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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 5

    龙阳野传3 契10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10 by 饭饭粥粥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在我吃了二十一顿饭,两个糖人,一个糖葫芦,三次甜凉糕之后,就过去了。
    白日褚哥哥跑来问我,身体真的没事吗?没感觉xiāo穴还会肿会痛什麼的。
    我摇头,说没有呀,一直都很好。
    娘亲特地燉了一碗药膳汤给我喝,还坐在一旁刀刀的念,说知道我总有一天会跟了我世伯没错,可是没想到这年纪也太小就契给他,早知道早两年开始给我养身子。
    幸好娘亲没提早给我养身子,因為那药膳汤不是普通的难喝,还好还好,让我逃过一劫。
    爹爹倒是什麼也没说,不过天还没黑就开始拿出他那瓶瓶罐罐不知是什麼东西,捣起晚上要让我和世伯用的润滑油。
    我好奇的坐在桌边,这个瞧瞧那个嗅嗅,也搞不清个所以然来,看腻了就跑去灶房看今晚吃什麼,顺便偷捏了几口菜尝味道。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处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yáng具先掏出来舔一舔,弄湿一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穴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
    「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
    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爱。」
    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不过很久以后有一天,我听到世伯跟爹爹说,你生的那儿子幸好给我做了契儿,不然以他无自觉的诱惑男人那功力,绝对没几岁就被人强压著破身了。
    那晚,世伯先是把我抱到他怀中,就像平常世伯总是抱著我的姿势,先是摸摸我的手,又是摸摸我的脸,我窝在世伯怀裡闻著熟悉的世伯味道,越发越是安心,抬起头来看到世伯盯著我的眼底,满满的温柔外还有著一丝情欲,我心底知道这是就是我的天,我的男人。
    四目相接下,世伯低下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先是柔柔的压著,像是怕吓著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撬开我的牙关,把他肥厚的舌头探进来。
    浓浓的男人体味顺著世伯的津沫流进我的口中,那味儿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加粗。
    世伯一边咬我的嘴,一边解开我的头髮,我没像褚哥哥留得长到腰际,顶多只到背部一半而已,也没像褚哥哥那麼细柔,髮尾老爱东翘西翘的,世伯像是在抚平那些髮尾似的,一再用指缝勾著我的头髮压在我背上,那奇妙的磨擦感却让我起了颤慄。
    「世、世伯……」我觉得我很怪,世伯每一个小动作都让我起反应,明明他都还没摸上我的小棒子,但我确能感到裤底紧绷的感觉,我想我的小鸟儿已经翘起来了。
    「难受了吗?世伯帮你。」世伯好厉害,我什麼都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帮我解裤头,掏出我紧绷的小鸟儿。
    低下头,我瞧见不只我的小鸟儿已经高抬著头,就连世伯的胯下也是一片紧绷,我急急说:「世伯,炫儿也帮你……」
    我话还没讲完,想伸过去的两隻小手就被世伯给压住了。
    「别……你还是乖乖别乱动,世伯可不想因為太过焦急而伤了你。」
    眨眨眼,我乖乖收回手,今天可不是我点了火后爹爹能帮我灭火的日子,这麼对待世伯,的确是太残忍了些。
    世伯瞧我听话了,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吧,继续大手上下摸弄顺便把我全身的衣物给褪去,露出我微胖的小个头。
    说胖倒也不是,就是全身上下的肉多了那麼一点点,看起来圆润,摸起来手感滑嫩,抱起来绝对不会磕得作痛。
    把我剥得一乾二净后,世伯从床头取出爹爹从下午就开始捣弄的小罐子,裡头是半透明的膏状物,闻不出是什麼味道来,不过至少没有我讨厌的中药味。
    我赶紧把两腿一张,跟世伯催促:「世伯快涂进来,这样炫儿的xiāo穴就能服伺世伯了。」
    世伯苦笑,说:「你就这副猴急貌,又知道这是好东西了?」
    咦?怎麼不是好东西呢?那不是抹了以后,穴口会鬆软、穴内会出水的好物吗?
    世伯挖起一块膏,顺著两隻指头就这麼送了进来。
    「啊……」有些冰凉的感觉让我轻呼了一声
    「感觉怎麼样?」世伯把指头停留在裡头,没继续动作。
    「还行,有点凉,我吓一跳而已。」我回想起上一次,爹爹抹了不少量进去褚哥哥穴内,於是跟世伯说:「世伯再多加点啊,爹爹做了这麼多呢。」
    世伯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听我的话,又多抹了一些进去。
    我静躺著身子,慢慢感觉到穴内越来越湿滑,不知是抹进去的膏给我的感觉,还是我的穴内已经开始出水,这样子够鬆软湿滑让世伯进来了吗……左想右想的时候,奇怪的是穴内和穴外开始有一种麻痒感。
    「嗯…嗯嗯……」好怪喔,不只是xiāo穴,我连肚子裡也开始痒起来,就像我之前偷看爹爹压著褚哥哥交合时,小肚子传上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而且渐渐的,除了酸麻感以外,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我眼前要看也看不清,就连自己的呻吟声听起来也模模糊糊的。
    「世伯……我好奇怪喔……」我没办法只是平躺著,腿弯儿曲了又拉直,拉直了又曲起来,整个人变得像条虫子滚来滚去。
    「唉……是你自个儿要求要多抹一点的啊……」啊?是那膏的效用?它不只是鬆穴和出水吗?
    我混乱的脑袋瓜裡出现几天前世伯和爹爹的坏笑,他们早知道我误解了,却还不跟我说,呜呜……
    「坏人…世伯和爹爹是大坏人,都骗我……」我抗议!
    「我们可没骗你啊,只是没说清楚而已。」世伯伸手把我压在床板上,不让我动来动去,「乖炫儿,你也知道世伯的很大,弄点药让你动情起来对你也好,才不会紧张僵直,到时候伤了身体。懂吗?你再忍忍,让身体更鬆了再让世伯弄。」
    ……嗯,我其实是懂的。
    我知道世伯捨不得我,褚哥哥担心我,爹爹虽然嘴上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很护著我。
    可是我的穴裡好痒,我的肚子好酸,我的心坎儿好烫,我不想管世伯怕不怕伤了我,我只想赶快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了,世伯快点给我,世伯……契爹,契爹给炫儿!」身子被压著不能动,我把两脚圈起来,环住世伯的腰,高举的下半身刚刚好能碰到世伯的胯下,我的小鸟儿能感觉到世伯胯下硬硬的大棒子。
    「炫儿……!」世伯被我一碰,那棒子又变得更大了,裤襠鼓起的那块好大啊。
    我的本能知道这有效,肉肉的腿脚缠得更紧,腰间上下移动,就像在用我的小棒子磨擦世伯的大棒子一样,我也好舒服喔,嘴一张哼哼哈哈起来,止也止不住地叫著:「啊!契爹!炫儿好痒、炫儿好热!嗯啊!啊!快点把契爹的大棒子、大蟒蛇给炫儿啊!」
    下一瞬间,我的嘴被堵住了,世伯整个人压下来,用嘴堵住我的嘴,那大手在下头粗暴的动作,穴缘被拉了开来,一个热热的圆圆的什麼顶在上头。
    「坏炫儿……你明天可别怪契爹……」讲完,一个粗粗大大的东西就这麼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粗,真的好粗!而且还异常的长,一直进到我身体内,似乎永远不会停,直直的一直要到把我捅穿似的。
    也许有些痛,可是麻痒处被搔得正好,我舒服的甩著头,嘴巴更是连闭都闭不上,啊啊直叫。
    就在我以為我的小肚子真的要爆掉的时候,世伯总算是停下动作了。
    「炫儿……契爹全都进去了,可会不舒服?」世伯的声音有点抖抖的,他也很舒服吗?就跟我一样?
    「不会不会,」我双手双脚圈上世伯的身子,「好舒服,契爹的大棒子好大,炫儿的xiāo穴满满的好舒服!」
    没想到我一说完,穴内那物似乎又更胀大了一圈,害我倒吸了一口气,世伯到底会变到多大啊。
    虽然现在看不见,可是我知道世伯的yáng具真的很大很大,我曾经用手比过,那长度是我两个手掌加起来长,粗细可是粗到我得两手一起捧著才行。
    那麼大,那麼大的东西现在正插在我的xiāo穴内,真不可思议。
    「……看来是够鬆软了……」世伯在我耳边自言自语,然后他缓缓的往外退一点,那**蛋大的尖头就直直刮在我的穴内肉壁上,就像在替我发痒的xiāo穴搔痒一样。
    「啊!好棒!契爹再来!」那感觉真好,我赶忙催促世伯再来一次。
    世伯最听我的话了,当然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他退出一点又插进来,插进来又退出一点,用他大大的尖头捅著,用他粗壮的jīng身磨著。
    从原本缓缓的动作,进展到几乎是衝撞般的捅弄并没有隔太久,而我也是爽到浪叫,什麼契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之类的,就跟前几天的褚哥哥一样。
    原来不只是褚哥哥很贪心,我也一样贪心呢。
    这麼舒服的事,难怪人人都想做,就像爹爹,就像褚哥哥,就像世伯。
    「炫儿,怎麼样?舒服吗?爽吗?契爹Cāo你的小làang穴感觉好吗?」世伯的大手抱住我的头,固定住我的脸后一边咬我的嘴一边问。
    「好舒服!好爽!」我也一边吸世伯的嘴一边回答:「契爹的大蟒蛇好好吃,和糖葫芦一样好吃!」
    「Cāo……你这小贱娃!哪天契爹真的拿糖葫芦捅你这个小làang穴!」世伯笑骂,又再再加快了他抽插的动作。
    我的穴内一定出了不少水,因為我感受到臀瓣间湿滑的感觉,还有越来越大声的噗滋声响,这让世伯抽差插更是好使力,在我大张的双腿间,他一退时**蛋头扯到我的穴缘,一进时囊袋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我不断的浪叫,以前偷看褚哥哥被爹爹干xiāo穴时听到的yín言秽语全都喊出来了。
    「契爹的大**巴干我,干我yín荡的làang穴!」
    「Cāo我!把**到射白水!」(事实上不可能,我还不会射呢。)
    「契爹快餵我喝,我要喝契爹的精水!」
    ——之类的,我每喊一句世伯捅我的力道就越重,而我也叫得越兄。
    就在我喊到嗓子都哑了,喊些什麼自己都要听不懂时,世伯大手一抓,把我整个腰身往上抬,相对的他的胯下往下压,狠狠的把他粗大的yáng具完完全全插在穴内最深处,接著一股烫死人的热流猛力的衝到我体内,打在我的穴壁上。
    我高声尖叫,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猛然地射到我体内一样。
    那是世伯的阳精,比我想像中还要烫,还要多,我扭著身体像是要逃走,其实是想要得更多。
    世伯好像射了很久,到最后我有点混乱,不知道是否有暂时失神,只知道世伯缓缓退出我的身子时,那热精前扑后继般流出我的孔穴,彷彿在抱怨那洞内太小挤不下去似的。
    后来,我就这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隔天,我算是尝到苦果,一整天和床板成為好朋友,爬也爬不起来。
    爹爹来看我,说,你叫得整个宅裡的人都听见了。
    我说,还不是臭爹爹的烂药害的。
    褚哥哥也来看我,还贴心的端了加好糖粉的小米粥给我(娘亲说我这几天大盖只能喝粥了)。
    甜滋滋的小米粥很是好喝,我一口气喝了两大晚,褚哥哥看得是目瞪口呆,说我果然异於常人。
    世伯坐在一边只是笑,眼睛瞄向我又转去看看爹爹,不知道在笑些什麼。是笑我呢?还是在笑他们以前的过去呢?
    帮我收拾好粥碗,褚哥哥边端漱嘴茶给我边说,我爹爹弄的那药挺烈的,以后抹一点就好,我还不会洩身,热气积在体内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又补了一句,等我会洩身,也就是会射白水后,褚哥哥你也要给我压喔。
    褚哥哥手上的粥碗掉了下去,幸好砸在他脚背上,没摔破。
    哈哈哈!爹爹大笑,说我果然有志气,不会老被褚哥哥压在下头。
    那是当然的啊,我说,等我长大会射白水了,我也要干干世伯。
    屋内瞬间没了声音,连呼气声都几乎听不见。
    怎麼了?我眼珠子转啊转,从褚哥哥转到爹爹,再转到世伯身上。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好怪,又白又红又青又紫的。
    最后,褚哥哥第一个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
    然后,爹爹重重叹息一声,说,哥,我这儿子已经交给你了,管教之事就由你自个儿负责吧。
    而世伯依旧顶著一张五彩宾纷的脸,直到最后的最后,还是没点头说个好字。
    没关系,上次世伯也没说好,到最后还是让我和褚哥哥结了契。
    这次一定也一样,因為我可是瑞炫呢,我要的绝对没人不给。
    糖人和糖葫芦我都要,世伯和褚哥哥也一样。
    等我长大。
    等我会射白水。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全篇完 2008/11/21
    后记
    <契>的本文,就在这儿写完了……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写到炫儿和爹爹也来场乱伦,或是炫儿与世伯加褚哥哥等人来场快乐的3P甚至4P。
    不过我发现再继续下去,整体的故事性将会显得拉拉杂杂。
    那就停在这儿吧,从第一话炫儿说长大会成為世伯的契儿开始,到最后一话世伯把炫儿吃乾抹净(虽然怎麼看都像是炫儿把世伯给吸乾……)為止,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中,是以炫儿為第一人称的描述,这个孩子总只能看到事情好的一面,所以整体来说这是一个快乐的故事。
    可是反过来说,除了炫儿以外的所有人,并不是那麼的快乐,至少,不是百分之百享受著属於自己的人生与命运。
    小玖不用讲了,他是个出卖灵肉的穷苦孩子。
    伍褚(有人记得他姓伍吗?)对於出生以前就被註定的命运,似乎也只能含泪接受。
    世伯与爹爹之间的爱情,屈服於传宗接代的压力下。然后,彷彿為了维持他们的爱情般,他们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
    我得先自首,这个故事中我捏造了不少东西,只因為我懒得查。
    像是契的仪式,什麼契酒的只是我随便写写。
    不过明朝的福建,确实存在著契兄弟、契父子这种公开的关系。
    除此之外,因為男风过於盛行而强姦幼男的犯罪行為也是多到需要立法禁止的程度。
    但正因為曾经的过去是这麼的现实与不美好,我才想写写瑞炫这样的孩子吧。
    瑞炫是很幸福的,他幸福的原因是在於他看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因為他有个幸运的背景。
    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好了,以上感性时间结束。
    我们把话题拉回yín娃娃瑞炫身上(笑)
    嗯~没想到写到最后,炫儿竟然会是个yín荡受(这个很早就看得出来)兼腹黑攻(而且还没啥自觉的样子)。
    唉呀呀难怪我当不成后妈,这孩子根本不是灰姑娘啊(再笑)
    总之,為了故事性的整体,<契>的本文到此结束。
    之后应该会有两篇番外,一个是褚哥哥角度看世界(还没离开这个话题啊?),一个是快乐的NP H(还不知道爹爹要不要乱入,所以不知道是几P)。
    在快乐H中,我会让大智若愚的炫儿展露一下他其实很聪明的脑袋,免得大家都认為他是校长二号(囧)
    番外会不会放网路公开还没决定,等我写完再说吧。
    基本上总要留个一篇放在实体书的……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by 饭饭粥粥
    人说南方多水,这可真不假。
    望向又是一流宽广的河流,旅人只觉得肩上的行李似乎越来越沉重了。
    「客人,要不要租船?」从一旁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旅人转过头去,看见岸边有艘带蓬顶的小船,船头站著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刚才正是他出声招呼。
    想了一下,旅人问:「现在带我到对岸,等我到黄昏再带我回来,大约多少钱?」
    少年盘算一下,说:「二十钱。」
    至少是预算内的开销,旅人点头,让少年上岸帮他把行李搬上船。
    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船仓内若要坐下,也可挤上五、六个人。只瞧少年虽然年幼,但似乎很熟水性,技巧性的用长桿在水底顶个几下,小船便顺著水流动了起来。
    稳稳的把船送到对岸,旅人先拿了十文钱给少年,剩下的说好等回程再给他。少年点点头说好,小心翼翼的把钱揣进怀中,把小船固定在岸边安静的等待。
    可是旅人并没能在日落前赶回来,事情比想像中花了点时间,等到他赶回岸边时,天已经黑了。
    幸好少年与船还在,旅人鬆了口气。
    「可是,这天色已经没办法再开船回去了。」少年解释,这河裡有暗流石头,夜间看不清楚的。
    这下子旅人也没办法,毕竟是他晚到,也不可能冒生命危险上路,但若要在这附近找客栈过夜,却又是一笔预算外的支出。
    看出旅人的困难,少年提议:「如果客人不介意,就在我的船上过夜吧,平常我们这些行船人就是睡在船上的,也挺是安全。」
    想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旅人便不跟少年客气,跟著少年上了船。
    船被固定在岸边,河水的水流并不大,船身倒也不会晃得叫人难过,加上少年不知从船仓的哪裡拿出软垫,还挺乾净的,要让旅人睡。
    「啊呀,这怎麼好意思。」旅人觉得少年做人不错,便想拿出一些小费要赏给他。
    「不用了,客人,」少年客气了一下,却又想了一想,说:「客人是外地来的吧?还是您要试试后门,就当做给我的打赏钱好了。」
    旅人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想到这类行船的很多是蜁民,听说他们行於船住於船,不分男女晚上都会做这类行业。
    「这个…我只碰过女人,对男人我这个……」后头的句子含糊在旅人嘴裡没讲出来。
    「没关系的,客户,不然我用嘴帮您弄也是一样的。」也许真是需要钱吧,少年继续要求。
    瞧他还是半个孩子,就得自己一个人行船,想来日子不会是太好过,旅人心那麼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让旅人躺在软垫上,少年褪去裤子露出腿脚,但刻意把上摆覆盖住胯下间,很有技巧的不让旅人看到他也有一根和自个儿一样的东西,这样子让旅人觉得好多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边,上半身趴了过来,两隻手掌因為长期行船有点儿粗茧,不过湿热的感觉还是不错。他先是把手掌从旅人衣领间摸了进去,类似按摩的动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顺著旅人的xiōng膛往下摸去。
    若不要想起眼前这是个男孩子,其实少年五官细看还挺清秀的,眉眼以男孩子来讲过於秀气了点,怕是长大那相貌太是yīn柔。
    不过,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细细的眉,尖尖的眼角,配上他的尖下巴,若是女孩儿的话,正合旅人的胃口。
    带著粗茧的手一个一个解开旅人的衣扣,露出他长著毛的xiōng口,少年抿嘴笑,问:「客人是长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道?」旅人挺惊讶的,毕竟他的个头以北方人来说算是矮的,很少人会猜到他是那一带人。
    「之前我接过的客人,若是xiōng口毛髮如此浓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头爱抚,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说北方人做起来总是一个猛劲,弄得他腰酸腿疼之类的yín话也是一样。
    之前接客……淡淡的几句话道尽少年做这生意不是一天两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他,究竟是几岁开始接客呢?
    少年继续褪去旅人的衣物,鬆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头,从裤档中取出旅人的yáng具——那裡的确是北方人,还没硬起就比南方人硬起时还要粗大。
    低下身,少年彷彿在膜拜那yáng具似的,两手捧著,用脸颊磨蹭旅人的jīng身,那感觉很是不错,旅人哼了一声,感受到自己的胯下开始有了紧绷感。
    「客人的真大,硬起来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开始张嘴套弄起旅人的阳物。
    是男人都会在胯下之物被人夸讚时感到自傲,旅人也一样,虽然眼前并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他依旧觉得很是不错,特别是少年的口技确实是好。
    用舌尖在**巴头打转,啜饮**巴嘴儿冒出的yín水,压低头时他大张喉头,让旅人粗长的jīng身可以几乎连根都被他含进嘴裡,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喉咙中……旅人瞇著眼预估。
    深喉的口交是极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来说只有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做这种事,不过那种女人通常不是丑就是老,哪有眼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开始觉得这笔交易很划算,他也开始觉得他想试试这少年的味道了。
    「行了,你让我捅后面吧,我想试试。」旅人拍拍少年的头,让他起身。
    少年顺从的起来,知道旅人想用他的后穴,便从一旁的小盒子内拿出什麼往身后抹去。
    「你在做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时少年脸色飞过一阵红晕,糯糯地说明:「我、我不是女孩子,不会……自己湿……」
    听他这麼一说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类的东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湿润好自个儿后穴,少年问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势呢?不想看到我那物的话,客人躺平了我在上头动是最适合的。」
    旅人想了一下,现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性别,让少年自己动怕是不能满足,於是说:「你趴著吧,我从后头干。」
    旅人起身让少年趴跪在软垫上,虽然从后头会看到少年两腿间垂掛著两个小囊袋和一根小**巴,不过旅人并不觉得碍眼,倒因此兴奋起来。
    把那根被少年吸得湿漉漉的**巴对準少年的穴口,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穴口的瓣纹便打了开,像是张嘴欢迎外物进入似的。
    缓缓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道自己那物大,还特地问少年:「怎麼样,难受吗?」
    少年摇摇头表示没有,但他并没有说话,一颗头抵在软垫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会难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窑子女人,但像少年这麼穴口紧窒穴内鬆软的可是头一遭,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穴孔。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阳,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身,用他的粗大长jīng折磨著少年的后穴。
    少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yín叫,彷彿他只是一个身体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洩。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出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换取那多出来的几文钱。
    旅人越做越是起劲,发出啊啊声,下身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洩了,赶紧把穴口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yáng具一抖身子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精水给射了出来。
    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身上的旅人发出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做起来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出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做人又挺和气的,结果弄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露出冷笑,从船仓外照进来的月光反射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头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身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出润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条,绵澠。
    绳子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子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露出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点。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子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点开间茶点摊子,到时就不用过这种水上的苦日子。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子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身下喘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种日子。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做完,会赶来接娘亲走。
    娘亲笑得很幸福,少年也跟著心儿怦怦跳,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娘亲渐渐的失去笑容,也失去力气,她在那年冬天受了风寒,之后一直好不起来。
    他们没有多餘的钱请大夫,几文钱抓的药根本没效。
    后来,在喀出血的那一天,娘亲和他都知道再也没用了。
    娘亲教他把船驶到河流的某一点,抱著他跟他说再见,然后就自己绑著石头跳下去了。
    他们连埋葬的钱都没有。
    对河流再熟悉不过的娘亲知道,哪裡有暗流要避过,同样她也知道,哪裡的深处有死水区,重物不会浮起来。
    他哭了几天,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他开始自己撑起船桨,学他娘亲做行船的生意。
    几个月后,他遇到一个想也没想到会再见面的人——那个男人。
    他早已忘记自己,那天男人上船时,明明自己也坐在一边看娘亲撑船的。
    男人见他只有一个人,又年幼可欺,竟然不顾他说自己没在做夜间生意的强要了他,他失去了童贞,被她娘亲爱上的那个男人。
    虽然被折磨了几乎要断气,他却没有昏去,一直撑到男人做足了沉沉睡去為止。
    确定男人熟睡了,他爬起来,抓著娘亲留给他的船桨,往男人的后脑猛砸,活生生把他给打死了。
    头一次杀了人,他蹲在一旁喘息,但他也没休息太久,他马上又站起来把男人身上衣物全剥光,拿了绳子绑了大石头在男人尸体上,又拿起沾著血的船桨移动起船。
    把船划到那个点,那个死水区,那个,娘亲在的地方。
    河流哪儿最深,哪裡有大石,哪裡有漩涡,身為行船人的他们最是清楚。
    他把男人连同石头丢下去,噗通一声,男人的身体马上消失在黑暗的水流中。
    之后也没人来找男人,而男人留下来的钱财让他过了好一阵子的轻鬆日子。
    有了一个开头,事情接下去就容易多了。讨人厌的男人可多著,瞧他年幼想白嫖,或是受不了他的诱惑的。
    不怕被官人抓吗?也许有人会这麼担心,可是少年不会。
    还会有比这种更惨的日子吗?為了几文钱,白天驶船,晚上接客,还不被当人看待。
    只因為他们的祖先不是汉人,只因為他们的祖先打不过汉人,被逼迫放弃故乡土地逃到水上。
    与其一辈子像螻蚁一样活下去,那麼他寧可哪一天被官吏抓去处死。
    就算是日间的阳光也照不进yīn暗的船舱内一样,少年的内心一片漆黑,在这个阶级压迫的年代。
    完 2008/11/23
    龙阳野传5 招待
    警语:
    恋童、NP、高H
    龙阳野传5 招待 by 饭饭粥粥
    初次到华南,赵五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在生意上结交广友,到了福建一带李四和张三热情接待,不只带他到正派经营又价钱合理的打尖处,还设席招待他一顿当地好食。
    酒酣耳热下,三个大男人什麼都聊,从生意的事讲到家中那口子,只差没敢批评当今圣上,其他该讲的该骂的全都讲出来,也算是志同道合聊得甚是愉快。
    吃吃喝喝大伙儿也饱得差不多了,李四提议:「走走,我带你去剃头店那儿鬆口气儿。」
    赵五摸摸他光溜溜的前半额,说:「不用吧,我髮根还没长出来呢,不用浪费银两了。」
    「哈哈!」张三大笑,酒臭从他大张的大嘴衝出来:「他是带你去给人按摩的,剃头店又不只做剃头用。」
    赵五想想也是,他是外地人又怎麼懂呢,就这麼被张三李四给拉去了。
    这剃头店外表和一般华中的没什麼不同,就是小房间特多,不像他之前利用的店家通常是一个大厅,大伙儿坐著头一低就能给师傅剃头。
    「就这间吧,」李四把赵五带进房间,对张三交待:「找三个人来吧,记得好一点的。」
    赵五知道这按摩也是分力道分技巧的,以前他碰过一个南方按摩师,手软脚软根本没啥力气,弄得他气到跟店家抱怨,才换个较有力的北方人来弄到舒爽。
    「是啊,要好一点的。」赵五点头。
    不知為何他这麼一说,李四张三又是笑开怀,拍他的肩直说他也挺懂的。
    房间内挺乾净整洁的,地上还铺了一席软垫,是要让客人趴在上头给人按摩吧,看起来服务还挺不错的,赵五瞧李四脱了鞋坐上软垫,自然也是学他一起坐上去。
    张三跟店裡人交待好后走了进来,瞧两人都已坐在软垫上,熟门熟路的又从一旁的柜子裡取出另一迭软垫,顺手一铺在地上,也脱鞋趴上去。
    「客人好。」脆生生的童声从门口响起,赵五抬头见是三个男童,年纪大的约十一、二岁,年纪小的顶多和他小儿子一样七、八岁吧。站在中间的男童约莫八、九岁的年纪。三个人一人端著茶水,一人手捧热巾子,想来是店裡帮忙的孩子。
    站在中间的男童把茶水和热巾子一一递给三个人,还露出甜甜的笑,问:「客人觉得行吗?」
    李四回答:「小巧出面当然行了,另外这两个挺面生的啊,新来的?」
    「是的,他们是亲兄弟,弟弟虽然有点小,该做的都会做了。」叫小巧的那男童指向另外两人介绍:「这是小伊,他弟弟叫小央,请哥哥们给个机会试试。」
    赵五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孩子是来按摩的,这麼小一个身子哪会有什麼力道呢?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有点想换人。
    「咦?赵兄不满意吗?」张三眼尖的发现。
    赵五心想他是来作客的,又怎麼好生跟主人提意见,自然是摇摇头客气几句:「不会不会,只是想来他们年纪小,倒是已有一技之长了。」
    「赵兄不爱年纪太小的话,那由小伊来服伺吧。」李四建议,似乎不打算换大人,赵五见状也只好作罢,就由那三个孩子脱鞋上了软垫。
    赵五还在想是要趴下还是坐著让小伊压肩头,眼角却瞄到张三李四拉住小巧的手,把他往床垫上压。
    「咦……」一声惊呼还来不及从赵五嘴裡发出,较年长的小伊已经跪在他身前,低下头就这麼把嘴儿贴在自己的裤档上头。
    「呵呵,我就知道赵哥没弄清楚。」李四笑著说:「你当这是纯按摩啊?这可是福建特產的剃头服务,让你头顶清爽胯下舒畅。」
    张三也是嗤嗤地笑,不过他似乎对小巧那男童很有兴趣,急急忙忙的便剥光他的外裤和底裤,露出光滑无毛的乾净下身。
    「张哥哥老是这麼猴急,好歹也亲亲小巧嘛。」八、九岁的男童露出魅笑,散发出一股诱惑男人的色香。
    「行行,要亲几下都行。」张三凑过脸吸住小巧的嘴,可他的胯下也没浪费时间,就著咬嘴的姿势就这麼插进去。
    「嗯啊!」小巧也许是疼到了,哼哼了两声,不过还是乖乖的张开腿脚,让张三把yáng具插在他的菊穴裡头抽啊捅的。
    李四也不再客气,跟赵五说:「好了赵兄,我也要好好享受一番,这儿可是计时的,要聊天我们晚点儿出去聊,先享受享受吧。」
    也许因為赵五来者是客,李四叫那最小的孩子小央跟他哥哥一起服伺赵五,自己移动到张三与小巧那边,掏出yáng具先是套弄两下,接著压到小巧的嘴边,说:「小巧乖,用你的嫩嘴儿帮你李哥哥吸一吸。」
    那小巧也真是听话,腿间还被张三干xiāo穴呢,小嘴一张同时帮李四吸起屌来,脸上一丝不悦也没有,彷彿同时被两根**巴干上下洞口是理所当然似的。
    赵五不是没听说过福建盛行男风之事,他人面广,也认识几个只好龙阳的朋友,对此事原来早有抗体,但眼前这一幕,根本就是个孩子的男童被两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嘴裡屁股裡被他们的黑色大屌捅弄……叫赵五怎能不吓到。
    「小央过来。」最年长的小伊把弟弟唤来,两人合力把赵五的裤头鬆开,掏出裡头比南方人还要粗大的yáng具。
    「我、我……」赵五原本想说不要他们弄,但却悲哀的发现他自己也已经硬挺起来,他隐约知道是因為小巧他们几人的现场春宫所造成。
    男人一旦硬起,那欲望便是怎麼也压不下去,赵五一句「不用了」只能往肚裡吞回去,眼睁睁的看著小伊先用舌尖在尖头舔了两下,然后张开嘴把他的jīng身含进嘴裡。
    孩童的体温较高,那口腔更是湿热温暖,赵五平时谈生意也常逛窑子,当然有给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吸过屌,但却没像小伊的嘴这麼火热过的经验。
    「喔!喔!」**巴爽到了,那腰腿更是不听脑袋的话,自个儿上下摇摆起来,像是用**巴干小伊的嫩嘴一样。
    小央也没閒著,他半趴在赵五的一条腿上,用他软嫩嫩的小手揉弄他哥哥没能含到的jīng身处,以及下方两颗肥大的囊袋,动作是生疏了点,可是软嫩嫩的手感让赵五舒服极了。
    半倚在墙上,赵五只觉得这现实像梦幻,他和两个朋友到剃头店来,既不是给人剃头,也不是给人按摩,而是躺在软垫上让两个男孩子帮他吸屌,然后眼前看著他两个朋友合力干一个男孩子上下两张嘴。
    「好爽啊!小巧你这xiāo穴也太浪了吧!又挤又缩的,张哥哥快要被你吸出来啦!」张三叫。
    「小巧老是这麼饥渴,上头的小嘴会吸,下头的小嘴也一样,我们兄弟俩快给他吧!」李四笑。
    那个叫做小巧的男孩儿被他们干得全身颤抖,一张嘴已经被塞满满,只能用鼻子拼命吸气,小脸都胀红了。
    赵五应该要同情他的,可是不知為何他本能想要张三李四再用力干他,而张三李四也这麼做,一再把成人的大**巴往他的小嘴和xiāo穴死命塞,然后同一时间身子一抖,两道浊白的精水灌进小巧的嘴巴和屁股裡。
    同时,赵五也射了出来,在那个叫做小伊的男孩嘴裡。
    「哈!哈!哈!」房间内顿时充满三个射完精的男人的喘息声,还穿插著小巧的咳嗽声。
    顺了气,张三转过头来问赵五:「怎样,你要不要试试这些娃儿的菊穴?」
    赵五一顿,由他?把自己粗大的yáng具往那怎麼看都小得可怜的穴孔裡插?
    这一愣,李四已经帮他开口了:「算啦,赵哥是外地人,别逼他试这些旁门左道的。」
    「可是时间还没到……」张三似乎觉得钱花得不太值得,瞧瞧小伊和小央这对兄弟,竟然提议:「这样吧,小伊你干你弟弟给我们瞧瞧。」
    赵五惊讶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没想到小伊竟然点点头,把他那怎麼看都只有七、八岁大的弟弟小央压到软垫上。
    小央也不作声,任凭他的哥哥把他的两隻腿脚拉开,露出他小小的菊穴口。
    近距离下,赵五看到小央的穴内发出油光,这才发现这些男童早在进屋前便已在穴内抹好香油,所以刚才小巧才没被张三突然的插入弄出血来。
    小伊套弄几下自己的男根,十一、二岁的他已经会硬了,把硬挺起来的**巴头对準自家弟弟的穴口,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嗯嗯……」小央嘴裡发出小小声的呻吟,就算小伊尚未真正拉高发育,胯下那根尺寸不大,但小央年纪太小,那穴口要吃下外物还是有点吃力。
    「乖,放鬆点,师傅教过你的,记得吗?」师傅,指的便是剃头师傅,他们收男童教他们如何按摩,但实际上要他们做的却是这类齷齪行业。
    「记得,哥哥。」小央回答,他的声音根本还是个奶娃子,生生嫩嫩的,却张开双腿让他年纪不大的亲哥哥姦yín他的小屁股。
    赵五有点想喘息,他觉得这房间内空气不太够,他怎麼吸气都无法解决他xiōng膛鬱闷的感觉。
    张三与李四在一旁笑著,小巧侧躺在一旁,双眼微睁的看著眼前兄弟相交的一幕。
    小伊抽送著他年轻的**巴,他的胯下已经开始长出一些黑毛,可是数量稀少,黑色的几根卷毛儿在白皙的胯下间看起来更显出他的青涩。
    而他身下的小央更不用提,七、八岁的年纪,跟赵五家裡的么儿一样大,包著小卵蛋的囊袋比那根小棒子大上好几倍,完全是个奶娃儿的身体。
    现在被他亲哥捅的小屁股,也会接受男人的大**巴了吗?要怎麼插得进去?是他们师傅捅开的道呢?还是曾经来过的客人破的身?
    小央微微皱著眉,他实在太小了,小到不是该被压著交构的年纪。
    小伊的眉间也皱了起来,这是因為下腹部传上来的快感。
    彷彿到现在才发现般,赵五惊於小伊与小央的脸是如此的相像,一眼便能看出是兄弟关系。
    眼前的乱伦行為渐渐在小伊加快的动作中达到高氵朝,他圈住小央的腿脚,把小央的小屁股高高抬起,然后小伊像是在用下身拍打小央屁股一样,腰身不断往前挺著,把小央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啊!啊!」小央被弄得啊啊叫著,奶嫩的声音却带著情色的味道。
    小伊也叫出声音来,他啊啊地叫了两声,接著全身一抖,臀部一紧,胯下的小**巴开始喷出精水,这一喷又把小央给射得哇哇大叫。
    时间到了,张三李四付了钱给剃头师傅,把赵五送回客栈去。
    夜晚,赵五却一个人出了客栈,怀中揣著铜钱。
    他一个人,又走回了剃头店那裡。
    门口,小巧站著迎接他。
    「好哥哥,我就知道您会再来。」他笑得那是一个诱人:「小伊和小央也等著您呢,快进来吧。」
    剃头店的门,喀喳一声关了起来,就像关起赵五的,良知。
    完 2008/11/23
    「福清之鱼溪,孔道也,而风俗极靡,丛剃髮者,輒蓄成童以下,教以按摩。客至,进献其技,倚人身作丑怩态,其齷齪贪婪最甚,真恶习也。」——清代谢章《赌棋山庄笔记》
    后记
    <龙阳野传>网路连载暂时告一段落~
    基本上目前网上有贴的文都会收录到实体书中
    详细请看我晚点发的实体书简介吧
    最后一篇是可爱的NP(咦?有吗?)
    不知為何写起来比<行船人>快乐多了
    也许是因為小巧一副就是恶女样吧?
    对了顺便说一下
    最近因為赶稿+身体不舒服+公司不是那麼好摸鱼
    回覆各位的留言有点偷懒
    请见谅
    我是很想回啊……(最爱看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