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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徒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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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徒囚爱: 霸徒囚爱 3完结

    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牵肠挂肚
    在每个见不到爱人的时刻会发作
    失了魂、乱了心
    再也回不到最初云淡风清的日子……
    第七章
    「亲爱的老婆,你还好吧?」一杯醉倒的朱千盼眼神涣散,身体因酒精作祟不自主晃动,邵鲁行轻轻拍着艳若桃李的脸颊,她的酒量,超乎意料的浅,光是一杯红酒下肚就可以将她摆平。
    「我好……嗝……好得不得了。」她半趴倒在桌上,冲着他醉眼傻笑,明亮眼神少了往日炯炯神采,美人慵懒醉态毕现,别有一番迷人风情。
    「你醉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他叹息。要不是急性子的奶奶怕他要花不少时间敉平亲爱老婆积压五年的怨气,私下透露她不为人知心情越糟酒量越浅的秘密,他也不会耍小人手段将她灌醉测试她的心情指数。
    一杯即醉,是否代表她的心情很糟?他知道她的不快乐都是他造成的。
    「我、我……没、没有醉……」她大声嚷嚷不承认自己醉了。从现在起,她跟邵少是朋友,他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一切都已如她所愿了,她心情很好,不可能醉的。
    「这是多少?」他将手掌伸到她面前。
    「不要……乱动……我会头……晕。」她生气地抓住他摇晃的手不放,好奇以掌相贴,发现自己的手好小。
    「我叫什么名字?」他的手指连动也没动,她该不会连他是谁也醉得搞不清楚了吧!
    「你……好像我认识的……不不不……你是我陪我喝酒解闷的……好朋友……不是那……没良心的大坏蛋。」她伸出纤纤手指摸着他的脸颊,眼神变得专注,「真像……不过……他比你帅多了。」她打个酒嗝,果然醉到不省人事。
    他是帅到不行、没良心的大坏蛋?在她心里,他不受欢迎,她打从心底排斥他,他可以体会得到她的心情。五年前的决定,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一走了之,想当然耳她一定被说得很难听,再加上他一回来就送给她霸王硬上弓的见面礼,她会对他有好印象才怪。
    「他当然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有女人缘。」这几年他无意间对她造成的困扰与伤害,他感到很抱歉。因为她,他才了解女强人不一定有颗坚强的心,只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能干的一面,忘了她们也是需要男人呵护的小女人。
    「那个人……除了……长得帅外……其他……都不好……不好。」她摇头否定他的话。
    少女情怀总是诗,二十岁那年,当她决定嫁给她时,他白马王子般俊朗挺拔的外表,让她芳心乱颤,想到自己有能力成为仰慕对象的左右手,她忍不住幻想夫唱妇随幸福美好的未来,可惜一切在他一声不响离家后化成空,梦醒时分,徒让人笑话一场。
    「你对那家伙有偏见?」他明知故问。
    「他……嗝……最坏了。」她不雅地打个酒嗝,热烘烘的脸颊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怎么个坏法?」他好心充当垃圾桶,让她将心里所有的不满统统往他身上倾倒。
    「他……最没良心……一出去……就是五年……不、不理会我的感受……每个人……都、都笑我……妄想飞……飞上枝头……要、要不是……我父母亲……连累邵家……我、我……早离开……你知道吗……他变得好坏……竟然想、想……强暴我,他一定……很讨厌……我……才要想……想尽办法……赶我走。」那次她真的被吓到了,前思后想,他可能是想赶她走,才会出此下策。
    「傻瓜,他如果想尽办法要你离开,就不会娶你了。」他花了五年的时间,拿邵氏当赌注,量身订作出的完美女人,当她是老佛爷奉承巴结都来不及了,怎会舍得赶她走呢!
    「你……不懂……他强、强暴……我……被奶奶发现……要他……负、负责……他是……不得不……从……娶我……他、他很坏……常常欺侮我……」酒精助兴下,当心里紧闭的那扇窗打开后,她滔滔不绝将藏在心里的话倾吐出来。
    「我可以保证他是喜欢你,才会心甘情愿娶你。」要是被抓奸在床就得负起责任,他早妻妾成群了。
    「我才不、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决……定不要……他……就算结婚……也不要他。」只要他不要老是缠黏着她,勾动她平静无波的感情世界,她发誓她可以视他为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各过各的生活,不再有情绪波动。
    「他很有女人缘,难道你不喜欢他?」不是他自夸,从小到大,他只有被女生倒追的份;就算有心仪的对象,只要一封情书、一束玫瑰,再开着拉风跑车接佳人,没有女孩不心花怒放的。
    「想不想听……秘密……我一个人的秘密?」她双眼发亮,一脸神秘。
    「我最喜欢听秘密了。」他迅速点头,迫不及待想了解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七岁那年……我在舞会上被人……性骚扰,他见义勇为……就像白马王子一样出现……把我迷得团团转。」她不该把他偶像化,让自己的满怀期待化成空,不得不接受从云端跌到地狱的残酷事实。
    「你对那小子一见钟情?」他搔搔头,很用力地想,脑海里还是挤不出曾经有过的短暂交集。
    「我、我……讨厌……对他……一见钟情。」她负气地拍桌。就因为对他怀有憧憬,她才会答应父母亲的请求,心甘情愿付出女人的一生,结果换得的是心碎的下场。
    「那日久生情好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喜欢漂亮能干的女生,我可以保证他已经看上你了。」他不知道她对自己用情之深,而他竟然一再做出伤害她的事。
    「他……花心……没责任心……我郑重……发誓……再也不要他了。」她举起颤动的手,表情很认真。
    「不不不,你可以揍他踹他扁他欺负他,但请不要不理他。」他紧张地以掌包裹住发誓的小手,万一誓言成真,他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们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容不得老天爷开玩笑。
    「我、我……已经决定……跟他保持长长的距离……他要……再离开……我才不会难过。」她受委屈地将身子依偎在他臂膀上,身体受伤可以痊愈,心流血却是无药可治。她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她才能放开心拥有属于她的人生。
    「我发誓他会像橡皮糖一辈子黏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他许下不曾开口的承诺。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荡漾着强烈起伏的爱恨情仇,而这一切皆因他而起,他用尽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五年前……他逃得比谁快……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他欺负我时……我不是真心拒绝……」她只是不想再次受伤害,却又拒绝不了他的诱惑,无可自拔沉沦在他的魅力下。
    「放心,他再也不会落跑,他已经爱上你了。」听到这里,他放下一颗不时为她石破天惊的话而心惊胆跳的心,只要她不是真心排斥他,他绝对有办法让她再次爱上他。
    「他是个……浪荡子……不可能……爱人。」她不相信花心的人也会有爱人的时候。明知他不爱她,偏偏她却放不开,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她的心很不快乐。
    「他不爱我……」朱千盼握着酒杯当麦克风,率性扯开喉咙唱起歌来,五音不全哼唱浮现脑海的歌曲。
    「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沉浸在自己哀伤思绪里的朱千盼,藉由歌词的意境发泄内心的郁悒。
    邵鲁行瞄了眼包厢透明玻璃门外没人转过头来瞪白眼,他才哭笑不得看她走音唱着词曲悲伤的情歌,谁会想像得到平日沉稳干练的女强人发起酒疯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好想哭,心太苦,她哽咽唱不下去。
    「笨蛋,有没有听过至少还有我?」他拧了下她泛红鼻头,拒绝陪她陷入情伤的意境里。失恋的歌曲不适合他打算花一辈子时间宠爱的女人。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低沉饱满的声音浑厚中带有温柔的呵护,轻易吸引他人共鸣。
    「不要再唱了。」朱千盼捂住耳朵,心痛得听不下去。她糟糕的心情容不下幸福的一字一句。
    「你会幸福的,千盼。」她的悲伤滴入他眼中,他眼眶微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它已经走了。」她已经忘掉那是什么滋味。
    「只要你肯,一切还来得及。」不怕来不及,就怕没开始,属于他们的爱情还没开始,他不会让幸福溜走。
    「陪我唱,好吗?」他藉歌表情意。
    「我唱不出来。」她摇头,一次情伤已够,她不要再糟蹋自己,不愿再给自己幻想的空间。
    「你可以的。」
    「不行,我怕哭。」她讨厌哭泣,那是弱者的表现。在爱情世界里,她已是失败的一方,就算输了她也不愿当弱者。
    「我假装没看见。」不容许她退缩,他逼迫她将心里压抑已久的痛苦发泄出来。
    「我不哭。」她告诉自己。
    「我们不哭。」他亲了下她的眼帘。
    「不可以笑我。」她要求保证,眼泪却已不自控汩汩流下。
    「相信我。」他以指接住滚烫他心的泪水,这辈子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像她这样让他牵肠挂肚。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轻柔缠绵的旋律,飘扬在空气中,浓情蜜意的词境软化女人心。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深情缱绻的歌词,让渴望爱情却又不敢爱的人,心为之一紧。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为了让她尽情发泄,他陪着她一首又一首哼唱,从流行歌到儿歌,甚至连国歌都搬出来凑兴,两人像疯子般唱得痛快,闷在心里的苦藉由嬉闹一点一滴拔除。
    沉醉在她释放情绪的娇颜里,温柔的眸光一直不曾转移,他的心情随着为他受苦的女子而感动不已,无意间,他伤了她的心,他不后悔,不经折磨的爱情,体验不出为爱付出的可贵,他相信,他们会一路走下去,直到生命终点。
    因为无意所以遗憾,无意间造成的伤害最让人遗憾。
    「亲爱的老婆,我很抱歉对你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将朱千盼送回家后,邵鲁行紧紧握住她的手,为五年前无心铸下的错误而道歉。他不后悔做下决定,当初如果能替她设下几道保护令,让她免于众人嘲弄的眼光,她的日子也不用过得太辛苦。
    「好漫长的一段路……」他将脸颊放在她手掌心来回抚动,闭上眼,用心感受她对他的一往情深。
    「你走到我身边,而我却不懂得珍惜。」为她的情专,他感动不已,得一痴妻,夫复何求。
    「傻瓜,朱千盼是个笨傻瓜。」他附在她耳边疼惜地轻喃,也唯有傻瓜如她,才能感动他被世俗同化的心。
    「万一这五年内我爱上了别人,万一你引不起我想主动追求你的欲望,无法预测的万一如果发生,你岂不蹉跎一辈子的青春?」站在女人的立场,他前后矛盾为她的付出感到不值,万一他没有看上她,他们这辈子将会是对貌合神离的夫妻,那岂不糟蹋她的一片深情?
    他对婚姻不抱信心,也从没想过能在两人世界里找到真爱的感情,恋上女人的身体容易,爱上她的灵魂,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你花了五年的时间把我盼回来,我该怎么报答你无怨的付出?」深情是一种内心的感动,她感动他的心,他相信这辈子再也没有人能让他揪着一颗心不放了。
    「我喜欢追求不一样的人生,你安定的气息有着平静的力量,倦鸟也有归巢时,往后有你的地方将是我的天堂。」曾经,感情不是他人生追逐的目标,是她用深情感动他,他知道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另一段让他感动的爱情。
    「如果五年前我们相遇,那会是怎样的风景?短暂的惊艳不足够化为永恒的爱恋,时间能证明一切,你的等待,我看到了一颗单纯的心。」她对感情执着,在习惯游戏人间的他眼中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行为,从一而终,在现代诱惑过多的社会里反而更能显出真感情。
    「我对爱情从不曾放下心,你却将那抹浪荡不羁的灵魂紧紧栓住,往后是你带着我跑,还是我追着你走呢?」当一个人想安定下来时,他才会去在意身边的人。
    「既然是你的身体让我恋上你的味道,那么就由此开始展开属于我们的爱情故事。」男女之间的追情游戏,他习惯速战速决,要不是她美丽诱人的身子蛊惑了他,一向由生理主宰心理的他,也不会第一次就迫不及待感受她融入他体内的感觉。
    「拉近彼此的距离,最快的办法就是将你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人。」他的唇依偎在她唇角,决定接手主导这场爱情戏。
    第八章
    「渴……嗯……水,好渴……」不知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已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嚷着要水喝的朱千盼,踢开被单,蠕动不安的身子,沙哑着声带受损的嗓音。
    邵鲁行俯身将嘴封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里搅动,绵延不绝的湿意从他口中传递给她。
    意识混沌的朱千盼下意识含住入侵的异物,她用力吸吮在她小口里活动的柔软物体,渴望解除口渴带来的干涩。
    她的急切骚动他的心,注入想要的渴望,他的妻,他想,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归属的安定感。
    在她唇内的物体解决不了极度口渴的需求,带来的是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异样快感,这美好的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过……她轻喟出声,意识混沌掀开眼帘,一张放大的面孔吓走残存的酒意,来不及认清对方是谁,她惊慌地用力一推,将乘机占她便宜的男人推开。
    「你、你做什么?」醉意瞬间蒸发,她泌出一身汗,该不会是恶梦又再度重演?
    「还会渴吗?」他指着嘴巴,下流地舔舐下唇沾染的味道,满意两人的气息开始层层相叠。
    「恶心,都是你的口水。」举起手背抹掉残存在嘴角的湿意,一想到方才吸进去的全是他的口水,地既羞且怒。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要,我还不一定施舍呢!」他抓住她嫌弃不断擦拭的手,恶质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唇,偏要烙下属于他的味道。
    「我才不稀罕。」一抹冰凉的湿意袭上,亲密中带有堕落的快感,她躲不掉,拒绝接受他带来的影响力,只好拿眼瞪人。
    「谁要你的稀罕,闭嘴,满嘴酒味,臭死了。」他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嘴前。
    「我自己来。」她将水杯抢过来,仰头就灌。他的态度变了,她说不出哪里怪异。
    「喝慢点,你是女生,别像个小孩子似的拿水猛灌,丢脸死了,下次不许再喝酒了。」他放手,好心叮咛,看她差点噎到,他幸灾乐祸笑开。
    「不安好心的坏家伙。」她啐道。要不是他害的,她怎会一再出糗?他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才会翻不了身。
    「我的好心,你拿来糟蹋,我摸摸看你的良心在不在……」
    话未说完,手已不规矩贴住她胸口,惹来她惊叫一声,身体蜷住往后缩。
    「我辛苦的从车库一路抱你上楼,还嫌我不安好心。」他抱怨地爬上床,整个人故意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承受重量的辛苦。
    「你是男生,照顾女生是你们的责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她挣扎欲推开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擒住,她僵住不动,气恼瞪着他。
    「我本来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手不能提、肩不能举的大少爷,谁敢笑话我。」他耍赖,眉开眼笑享受欺负她的滋味。
    「我不是逆来顺受的媳妇儿。」她瞪回去。
    「我知道这是奢求。」他很大声地叹口气。
    「还不滚离我身上!」他不知道他很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吗?就说他不安好心,他还不承认。
    「我不要,法律准许我对自己老婆为所欲为。」他将重心往旁移开,双手将她紧紧崁入在怀中,享受拥有她的喜乐。
    「我有话想问你,放开我,这样我不能说话。」眼里鼻里都是他的气息,她心口荡漾,小鹿乱撞,心跳加速,他曾经问过她的话,一一印证了。
    「你说吧!」他出乎意料的好配合。
    「我们不是去吃饭……你故意灌醉我?」她记得浪费她好多时间吃一顿饭,怎么醒来会在家里?莫非……她醉了?
    「我纳闷这五年下来,你是怎么谈生意的?」虽说男女有别,但毕竟免不了会遇上喝酒应酬的场面,万一碰上她心情不好,那岂不糟了?
    「我真的醉了?」她小心翼翼求证,想不起自己何时醉倒。
    「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准碰酒。」怕她有闪失,他霸道地规定。
    「我喝了几杯才醉?」她问得急切。
    「一杯,老婆大人,你的酒量未免太浅了吧!」他拧了下她红通通小鼻,看她一副迷糊模样,可爱到不行,忍不住亲上一口。
    「才一杯啊!」一杯就醉了,那么当时一再告诉自己云淡风清的伪装心情一定糟透了。她从不在心情不好时喝酒,心情越糟越容易醉,一杯即醉倒,她无法欺骗自己不在意他。
    「我说了些什么?」她讨厌失控的感觉,酒后吐真言,她担心自己说出深埋心底没人知道的心事。
    「又哭又闹,还说了一大堆不为人知的心酸。」他添油加醋夸张地说,满意她又羞又恼的尴尬表情。
    「你看找笑话。」她恼羞成怒捶了他一下。
    「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没计较你劈哩咱啦倒了一大桶垃圾在我身上,你可别乱栽赃。」
    「我说了什么话?」她不会把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吧!
    「像个唠叨的老太婆,醉言醉语碎碎念了一堆,我记不得了。」他耸肩,佯装忘了。
    「全部不记得?」她不相信。
    「我记起来了,你好像有提到什么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之类的话。」他不干不脆吊她胃口。
    「哪方面的秘密?」她焦急问着。她该不会像个傻子将内心深处的秘密全盘供出了?
    「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累死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明天我再想想看。」他顾左右而言他,打个大大呵欠,伸伸懒腰,直起身子开始脱下身上衣物。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脱衣服?」她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心里干着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我习惯裸睡。」
    「我不习惯。」怕看到不该看的,她不敢张开眼睛。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公平对待。」他关掉灯,一脚跨上床,不理会她的抗议,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放开我,你承诺要当朋友的。」被他赤裸裸的男人气息包围住,她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夫妻也可以是朋友。」他亲吻了下她的香肩。
    「你诓我。」原来他所谓的朋友不是她误以为的君子之交。
    「下次听话要听清楚。」他不掩饰他的居心叵测。
    「老狐狸。」
    「不敢当。」他噙着耍坏笑容,盯上她。
    「我快窒息了,放开我。」朱千盼用力捶了下他结实的臂膀。
    「现成的抱枕,不用可惜。」邵鲁行将大腿插入她双腿间,顶住敏感的部位,一手握住饱满软球,另一手则扣住小蛮腰,舒服地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入怀中。
    「邵鲁行,你、你在做什么?」他过于亲热的抱法,让她脸红心跳。
    「亲爱的老婆……」掌下的柔软让他欲望勃发,迫不及待想深深埋入她体内深处。
    「你放手……」
    「我要你。」略显紊乱的气息逸出,低沉满含欲望的直接道出内心的渴望。
    「我不要你。」他赤裸裸的话害她心跳扑通乱了序,她不住扭动身子,用力挣脱他的钳制。
    她的无心换来他肾上腺素激增,呼吸乱了调,身体无可避免有了最直接的反应。
    「别乱动,我是要你的帮忙……我的身体变硬了,好难受,你忍心看我受折磨吗?」他随口掰,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她似有若无的勾引,已经有了正常的反应。
    「你的身体跟牛一样壮,怎么可能生病?」她不相信,被他紧扣在怀中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着。
    「我的老天……嗯……」他将已有反应的部位紧紧抵住她的臀沟,受不了诱惑的呻吟出声。
    「你哪里不舒服?」漆黑的房间,她看不到他的脸,听他的声音好像痛苦不已,而紧紧抵住她的身体似乎有根他说的硬物,她不得不相信他真的生病了,她开始担心。
    「我不行了,我要你的帮忙,救救我,老婆大人。」受不了她无心撩起体内燃烧已久的欲火,他频频抽气。
    「邵少,忍耐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听他气息不稳的求救声,她心慌急着起床唤人。
    平常吵归吵,呕气归呕气,至少他还健康活着,现在听到他的身体不似表面硬朗,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在意与关心,已远远超过她自以为可以云淡风清的心。
    「不用麻烦了,你可以帮我医治。」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不忘夸张的补上几句呻吟声。
    「我不是护理人员,你确定我可以帮你?」她松了口气,她可以帮他,表示还不算严重。
    「别紧张,我的病是旧疾,只要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成功吸引她的注意力后,他在黑暗中无声笑开。
    「一年前,我发生过车祸,现在大腿上方常会不自觉凸起,你愿意帮我按摩吗?」他脸不红气不喘,瞎掰的言之有理。
    「只要按摩就可以了吗?」她吁了口气,放下担心。
    「如果不是肿得很严重的话。」
    「太暗了,我看不到。」她转身欲打开床头灯。
    「不要,我受伤的部位接近男人的敏感地带,灯一开,我会尴尬。」万一吓坏她,岂不坏了事。
    「是这里吗?」柔软无骨的小手摸上他的大腿,指下结实肌肉的触感跟自己的很不一样。
    「再往上些。」
    她照着他的指示往上摸,像是毛发的东西里有根长长硬硬不住晃动的棍子。
    「对,它一肿起来,不处理的话,我无法入眠。」他导引她的手握住勃起的男根,无法言语的快感让他激动的急喘不息。
    「你应该去医院彻底检查。」他状似痛苦的喘息声,让她担心陈年旧疾是否恶化。
    「它只要受刺激就会出现异常,用你的手轻轻爱抚它,整根套住摩擦,等它吐出屯积在里面的异物时,自然会恢复正常。」他压住欲望,正经地教她取悦自己。
    「这样可以吗?」听出他声音里的压抑,朱千盼担心他痛得受不住,特地用双手轻柔圈住,上下不断爱抚套弄,她惊讶发现它越来越粗大,仿佛有生命地跳动着。
    「嗯……就是这样。」
    邵鲁行低喘地呻吟出声,听得她呼吸急促,心口乱乱转,纳闷自己的身体怎会因他痛苦声音而亢奋?
    「我看还是请医生来好了。」激烈喘息声撞击她的耳膜,她脸红心跳,全身燥热,她该不会也生病了?
    「继续,你做得很好。」他覆在她忙碌的小手上,教导她如何爱抚他红肿变硬的下体。
    「老天,它好大好硬。」她的手指差点套不住,她改变策略,一手做来回摩擦的动作,一手圈住顶端以指按摩揉压。
    「我的天……」整根被她彻底包围住,他激动地绷紧身体,欲求不满地低吼出声。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它快点好起来?」她已经尽力了,他肿胀的部位却不见好转,她担心病情是不是已经恶化到连按摩也没效?
    「是有,不过有些困难,我怕你做不来。」他故作为难,以退为进,引她入瓮。
    「不用担心,我会尽力帮忙。」他都已经痛成这样,于情于理,她没有不相助的道理。
    「一旦它异常时,只能靠嘴巴吸才有效。」他正经地说,光幻想她吞噬它的画面就让他差点早泄。
    「垣样很不卫生耶!」生病的地方还用嘴巴吸,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困难,这点痛我还受得了,你不用管我。」他额冒薄汗,咬着牙根,辛苦将话说完。
    「没关系,我愿意吸。」无法漠视他独自承受痛苦,朱千盼心软答应。
    「你是个好人,谢谢你,亲爱的老婆,待会儿我会用力报答你的。」他受诱惑不得纡解的身体,保证可以让她High上好几回。
    「这根太粗了,我恐怕塞不进去。」她用手指套了下他的尺寸,没把握自己做得到他的要求。
    「不是要你整根吞下,你可以用舌头舔它吸它或者用牙齿轻轻啃它。」他辛苦地憋住自己受不住诱惑的小兄弟。
    「没问题,你忍耐一下,我找酒精消毒。」担心会有病菌传染,她欲下床,却被拦住。
    「它对药物过敏。」他随口掰,心切地再度将她的手放在已泌出湿意的红肿顶端。
    「如果我吸了舔了还是没效,一定要看医生。」她不放心叮咛。
    「我答应你……快点……」受不了她折磨人的慢吞吞,他不住催促。
    将长发拨到另一边,朱千盼照着他说的方法,一手握住活泼乱跳的巨物,俯下身子,将顶端含在嘴里吸吮,再用舌尖舔它。
    「对,就是这样。」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她的服务。
    举一反三的朱千盼口手并用,受不了刺激的巨物,宣泄出丰沛的液体,闪避不及,她被喷满脸。
    「成功了。」她发现手中的东西慢慢缩小变软。
    「辛苦你了。」邵鲁行抽张面纸,体贴的帮她拭掉脸上jīng液。
    「不辛苦,身体好点了吗?」经过刚刚的事件后,她发现她的身体对他的存在变得很神经质,乳房敏感肿胀,私处好像湿湿的,全身仿佛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又好像锅中煮开的水,浑身沸腾,似乎哪里不对劲。
    第九章
    「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燥热,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血流莫名其妙加速,裤底湿湿的?」邵鲁行佯装正经,老练精准地将朱千盼身体发情的症状一一道出。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有这些突发状况。
    「这是反作用力影响,我有办法调整你的体质。」他讲得头头是道,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怎么调整?」她从来未曾有过这种感觉,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身体因刚才的动作而染病。
    「首先,我必须将阳刚之气渡到你体内,藉由气血行转活络经脉,这样一来,体内那股燥热自然会消失殆尽。」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有办法头头是道掰出唬人的术语。
    「我要怎么配合?」她担心地问。
    「躺好,眼睛闭上,身体放轻松,脑袋里什么也不要想,用心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才能掌握你的状况。」他在黑暗中咧嘴无声笑开,期待水乳交融的心,怦然加快。
    让她正视彼此最快的方法就是让她身心都属于他,今夜将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昨日已成非,不管以前带给她多大的伤害,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对她的亏欠。
    待她准备好,他演技十足地大大深吸口气,贴在她的唇上,慢慢将气渡入地口中,慢长细远。直到胸肺中的气息悉数转到她身上,逮到机会的舌,灵活滑入她口里,勾住她毫无防备的小舌,疯狂挑弄、吸吮,直到两具交缠的身体开始呼吸不稳,他才由激情转为温柔缠绵。
    「唔……」她意识不清想起这勾舌的动作分明是他欺侮她时最爱玩的伎俩之一,怎么可能是……她是不是又被骗了?
    「放轻松,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他仗着身长体壮优势压住她,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嗯……你……起来。」听来像在撒娇的语调。
    「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很空虚,尤其是两腿间更严重?」不理会她毫无说服力的抗议,他精准道出她的身体状况。
    「对……」被他吻得茫酥酥,她早已忘了先前的揣测,整个人虚脱躺在床上。
    「我会治好你的病。」他将她修长双腿打开,健壮的腰杆置其中,缓慢摆动身子摩擦她腿间敏感部位,被唤醒的阳物,随着主人一上一下的动作,慢慢茁壮。
    「邵……好像更严重了。」她燥热的体内那股填不满的空虚,随着他的动作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相信我。」
    「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这些症状以前不曾发生过,自从他回来后,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尤其是他不规矩对她毛手毛脚时更为明显,该不会是他传染病给她?
    「没错。」
    「可以根治吗?」
    「可以,不过要痊愈恐怕要长时间追踪治疗。」他蹙眉,将她的症状说得很严重。
    「你要怎么医?」
    「利用yīn阳调和,把我身体的一部分塞入你体内彻底按摩,等到你感觉全身抽搐时,自然会感到通体舒畅。」
    「塞进我身体?」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她没听过有这种治病方式,犹豫要不要让他治疗。
    「要不要我先示范一次给你看?」
    「会很痛吗?」
    「不会,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好吧!你要从哪里塞进去?」她不懂。
    「这里。」他抬起身子,将手指插入层层花瓣里,不顾她过于紧窒的排挤,直没到底。
    「邵鲁行,你骗我……」后知后觉,她终于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要跟你做爱,亲爱的老婆。」他张嘴含住她的抗议,倾身压住她柔软的身子——
    「不……」朱千盼双眸微阖,一手抓住在她隐私处作怪的手,无力抵抗他蓄意的入侵,不一会儿,一股被逼出的湿意,湿透裤底。
    「老婆大人,感觉到了吗?我为你彻底疯狂。」邵鲁行抓住她的手覆住他的稍受刺激就有反应的大男根。
    「它又生病了?」刚刚为了让它消肿,她被迫张大嘴巴含得都快酸死了,怎么不一会工夫,它又肿起来了?
    「没错,都是你害的。」
    「我有伤害到它吗?」她一直很小心,应该不可能,可现在摸起来又肿胀得很,她不得不信。
    「有没有听过欲求不满?它正处在这种状态下。」咱一声,他打开电灯让她看清楚。
    「老天!」她脸红地捂住双眸,这又粗又红的大肉棍是……方才她怎么没想到会是男人的性勃起?她还傻愣愣以为他生病了。
    「这根还满意吗?」他挺起东方男人少见的骄傲。
    「大色狼,又骗我上当。」一想到方才摸黑对他的男性象征又啃又舔,她觉得恶心死了。
    「不真枪实弹演出,你怎么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他扯掉她的衣物,压低身子半坐在她身上,将昂扬大男根放在乳沟间,双手揉搓饱满欲滴的蜜桃,拇指带有侵略顶勾变硬的乳峰。
    朱千盼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煽情画面,她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如火中烧的身体因为他过度情色的动作变得更加灼烫。
    「夫妻间的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次我会给你最美好的回忆。」他要洗刷掉她第一次的恶梦,在他怀中重新享受被男人用身体疼爱的滋味。
    「可不可以下一次?」她不安的问。在他严重干扰下,她混沌成浆的脑袋已经想不起上次发生的事。
    「你只要躺着享受,其他事交给我。」他俯下身将她的唇衔住,舌尖撬阔贝齿,带着她沉沦在男女欲望之下。
    「唔……嗯啊……」未曾被男人以高超情欲手段收服的朱千盼,招架不住男人卷起的天雷勾动地火,她恳求地蠕动身子,渴望身上男人填满她的空虚。
    「好嫩的肌肤。」黏贴在她身上的健体往下滑,半跪趴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大掌沿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来到芳草茂密的丛林,以掌整个覆住她柔软细嫩的花唇片片,来回不断的摩擦,动情的yín水因为过度刺激,染湿整片黑森林。
    「我的手都湿了。」他当着她的面将掌上黏稠晶亮的发情之液,在昂扬的巨物上来回套弄,直到整根沾满湿意。
    「不要这样。」她呼吸紊乱看他自慰地摸着自己的性器官,感觉有着说不出的堕落及让人心跳加快的yín荡。
    「那这样呢?」他将受刺激而高高扬起的粗大巨物放在她布满湿意的小花穴上轻轻拍打绕圈,拇指抵在敏感的花核上来回刺激,让她涌出更多的动情春液。
    「我的天……嗯……」好奇男女情事的朱千盼看着他不断在她身上变换暧昧动作,她羞红了脸。
    「这里准备好了吗?」他拨开充血红肿的肉办,将中指插入紧窒的小道内——
    「痛……不要……」她痛呼一声,再次被破身的疼痛席卷而来,她抓住在她体内活动的大手,不让他再进一步刺入。
    「乖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再加入一指撑开她过紧的小花穴,温柔地来回勾转、逗弄,另一手则揉搓随她挣扎而晃动的雪白胸脯。
    「嗯……啊……嗯啊……」在他双重袭击下,被迫撑开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得满足的滋味,渴望被填满的身子往上顶,随着他在她体内进出的频率,规律摆动。
    「老婆亲亲,我想进去,可以吗?」由她下意识配合的动作,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他迫不及待移到她上方,叫嚣的男根顶着回家的路口,不住晃动。
    「快点……」她体内空荡荡,她需要被填满,体内一股强大的无助感由双腿间不断扩散开来,她就快被淹没。
    「身体受不了,对不对?」他坏心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
    「邵鲁行,我快死了……」受不了体内得不到的煎熬,她双腿主动勾住他的健腰,蛮腰紧紧抵住他的昂扬巨物。
    「我陪你上天堂吧!」他微微退开,再往前一顶,整根淹没在她体内深处,怕她一时无法适应,他停止不动。
    「嗯啊……啊……」被填满的快感远大过被迫撑开的不适,酥麻的快感从接纳巨物的私处传散开来,她舒畅的低吟一声。
    「这根就是医治你身体的魔棒。」他开始慢慢移动,让她适应接下来的强烈撞击。
    「不够……快点……」搔不到痒处的痛楚,让她不知害羞地邀舞着他加快力道。
    「就听你的。」他奋力往前一顶,腰杆急速摆动开始大炮攻击,身下的人儿随着他强劲有力的刺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顶起。
    「啊……唔嗯……啊……」被舒服伺候的朱千盼,放大声吟叫出内心深处被揪出的情欲,细嫩的嫩壁在他不断摩擦下,开始收缩紧紧包裹住他的入侵,两人的欲火同时到达最高点。
    「我要出来了!」受不了她的yín叫声,邵鲁行发狂似往前用力深深一顶,僵在她身体深处,喷射出炽热的精子,温暖整个子宫。
    「我的医术不赖吧!」一手撑住身体重量,邵鲁行亲了下娇喘不已的娇妻,身心灵合为一体的快感,让他浑身舒畅,精力充沛。终于让她成为他的事实,让他心满意足。
    「骗我还敢说。」朱千盼捶了下躺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好奇爱抚不同她一身细嫩的结实肌肤。
    「我这么卖命让你享受,还指控我。」他抓住她的小手,不客气啃咬,逗得她尖叫连连。
    「你、你出来。」她红着脸道。随着身体的左右闪动,她可以敏感感受到他栖息在体内的男性象征。
    「什么出来?」他故意装傻。
    「就那个啦!」她意有所指用力拍了下他精实有弹性的瘦臀,以报方才啃指之仇。
    「我不仅那个是什么?」他摇头。
    「你的那根小坏蛋。」她红着脸尴尬地说,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带坏。
    「它在里面舒服得很。」他刻意臀部一缩往前顶入,害她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出来啦!感觉很奇怪。」她不得满足的欲望因为它的存在,又再度蠢蠢欲动,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自己想办法。」他拒绝配合。
    气不过他的不合作,她瞪他白眼,伸手将埋在她体内的男根掏出,赫然发现它的尺寸变小了。
    「刚刚是它吗?」她记得又粗又红,大得吓人,怎么变得像驼背的小老头儿?
    「想不想看它如何长大?」他点了下她的小鼻头,难得好心解开她的疑惑。
    「会不会很困难?」她想不透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它变得雄纠纠。
    「一点也不。」他坐直身子,再将她拉坐在大腿上,握住她的小手覆在正在养精蓄锐的男性特征上。
    「你逗它,它就会长大。」他将双臂往后撑在床铺上,一丝不挂露出健壮胸肌,惹得朱千盼心口乱撞。
    「真的耶!」有过经验的她,一点即通,她套着把玩着他的小兄弟,但见手里的小老头儿开始慢慢脱胎换骨。
    「它喜欢你碰。」趁着她分心之际,大掌抚上她大腿内侧细滑肌肤直达双腿尽处,越过女性茂密丛林,抵住她敏感小花核,大掌整个覆住她盛开的玫瑰花瓣。
    「不可以!」她为时已晚发现自己的私处再度沦陷,眼睁睁看着他黝黑大手在她那里勾引,受刺激的小花穴,湿液汩汩流出,感觉很煽情,说不出的诱惑人心。
    「两情相悦时,这是很正常的行为。」他将中指插入小花穴里,惹来她呼吸乱了序,套住他男性巨物的用力一握——
    「轻一点,你会把它折断。」他痛吟一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立即放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度伤了它。
    「好好向它陪不是。」
    「对不起。」她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然后呢?」
    「这样可以了吧,」她半跪在床上,怕伤害它,她以口轻含了下炙红的顶端,但见它迅速肿胀变粗,受不了刺激似的微微摆动。
    「用舌头舔它。」他闭眼低喘一声,以掌扣住她的头,不让她退开,挺起亢奋的巨物摩擦她的唇。
    「嗯……」她听话用舌尖追逐贴靠在她脸上的巨物,像不得满足似的,她张嘴将它含住,直抵喉咙深处。
    「天,不行,我快爆了。」他抽出来,将她的身体背向着他,抬高腰臀,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巨物,奋力往前一顶。
    「你干什么……嗯啊……」他深深刺入体内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身体不自主摆动以减轻他带来的冲击。
    「我想上你。」他俯在她耳旁,赤裸裸表达内心的想法,身体力行,开始用力冲刺起来。
    「你……」他粗鲁下流的话,让她迅速到达高点……
    「不要了。」一整夜处于发情状态,数不清究竟做了几次,朱千盼承受不住的身子终于投降,她累得只想睡觉。
    「老婆大人,天亮了,我想对你怎样也没时间了。」邵鲁行咬着被他啃红的小耳垂,满意她全身布满他的印记。
    「这么快就天亮了。」她一反往常的积极,懒洋洋躺在床上,全身骨头好像被拆散开来,连根指头也动不了。
    「体力不好喔!」小女人的娇媚尽现,他看了心好痒。
    「是你太猛了,一整晚要不够。」她不得不抱怨,她累成这样,他却精力充沛,看不出做了一夜苦力。
    「老公勇猛是老婆的幸福。」他吹嘘道。
    「歪理一堆。」
    「好了,亲爱的老婆大人,以后多的是机会,别再回味了,快起来盥洗。」他一反往常三催四请,拉着她下床。
    「都是你害我下不了床的。」她抱怨连连。
    「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他识相接话。
    「喜欢这个吗?」他摊开情趣用品店买的透明内衣裤,「我想看你穿这套性感小内衣。」他色迷迷地盯着她被单半遮掩的曼妙身材。
    「邵鲁行,你给我正经点——」受不了他满脑子坏水,尴尬不已的朱千盼再次不顾形象,河东狮吼。
    第十章
    「不要这样,很难看耶!」在咖啡提神下,终于有体力上班的朱千盼不着痕迹欲甩开邵鲁行如钢铁般牢固的手,她完美正经的模范形象每每遇上他随兴的亲匿动作,总会彻底粉碎。
    「我牵着亲爱老婆的手上班,别人羡慕都来不及了,怎么会难看呢!」他好笑看着浑身不自在的老婆大人,玩性大发,将两人交握的手指举高,成对的钻石婚戒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
    「干什么你,我不习惯啦!」身为邵氏之主,应该是高高在上,成熟稳重,让下属望之生畏,心生胆寒,偏偏她家主子,亲切随和,毫无大人物架子,说他亲民也就算了,每每兴之所至的亲匿举止,最让注重形象的她,头疼不已。
    「习惯不过是适应问题,一旦适应了就会变成习惯。」他就是要让她适应他无所不在的爱意。
    「习惯个头啦!昨夜还没闹够啊?」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忍不住脸红耳赤,她竟然被他唬得以为他真的生病了,结果却是……
    「当然不够,你体力那么差,才几回合就阵亡了,根本不能满足我的需求。」要不是怕她第一次,身体会不适,他才不会让她有时间睡觉,害得自己还要冲冷水解决过盛的精力。
    「我会买个充气娃娃给你,你要几次都没问题。」近墨者黑,在他身教影响下,她羞红着脸回嘴。
    「你以为我是种猪,随便一个容器就可以发泄。」他没好气道。他胃口可刁得很,不是上等货色,他连看一眼都嫌烦。
    「虽不中,亦不远矣!」她斜睨他高大体魄一眼。
    「谢谢你试用后的肯定,今晚想不想挑战一夜七次郎的纪录?到时候你就知道为夫的是不是超级大种猪。」他暧昧眨眼,那种相契相合的温存缠绵,每每让他欲火焚身,无法自拔。尝过她的滋味后,就像上了瘾的罂粟,戒不掉,只好继续沉沦。
    「上班时间到了,董事长。」斗不过他满脑子邪恶思想,她转移限制级话题,不再跟他抬杠。
    「满脑子只知道工作,当心我吃醋。」他小心眼的抗议。
    「你如果肯分担的话,我愿意当个以夫为天的妻子。」她贼贼笑开,算准他避如蛇蝎。
    果不其然——
    「工作是老婆大人的第二生命,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剥夺老婆大人赖以生存的动力。」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听到的人莫不以为他是体贴妻子的好男人,只有当事者最清楚,他当邵氏为烫手山芋,要不是她要求,他可能连到公司都视为畏途。
    「鬼扯。」被他夸张表情逗笑,朱千盼睇他一眼,一个不留神,踩空阶梯,眼看就要跌倒,他眼明手快及时伸手揽住她的蛮腰,免除她的危机。
    「都是你啦!害我差点跌倒。」她心有余悸拍着胸脯,没注意到被他拥在怀中的画面,引起众人注目。
    「是,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脚没受伤吧?」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呵护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要老是害我分心,我就不会受伤了。」她嘟着嘴抱怨,浑然不察自己在他面前已越来越有小女人的撒娇举动。
    「老婆大人,我是情非得已,你不该美丽得让我分心。」脸不红,气不喘,哄女人,他最拿手了。
    「还说——」
    「董事长、总经理早,今天感情很幸福喔!」方秘书高昂有精神的声音插入两人永远吵不完的话题中。
    终于意识到自己亲密依偎在他怀中,朱千盼火速拉开距离,动作间头也不回,三两下打发掉好奇宝宝的发言权。
    「方秘书,待会儿开会要的资料,一分钟后送到我桌上。」她随口打发,不管注目众人眼光,拉着邵鲁行往前走。有了前车之鉴,她要杜绝他们两人说话,不让自己再度成为八卦新闻对象。
    「报告总经理,今早不开会,总经理的行程是南下竹科做例行性视察。」烦耶!每次都拿开会堵她的嘴。
    「董事长——」方秘书正准备套话。
    「去,打卡去,迟到一分钟,扣一百元。」朱千盼阻断方秘书挖八卦的yīn谋,巴不得秘书室里的广播电台马上消失在她面前,免得又套出让人当新闻的糗事。
    「收到。董事长,你一定很勇猛,总经理今早看起来气色红润,一脸幸福的表情,准备什么时候生小娃儿?」方秘书不怕朱千盼杀过来的眼神。自从董事长将总经理迷得团团转后,赌性坚强的邵氏员工,开始下赌他们何时会生小娃儿?依他们干柴烈火加上董事长哄女人的能力,她赌未来邵氏继承人将在这个月来到总经理肚里。
    「我正在努力让总经理有机会请产假。」佩服方秘书打不死的精神,邵鲁行主动提供最新内幕。
    「董事长,你一定要用力加油,我下注总经理这个月会怀孕,我日渐虚弱的荷包就靠你养肥了。」方秘书发出很谄媚、很卑微的声音。
    「方秘书,我看你的荷包还没肥就要先瘦身了。」朱千盼看了一眼腕表,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这些人日子过得太太平了,竟敢拿她下赌注,她决定大开杀戒,杀个片甲不留。
    「我不会让方秘书失望的。」邵鲁行笑得开怀。
    「这个月?」方秘书商量的问。
    「没问题。」他允诺。
    「我押中了,我发了,我要当富婆了,谢谢董事长、谢谢总经理的合作。」方秘书高兴得跳了起来,不到一秒钟,人已消失,接着,不到十分钟,邵氏集团开始沸腾最新话题。
    「邵鲁行,你是嫌我们沸沸腾腾的新闻还不够火热吗?」踹上办公室大门,朱千盼开始发飙,接下来的日子,她不意外她的肚子将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亲爱的老婆大人,别生气,万一动了胎气可不妙。」别人是越吵感情越薄,他们却相反,一天不斗嘴,一天没看到她气鼓鼓的表情,仿佛少了什么似的,会让他浑身不自在。
    「我没怀孕。」她斩钉截铁的说,不信才一夜就会中奖。
    「昨夜我们没避孕,你确信这里不会有宝宝等着出来叫你妈妈?」他从后面搂住她,双手交叠在她的肚子上,头枕在她肩胛上,抱着她轻轻摇晃,轻声低喃。
    「我还没准备好要当妈妈,你离我远一点,我还不想要生小孩。」她将他推开,不让他碰自己,以免定力不够的她,一个不小心又做了不该做的事。
    自从他出现后,她的生活变得一团乱,连她自己都无法定下心来,她没有办法想像再多一个小孩的情况会是如何。
    「很多人都是当了妈妈之后才学会如何当妈妈,放心,有我跟奶奶在,你负责生,我帮忙照顾。」他大方开支票。
    「不是这个问题。」她欲言又止。
    她对目前的生活感到害怕,一切都在重整组合中,她还找不到让自己心神安定的力量,万一他又一声不响离开,她无法承受面对他们的结晶而不精神崩溃。
    「你不爱我,才不要生我的小孩。」他很哀怨看着她。
    「谁说我不爱你,我的意思是——」
    「我也爱你,亲爱的老婆。」得逞的他以唇截断她的话。
    「昨夜闹得还不够啊!」她薄弱地抗拒,想到昨夜的激情,她的身体早已沉沦。
    「我胃口大得很,根本不够。」
    「又不是配种的公猪,老是欲求不满。」她糗他。
    「今天一整天,我看不到你,也摸不到你,给我吃一点,我才有力气撑下去。」他说得很露骨,直接表达内心的渴望。
    「不可以在办公室。」他赤裸求欢的yín荡语言,让她听得全身发热,想到现在是上班时间,她不得不压抑。
    「现在开房间也来不及了。」他抱起她,将她放倒在长沙发上。
    「不行,我的衣服会弄乱。」心口怦怦跳,欲迎还拒地推开就要压下的庞大身体。
    「这次你在上面,保证让人看不出嘿咻过的蛛丝马迹。」他改坐在沙发上,掀高她的窄裙,褪下内裤丝袜,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工作不做,老是想这种事。」她娇瞪他一眼,以手遮掩重要部位,为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害羞不已。
    「喂饱你是我分内的工作。」他拉开她阻挡春天景色的小手,中指识途老马插入她微湿的小花穴中。
    「嗯……」被他用力宠溺的快感再次缠身,曾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工作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心底只有满满的他。
    「想吃了吗?」他拉下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巨物。
    「我的仆人……把我喂饱。」尝过云雨滋味后,朱千盼主动握住他肿挺的大男根,大胆求欢。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原本冰冷的办公室瞬间春意罩顶,鼓动的情欲随着喘息声释放在有情人间,被蛊惑的男女激情舞动着古老的旋律,久久不歇……
    「死鬼,你找我?」风情万种的莎曼珊亲热拥住邵鲁行并送上亲吻且他欣然接受的同时,在一楼大厅进出的邵氏员工个个目瞪口呆看着这教人跌破眼镜的画面。
    自从态度温和风趣的邵主子碰上正经严肃的总经理后,他们沸沸腾腾的绯闻占据八卦榜首,成了公司今年度最佳下注标的物,就在众人一致看好公主王子的新恋情时,意外出现叫董事长「死鬼」的程咬金,教人不想歪也难。
    该不会是董事长以前的老相好趁着总经理不在找上门,想死灰复燃破坏这对金童玉女组合。
    「请你喝咖啡,赏脸吗?」无视周遭抽气声频频响起,邵鲁行拥着美丽动人的莎曼珊往办公室走。难得没有老婆在旁干扰,他开始将脑海筹画已久的想法付之行动。
    「不怕你能干的老婆吃醋?」上次餐厅一别,不到十分钟她已知道那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女子原来是他老婆。
    「她是个明理的女人。」就是太明理了才会矜持一堆,她越正经他越想逗她,惹她生气。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问题?」当时两人似乎并不热络,莎曼珊难掩好奇天性,八婆当久了,神经特别敏感。
    「我们感情很好。」想起他们之间的新发展,他眉开眼笑。
    「好到别的女人来抢她老公也不怕?」她心里不平衡地抗议。她的负心汉从此要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而她还孤家寡人一个,想来心好酸。
    「互信是夫妻最基本的相处之道,她不会胡思乱想。」他相信他的老婆有这份容量。
    「这么有信心?」她狡犹地点了下他的胸膛,算计在她脑海浮现,不耍点花样捉弄,怎能看出真感情。
    「死相,想念我也不用叫我来这里,万一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你只知道工作的老婆会受得了吗?」莎曼珊夸张地紧紧抱住他,美眸眨呀眨,一脸痴情地看着他,音量控制在路过员工可以听到的范围。
    「我不是叫你来——」
    「我知道你不准人家来,可我想你嘛!」她堵住他的话,拖着他往董事长办公室走。
    「拿我的婚姻当戏耍?」她唱作俱佳的表情,一看就知有鬼。
    「我只是想看看女强人吃醋的表情。」她扮鬼脸。偏不信有哪个女人不会胡思乱想。
    「不要乱来。」他警告。好不容易让他的老婆大人重新接纳他,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我哪敢。」她口是心非地装无辜,率先走入办公室内。经过刚刚的小捉弄,她相信不用多久,跟她一样八卦的同胞,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将讯息传到朱千盼耳里。
    「报告总经理,张秘书来电,她说董事长办公室来了位火辣辣的大美女,情况有点失常,我们是不是该提早结束行程?」趁着会议空档,方秘书递上总公司最新新闻。董事长该不会趁着总经理不在偷偷打野食?为了自己的荷包着想,方秘书可不希望出现讨人厌的第三者。
    「忙你的工作。」朱千盼头也不抬专心看着桌上资料。身体还残留着早上缠绵的味道,她不相信她前脚踏出门,他后脚马上琵琶别抱。
    「报告总经理,董事长跟大美女出去吃午餐。」一小时后,方秘书再度传话。
    「别大惊小怪,他们或许有事……张秘书知不知道那位女子的来历?」虽说要潇洒放他自由,不去过问他的事,但她发现实行起来好难,她的心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只要关系到他,她就忍不住想知道。
    「董事长亲自下楼迎接,没经过通报,她不清楚。」方秘书迅即送上情报。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经理终于有反应了。
    「继续做你的事。」心绪已受波动的朱千盼,压下打电话质问的冲动。既然跟他已经是真夫妻,她要试着相信他,而不是一再质疑他的所作所为。
    「就这样?」方秘书瞠目,不敢置信。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都已经火烧屁股了,总经理还能气定神闲工作?
    「报告总经理,董事长告诉副总说有事不回公司。」两个小时后,方秘书又传来最新消息。
    「不要管他。」朱千盼漫不经心回话,盯着报表的眼睛却读不进内容。他到底在搞什么?她试着不往最坏的方向想,却又忘不了他曾经有过的坏纪录。她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他对她的感情,不经言语她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真心,他不会再次背叛她的……
    然,被他这么一搅,她乱了心,思绪净绕着他打转,满脑子都是他在做什么。
    她该怎么做?她咬着下唇,陷入沉思。
    「万一董事长被拐走,还能不管吗?」方秘书急着在旁跳脚。她都快担心死了,偏偏总经理不为所动,还有心情看报告。
    悦耳的手机声在方秘书焦急中响起。
    「报告总经理,董事长来电。」一看到浮现的阿拉伯数字,方秘书放下心,笑了开来。早就该打来报备了。
    「请别在公司里搞三捻七。」不待对方回话,朱千盼说完马上挂电话。她不想泼妇骂街,不想在工作时为男人分心,为了他,她一一破戒,她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她不喜欢一颗心老是牵挂在他身上,如果爱一个人需要时时在意他的行为,那她宁愿回到从前,眼不见,至少心快乐。
    「总经理别生气。」剧情直转急下,刚刚以为总经理不在意,想不到她闷在心里发飙。完了,他们一吵,别说小孩生不出来,连她可能也要遭殃,要不是她多嘴,总经理怎会知道,她后悔了。
    「忙你的事。」收复不小心倾泻而出的失控,朱千盼镇静心绪,不再多言。
    「总经理,对不起,或许情况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一定是妖精缠上董事长不放,董事长才会把持不住——」方秘书赶紧捂住嘴巴,巴不得拿针缝起来。越描越黑,这下连董事长的声誉也拖累了。
    「我的意思是董事长不花心,全是对方的错……」方秘书为时已晚补救,却在看到进来的人时,吓了好大一跳。说曹操,曹操马上出现。
    「董事长,你不是在北部风花雪月?」方秘书拍拍受惊的心脏,暗叫声糟糕。董事长连妖女都带来炫耀,这下总经理心头火准是一发不可收拾。
    「老婆大人,怎么生气了?」无视两尊石像惊讶的表情,邵鲁行走到朱千盼面前,搔搔她的头,态度是说不出的亲匿宠爱。
    原来张秘书口中的大美女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婆之一,发现自己乱吃醋,朱千盼一脸尴尬,驼鸟似的将头埋入他怀中。自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要是有感情早就发生,哪轮得到她介入?她却莫名其妙干吃醋,她竟然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相信我。」示意她们两位出去,邵鲁行抬起羞于见人的老婆,一脸正经严肃。他知道她的心里还有yīn影存在,为了让她相信他对婚姻的忠诚,他不得不要胁莎曼珊陪他走一趟。
    「对不起,我不该无理取闹。」她道歉。
    「会吃醋,表示心里有我,我很高兴。」是他造成她的不信任,他才是该道歉的人。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莎曼珊?」他主动道出心里的想法。
    「我想知道。」她想破头的问题,只有他知道。
    「有个巴不得天下没闲人的老婆,为夫的我只好成立慈善基金会,善用八婆俱乐部热心过头的特性,让她们做出更有意义的事。」他想做让她高兴的事。
    「邵少,你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她感动地抱住他。她随口的一句评语,他放心上,化为行动,让她惊喜。
    「我有胖到让人扶不起吗?」他逗她,满意她开心的笑容。
    「你习惯把适合的人放在合适的位子上。」她点出他一直在做的事。
    「不错,越来越了解我了。」他亲了下她的鼻头,满意两人的思绪找到交集点。
    「因为我是你老婆。」她好骄傲地说。
    「我们是夫妻。」他抱着她,一脸满足,得一贤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就是他要的生活。
    「没错,我们是夫妻。」他们的人生从此紧密相叠,他跟她,夫跟妻。一辈子。
    后记               米 可
    妳做子宫抹片检查了吗?结了婚的妇女朋友,请务必每年记得替自己的健康把关。
    上个月,卫生所护理人员告知母亲抹片检查有异状,怀疑有癌细胞病变后,全家的生活顿时乱了调,认知上癌症离死亡不远,悲观的想法顿时笼罩在家人的心里。
    耳闻子宫抹片的准确性有误差,我不断自我安慰母亲绝对是误差之一案例,但当我颤抖着手从一脸凝重的卫生所护理人员手中接过小切片报告,并匆匆告知是第二期时,我吓得手脚发软,差点量了过去。
    第一次真实感受到癌症离我这么近,我的家人随时有可能因为它而失去生命,那种焦急无助的心情,只有面对过的人才能体会。
    前往医院途中,我一直在想癌症有四期,第二期子宫颈癌离死亡有多远?母亲的身体还撑得住吗?向来乐观的我,因为无法预知的状况乱了心。
    等待是最痛苦的折磨,不论是漫长一星期的等待报告,还是候诊室等待问设,一次又一次,我担心在下一秒听到医生宣判死刑的宣言。
    心情忐忑不安陪着比我还坚强的母亲进入问诊间,大医院里的大医师看了我从卫生所带去的报告后,淡淡说了句,「这是子宫颈癌前第二期,只须做深度切片兼治疗即可。」
    对妇女病没概念的我,终于弄懂报告书上一堆专有医学名词里唯一看得懂的「II」,是代表子宫颈癌前第二期,而不是我所担心的子宫颈癌第二期。子宫颈癌前有三期病变,才会进入第一期子宫颈癌,一字之增减,意义相差十万八千里。
    放下搁在心口的压力后,我发现自己头发白了好几根,皱纹多了好几条,唯有心智因这次的考验变得更成熟。
    在焦虑中安然渡过这次危机,家人们深深体会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每天清晨,父亲开始要求母亲一起去运动,盯着母亲吃健康食品,而还没完成世界旅行梦的我,为了能走得更远,动得更起劲,也活得更有朝气。
    最后一次叮咛妇女朋友,每年记得做子宫抹片检查,替自己的身体健康把关,家庭才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