼下的淡淡青紫,也掀开被子,却又把她拖回自己怀中:“保证。”
白晓晨挣扎了几下,见他不松手,沉沉睡意实在抵挡不住,就靠在他肩膀上又梦周公去了。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严尚真正给她穿着内衣。白晓晨被养的身娇体弱,严尚真手劲儿一个不对,就把她给弄醒了。
白晓晨这次没什么起床气,就是比较懒洋洋地,任他给自己扣上文xiōng的背扣,察觉到他手上的不规矩,哎呦一声恼了:“烦不烦呐你?”
她本来是要训斥严尚真的,但奈何提不上力气,声音软软的,反倒像是撒娇,把严尚真挑弄的眸色一深,手上又抚摸了她一把,调笑道:“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娇?”
白晓晨哼一声,推开他,自己坐起来,指挥他去隔壁衣柜拿几件衣服,自己慢慢穿上才说:“看不惯的话,你就别理我啊。”
她气呼呼地穿着衣服,不准严尚真靠近,只把严尚真弄得无话可说。
直等到白晓晨下床,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严尚真才温香软玉入怀在她耳边呢喃道:“还记着仇呢宝贝儿,我都说了,那是夫妻情趣……”
白晓晨立马伸手去捂住他的嘴,跳脚:“逼着我咽那玩意儿也算情趣?在浴室里我都哭哑了你还……那也算情趣?”
严尚真听她气恼地讲着,心荡神摇,就思及昨夜旖旎销魂之处,恨不能搂住白晓晨再欺压她几次,勉强压住翻腾的气息,好言好语哄她半天。
白晓晨没搭理他,直到到了严尚真外公住处,才主动挽上严尚真的臂膀。
由于唐家一片乱,严尚真的外公唐正端就住在二女儿家,方首长为人内敛稳重,对这个丈人多有尊重,唐正端就舒舒服服地在方家住下不走了。
白晓晨和严尚真一进门,和七大姑八大姨寒暄后,就给长辈敬茶。
白晓晨恭恭敬敬地端茶,依规矩下跪敬礼,严尚真外公欢欢喜喜地接过饮尽,笑道:“以后就是严家的人,可要和和睦睦地与尚真相处……”
白晓晨极有耐心的跪着听他絮叨完,期间给严尚真使了好几回眼色,让他不要打断外公。
严尚真又心疼她,也知道他外公这是对白晓晨的第一个考验,就按下焦急不动,等到白晓晨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在众人的诧异眼光中气定神闲地搬出严明端为借口,直说因为明端折腾的她整夜整夜睡不好,这段时间身体身体不大行。
白晓晨看到众人都往她这里看,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下恼怒:他倒会推卸责任,明明是这混蛋折腾的她睡不好……
思及此处,她脸上一红。
但这话她无论如何不可能说出口,就低下头一笑而过。
外公注意到他们没带严明端过来,特地问询几句,严尚真当然不会说是为了和白晓晨的私人时间才把严明端送到严家,就敷衍过去只说是严父想念明端。
外公抚掌大叹,要求他们常常把严明端送来,严尚真也笑着全应下。
临走时候,方夫人扯着白晓晨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慢慢讲明本意:“小姨知道上次是冤枉了你,在这儿说个抱歉,可别记恨我……”
白晓晨看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确有愧疚,心里更明白她对严尚真的真心疼爱,便微笑道:“我知道小姨是心疼尚真,一时情急。”
“我很能理解的,说起来,结婚的事还要多谢小姨你费心Cāo持,不然我们两个生手,都不值怎么办才好了……”
方夫人听她提及此事,也分外得意,还顺口提了方独瑾也有望很快成婚一事。
白晓晨更是心中一定:每个人都有应有的归宿,那很好。
接下来就是白家,严家轮着去了一圈。
白家的两位做事平日里都不大着调,白父可能是两次险些入狱,为人安分不少,程慧见着白晓晨,又尴尬又想亲近,最后临走时才对白晓晨说了句:“那天我是气糊涂了,妈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白晓晨拉着严尚真的手,立在门口对程慧笑道:“母女哪有隔夜仇?”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疼痛的,不过是因为做了母亲,对程慧更为理解,想着,虽然程慧几次把她推出去,但到底把没血缘的自己好好抚养长大了。
至于去严家的时候,也比较尴尬。严志成一瞅见严尚真的车入库,就一溜烟跑了。
严尚真沉着脸,看着严志成的背影哼了数声,对于严志成住在严家主宅一事大为不爽。
严父和陈南嘉因此对着他们都讪讪的,严尚真也态度不冷不热,白晓晨倒还好,没有过分疏离。
严明端被陈南嘉照顾得很好,估计到底有血缘关系在一起,明端这个小胖孩儿待在陈南嘉怀里就没哭过。
陈南嘉恋恋不舍地把明端抱还给白晓晨:“这孩子太乖了,一点儿也不恼。”
严父也赞同地点头,满脸喜气。
“等你们度蜜月,不如把明端也交给我看着,保准把他养的白白胖胖。”陈南嘉见此,趁机提议。
严尚真和白晓晨谢过她的好意,也答应下来。
把礼物送到,礼节做到,白晓晨和严尚真便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兴致,抱着严明端就要回去。
坐到车上,严尚真正逗弄着严明端时,白晓晨悄悄吩咐司机换了路线。
严尚真对这个孩子疼到心坎儿里,跟他玩儿不亦乐乎,各种扮丑逗孩子发笑,连路线换了都没发现。
窗外风景转瞬即逝。
还是他怀中的严明端抱着奶瓶吸吮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对白晓晨提到:“这要是个闺女,不知又多贴心。”
“哎?这是去哪儿?”
严尚真皱眉一看。
白晓晨微微一笑,伸出右手,轻轻握住他,不语。
严尚真往窗外一看,沉默一会儿,反握回去。
尽在不言中。
永安公墓。
大大的铁门被打开,墓园里的静寂被打破。
白晓晨被一手稳稳抱着明端的严尚真牵住,跟着他的脚步慢慢走着。
秋意深沉。
路不长,严尚真走得却很慢。
白晓晨察觉到他情绪低落,心里跟着也抽疼数次,缓缓道:“我想,生了严明端应该带过来看看了,知道谁是他的奶奶。”
严尚真微微一顿,没有抬眼:“别人都不会让明端这么小就来这种地方,就连我对外公随口一提,他也劝我打消念头……”
“不是他们不在意妈妈,”白晓晨接话安抚说,“老年人多半迷信。”
“但我不信,再者,即便真有什么说法,也只会是保佑咱们明端……”
严尚真闻言,眉间的褶皱撑开,眼里的墨色淡化,痴痴地看了白晓晨一眼,方捏住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但白晓晨没叫疼。
石板路走到尽头,来到严尚真母亲的坟墓前,已经按她的要求摆好了水果鲜花,以及纸烛。
严尚真回头,对白晓晨一笑。
白晓晨接过他手里的严明端,鼓励地看着他。
严尚真上前蹲下,点燃纸烛。
对着墓碑,一家三口鞠了躬,没多说什么。
白晓晨的眼光一直跟着严尚真,只见他对着墓碑说了句:“我成家了,孩子也有了。”
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子笑得温柔沉静。
白晓晨看着他高大却莫名脆弱的背影,抱好严明端,上前一步,说道:“妈,这是您的孙子,严明端。”
严明端不知道啥,呀呀地伸出手晃了晃,胖乎乎的脸蛋上满是笑容。
白晓晨正看着墓碑,手里一轻,见严尚真接过严明端,单手抱住,牵上她的手,微笑道:“咱们回家。”
他目光温暖,期待。
白晓晨顿了一下,也微微一笑,点头道:“嗯。”
“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了。
陆续会写番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