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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 43-46完结

    ☆、043
    榆木脑袋?
    武烈这回还真是承认下来,没敢回嘴,这当口,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这点他很明白。“大姐,你对我太坏了。”
    他不是真抱怨,就是撒娇。
    于胜男也听得出来,没当成回事,在她看来,这一切都过去了,都有了孩子,她与他的矛盾也没到什么不可调停的地步,把孩子拿了,跟他决然离婚,这种事她又狠不得下心。
    要是别人,她也许说不定真能狠一狠,可是现在,她反正是狠不了,于是就软化了,这真是一点原则性也没有,她都鄙视自己。
    “你要是再给我榆木脑袋一点,我可以对你更坏,你要不要?”她凉凉地问他。
    武烈自然是摇头,又不是吃撑了,他整那些事做什么,在医院里早就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他的态度是不太好,小心眼什么的他也承认,索性抱起她,将她放在床里,“不要,我不要!”
    她躺在床里,窗出半张床给他,看着他睡在身边,她一个翻身,就睡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要是按以前来说,非得乐坏武烈不可,但现在?
    他只感觉到杯具与餐具一起向他冲过来,这个时候正是胎儿不稳时,他这点常识还是有的的,哪里敢动她一下,只差没把她供起来,当然,难受的是他。
    还真是难受,可她到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似的,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的小兄弟到是昂起头,她睡得更好,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的脸呀,那个真是难看呀。
    “大姐?”
    他轻轻地试着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
    “大姐?大姐?”他再轻轻地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
    眉头皱在一起,让他有些迟疑不定,双手试着搂上她的腰,又是轻轻地放开,就怕把人惊醒了,可——
    他实在是憋得难受,太难受了,真想掰开她的双腿,把他自个儿往她的温暖湿润的地方直直的冲进去,现在没有这个胆子,她怀着孩子。
    有孩子也是麻烦事的嘛?
    他有些懊恼。
    见她一时半会还不会醒的模样,他总算是下定决心了,将她从身上轻轻的移开,让她先睡在床里,他再迫不及待的冲向浴室,那速度几乎赶得上超音速了,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
    他跑得太快太急,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后床里应该睡着的人,现在正是张大着眼睛,那双晶亮的眼睛里全是笑意,那是得逞的笑意。
    胜男是装睡的,也不是装睡,是他叫她第二声的时候醒的,她到是想知道他想干嘛,想不到是去浴室。
    她索性也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浴室的门,浴室的门是木制的,想从外面往里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能听见声音,冲水的声音。
    好象是在放水?
    她双手贴着门板,将耳朵极力地贴近门板,想听见一点声音,里面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她熟悉不过,一下子让她听出来他在做什么。
    这声音,慢慢地消失了,再加上水声,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但是——
    门却突然开了。
    不是武烈开的,他还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淋透全身,背对着她的身体,如雕像一般坚实,还有那种线条,力与美的交融,水从他的头顶下来,流过背部,没过坚实的臀部,更让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水珠就像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让她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水珠,与他相贴在一起。
    “大姐,要不要我转身给你看?”
    就在她面耳赤之际,武烈大大方方地开口了,仰起脸,任由着水喷洒在他脸上,再用双手大力抹去,姿态舒展,没有半点做作。
    他本来是没有想到她是装睡,可她一下床,他就察觉了,特种兵天生的敏锐感觉,让他知道她在靠近,门是没关的,他没有那个随时关浴室门的习惯,没必要,谁在老婆面前洗澡还关门来的,没有这回事。
    胜男一听这话,果断转身,脚步重重地踏回去,“谁稀罕看你了,还不快点洗!”
    女人的脾气最难捉摸,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更是难侍候。
    这点武烈都懂,明天还想回去问问他家老娘大人廖碧女士,还得注意些什么,最好是由他陪着去医院,问清楚有什么禁忌。
    他想的很多,想准备的也很多,他是个军人,根本不可能每天陪在她身边,只能是准备到极致,让她没有后顾之忧,也不会让他担心她。
    随意地擦了擦身体,他看了看自己还有些精神的小兄弟,现阶段只能是为难它了,总不能为难她,看着她窝在床里,他满脸温柔,挤在她的身后圈住她的腰,“大姐,随军吧?”
    没有回答。
    让他很是失望,却是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臂。
    他是希望她能随军,至少他能照顾到她,至少不会离得那么远。
    但是前提还得她同意。
    现在的结果是她不回答,不回答的意思就是——
    “好。”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不答应……
    猛然间,他突然伸手扳过她的脸,震惊地看着她,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你、你……”可能是太惊喜了,他都结巴的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来。
    “你不想?”
    她不理他的惊喜,冷冷的反问。
    不想?
    那是绝对没有的!
    他都快想疯了,想她跟着他随军,现在终于成行了,他反而是觉得跟做梦一样不太真实,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没、没有……”他回的话还是有些结巴,估计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自己转过脸,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睡觉吧,别吵我。”
    武烈还想跟她说话,满意肚子的话想说,听她一说,就赶紧将心里的话都咽了下去,不想吵她,这是他的体贴。
    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虽然谁也没有说什么,可于胜男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是一种感觉,她最近是不怎么出门,虽然是连澄的经纪人,可她现在有了身孕,也不想出门了。
    但是让她奇怪的是武烈天天跟着连澄出门,这种情形让她觉得太奇怪了。
    谁都知道武烈跟连澄那是不对付的,这样天天跟着连澄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都是怎么了?
    她试图从麦人杰的嘴里打探些什么出来,可是这个人最近很人精,什么也套不出来,就武烈也没跟她说起过,就像他与连澄一直就很好一样,这让她哭笑不得。
    连澄回到别墅时,武烈也跟着回来了,看样子挺累,一回来就去冲澡了,也没有注意到胜男难看的脸色。
    他后知知觉地走出浴室,身上裹着浴巾,也不乐意穿睡衣,就喜欢光着身子,这样子自在,不过,一看床,他有些意外,平时她都会留下半边床给他,现在到是呈大字型将整张床都要占去的模样。
    “大姐,你不舒服?”
    他凑到她的耳边,关心地问道。
    她不理他,索性转过身,不肯让他碰一下,“我不舒服,你还会关心的?”
    武烈这才发现不对劲,这话说的可严重了,让他一下子精神起来,“我要是不关心你,我还能去谁呀。”她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里能不关心的,就算是不关心他自己,他也得关心她的呀。
    “那你天天跟着连澄做什么?”她一把坐起来,揪住他身上的浴巾,面色严肃,看上去像是刑讯逼供的态势。“别跟我说你们突然间惺惺相惜,成了好兄弟了?”
    呃——
    武烈确实是想这么唬弄过去,没想到一下子让她占了先机,不由有些懊恼,总归说简单的说了句,“是任务,别的保密。”
    说到任务了,她还算是理解,她姑父的身份造就了连澄不能跟普通人一样,这点她理解,就是觉得心里郁闷,觉得他主要是来出任务,顺便来找她,这种她不是第一位的感觉,真叫她不高兴。
    可是想着他对任务那么认真,她也是高兴。
    一个不高兴,一个高兴,其实都为了同件事,换种说法,就完全是两种答案了。
    “几时结束?”她没好气的问。“你就先忙着吧,我要回家。”
    武烈慌了,这结束的时间真不是他能说得准的,但是听到她要回家还是担心的,“你一个人在家里怎么行,我让阿姨过来照顾你才成。”
    她与他住的就是套房,三室一厅,简洁大方,要是再住个阿姨进来,胜男是不乐意的,她说的回家可不是回那个家,而是回于家。
    “爷爷让我回家,要是我再不回,他估计又得恼我了。”她这么说,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他的鼻子,“反正你要是有空就抽出点时间陪我回去。”
    武烈点头,觉得还是那里比较让他放心,就是老爷子那脸色,让他有些惴惴不安,“上次爷爷不同意你跟我离婚,这事是真的吗?”
    他忍不住问出口,在他的心里,老爷子应该是巴不得的,怎么就是反过来的意思呢?让他有些不解。
    “你觉得是真是假?”她没有直接回答,到是反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外公走了,走得很安详——
    我明明知道外公走了他不会再感觉到疼痛——
    可还是不舍——
    外公还没有到整八十岁呢——
    ☆、044
    他的想法简单,索性咧开嘴笑,“我相信是真的。”
    她乐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亲昵地靠近他,几乎是贴着他鼻子,“相信就好,要是爷爷他不满意你,这不是还有我嘛,不管爷爷说什么难听的话,你还有我。”
    这话最叫他乐意了,简直就是一下子戳中他的心,让他一下子就热血沸腾了,可是,没一会儿他又把脑袋埋入她的胸前,整个人都蔫了,“老婆,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呀——”他发出长叹声。
    她自然是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失笑出声,勾住他脖子的双手都是有气无力,慢慢地也就松开了,瞅着埋在胸前的大脑袋,她嘴里的笑声可没停。
    “真难受了?”她问,问的小心翼翼,手往他的脖子下面探,还故意拍拍他的臀部。
    这一拍,更让他难受了,老婆在怀里,不能碰,这痛苦就跟太监一样,他挥开她作怪的手,猛地抬起头瞪着她,“不许乱动,那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她知道那是什么后果,那手还是不老实,故意再往他的臀部探去,碰一下就撤退,碰一下就撤退,眼里的笑意一点都没退,就是想逗他。
    男人最经不起逗,尤其是这怀里还是自个儿的老婆,那是发生什么事都是合法的,可是一想到她的肚子,他什么冲动都没有了,偏偏她还在那里故意挑事,让他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真是难受。
    他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将她的手拉到唇边,张开嘴就咬了下去,瞅见她皱紧的眉头,又是舍不得再咬,把她放开,“要不用你的手?”
    “你自己不是有手的嘛?”她回答的更直白,还当她不知道,昨晚不就是他自己用手。
    武烈让她说的面耳赤,自己动手哪里有她动手更销/魂,以前他到是让她弄过,她一直没同意,这种事,还是同意了更有味道些,现在他是大着胆子问了,还不依不饶地补上一句,“谁让你挑事的?”
    他那样子,打算把起因推到她身上,再顺理成章地让她来动手。
    她到是没否认,确实是她挑起来,可让她用手,还是有些心理抗拒的,别看她在“天涯海阁”那里管事了两年,有些事看在眼里,不代表她一定能自己上手,嘴巴说说也许能行,真动手,还是差那么点功力。
    “还是算了吧,你自己去浴室吧。”她抽出自己的手,很大方地指向浴室,“还是去那里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叫武烈无语了,哪里有这样的人,把他的火挑起都不给灭的,还让他自自己动手自给自足,不待这样子欺负人的吧?
    他伤心了,满眼指控地瞅着她,“你欺负我——”
    就他那个大块头,说出这样的话,又是这个表情,让胜男一下子就笑场了,那是忍俊不禁的笑,伸手捏捏他委屈的脸,“我真没有欺负你。”
    “你就欺负了,你就一直欺负我。”他斩钉截铁的重申。
    她更乐了,抓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没有,就是没有。”
    “你有,你就有——”
    这是武烈的声音,他跟着挤入被子,把自己的话再重重地重申一次。
    麦人杰在门外,这听的真是很无语,回头跟他一样贴在门外听壁角的连澄对上视线,也是同样的表情,他不由耸耸肩,“结婚后的人都这样?”
    连澄没有结过婚,自然是不能以自身的经历或者说是经验来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那张几乎是巧夺天工般的脸露出几分遗憾,错过的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人来挽回,他以前没有争取,现在她心里早已经让别人占满了,也没有必要再争取了。
    “你要不要结个婚试试?”他心情大好,还能开个玩笑。
    麦人杰连忙摇手,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还是不想踏入这座坟墓,再说了,这世上真能有几对能像这房里一样幼稚的?
    连澄照常出门宣传,武烈自然是跟着,虽然用不得着他亲自出马,又不只是他一个人出面,还有些人供他来指挥调度,为了安全着想,他还是亲自去检查新闻发布会的场地。
    “武团,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他的部下可就是奇怪了,那黑黑的眼圈,一天可是比一天深,让他们这一帮人都觉得奇怪了,难道是嫂子——
    他们都往那边想了,集体捂住嘴,没敢笑出声来,谁都知道武团的拳头那可是硬得很,谁也不敢找武团麻烦,最多就是开开玩笑。
    “滚——”
    武烈那心里火的,可不敢在自个老婆面前发脾气,一腔火气没处发,全都贡献给他们。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第一个问的人,被群起而攻之。
    武烈最后的解决方式是赶紧把老婆往于家送,免得再睡在他身边,他都没有好觉。
    等他任务结束,也已经是一个月半后的事了。
    弄弄头发,弄弄脸,好吧,他知道弄脸听上去有点娘,但是为了脸上的黑眼圈,还是去弄了下脸,让他看上去精神头十足。
    去的前一天,他还找胜男的堂妹于浅浅打听了下,知道这几天于老爷子都在老干部疗养中心,估计没事是不会回老宅子,做为一个合格的姐夫,他给沈科打了个电话,让于浅浅在沈科名下投资的《蓝河魂》里演个角色,沈科最近春风得意,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当然,这是私下交易,除了他们三个人,谁也不知道。
    只是,武烈到于家老宅时,却是扑了个空,让他挺不是滋味,问了于家的阿姨,才知道不止老爷子一人老干部疗养中心,就是胜男也让老爷子带过去了。
    这叫武烈很无语,这于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精,看着很乖巧的于浅浅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让他真是觉得这老于家看上去除了他老婆之外,还真没有一个好人。
    还没等他上车,这手机就响了,一听那音乐,他就知道是自个老婆打起来,才刚叫了声,“老婆,”话就让人打断了。
    “老婆你个头,还不快把你做的好事给解决了!”
    居然是于老爷子的声音,那中气可足了,差点让他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他做的好事?
    这叫武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他最近就出了个任务,这任务还与老于家的人有关,再怎么说连澄也是于老爷子的外孙,算是与于家有关,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了,惹得于老爷子怒了?
    他没敢想太久,就生怕事情真有什么不好的,赶紧往老干部疗养中心过去。
    但是——
    当他下车往老干部疗养中心过去时,看到的全是于家人,这一看还差点让他以为这都是中秋节了,要不然,这于家的人,怎么就全到齐了?
    “爷爷,二叔三叔四叔二婶三婶——”他是一口气叫的,将这些人都叫了遍,一口气才慢慢地喘,眼睛不由得四下里找胜男的人,岂料,看了一圈,愣是没见着人,让他有些惊讶了。
    “哼——”
    于老爷子冷哼一记。
    这一记冷哼,那一班早已经在各行算得上头面人物的儿子与儿媳们那是半点吭气都没有,都集体地当作面前的武烈不存在。
    武烈泪奔了,这算是哪样,不待这样的吧,他已经让老婆欺负了那么长日子,这些人还要闹哪样呀,“爷爷,当初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他索性跪了下来,真心认错。
    “你还有错的?”于老爷子开口了,那声音凉凉的,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我都不知道你有错的,这都错在哪里了?”
    这老爷子话一出,于家的众人都眼观鼻,鼻观眼,大气都没敢出,“太上皇”的架式都出来了,他们哪里还乱动一下。
    “没有得到爷爷的同意,就跟胜男结婚了。”武烈还算是老实,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现在有了孩子,他晓得那种感觉,他要是有女儿,谁要是拉着她女儿就走,都没来经过他的同意,他肯定要把那个不知事的小伙给人道毁灭了。
    “说什么呢,我这人都老了,怎么都没听清楚——”于老爷子还故意地掏掏耳朵,好像真听不见一样,还问向他的儿子与儿媳,“你们都听见了?”
    老爷子没听到,他们哪敢说听到了,都是集体摇摇头。
    这帮人!
    忒让武烈无语了,就是那位三叔,平时还能碰到,碰到时说话也还挺好,以前说要帮他在老爷子面前说说话,现在一句话也不敢说,让他真是想从鼻孔里喷出火来。
    “爷爷,等胜男生下孩子后,我们重新办个婚礼,我要求爷爷把胜男嫁给我。”
    他所知道的就是态度,态度决定一切。
    于老爷子还冷哼一记,那哼声到是低了一点,比先头那记是轻上许多,就是语气也缓和些,“现在到是会说讨巧的话,有了我们胜男,还在外头惹了人?傅静算是怎么回事?”
    “傅静?”这个名字让武烈有些诧异,还重复一次这个名字,“她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还跑到胜男面前问胜男几时离婚,这傅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不着调了?”于老爷子那火是大的,傅伯胜还想认回胜男,这点想也别想了,就他家那种家教,连有妇之夫都敢上门来抢。
    武烈真是觉得这没事也中枪,他跟傅静确实没有什么,要是真有什么,他还用得着否认呀,他心里可不就是只有自家老婆一个人,那还自小开始的,要说他还能招惹别人,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这傅静居然跑到他老婆面前问他们几时离婚,这简直让他快气得吐血了,好不容易才把老婆弄好,现在要是再出个意外,他的心呀,都快要受不住了。
    “我跟她就连话也没有说过几句,哪里还能有什么关系了。”他喊冤,别人喜欢他,可不是他的错,他从来就不是连澄那个小白脸,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女人,“爷爷,我跟她真不熟,我也没有要跟胜男离婚,好不容易娶到手,我哪里敢在外头乱来,我像是那种人吗?”
    武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都是众人皆知的,就算是这样子,于老爷子还是发出一记冷哼,“跟我在这里穷嚷嚷有什么用,”他站起身,“吃饭去,跟这个人说话,真是太废时间了。”
    于家人全都跟着于老爷子走了,留下武烈一个人。
    他愣在原地,不过就是眨眼的工夫,他就想明白了,这老爷子在他自己找个台阶下了这算是接受他了,他差点嚷嚷出声,又能觉得怕把这里的人都吓着了,还是收回声音,自个儿蹦去找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也能看出来这个文快完结了吧——
    这个星期榜单是一W五——
    写完了就完结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
    ☆、045
    这是真的,他等了多少年,才等这样的机会,等到她终于可以耐心地站在他的身边,光明正大地以他妻子的身份,陪着他一辈子。
    于胜男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望着外面的玉兰花,这个季节,天气太热,紫色的玉兰花开在绿树中间,让她的眼睛一亮,“你怎么敢来?”
    这一句话,让明明没有做错半点事的武烈一下子就慌了,他几步就上前,搂住她的腰,还没有隆起小肚子,让他欢喜不已,心里又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让她不提离婚了。
    是的,他纠结了。
    “老婆——”他轻轻地贴着她的耳后,亲昵地亲吻就在唇边的肌肤,让他眷恋不已,怎么都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简直就跟地狱一样,“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于胜男任由他搂住,双手支着窗台,瞅着不远处的喷泉,手索性指着那边,“要不要去跳一跳?”
    武烈觉得她情绪不对,顺着她的视线瞅过去,他不由咽咽口水,“老婆,你可千万不能拿自己开玩笑,那里可不能去,不能去……”他说到这里,还很认真地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老婆,你可不能,真的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她不可置否,索性扬起手指点向他的鼻尖,“你要不要去替我试试水温?”
    试水温?
    武烈满脸黑线,这外面的喷泉,还让他去试水温,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那么那个人早就让他亲手饱以老拳了。
    但这是他老婆说的话,他就算是觉得这是天底下最丢人的事,也得豁出去试一下,免得让老婆心情不愉快,据别人说,这怀孩子时,要是母亲天天不高兴,这孩子可能生出来会是个苦瓜脸。
    “我去跳,老婆,你可别试。”
    他果断决定了,满脸坚决,却是要求她的保证。
    她扬扬眉,眼里染着几分兴味,凑上唇瓣,贴着他的薄唇角,刚毅的面容让她有种想逗弄的冲动,索性问出口,“你真要跳?”
    “你不是叫我试水温的嘛?”他一脸委屈。
    她乐了,伸指点向他的额头,“跟你开玩笑也当真了?”
    他将大脑袋靠她的颈窝里,觉得这世上就数她最坏心眼,可他永远都放不下她,宁愿一次一次地让她高兴,“让老婆高兴,这是我们军人的本分。”
    这话说的可真认真,让她不以为然,“你这叫无事献殷勤——”后面的半句,她故意惝说,要的就是这么感觉,后面的意思让他自己理会。
    “我不是奸,也不是盗。”他赶紧否认,没道理就这么打算承认下来,趴在她的颈窜窝,忍不住探出舌尖舔过她的肌肤,察觉到好自她肌肤下传来的轻微颤栗,让他得意了,“老婆,你别相信别人,我跟傅静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没有听到她提起这个人,他索性心一横,就把傅静引出来,他嘛一直是洁身自好,可从没有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甚至是结婚,这点想都不要想,说他有洁癖也好,说他古怪也好,他顾不得这些。
    谁知道,于胜男吊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谁说你跟傅静有毛关系了?”
    那种笑法,让他有点窘,其实他最想的就是把人吞进肚子里,碍于她的肚子,只得无奈的偃旗息鼓,可——
    “爷爷不是说?”他把话拿了个开头,想起刚才跟三堂会审时的架式,忽然间有些明白了,“爷爷他在吓我?”
    “你还不笨嘛。”她说的挺直白,双手圈住他的腰,“爷爷能那么说,算是接受你了,高兴不?”
    他当然是高兴,可是更多的是窘态,老爷子真是狡猾狡猾的,给他来这一手,害得他差点儿就吓死了,抱着她,就不肯放手了,“老婆,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待在这里了。”
    有一种预感,待在这里,他好像四面受敌呀。
    “现在?”她被他的紧张样子弄的满心都是暖意,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子满足,她想,这就是她要过一辈子的男人,虽然缺点太多,她还是一股脑地钻进去,“会不会太急了?”
    “不,不急。”武烈一手松开她拿手机,赶紧往驻地里拨电话,让他们赶紧把随军的事处理好,反正是今天他老婆就要跟他走,跟电话那头的吼完电话,他才笑眯眯地仰起下巴,指着自己的嘴唇,“老婆,快来亲一下。”
    她的回答是用手捂住他的嘴唇,“亲你个头,爷爷他们进来了。”
    “——”武烈再多的想法也不敢说了,对于老爷子有种天生的敬畏,他太知道这位老爷子在老婆心里的份量了。
    一家人吃饭,这会儿,总算是有武烈的位子了,坐在胜男四叔的旁边,他的旁边接下来才是于家长孙于震,他的对面正是胜男。
    这真安逸。
    武烈想陪着老婆睡午觉,一起睡午觉什么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咬咬她,这是再自然不过,虽然结局是冲凉,但他还是想时刻陪在老婆身边,生气她会出什么意外。
    这孩子嘛,前三个月是最危险,手里头的《孕婴指南》他都快会背了,那人就跟绷紧的弦一般,都没有放松的一会。
    于震对他无语,拍向他的肩,“大姐夫,你说这人像不像孵蛋的老母**?”
    他这么一说,胜男的那些堂妹都是同样的想法,都跟着点点头。
    武烈一脸黑,老母**有他这么费心的嘛,他比老母**还老母**,不对,这话不对,他赶紧在心里收回话,镇重地拍于震的肩膀,“于震呀,不是我说你呀,你这可不懂的,女人嘛就得哄着,像你们大姐这种性子,我就得把自己低到泥地里,才跟你们大姐结的婚……”
    几个堂妹望着他的身后,都是收住嘴巴,不敢再多说话。
    武烈要是没感觉,那才是怪事,他就怪自己的嘴巴,话太多,索性把话题一扯,“我真是爱你们大姐,咱刚才也就是开开玩笑,我就是个混蛋……”
    “武烈——”
    于胜男本来还想听他说些什么,一听这个,就吼了声。
    于胜男在排行老大,在堂弟妹面前一直是挺有权威的,被她这么一吼,不管于震也好,还是身体不太好的于浅浅也好,反正他们一伙人就跑了。
    “老婆——”武烈把脸凑过去,精神的黑眼睛巴巴地瞅着她,“我爱你——”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强吻过去。
    “武烈,你/干什么!”
    于老爷子暴喝一声。
    武烈落荒而逃。
    他满脸怨念的坐在喷泉边,看着阳光下的喷泉,差点泪流满面,那是他老婆,他吻一下了,那又怎么了,怎么了!
    “坐在这里干嘛?”
    带着笑意的声音出自胜男,她半蹲在他身边,手指掐了根绿草,在他的脖子间乱弄。
    他皮厚,不知道痒,大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爷爷对我太坏了。”他孩子气地指控。
    胜男笑得乐不可支,任由他靠着,“爷爷就是这个脾气,让你使坏。”
    “我才没有使坏。”武烈为自己辩解,一手环住她的腰,低头瞅着她的肚子,那里还没有一点动静,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孩子他盼了好多年,从没结婚时就开始盼了,“老婆,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好?”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胜男对他很无语。
    他一想也是,这可真不是她能决定的,“希望是个女儿,跟你一样的女儿,我好宠着她。”
    胜男笑笑,无所谓儿子还是女儿,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结果几个月后,胜男生了个儿子,皮肤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一样,让武烈一通嫌弃,怎么就没有遗传到儿子他/妈的半点样子,就随他了?
    简直是要命,他们老武家出品的人物真不咋的,就是一普通人,老妹末末只能说是清秀,哎,这儿子也跟他长得差不多,真是让人失望呀。
    相对于他的激动,胜男比较冷静,谁家的孩子出生时不是这样子的呀,要是她儿子出生时就粉嫩雪白,那就得轮到他们惊了。
    孩子是有了,怕在驻地的照顾不好,于家的人早就发话了,这月子得在家里。
    武烈泪奔了,怀孕时本来说好随军,结果因这一怀孕,老爷子发话了,得在家,不许去那里,他没办法只得妥协,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的,就算是他爸与他妈也不站在他这边,简直就是强势让他妥协了。
    可是,这都满月子了,怎么还不能让他抱儿子?
    “浅浅,好浅浅,你就装作没看见成不?”
    武烈只好求助于浅浅。
    于浅浅刚拍完戏回家,就看到自家的外甥,据说这当爹的还嫌弃这小外甥,那就是没有好脸色的呀,两手叉着腰,“不行,爷爷说了,不让你见!”
    “你——”武烈没法,刚想将她“挪开”。
    “爷爷,姐夫欺负我——咳咳咳——”
    这剧烈的咳嗽声,让武烈瞬间没胆了,这小姨子可是身体不太好,就是拍戏也是撑着的,要是有什么个意外,他还真是负不起责任的呀。
    隔着窗子,看着先前的小猴子般的儿子变了个大样,他总算是觉得出了一口气,这儿子长得不随他,随他老婆,真好!
    可是——
    这帮坏人,都不让他抱儿子。
    月黑风高夜,有道黑影悄悄地打开婴儿房的门,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那动作,真悄无声息,一下子消失在房门外。
    “老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武烈抱着儿子,靠着开车的胜男,不胜唏嘘。
    于胜男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这招,深更半夜拉她走人,哎,这几个月,他的辛苦她全看在眼里,自然也就随了他。
    没办法,谁叫他是她老公,老公最大的嘛。
    “武烈——”
    这是于老爷子的暴怒声,于家上下那是一句话也不敢插。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
    这是个无三观、无下限的文
    ☆、046完结
    带儿子在身边,其实也挺烦的,武烈总算是明白了沈科当初说的话,真是挺烦的,这不,他才吻着老婆,双手刚想下滑到她睡衣的领口,握住那两坨二度发育的肉肉,谁知道,他才摸上去,儿子就哭了。
    他不想理,这饿了多久了,没道理让儿子一哭就停了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那儿子就是个搅事精,越哭越大声,让他皱紧了眉头,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老婆已经将他推开。
    唔唔——
    看着老婆熟练地抱着儿子,儿子到是粉粉嫩嫩,那样子还真是可爱,但是也不能因为他可爱了,就不让他这个当爹的亲近他娘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正兴致高昂,又看看一门心思喂着儿子的老婆,那儿子的小嘴含着原本就属于他一个人的胸/房,现在他是一下也不能碰,全成了儿子的所有物,他真是一脸血。
    “你自己去解决吧——”
    胜男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火热到几乎要吃人的地步的目光,但是儿子在身边,她实在是不得他,更顾不上安慰他的情绪,索性给他一句话,眼睛往浴室那里一瞄。
    武烈悲愤了。
    可他还是先去了浴室,一脚踏上浴缸的边缘,双手将睡裤褪下来,想着外面老婆的身影,他的兄弟就愈发抬头,真叫他疼,疼极了。
    十指上去,包住不太甘愿的兄弟,他心想这年头兄弟只能为老婆让道。
    等他浴室出来,儿子已经睡着了,吃饱喝足,还睡在老婆的胸前,那姿势都让他羡慕,这儿子都好八个月了,他都饿成狼了。
    “老婆,你这是不对的。”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完全没有他的于胜男,打算来一次全面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不能只顾着儿子,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现在应该顾着我一个人,他已经吃饱了,就得一个人去睡,要让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于胜男抬眼看着他,一副“你疯了”的神态,让他把话全给咽回去,讷讷地挤在床外边,背对着他们娘俩,觉得自己自尊受伤了,敢情他的地位因这个儿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还能挨着她睡,还能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难呀!
    这怎么办才好?
    得想个办法解决的呀,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转天早晨还起来给眼里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饭,他的日子这叫过的什么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来了,手里洗的是老婆的内衣裤,抱着内衣裤,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
    “你说,男人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了?”武烈打算找个过来人打听打听,那人自然就是陈政委,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硬是问,“你说会不会得?”
    陈政委一听,这可就愣住了,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晓得一点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时吓着你了,不敢碰了?”他问的可直白了。
    “去!”这个回答完全文不对题,要是高考作文命题的话,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yīn着张脸,瞪着陈政委,“滚你的,老子怕什么,亏你也说得出来!”
    陈政委被喷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我滚也行,你就自个儿郁闷去吧。”
    “滚滚滚!”武烈脾气上头,说话就没有个轻重,整整头顶的军帽,但没一会儿,他又没有了精神,懒懒地瘫在办公椅里,整个人跟没有了希望一样,“老婆呀老婆,我这生的不是儿子,是讨债鬼呀!”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眼睛那是贼亮贼亮的,拨了个电话给廖碧女士,“妈,你想不想你家孙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个人在家挺闲,武建国那里忙,廖末末那里更是事多,她一个人在家里,平时跟一群老姐妹们打发打发时间,被儿子的电话勾起心思,她哪里有不想孙子的呢,想着孙子还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没有插手太多。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说。”廖碧女士快人快语,这个儿子挺让她头疼,现在总算是安稳了,“别给我来歪的。”
    武烈跟做贼一样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没有人后,他才讲出口,“妈,你把你孙子带个十天半个月的行吗,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对,胜男也不理我了。”
    这一听,廖碧女士可真是一听就明白了,都是过来人,不由骂道:“你就不能忍忍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你有嘴巴说,我都没有耳朵来听,我挂了!”
    “妈——妈——”武烈真是急了,赶紧叫道,“妈,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把这个小祖宗带走吧,就几天,几天就行,我都忍了多长时间了,再忍下去,我要死的。”
    这都生生死死的说法了,廖碧女士总归是心疼儿子的,想当年这熊孩子一出生,他爸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到底是过来人,还是能理解的,“还没有断奶,能跟着我几天吗?胜男那里你说过了没?”
    当然,廖碧女士是个清醒的,首先第一个重要的是胜男的感受,总不能听了儿子的话就风风火火地把孙子带来。
    “我会说服她的,都这么大了,得断奶。”武烈一狠心,再不断奶,他非得疯了不可。
    至于怎么说服,武烈挂了电话,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这家里大事他作主,小事老婆作主,但是真正的大事还真没有,他一直没有作主过,现在想重振夫纲,还真是非常有难度。
    胜男跟着儿子一起睡午觉,她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着,没有醒来。
    揉揉眼睛,她走到浴室,看着里头的人影,有种惊悚的感觉,头发一直没有去修过,跟个鸟窝头一样,脸到是润润,那是胖的。
    还有腰,她真是觉得粗上很多,月子补的太好了,到现在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这让她有点苦恼了,她可不想走出去让人一看就是妈妈样,那样打击可太大了,她受不了。
    太受不了。
    惟一的优点,就是胸前可观了点,那是儿子的食物来源。
    可是儿子都快八个月了,得决定几时断奶了吧?
    她在想这个问题,不是她冷感了,她没有需要了,而是儿子一哭,她全身心都往儿子身上扑,哪里还能顾得到他。
    但是,她真的是冷落他太久了,从怀了这个孩子开始,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一起过,她不是没有需要,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yīn差阳错,昨晚他的视线,她牢牢地记着,一想起那个目光,她都忍不住颤抖。
    她虽然是个女人,可女人也不是没有欲啊望的,她有点难受,像是磕了药般,也没有吃药,这个用不着,真来了感觉,那种感觉,往上涌来,偏就武烈不在家。
    武烈跑回家,想着怎么劝说老婆把儿子断奶,送回家去,一推开房门,大床里就睡着儿子一个人,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醒的模样。
    老婆?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索性满屋子找人,找来找去,都没有人影。
    好像有点声音?
    那种声音,怎么说呢,让他全身的血都涌上来,几步就到浴室门前,门就虚掩着,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一下子愣住了。
    胜男坐在洗手上,两条腿挂在下面,还大大地张开着,她嘴里含着右手,左手则深入自己的双腿间,从嘴里逸出的呻/呤声,让他立时硬了。
    这简直就是一副活春宫。
    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解开皮带,一把将自己释放出来,抵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手拉出来,笑笑地亲吻上她的脸,“这个哪够呀,得我这个,这个才够深够粗够大,够让你舒服的——”
    这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挺腰冲进去,那种感觉,让他差点就入门倒了。
    胜男没想到他突然回来,那是惊的,更是羞窘的,哪里知道自己这样子会让他看到了,脸的快要滴血了,又被他狠狠地抵住,那火热坚硬的家伙一下子冲入好久没有被热烈爱过的□,她一下子缩得紧紧的,将他紧紧地包在里面。
    “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骂他,这撞得太深,而她又太久没有经历,哪里经得起他狂风暴雨般的举动,人都快坐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武烈知道她难受,他更难受,抱住的腰肢,不让她乱动,“老婆,先让我一回,下一回下一回,我慢慢来,慢慢来——”
    还有下一回?
    胜男差点瞪大眼睛,腰都快软了。
    “哇哇——”
    破天荒的哭声从卧室里传进来,让胜男一下子从欲啊望里醒过来,双手急着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再继续了,“儿子、儿子哭了,你、你放开我——”
    她说的很困难,回应她的是越来越快的撞击,终于,他放开了她,一脸未餍足的模样,“等会——”他没说下去,那眼里的浓烈情/欲就说明了一切。
    胜男从洗手台上下来,双腿一接触到沁凉的地面,差点腿软站不住,幸得武烈及时地扶住她,那手烫得很,让她眼睛一瞪,满眼嗔怪,要不是他来了,她才不会这么没用,还差点站不住。
    她的腿间溢出粘液,让她颇为羞窘,身上还带着那种味道,让她扯过浴巾,堪堪把自己挡住,快步地跑出浴室,一把抱起儿子,哄着儿子。
    小武煌是八个月就断奶的,打从他记事起,就是部队驻地与爷爷奶奶家来回跑的,幼儿园的老师问他们最喜欢谁,他回答说喜欢妈妈爷爷奶奶;问他最不喜欢谁,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爸爸!
    “是武烈的爸爸吗?”
    武烈带着老婆回家,接到幼儿园的电话,被那老师严厉的批评了一次,他被批的灰头土脸,真想把捣蛋的儿子给人道毁灭了。
    “你说说,今天为什么把人家小朋友的裙子给剪了?”武烈摆出严厉的面孔。
    可惜他这个面孔就只能对部下起作用,他的儿子,到是天真地仰起小脸蛋,那张脸可是随了于胜男,还一脸的无辜,“爸爸,我看见小朋友裙子上有虫子。”
    胜男身为站在一边,忍不住想笑,又怕打击丈夫的自尊,强忍着没发出声来。
    “有虫子,你帮人家抓就好了,干嘛把人家裙子给剪了?”武烈忍住涌上来的火气,想与儿子来个心平气和的对话,“还把人家的裙子剪成一缕一缕的,你就是这么弄虫子的?”
    “妈妈说草裙漂亮——”武煌把胜男拉出来,“妈,那个跟草裙像不像?”
    说像不像,还真是像!
    但是真不能剪小朋友的裙子!
    武煌小同志挨揍了,小屁屁上挨了好几个大巴掌,疼的他直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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