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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此女天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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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此女天下乱: 番外

    番外:果子的得瑟春节
    岛上什么都好,就是狼多肉少,纸张不多,欠条不少,吃饭的时候盘子大,菜量小,他们吃不多,可我吃不饱!抓起焰翼一阵摇:“再煮一锅来!不然咱俩单挑!”
    焰翼怕茉莉是事实,不过自从踏进岛上,丫从来没把我放眼里,只要咱瞪眼,人马上翻脸:“没有鱼了!你今天没有打渔!没的吃!”
    茉莉最疼我,听到有人唱反调,嘴角还是扬着微笑,手臂把咱夹起,轻柔的放在腿上,窝心口里护着:“打从你做了娘,就未吃饱过,今儿个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可好?”
    这话吓的咱那叫一皮开肉绽!跟拼图似的立马四分五裂!跳下茉莉长腿,将人那柳枝似的纤手捂进掌心:“大叔,您歇着,我不饿,让您做饭,吓刹果儿了!咱这纤纤手,可不是做饭的材料!话说......您吃饱否?要喝茶否?要尿否?果果把着您尿尿?”
    茉莉温柔似水颜笑,白皙长指挑起我耳鬓发丝,捻过手里淡淡瞧着,凤眼一飞,开口得瑟:“姬儿再过一个时辰要随思语念书,若在添置吃食,万一耽搁时辰......”
    我憋足了气,良久后猛掐丹田,打出一惊天地泣鬼神之饱嗝:“撑啊!撑的现在来点儿山珍海味都是粪味儿啊!不用弄吃的,咱家姬儿念书是一等一的重要大事!”随口对门外赏花的九岁女娃喊一嗓子:“姬!过来!”
    姬儿,乃是咱抗争两年后拉出来的第一个娃娃,雌性,楚林之女,取名楚姬。那长相,火山瞧见就敢立马冰凉,堪似嫦娥月下贴花黄,楚姬美貌若是第二,第一名头绝对无人敢当!当然,此乃遗传她爹......
    “娘。”姬儿步步温雅,一手背后一手顺发,挂着一脸她爹的招牌微笑,来到我身边,歪了歪小脑袋:“唤姬儿何事?”
    在孩子面前,当娘的还是得有点尊严!顺势丢掉她爹的手,挺直了腰板轻咳两声:“一会儿跟思语叔学写字儿,可得认真点,你娘我可是......”
    “可是饿肚子给姬儿腾出时辰,若是学不好,枉费娘一番心意......”楚姬丫头比手画脚,相当有范儿:“娘,姬儿说的,可对?”
    我猛瞪茉莉一记:“大叔,此女得你真传,以后绝对祸国殃民!赶紧让丫学好算数,以后好重建‘漫林阁’,给咱赚银子!”
    茉莉没答话,咱家闺女可是灵光着:“孩儿会赚银子给爹爹的!”
    呦?你说咱混的惨不惨,丫头牙还没换齐,已经开始不养娘了!正欲伸手冲丫耳朵过去,岂料鬼精灵瞬间从衣袖掏出白纸一张,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咱悔不当初的字句,得意的飞咱一眼:“爹今儿个给的,说以后娘的钱要先还来姬儿这里。娘,以后姬儿赚钱,就不给您了,直接抵债,等债务还清,姬儿自当孝顺娘。”
    忍无可忍的结果是什么?!当然是......一忍再忍......死气摆列露出一哭脸,对上一旁茉莉的冷眼:“大叔,爷,祖宗......这败家女儿长大要真像你,我是没活路了,我死后你在岛上给我找一片茉莉花海,墓碑你要亲自给立,上联写:爱妻不幸得女抱憾终身,下联写:果子看透世事撒手人寰,横批:她爹不管!完事儿你每逢月圆之夜给我烧几件骚包山茶的透明睡袍,我风流成性没个正经,下去之后看到衣裳意yín一下也不用上来找你们了......我的命......苦啊!”
    茉莉心疼的看了看我!哇!还是咱家茉莉好,看完之后直接......拉上女儿的小手:“姬儿,你娘这套词说了多少遍,可数的过来?”
    楚姬点点头:“数的过来,这是一万三千七百九十九次,再一次凑整数,爹爹教过姬儿,记忆犹如算盘,少一两不可,所以娘欠的债,哭喊的次数,姬儿都在心中转为银两,另外备有纸张,也骗过娘按过指印,画过押了。”
    什么?!
    没等咱下巴着急,茉莉单薄身影下府,将女儿抱在怀里,就像当初抱我一样,温柔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小脑袋:“日后娘要说离家出走,你该怎么办?”
    楚姬揽上茉莉脖颈,在其脸上吧唧一口,看的我热血沸腾!恨不得把丫挪回肚子里,用尿憋死!更别说丫头片子后面这句:“娘若出走,就去通告楚溪哥哥,让他寻程诺叔,下令追杀,万两黄金,只为要娘的人头。”
    小丫头的话说的是字字平淡,完事儿还瞄咱一眼,那笑的是跟茉莉一个模子印出来!起初咱怕房事多错认爹,现在看来,根本无需烦心,一个萝卜一个坑,都跟人爹一个熊样!
    茉莉挑唇微笑,点点尖下巴对其女称赞:“甚好。赏花去吧。”
    楚姬笑脸应下,跳脚下地,将那张咱愤恨的纸张仔仔细细叠好,放进衣袖,欠身说:“姬儿晚些跟思语叔学习,就不陪爹娘用点心了。”
    某狼心狗肺的女娃娃出了门,某狼心狗肺的爹看看我,面带诡异微笑,没等咱开口,竟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抬起下巴狂吻之,昏天暗地间,茉莉的薄荷香气肆起,熏了一屋子的迷醉,半晌唇分,茉莉轻吻着我额头发线:“女人,若不把你栓的严实,你定会再生事端......莫怪我楚林狡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看不住心,那就让我来守......”
    苍天......不长眼呐!
    ......
    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柯果子,现在被男人把持还不够,女儿也来挑衅!说什么我没文化没知识,配不上他那仙人一样的爹!好死不死这话让骚包山茶听到,在咱饿的趴在方桌上时,人家的粘墨指尖捻起书本,垫上咱的小下巴:“要一起念不?”
    我眨巴眨巴眼:“念啥?春宫讲解图?”
    山茶抽了抽唇角,随手拿出一小本本,放在咱眼前打开:“此物为书,可曾见过?”
    咱很诚实的点点头:“见过!这是你们念的所谓的书!咱要是跟你丫的一起同流合污,今儿光是咬舌头就够你们受的!等着,咱有法宝!”
    随手一拉,有一七岁男娃大步冲进书房,手中拿本挂历大小的册子,一抬俊逸小脸对咱咧嘴一笑:“娘!春宫讲解图送到!”
    没错!此乃咱儿子——春宫讲解图!呃......春宫讲解图的小画师——楚亚!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当然应正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楚林不是有楚姬做后盾吗?咱也不闲着!楚姬拉出来之后,咱使劲儿努力发粪糊墙!终于在历经十六个月后,成功的把名叫楚亚的小子整了出来!此娃子皮肤呈小麦色,刚回爬的时候就冲着墙上的装饰匕首挥爪,等某个不喜颜笑的家伙将匕首递给他时,那脸上顿时升起一层yīn寒!居然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匕首出鞘!冲着桌腿儿“叮~~”就扔了出去......
    别怀疑,这声音,谁让丫没瞄准桌子腿,一旁的火炉被此匕首击中,发出长鸣一声,火炭很有眼色的蹦出一粒,烫伤了窝在一旁取暖的狗圣子!狗圣子乃是咱家养的柴火狗,短毛,长期吃咱的鱼骨头剩饭菜,本就瘦,被这火炭一烫,条件反射的一窜三尺高!冲门柱就撞!只听“嗷~~”一声惨叫,死之......
    一旁的男人眉头一皱,抓起娃娃拼命瞅!最终一把将娃娃扔之,轻功飞檐走壁,三两下来到我身边,死命揪上我领口:“蠢蛋!那个生出来看到我小的小蠢蛋,是我儿子?!”
    被人揪习惯的我,继续啃着手里苹果,一脸无赖回:“不知道。”
    话音方落,黑玫瑰跃身而起,岛上什么都不多,大树可是一棵连一棵!黑玫瑰不挂则已,一挂就是最高的!不过咱也习惯了,在风中啃着苹果,踢腾着小腿呈现悠哉状,远远看到白羽打树下过,忙喊着:“喂!羽羽!楚溪欺负我!”
    白羽一怔月牙美眸,轻轻一笑对上黑玫瑰,见人一脸yīn霾,随口问着:“宫主有何烦心事?”
    黑玫瑰瞄了眼小娃子的房间,白羽自当明了,伸手拍拍黑玫瑰肩膀:“那娃子出生时,憋了良久始终不愿出声,任凭我如何倒吊,拍臀,都不肯哭。倔强脾气与你同出一辙,不过终当哭出声,无论怎哄,始终不收声,这倒是随果子性子,一个多月,娃娃的皮肤呈现麦色,现下不爱玩具,只爱刀剑匕首。宫主,恭喜。”
    黑玫瑰刚毅美眸瞬间瞪起,跳脚将我抓下大树,匕首抵上咱咽喉,咬牙一句:“与其恭喜,倒不如祝节哀!小蠢蛋若大时随你......杀!”
    咱啃下最后一口苹果,斜眼看了看锋利匕首,撅撅嘴对上黑玫瑰:“你现在弄死他不就行了?”
    黑玫瑰冷哼一声,反手匕首归鞘,瞧瞧白羽,沉声问:“小蠢蛋身子可好?”
    白羽依旧微笑,月牙眸子弯起:“甚好。”随即转颜对咱歪歪脑袋:“柯管事,可给娃子取了姓名?”
    我抓抓脑袋,突然灵光乍现!干净说:“简单!第一个楚姬,第二个还姓楚,那就叫楚亚!等三娃子出来叫某余,四娃子叫某柔!姬亚余柔我喜欢!”
    白羽嘴角一阵抽,半晌对咱竖起大拇指:“**鸭鱼肉,柯管事好风采!”
    “那是!”刚表完态,黑玫瑰竟匕首再出,跨步走向小楚亚房间:“宁杀之,也不得叫这等姓名!”
    等咱心惊着随去楚亚房间,只见黑玫瑰抱着软软的小家伙,百年不见的笑颜在俊逸的脸上荡漾,常年握利器的手,竟会在抱着小娃娃的时候颤抖,不过嘴角微翘,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味道......
    现如今,楚亚七岁,那小脸儿生的是跟楚溪一模一样!麦色皮肤呈现阳刚姿态,眉目俊朗尽显小玫瑰霸气!加上手里春宫讲解图晃荡,那风流倜傥的可谓一塌糊涂!轻咳两声踏上小板凳,一页页翻着手里新作,对咱一行人解说:“第一张!娘教过亚儿,此乃龙凤yīn阳!龙上凤下!腰间若配软垫,便会很深很强大!第二张!娘说是......啊!!”
    不知何时出现的黑玫瑰,从背后一把揪起楚亚后领,爆瞪一眼匕首搁在径前:“你娘有没有教你,棺材上要刻什么图案,讲解什么词语吗?”
    “爹......”楚亚缩缩脖子,对其父嘿嘿一笑:“爹!娘说男娃学这个好,可以早点出人头地,尝遍天下最甜之果!娘是为亚儿好,爹说是不?”
    黑玫瑰匕首挑起几分:“爹不会说是与不是,但早前爹说过,你若跟你娘一个德行,必杀之!”
    小楚亚猛然一惊!但眼珠一转移去门外,突然一笑大喊一声:“三爷!”
    黑玫瑰微微侧目,真以为茉莉在身后,岂料方要转头,身前楚亚不知从哪儿捻出与他手中一样的匕首,抵上黑玫瑰咽喉:“爹!要跟亚儿比试比试吗?!”
    黑玫瑰嘴角一挑:“小蠢蛋,你找死!”
    小楚亚一瞪眼:“孩儿要打的您屁股开花!”
    只听“噼里啪啦”......两人切磋去也!
    然,身边看戏的山茶纤手扶下巴,挑着唇角对咱说:“果,那句‘屁股开花’之言论,是你教给亚儿的?”
    我还没回答,楚姬扬起小小手:“那是自然,思语叔,这里只有娘会如此言论,亚弟本性随娘,这不稀奇。只是......日后思语叔要矫正亚弟的知识,想必要难上几分。真是难为思语叔了。”
    山茶轻摇头:“楚亚并非我来教......你爹了解你二人脾性,知道姬儿乖巧随他,楚亚顽皮随娘,早两年已经定下,我教你,他来教楚亚。”
    “啥?!”我猛然一颤:“大......大叔来教亚儿?!”
    山茶媚眼一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哇靠!你早知道还不告诉我?!骚山茶,我记住你了!”我破口一吼!岂料骚包山茶名不虚传,一把抓上咱的小手,猛拽进怀中,粘墨指尖避过楚姬视线,在书桌下抚上咱的小堡垒,耳边呼着热气,字字道:“我就怕你忘了我!果,咱家孩儿......可不能都姓楚,对吧?”
    咱被捏的一阵颤栗!然,有一事若不处理,日后定有大祸临头!咬了牙推开山茶:“你丫晚上扒光床上等!我现在去调教一下那该死的小蠢蛋!”
    整整衣裳,听楚姬对山茶说:“思语叔,今日娘的一句‘屁股开花’,让姬儿受教,思语叔不妨改教珠算把!姬儿也好换换心思......”
    山茶点头,随即拿出算盘递给楚姬:“可曾学过?”
    要说咱家闺女,那是相当有出息:“听闻过,背过九九表。”
    山茶一明细长媚眼,淡笑愿听她细细背来!我此时刚迈出一脚,准备跨门槛,岂料楚姬小嘴一张,咱是前脚出后脚绊,摔它个人仰马翻!脸着地鼻血喷,直骂楚姬那该死的九九表,竟跟我念的一模一样:“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三,三三得四,四四得五,五五得六,六六得七,七七得八,八八得九,九九得十。”
    此事告诉我们,女儿再优秀,也有像娘的时候。
    ......
    想去白羽那儿要点儿止鼻血的药膏,岂料在门前见着小焰翼,瓷娃娃趴在门边儿,睁着水灵大眼向里瞧,见我来,忙摆摆手:“果儿姐,快过来!”
    偷窥心顿时肆起!忙窜过瓷娃娃身边,小焰翼见怪不怪的执起袖口,为我擦去没出息的鼻血,说:“楚少爷把小少爷打的鼻青脸肿,正在里面包扎!”
    我斜了斜眼:“这有啥可偷摸的?走!进去瞧!”
    焰翼赶忙将咱拦下:“等着看!”
    一时好奇,便安生随着瓷娃娃偷窥,岂料白羽给亚儿上了药膏,叮嘱他莫要顽皮,送走楚亚。看着小家伙一拐一瘸的出了门,才转身对黑玫瑰说:“今儿个,伤哪儿了?”
    黑玫瑰无奈摇头,将后腰衣裳拉起,竟见一指长的血口流着鲜血,俊俏之唇动,说:“那小蠢蛋才七岁,竟能次次伤我!真不知他手脚怎会有如此天分!”
    白羽替他上药,不紧不慢说:“宫主身手非凡,柯管事聪明伶俐,亚儿满月便爱匕首,功力岂会是泛泛之辈?”
    哇!看看!这就是咱儿子!
    还没得意完,便听远处楚亚大喊:“娘!娘!”
    我忙抓起焰翼袖口,随意擦了擦鼻血:“你帮我要点药膏,晚上送来我房里。”说完,赶紧拔腿找楚亚,却不想身后的瓷娃娃,睁大双眼一脸痴呆,随后咧嘴一笑,嘟囔道:“晚上送去房里......”
    等咱找到楚亚,小家伙一把拉上我袖角:“娘!有人欺负您孩儿!您可会帮孩儿报仇?”
    呦喝?想骗我?难道丫以为咱不知道是黑玫瑰把他打成这样的?索性举起拳头,对小玫瑰严声说:“当然!谁敢打我柯果子的孩子!我就把他孩子打成残废!”
    楚亚愣了愣,慢慢放开我袖口:“没事儿,我随便问问......”
    “嗯!真乖!”拍怕他的小脑袋,又问:“你子叶叔上哪儿了?”
    小家伙诡异一笑:“娘!你一流鼻血就想找子叶叔,一定有猫腻!说吧,你找他干啥?!”
    瞄准丫的脸,扔去拳头一记!咱终于知道黑玫瑰为啥每回都想揍我,原来这德行的嘴脸还真是欠扁!没等我说话,楚亚咧嘴一嚎,哭喊着找靠山!忘记说,有一人很疼他,那是宠的天上地下,只要楚亚一哭,立马找他:“司徒伯伯!我娘揍我!!”
    指上他的小背影,威胁:“再tm告状!揍死你!!”
    楚亚嘴咧的更大了:“司徒伯伯!我娘要揍死我!!”
    不远处走来一青蓝身影,那身材!看着就想流口水啊!还有那总是轻皱的眉,俊逸的脸,高压电的眼,无一不挑逗着咱的视觉神经!等丫靠近,我忙钻进人怀里,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爷~人家哪有要揍他,人家是宠他来着~~”
    某小玫瑰一把推开我,自己抱上刺猬大腿:“司徒伯伯~我娘真的好可怕哇!伯伯会心疼亚儿的,是吧?”
    娘的!你丫马屁拍的真有点儿咱的味儿哈!你给我等着!
    刺猬没说话,只是看看喔,将小玫瑰抱起,却对我严厉:“子叶在房里,你去寻他吧。”
    奇怪于刺猬的冷淡,不过咱找子叶确实有事儿,索性撇过刺猬一眼,正准备走,岂料身后又传来一声:“今天是何日子?我想你已经忘的干净,等你想起来就去寻楚林,小心你家楚林老板气你。”
    臭刺猬!就你最讨厌!
    话是这么说,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还真是想不起来......
    ......
    蹦蹦跳跳窜去柳仙房间,要说还是咱家仙儿好,从来不对咱发脾气!也不给咱脸色看!不过今儿奇怪,要说此丫不爱笑,也不至于垂头丧气哇?
    蹭蹭柳仙滑嫩嫩的小脸,亲亲他粉嫩嫩的小嘴,揽了揽他软软的小腰,坐上他纤长长的美腿,露给人一笑脸:“仙儿,给娘子笑个!”
    柳仙撅起粉唇,白了咱一眼,可手臂却环上咱的腰身:“果宝打从有了姬儿亚儿,就不疼子叶了......”
    瞄准那娇艳欲滴的唇,覆上咱的柔软,只听柳仙嘤咛一声,微分唇瓣,香甜绕口三分,情谊碾转七分,自知冷落了他,便吻的更是卖力!等柳仙实在无法抑制,纤手慢慢越过腰身,抚进里衣,我才轻拉下他的长指,贴在自己脸上:“仙儿,你气果宝了?”
    柳仙迷醉着双眼,微微摇头:“没......只是想的紧。”
    我窝进柳仙脖颈,嗅着他身上甜甜的香气,轻吻着他的耳垂:“明天果宝陪你一整天,可好?”
    宛如仙子的人儿抬手,用银边白衣袖口为咱擦了擦鼻子上快干的血迹:“果宝不知明天何日?怎能陪子叶一整天?”
    去你丫的!连子叶都给咱打马虎眼!索性跳脚起身,指着人的鼻子暴口:“我柯果子不会算日子,这你们是早就知道的!没人提醒就算了!还一个个的给我摆脸色!我......我要离家出走!”
    子叶严重瞬间含泪,委屈着粉嫩小脸:“果宝不要子叶了......”
    “没!离家出走的是孙子!”
    “果宝怨子叶没提醒,也不回陪子叶一整天了......”
    “祖宗!你只要告诉我明天啥日子,我果宝保证......后天陪你一天!”
    “真的?!”
    “真!我拿亚儿的人头发誓!”
    子叶终于转涕微笑,抓上咱的小爪,轻声出口:“今日年三十,明儿个春节。”
    这话一出,咱心里“咯噔”一声!过年了?!咋一点儿兆头都没?!
    嘴角一阵抽搐,终于明白刺猬说的意思!看看日头,时辰尚早,现在做点什么弥补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弥补?!很简单,谁家都有个难伺候的主,咱家很特别,还不止一个!本来人多容易出乱子,就想让我多记住他们,谁的生日怎么过,谁的纪念日要怎么安排,谁生个病咱得照顾,谁身上痒痒咱都得给挠挠!现在这大过年的,你不给点儿好处,保不准就会被茉莉的微笑沁死,黑玫瑰的匕首刺死,刺猬的眉头夹死,山茶的媚功妖死,还有柳仙的小嘴噘死......
    过年,不容易啊!
    说时迟那时快!吧嗒两口柳仙的小嘴儿,让丫拿来纸笔,我念他写,完成一对联,上联:一女抱男过大年,下联:二娃长大时境迁。横批:终身得瑟!
    点点头,相当满意!
    要说过年,若是能搞出电,造出电视,弄到闭路线,说不定能看上春节晚会,不过现在条件差点儿,石磨转转有窟窿没眼儿,话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本着不怕死不怕男人的原则,咱决定给一帮子男人现场直播!主意拿定,我一把拉过柳仙:“仙儿,我今儿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咱家亚儿的事儿,大叔今后会教他念书写字,我那些个玩意儿口头禅啥的,丫学的地道,一时半会儿估计改不过来,你闲了纠正着点,我也不至于被大叔吊死在房梁上......”
    柳仙一撅嘴:“我就知道,你是有事情才寻我。”
    抓过人衣领,照嘴一顿亲,等丫乖乖点头,答应之后,我才甩手出门,顺道留下一句:“我去办点儿别的事,你在屋里练个好听的曲儿,晚上给弹,记得即兴伴奏,有用!”
    窜出柳仙房屋,赶紧跑回自己房间,飞笔疾书写一字条,绑上信鸽小脚,拍拍鸟儿脑袋:“飞快点儿,找程诺。”
    一刻不停留,快脚挪去后厨,抓出正剥玉米的焰翼:“咱家还有猪吗?”
    瓷娃娃站起身,低着脑袋看我......没办法,谁让人发育的好,本来以为房梁砸过颈椎,此人再也不长个儿,但已经比我高出一脑袋的娃娃,现在还是得低头瞧咱,也许是身高问题,进岛之后对咱说话一直这味儿:“除了你之外,还有两头!”
    成!有事儿求人咱不跟他计较,拍拍大腿:“太好了!杀一只!”
    这好像难为他了,瓷娃娃脑袋越垂越低,大眼睛里满是委屈,扣扣小手指:“我......我不敢......”
    咱无奈的双手搭上他的肩:“人,总有第一次的,杀猪像洞房一样,开始下不去手,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接着听叫声,最后看丫不动了,就此收工。来吧,你可以滴!”
    瓷娃娃双眼泛光:“真的吗?”
    骗人得骗的有水准,点头得点的有技术,当我对上焰翼闪光的大眼时,下巴向脖颈处点了点:“嗯!只要你下手,咱晚上就吃饺子!”
    凭着想要感受第一次的好奇心,焰翼举起了刀子,有点颤抖的走去猪圈,后事就靠他自己了......
    忽悠一个,成功。
    等楚亚对刺猬撒娇完,正吃他刺猬伯给的糕点时,我一把揪上人的后领子:“崽儿,跟咱回屋说事儿!”
    刺猬猛然起身,从咱手里抓下小玫瑰:“做娘的,怎好欺负自己孩儿!”
    “我不仅欺负他!还要欺负你!”撂下这句,我跳脚上椅,抱上刺猬脖颈,看准他薄凉的唇,狠狠咬了过去......
    哼!丫就喜欢刺激!
    等刺猬呼吸凝重,我则得意的擦擦嘴:“别以为你多伟大,等咱有了娃,我照打!”
    刺猬摸摸自己唇角,依旧皱眉说:“又胡闹。”
    行!还说是吧!看咱一跺脚,跳下椅子,猛的俯身拱进他臂弯,一口咬在他腰间,只听人闷哼一声!咱目的达到:“我乐意!刺猬,过两天我好好折腾你一下,等着当爹吧!”
    此话出口,刺猬才肯舒展眉头,等我掐着楚亚小腰出门,他才肯轻轻说了声:“好......”
    整个下午,我与儿子同流合污,安排了一个个别出心裁的节目,有敲锣,当然就有打鼓,有子叶的琴声,当然就有咱的歌舞,不过我不是啥善男信女,自然就有别开生面的节目,瞧好吧!
    一切就绪,我才敢眨巴着无辜大眼,向茉莉的房间走去。
    进门,先礼三分,清清喉咙道一声:“大叔,果来报道。”
    房中无人回话,咱很清楚这是让进去的意思,反手关好门,轻脚走去里屋,茉莉正躺在床上假寐,这是人傍晚的习惯,我不敢打搅,但马屁还是得拍,索性上前掀开床帐,瞧见他单臂支脑的姿态,凌乱衣衫勾勒出茉莉曼妙身型,微笑的表情在休息时都不曾抹去,唇红齿白的让人垂涎欲滴!一个忍不住,我爬过床边,执手点了点他的红唇,嘟囔道:“真好看......嗯......”
    大叔就是大叔,从不放过任何机会,手指点上唇,顺势便被他含进口中,湿软的舌勾勒指尖弧度,闭上唇瓣轻吮,我只觉手指被染的一阵酥麻,人一瘫软便跌进他的怀,茉莉一把拥上咱的腰,俯下身就一顿爆啃......
    当啃的我热血沸腾!丫居然说:“扰人清梦,该罚。急了就忍着,活该。”
    我握上小拳头,忍呀忍的......但这事儿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化被动为主动,手臂一撑咱反受为攻!谁让对着茉莉我就无法无动于衷!扒下某人的纯白衣衫,推掉自己的绫罗绸缎,跨其身,正其法!等茉莉散开一头水涧墨发,反身将我压下,纤手托起咱后腰时,那就让原始运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不知多久,茉莉吻上我的唇,舌尖绞缠出银丝,他才肯颤了周身,轻吻了我的额头:“你是来讨罚的?”
    我窝进他的臂膀,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甜香:“我是来告诉你,果果知道今天是除夕,请你来去批阅晚饭菜点,审查节目清单。”
    茉莉淡淡一笑,美的不可方物:“准。”
    Ok!搞定!
    两个时辰后,人员到齐了,饺子也吃了,糕点也上了,焰翼杀猪之后的呕吐也停止了,夜幕降临了,春节晚会该开演了,但我放出去的信鸽到现在都没回来!随即我找到黑玫瑰,抱怨:“你那鸟儿咋回事儿?思春跟别的鸟儿飞了?!”
    黑玫瑰不理咱,只是不屑一声:“我的鸽,自然回来先寻我,为何还会到你那儿去?”
    哦!这么说回来了?看看天色,人应该来了才对......
    刚想到此,焰翼蜡黄着小脸慢腾腾走过我身边:“果......果儿姐,程师傅来了,还带了......带了......”
    老规矩,咱吼道:“有屁!放!”
    焰翼吞了口胃还有点儿抽搐的苦水:“带了司徒将军的孩儿来......”
    好!人到齐了。
    团圆年,谁都该团圆。
    拍拍郝二奶生出的娃,怎么看都没咱家那俩好!不过刺猬的基因不错,这孩子也俊朗,躲在他爹身后,也不出来,很乖巧,只是刺猬有点担心,这还是第一次,他护着身后的小家伙,对咱问:“安然,就让......”
    “让他在这儿过年吧,小将军是我请来的。”咱这话一出,刺猬有点惊讶,不过没等人问,我便继续道:“我没那么大方,所以没叫郝粉蝶来,不过让你的娃子来过年不代表我人好,你要想报答我,就给我肚子搞大,等咱有了娃,我好报仇。”
    刺猬笑了,少之又少的笑容不多见,但不可否认,这嘴角挑起的弧度,很好看。
    柳仙搬来他深爱的替补玉雕琴,在空地边等待,众美男围坐饭桌,等着咱的春节晚会!
    楚亚本来好好的,但一听说又不熟悉的人在场,就死都不肯上台报幕!眼瞅着茉莉笑的越来越慎人,我不得不拉过瓷娃娃,叮嘱道:“你啥都不用干,就上前报一句:‘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现在开始!’就行了!Ok?”
    瓷娃娃捂着自己的胃,半晌后点点蜡黄小脸:“嗯......”
    反手推了把小男人,只见人哆哆嗦嗦上前,巡视四周,程诺看到昔日徒弟上台,便给了肯定的微笑,瓷娃娃接到此目光,顿时有了胆量!哎,还是师傅好啊!瓷娃娃轻咳一声,挺直纤细腰身,不过胃还是不舒服,说的话质量差了点儿:“第一......第一届春节联欢晚饭......”
    my-god!他说啥?丫做饭做多了是吧?除了晚饭还会整点儿别的不?感情焰心她老人家的失误不是没有原因的,其老哥也是这德行!嗯!很冤很幽怨......
    众人均是一愣,焰翼也发现自己说错话,淡淡看了我一眼,瞧见咱也是手捂上脸,他一紧张只好脚尖点地画圆圈,超害羞的补上一句:“第一届......春节联欢晚......晚会,现在开始!”
    说完,跑下台......
    按照节目单,我表演了歌曲,唱的人都捂上胃,跟焰翼一个脸色。之后表演了舞蹈,笑的一行人肚子抽筋,连大叔都双手撑桌,忍成内伤!还好子叶纤指拨弦,缓和了众人情绪,我猜愤恨的窜去人前,大吼道:“你们什么态度!我表演就那么好笑!子叶弹琴就那么好听?!太不像话了!”抬手抓上柳仙手臂:“这帮人没欣赏水平,你别太得意!”
    此时焰翼慢慢上前,从脸色上看是好了很多,但话说的太招人恨:“果儿姐,听子叶哥一曲,我好像不难受了,不过......我饿了,可不可以......”
    “可以!”我爆吼一声:“你饿了是吧?!跟我来!我给你吃的!”
    反手抓上瓷娃娃的手臂,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到他的腕,什么时候这么有力了?
    本事要过后厨,给他整点泻药,让这家伙知道什么叫上吐下泻不分家!但心念一转,想到有件事会更让他记忆犹新!索性转了方向,向他房里走去......
    新年有新人,才能过的红火!
    这年过的,不错!很得瑟!
    半夜起身,挑起油灯,笔墨伺候,看了看床上微醺的焰翼,咱无奈摇摇头,咱纸张上写着:大叔,某小男生对咱情深意重,果儿不争气就范,特到此检查,望大叔既往不咎,果子一定会......
    以下省略万字,只为讨当家的不罚之心......
    然,我喜欢这样的求全,因为我从不委屈。
    大年初一,大叔看了检查后没理我。黑玫瑰把我吊树上一整天。子叶噘着嘴,幽怨的在树下看了看我,大骂一声:“果宝没良心!”刺猬打从树下过,扔了张字条上来,打开看只有一行小字:小心别摔死,留着命等我搞大你肚子。山茶骚包久经驰名,等我下来的时候,夜晚穿着透明睡袍,在咱眼前晃荡,明知道我被吊的腿脚发软没力气,人还纤指撩开肩上轻纱,媚眼如丝:“我可以不用你出力......”焰翼初三的时候红着小脸,看到我啥都不敢说,等咱抓住人小手问他为啥总溜走的时候,他才低拉着脑袋:“杀猪跟咱们的第一次不一样,果儿姐骗我......”
    这年过的累啊!
    不过我喜欢!
    吧嗒一口身边美男!丫的!我就乐意被摧残老话!老娘我乐意!
    ......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