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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秋韵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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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秋韵夜语”: 完结

    第二幕巫术
    “1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象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第二幕巫术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yín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yín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yīn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雲,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驜ī页梢煌牛笫歉招训难印K悄米牌【疲⒑斓难劬Χ窭前愣⒆盼葜性诮偶馍掀鹞璧拿琅切┫铝鞯哪抗庠谖枵哐┌椎南绿邋已玻挥幸桓鋈俗⒁馑奈枳恕?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yīn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yín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rǔ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rǔ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rǔ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rǔ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rǔ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yín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rǔ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yín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yīn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Bī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yīn唇又宽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yīn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Bī,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aì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yín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yīn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yīn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yīn,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yīn道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yīn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aì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第二幕巫术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象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髮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象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Bī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ròu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mī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ròu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ròu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拼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yīn户充血,aì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yín声响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象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象rǔ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氵朝,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yīn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yīn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yīn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yáng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rǔ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ròu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奸yín中,她又一次达到高氵朝,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jīng液,从她红肿的yīn道口内长长流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臂。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yīn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Bī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象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象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别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教师软得就象水做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没有反抗过。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奸yín,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经被他们占有过,一次与十次又有什么分别?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可现在,他们竟要逼她去卖yín……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没被人玩过,比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Bī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板娘,为了这东西,先是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别看她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nǎi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Bī当了两年婊子,Bī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没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别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第三幕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优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润的美腿分为两截。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许台……”
    “呼——唔!唔!唔——”
    “篷”,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yīn道里。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后一个时,里面的jīng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起,那双清澈的美目象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象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个角落。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yīn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第三幕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Bī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yín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了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yīn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yīn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yīn器扩张yīn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yīn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yín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jīng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Bī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yáng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yīn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yáng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ròu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ròu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yīn唇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yīn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ròu棒,在yīn道里轻轻地抽送,“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yīn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yīn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yīn阜分外突出,象剥壳的**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yáng具,滑嫩的舌尖在guī头上柔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yáng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唇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yīn道被两根ròu棒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根ròu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rǔ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地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地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象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第三幕02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新辟的迪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双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象摆在水晶架上的展览品。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宁馨有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yīn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yīn缝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形。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rǔ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上舞台。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必要陷入翕张的yīn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被夹在yīn唇和臀肉之间。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象……好象在学校里见过……”
    “别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别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象在芭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劈开落在舞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
    沉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yīn唇光溜溜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租借她来跳艳舞。没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象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手里,再放到伊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就象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yīn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这小浪Bī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yīn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yīn阜,柔美的yīn户就象一件精巧细致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ròu棒,对准她高举的yīn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guī头缓缓挤进yīn道。陶倩倩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yīn部突出,就象两条玉腿支着一只yīn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yín荡意味,而且使yīn道弯曲,yīn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yīnjīng插在里面,就象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插在肉穴里的yáng具不住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yín艳的美态,让泰熊更是性欲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yín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yīn户来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yīn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ròu棒进入体内,弯曲的yīn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guī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ròu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yīn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瘦削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三幕03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象女人一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恶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yīn沉的脸从长发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yīn户间沾了些yín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猛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窗帘后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如果谁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ròu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同时落下,将郎峰的ròu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被两个男人压在背上**奸,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发,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ròu棒就象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yīnyīn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没有作声。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yīnyīn一笑,一边干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yáng具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jīng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陶倩倩只觉肛洞猛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ròu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猛地喷发起来。
    等泰熊拔出yáng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jīng液。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塞,拧进她的肛洞,让jīng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艳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呼声,唿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悄把头发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不再作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刚刚被人发泄过性欲就推上舞台,没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门塞。不要说劈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裤上露出的印迹。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塞。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象那时在冰场上飞旋的陶倩倩,无忧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但那股燥热感并没有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象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急。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发上。
    舞厅中的喧闹声猛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拼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象一条yín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抬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象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yín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情药。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蒙。她象一只yín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停跳跃。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
    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yín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胀感更加剧了她yīn道的饥渴。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yín蛇,交错着不住蠕动,钢管仿佛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yīn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yín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象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rǔ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rǔ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yín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象喝醉了一样,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yín迹之后,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象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yín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噼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rǔ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泄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yín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肥软的外yīn唇就象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yín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象一场表演肛奸的yín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jīng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yīn唇之间。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yín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丝袜被yín液湿透,就象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yín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愿意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开yīn唇,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上来回拖动。yín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着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yín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yīn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栗的yín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yín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第三幕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象,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象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象。”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
    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yáng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yáng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yáng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ròu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
    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yīn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jīng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yín艳。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yáng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yīn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shè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yín,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象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yīn道和肛门里的jīng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大衣下摆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象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yīn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佛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别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yín得来的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jīng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没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面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垫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袖口脏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jīng液的钞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钞票,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几张肮脏的钞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却毫不在意。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仿佛被他肮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恶心。陶倩倩羞恼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陶倩倩动人的躯体,他没有认出这个艳美的少妇。从这间酒店的后门走出来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离他这么近过。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停住脚步,也许是因为……他咧开嘴,口水从失去门牙的嘴巴中流出。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扭曲的、丑陋的手,颤抖着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黑色的污迹,冷冰而肮脏她没有动,只怔怔抬起头,迷蒙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尽的雪花,没有两片相同,没有是非对错,甚至没有命运去理会。在天空的幻境里飘舞,虚虚实实,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