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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贱成欢(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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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贱成欢(高干): 60-62完结

    第六十章
    叶家的客厅里静静地摆着一份文件,叶辛越从厨房出来,随手打开来一看,不禁吹了个口哨。
    “这是郑氏的股份吧?”叶辛越对叶青华道。
    叶青华淡定地饮了一口茶,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呵呵,还真是舍得,”叶辛越笑得十分春风得意,坐在沙发上一张张地翻着纸张,一行一行看过,真是一份毫无遗漏的股份转让书,“郑凛叙竟然会同意,果然是受了浣浣的影响吧,真可惜,他们的婚礼我没去,不然可以录下来当参考了。”
    “虽然有了股份转让,但是郑氏毕竟还是郑凛叙主事,他如果有心言厉是不会得到转让书的最终签名的。”叶青华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也快生日了,宴会就选一个地方办吧,到时候邀请你言伯父伯母来就可以。”
    敏感的听到这句话,叶辛越若有所思地点头,回头却情不自禁地笑了。
    她知道最近言厉在叶青华面前受了多少苦,不禁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她,而且还屡次在商场政场上给他难堪,都是他苦笑着全部接了下来。她没有打电话给他,且不说叶青华不喜欢,她也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三年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为他着想,以他为中心忙活的女人。
    为自己而活,叶青华曾经这样告诉她。
    言厉收到了父亲的电话后就赶回家。
    来到家门口,望向不远处的叶家大宅,他不禁苦笑。
    进门,才发现母亲也在。
    见到他进来,言峻示意他坐下,不禁微笑道:“听说你最近打着言家的姓可没少丢我们言家的脸。”
    “爸,你别挖苦我了,”言厉揉揉头发,略显无奈,“叶伯父是铁了心要让我知难而退,我如果真的退那你就等着一辈子都喝不了那杯媳妇儿茶吧。”
    “你真的非她不可了?”言峻睿智的双眸扫过言厉的脸庞,忽然压低了气场,言厉便坐直来,“即使会很艰难?一无所有?”
    “爸,早在她离开的时候,我就一无所有了,”言厉勾起唇角,“只恨当初年少轻狂,如果早知道现在那么难,当初就算宰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做那么多的混账事,迟了……这是我该得的。”
    “既然你那么说……”言峻从西服内口袋里抽出一份请柬,精致的卡贴印着叶氏独有的三叶草标志,言厉打开一看,忙惊喜地抬头,“爸!”
    “不要高兴地太早,人家可没有邀请你。”言峻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我只是为了未来儿媳妇儿尽点力,至于要怎么进去,就是你的事情了。”
    言峻说罢搂着自家老婆上楼去,孩子的妈责备地嗔了他一眼,然后在丈夫的怀抱中转身,微笑着道:“厉儿,小越是个好孩子,这一次,不要再辜负人家。就算是丢脸,也总比媳妇跑了的要好,懂吗?”
    言厉沉默,然后无声的应允。
    然后便是握着请柬,久久不做声。
    除却言厉,郑氏只收到两份请帖,是郑凛叙和他的妻子文浣浣的,其实在之前叶辛越一直也有和这个C市传说中的女人有过来往,文浣浣的性格率直,又被郑凛叙宠地愈发无法无天,这一点叶辛越倒是出奇的喜欢,于是两个女人经常地私底下交流,不时交换一下自家男人的八卦,不亦乐乎。
    文浣浣盛装出席,轻灵俏皮的名家礼服和郑凛叙站在一起,显得出奇的和谐,一个内敛稳重,一个犹如花间精灵,郑凛叙从进场开始就十分具有压迫感地把文浣浣搂在xiōng前,骑士一般的姿态,带着极为浓烈的温柔和呵护,不仅看傻了一干女性,还吓走了不少公子哥儿。
    叶辛越笑着,一身符合她性格的火红礼服,收腰设计,把那盈盈可握地腰肢衬托地愈发柔韧,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她一身烈焰穿梭在会场,笑得得体妖艳,闪瞎了一干宾客的双眼。
    一切都似乎回到八年前,当时她仍是一身红衣,但是私底下认为她私生女的身份的大有人在,而如今,在场的宾客已经完全不敢有这个想法,且不说叶辛越离别三年后归来叶青华对她更是呵护有加,传闻言家少爷兼任郑氏五少也为她丢过不少脸,在交际场上屡屡受叶青华的脸色,已经成为全城话题。
    今日更是不得了,郑氏大股东郑凛叙一向不出席这些场面,所以当他出现在现场,还是携眷参加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郑凛叙是已经认可了叶辛越这个弟媳的,那么多重身份,还会有谁会不知死活地质疑叶辛越的低位和能力呢?
    宴会开始,叶辛越理所当然地要上台做致辞,刚刚站稳在台上,外面却传来一阵动静。
    叶辛越勾起唇,随着所有人看向门口。
    一身黑色西装的言厉正被侍应挡在门口:“言先生,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请回吧。”
    言厉笑着没有说话,似乎感觉不到周围的眼光,他眼神灼灼地看向台上那个太过于美丽妖艳的女人,轻勾起唇,道:“哦?”
    侍应的脸有些白,整个C市的人都知道言厉以前就是特种部队的大队长,以前还参与过许多国际性救援反恐行动,并作为猎鹰取得许多战功,虽然三年前退役,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还是让直视他的人站不稳脚跟。
    郑凛叙站在大厅里,云淡风轻地看着门口,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言先生……”已经有许多侍应拦在门口,他们接到命令是不允许言厉踏进会场半步的。
    言厉的视线一分一毫没有离开台上的女人,她看了他一眼,用那十足的挑逗的眼神,然后便开始拿过麦克风说话。
    众人的目光也不得不回到台上,言厉低头一笑,黑衣黑发,散发出如同恶魔一般的气场,他一手按住带头的侍应,只不过一秒,侍应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进去一下,不会耽搁太久时间。”他微笑着道,但是已经让身边的侍应害怕地倒退。
    他的神态太过于势在必得,言厉松开手,然后侧脸道:“不过是脱了臼,但是已经好了。”
    他只在短短的几秒内就把这位侍应的手弄脱臼,然后再接上,侍应们脸色一白,纷纷往后退,不敢再造次。
    叶辛越刚巧说完话,走下讲台。
    音乐声起,叶青华走到叶辛越面前,作为领舞,叶辛越必须要带头。
    把手放在叶青华的手上,她聪慧一笑,似乎完全没有见到已经在角落里站定的言厉。
    “怎么办,那么快他就进来了?”叶辛越得意地笑,叶青华缓慢地舞动,父女间的交流无声无息,他微笑,回道,“还没结束呢。”
    叶辛越微微挑眉,在结束与叶青华的舞蹈时忽然全场灯光一灭,镁光灯忽然聚焦在角落,一个身材高挑的妖孽推着六层蛋糕缓慢走过来,烛光下的微笑美得不似真人。
    “周勖!”叶辛越惊喜地呼唤,忙拽过裙摆刚想跑过去,却被叶青华捉住手腕,示意她不要动。
    周勖显然也察觉到她刚才的动作,不由笑容更深,眼底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整个大厅的人目光都凝在两人身上,言厉的眸愈发深沉,却不动。
    周勖推车到叶辛越面前才停下,笑着道:“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这下叶辛越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走过去,周勖熟练地把她的腰一揽,她便完全脱离了地面,身体紧贴,她吻上了他的脸颊。
    “咦?不吻唇吗?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久。”他抱怨着,但是眼角却是愉悦地弯起。
    叶辛越锤他:“都消失那么久了以为你早死了。”
    “呸呸呸,生日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这女人……”眼角似乎触及到一旁的人影,周勖俯下身子状似暧昧的一笑,却是轻轻地开口,“25岁生日,祝你幸福。”
    叶辛越一愣,手就被强势地夺去,周勖退后一步,看着言厉把她夺在怀里,笑得依然是一副妖孽的模样。
    众人哗然,言厉的气场太过于强烈,就连周勖的也被他压了过去。
    “抱歉,我不太习惯我的女人离别的男人那么近。”言厉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能让全场人都清晰地听到,叶辛越挑眉,拍开他的手:“你是谁?”
    如此光明磊落地挑衅,言厉只能笑而不答,继而一把夺过她的手,在她的挣扎中,两人走到叶青华面前。
    叶青华挑眉,看着小两口私底下的小动作,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言厉的眼神有些深沉,带着浓烈的兴味。
    “叶伯父,”言厉忽然跪下。
    连叶辛越也是一愣。
    全场哗然,言厉这么一跪,失去的可不只是面子问题了。
    叶青华却不为所动,甚至还微笑着道:“贤侄不用行此大礼,你叶伯父受不起。”
    “叶伯,言厉有个不情之请,虽然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于如今而言显得仓促,”言厉低头,模样恭敬,声音却是隐含坚定,不退反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请你允许我,娶小越为妻。”
    这下子全场已经不止哗然那么简单了。
    叶青华哦了一声,然后道:“这件事我们以后再商量,你先起来。”
    言厉却没有依言起身。
    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让叶青华点头,那么这事情就算抹过去了。
    “叶伯父,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当初不懂事,害得小越受了委屈。但是我爱她,爱了十年,十年的爱,让我不允许她嫁给除我之外的他人,更不允许她爱上别人,我知道你也是的,不然你不会刻意刁难我来试探我的心意。”言厉终于抬起头,手一抬,握住了叶辛越的手,紧紧攥着,似是某种不离不弃的约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也不是不能等下去,在她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等待的准备,不管多少年。如今那么多人见证,我言厉愿意爱叶辛越一生,以后的日子全部用来呵护她,守着她,看她快乐,为她解忧,好好爱她……我不求您能立刻原谅我,只希望……您能答应给我一个机会。”
    在场的人都动容了。
    要知道男人一跪,膝下黄金。
    更不用说那一字一句恳切的请求。
    叶青华挑眉,余光扫到叶辛越沉默的侧脸。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本来是管不着的,”叶青华沉默片刻,丝毫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他看着自己的女儿,转眼那么风姿诱人,犹如当年那个会对他巧笑嫣然的女子,“但是言厉,你让我亏欠的不止是小越,还有小越的母亲,这件事我知道小越也有自己的错,她错在不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你对她做的事情已经不止是错误那么简单了,你让我如何向小越的母亲交代?”
    言厉沉默下去。
    叶青华低叹一声,默默扶起言厉。
    他手一紧,言厉便能感觉到里面的含义。
    “不是不能把女儿交给你,只是你需要的不仅是我的同意,最重要的还是小越的意思。”
    两人转过身,叶辛越的面容便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适从。
    她的手还被他握着,十指相扣间,是他的脉搏的跳动。
    在叶辛越的期待中,言厉却什么都没说,他柔和的眉角带动嘴唇微微上挑,千言万语只化作对她眉间一吻。
    只那一触,叶辛越便颤动了心尖。
    久违的酸涩慢慢涌上,委屈的、欣喜的、难过的……
    似乎八年来,那一直压在心底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什么都没说,慢慢看着她红了眼眶。
    于是彼此相拥,他手臂收紧,温声细语:“对不起。”
    “我爱你。”他在她发颤的前一秒轻轻说出那三个字。
    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
    压抑,庆幸,酸涩……还有爱。
    他欠她太多,伤她太深,所以即使他男儿一跪,也不能消尽这些过去错过的一点一滴。
    所以只能以未来为注,一生一世守护她,爱她,这不仅是补偿,更多是后悔以前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来彼此伤害。
    什么也不用说,伤你,痛的是我自己。
    这是最珍贵的补偿,等待,于他于她,都是重不堪负。
    所以只需她踏前一步,剩下的几万步就由他来走完,即使路上泥泞万千。
    叶辛越紧闭双眼,边哭边笑。
    爸,她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再也坚持不下去折磨他,再也舍不得浪费彼此一丝一毫的光yīn,时间太珍贵,过了一天是一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一天。
    责怪太奢侈,他们再也消磨不起了。
    叶青华微笑,看着叶辛越久违的笑脸。
    这才是和她母亲一样的笑,一样温柔、甜美,似乎拥抱了整个春天的幸福。
    他的女儿,也终于成长为一个懂得爱与被爱,懂得珍惜,再也不会为了别人而受伤,再也不会刻意躲避幸福的女人。并且有他守着,有她爱的人爱着,有人珍惜,有人愿意与她共度余生。
    小雯,你交托我的,我也终于完成,此生,她有另一个人相伴到老,注定幸福一生。
    而我,就得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孤独的生活下去。
    也罢……
    正文完结
    “找个时间……陪我去看妈妈。”叶辛越闭着眼睛,轻声呢喃。
    言厉听到了,不禁嘴角一柔,搂着她说:“好。”
    这时郑凛叙才走上来,王者般的气质,散漫却凝聚霸气的眉眼,望向言厉的眼神里带着些笑意。
    “五弟让各位见笑了。”郑凛叙向着叶青华道,可是对象却似乎面对全场,让所有人都不能轻视这个男人的存在,“聘礼方面想必叶伯父已经预料到了吧。”
    说罢,他从紧随而来的特助手上接过文件,并没有打开,直接递向叶青华,“这是五弟在郑氏的全部股份,另外附上5%的郑氏股份和一些郑氏旗下的附属公司,就当是我这个当大哥给的结婚礼物。”
    众人哗然了。
    什么结婚礼物需要那么贵重?百分之五的郑氏股份,可是价值过亿的想买也买不到的稀罕物!
    叶青华似乎也有些惊诧,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伸手接过,当场打开来看了下,确认了签名,终于笑了。
    “如果在这种条件下我也不答应,似乎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叶青华走到叶辛越和言厉跟前,把文件交给了自己的女儿,“但是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小越,你拿着吧,以后凭着这些就能够好好管教一下家里了吧。”
    叶青华的一腔话明显的意有所指,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叶辛越接过,挑衅地看了言厉一眼,后者似乎并无自觉,按着她的头吻上,笑着道:“这下工资卡和全部家当都交给你了,这个你也不会拒绝了吧。”他从裤袋拿出锦盒,蓝灰色如海水般的绒盒,手指微微使力,闪烁的光辉映入眼中。
    不是之前的那一枚,他真的去重新订做了一对,像他说的,脏了的戒指就不要了。
    他会给自己最好的。
    “嫁给我,成为我的妻,那么之后只要你说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言厉眉眼低垂,默默地把女式钻戒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刚好,似乎是天生就应该戴在她的手上。
    叶辛越揪着礼服,随即依偎在他的怀里,打量着戒指,“这枚又是叫什么?”
    “不离。”他看着两人手里同一款的戒指,回答道。
    永不分离,生死相依。
    死生契阔,自首相同。
    能和你一起变老,是我唯一,也是最初的心愿,如今终于可以达成,又怎么会再舍得让彼此离别哪怕再多一秒?
    “真……不浪漫。”叶辛越踮起脚尖,狠狠撞上他的唇,言厉微愣,随即笑着回吻。
    不浪漫的求婚,不盛大的求婚,就是连交换戒指都是这样平静如水的感觉。
    但是没关系,因为我爱你。
    因为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那么这些必经的过程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嗯啊……重点,小厉哥……”
    一回到家,言厉就忍不住把她擒在怀里狠狠地揉。
    一个月没有见到她,想要她的冲动让自己紧绷地疼痛。
    在进门后狠狠折磨了她一次,看她好像发疯似得挑、逗撩弄自己,他更是停不下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轻颤,内里紧紧夹着他,他便兴奋地说不出声。
    浴室里,他把她折到墙壁上,从后面狠狠地捣弄,一手提起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墙上,她雪白的丰盈在冰凉的墙壁上挤压成各种形状,他眼中的血色便因为她一次次高低不同的吟哦而愈发深沉。
    每一次进入言厉都刻意抵在最深处研磨她最敏感的点,叶辛越觉得自己快疯了,拼命向上缩,却被他不满地按回去,因此一次比一次深,他也似乎发觉了这个特别,不由动的更欢,伏在她颈边吼得尽性,性感粗噶的嗓音让她听着听着又不自觉地脊椎骨发颤,然后夹着他尖叫出来。
    他不放过她,手技巧性地按压着她小腹上突起的一根,一来一回擅自延长了快感,叶辛越已经高、潮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地颤抖,随着他一起晃动腰部迎合。
    “迎合我,小越……”他不允许她那么快结束,便架住她的腰在连着的情况下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手转而按揉彼此的衔接部位,缓慢地爱、抚,捣弄的速度也慢慢缓了下来,他被她紧致的内里夹得嘶嘶地倒吸冷气。
    叶辛越被他这样缓一缓终于回过气来,她娇笑着伸手抚过他的xiōng膛,引来他一阵轻颤,被他惩罚性地重重撞了一下,她又来劲了,便咬着他的喉结咿唔着道,“小厉哥,去浴缸里……”
    他难耐地甩头,然后提着她两人一起进入浴缸,热水撒了一地,他们毫无自觉。她在他身上,妖媚地看他一眼,在他明白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双手掐着浴缸的边缘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你这只妖精……”言厉被她套、弄地舒服极了,一声声低吼溢出喉间,她按照自己喜欢的速度来,他有时候忍不住便会挺起腰回应她,险些把她撞飞出去。
    “别动!现在是我干你……”她抬高大腿,用嫩滑的内部擦着他腰间的新月纹身,他更是兴奋地吼,再也忍不住双手掐过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撞,要不是他抓住她早就撞飞开去。
    “嗯、嗯啊、啊……”她刻意叫起来勾起他的攻势,今晚他做的事情似乎对她有着不少刺激,还没回家就逗得他热情似火,让他险些就在车上办了她。
    “今晚怎么了?嗯?真想被我弄死……你这只妖精……”他一向是怜惜她的,也不想太过于在这方面累着她,可如果那是她自动送上门来那就不同了,毕竟当年他特种队单兵作战能力第一也不是吹回来的。
    “谁让你……嗯嗯、今晚***那么给力、啊、恐怕明天、整个C市都会说……你怎么倒追我吧,”她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地说着,他闻言低头一笑,然后作最后的冲刺,她尖叫,在最后他身体僵住,仰起头性感地从唇中溢出几丝低吼。
    她颤了一分钟,然后趴在他身上娇喘不止。他心情颇好地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轻划:“没关系啊,反正我就是妻管严。”
    xiōng膛被她锤了一下,他邪气地眯眸:“哦?还要再来一次?夫人如此热心,为夫要好好努力才行了。”
    “你还不够努力?我都快被你弄坏了……”叶辛越不怒反笑,半瘫软状态的他从身体里滑出来,她便顺势往边上一靠,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半埋怨半调侃地道,“你看看,我明天都不用上公司了。”
    “我帮你请假。”言厉啄了一下她的眉心,随即手指恶劣地伸进去,勾出一些浊白的液体,眼眸更深,“我的假也请好了……你看婚假什么时候请……不如一起请了?”
    “嗯,我想去加拿大。”她慵懒地道。
    “好。”
    “可是现在是春天,没有满天枫叶……”
    “不怕,我来想办法。”
    “还要去瑞士……”
    “好,”他看到她满脸的餍足,像一只吃饱了的猫,不由一笑,然后两手捧起她的臀慢慢往下压,再次一轻一浅的动起来。
    她呜咽一声,身体却诚实地跟着动。
    温和的方式,他几乎是抵着她在打着圈磨动,肉贴肉地辗转,她舒服地攥紧他的肌肉,他便满足地开始九浅一深地冲刺。
    夜,还长。
    被折腾了一天的叶辛越最后是强忍住两腿间的酸意上飞机的。
    言厉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效率,说请假了就真的请了婚假带她飞去加拿大。
    在那之前他们去了拉斯维加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准备好,刚一下地叶辛越就被带去做各种手续,等出民政局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本红色小本子。
    身旁的男人笑得一脸满足,妥善地把两人的结婚证放进自己口袋,然后再直接搭私人直升机才去的加拿大的渥太华。
    叶辛越在飞机上睡了很久,所以到达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清醒了,挽着言厉的手慢慢走在葱绿的街道上,叶辛越似乎十分好奇:“你有什么预谋?”
    “嗯?”言厉看着她,在第三次有男性驻足回头的时候霸道地把身边的女人揽在怀里,宣誓主权。
    暗笑他幼稚的举动,叶辛越戳他的xiōng:“别装傻!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去酒店的吧?而且也没开车,你也不看看我今天的打扮。”
    被拆穿了言厉也不恼,闻言看了看她脚底下的高跟鞋,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把她横抱起来,吻住她的脸,继续向前走:“我的女王殿下,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吗”
    捏住他英俊的脸,成熟的轮廓和犀利的五官在岁月中沉淀下来,更似是深藏不露的利剑,她越看越着迷,索性就大方的嗯哼一声,由得他抱着自己游走在美丽的街道上。
    慢慢走着,叶辛越被一阵熟悉的味道牵引,抬头一看,不禁呆住。
    从刚才还是一片生绿的林荫道,渐渐开始有了黄色的,红色的枫叶,有违于季节而绽放的色彩,染红了整片清澈的蓝天。
    回望远去,无尽的猩红,犹如无尽的爱情。
    燃烧,炽热,难以抗拒。
    他蹭了蹭她的鼻子:“喜欢吗?”
    叶辛越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得意地十分欠扁的脸,不由打从鼻子里哼气:“厚脸皮!”
    “你真是矫情,”言厉却笑起来,“……小越,我要世界上所有人见证,你嫁给我。”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钟声,洁白如雪的教堂,中世纪的建筑方式,一路上花童站在路的两侧,摇着兴奋的小脸看着这对和往常不一样的新人。
    他把她抱到教堂门口,然后把她放下去。
    脚触碰到红地毯的那一霎,叶辛越觉得心仿佛要被溢满般。
    言厉牵着她的手,教堂内一片明朗,神圣的光辉照耀着殿堂,带着庄严和虔诚。
    教堂内的最外围,分别摆放着多国摄像机,不同国家的记者纷纷安静地执着摄像机,他们被重金聘请到这里一天,全程在各国的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这场跨越了十年的爱的成果。
    不会有照片,只有记录。
    穿着一身简易正装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妩媚动人,站在一起犹如天作的祝福。
    “现在是全世界直播,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叶辛越,嫁的是我。”他抬起她手中的戒指,执到唇边印下一吻,“抱歉我除了这些不能再给你其他,岳父岳母也没有请过来,身边的亲人都没有来,但是他们都在看着……可能有些自作主张,但是我希望在这样的时候,你的眼里只有我。”
    叶辛越怔忪片刻,随即明艳的笑出声来,但是不难听出笑声中夹带着颤抖:“你这个贱人。”
    “对,我就是一个这么混蛋,耽误了我们这么多年……甚至还差点丢失你的爱的混蛋。在这三年里我寻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要等的那个人,那一个五年,我悲伤不比你少,那一个三年,我失了魂魄般地寻找,如果这一切都不算是爱,那么我此生,便别无他求。”
    他单膝跪下,无比虔诚的姿势,用熟练的英式英语一字一句道:
    “Days with rosemary, that I can from millions of people looking for you, and fell in love with you.
    From now on you is my wife, in this world, I could not find the second person can let me love so deeply, generation after generation, I only wish, for you.
    With all I have, for your happy life
    (天赠我迷迭香,让我能从千百万人之中寻找你,并与你相爱。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在这个世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我如此深爱,生生世世,我只愿,为你。
    用我所有的一切,换你一生幸福。)”
    “你说英语比说德语好听多了。”她笑,笑出了泪。
    她何尝不是?
    何尝不是只愿为他。
    因为她也爱他,爱得深入骨髓。当她陷入绝望的低谷,是他冷漠下的温柔和别扭,赐予她此生最灿烂的阳光。
    弯下腰,她吻上他炽热的双唇。
    他在全世界面前向她示爱,她得到了全世界人的祝福。
    没有庆幸过自己幸好回来了,根本不需要,因为她一定会回来,因为她知道他爱她,伤害她,他会比自己更痛。
    只不过剩下来的大半辈子,他注定了要对自己百依百顺,犹如女王般爱着。
    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这是最好的结局。
    番外:生孩子
    叶辛越刚开始是怎样也不同意那么快要宝宝的,但是奈何……
    “嗯……啊嗯,你轻点啊……”
    大床上,叶辛越妩媚动人的脸染上了艳美的表情,她的小背心被言厉一只大手推到xiōng脯上面,言厉正拱着头在两峰之间舔舐啃咬,下身不停加快动作,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房间,听得叶辛越忍不住更是缩地更紧,夹得言厉狼嚎不止。
    “小越……宝贝儿你夹得那么紧,怎么轻点?嗯?”言厉低笑,带动xiōng膛一阵震动,她终于尖叫着泄了出来。
    “还不够。”重重吻了一口叶辛越,本想趁着这个时候赶快释放出来。
    但是叶辛越却不让他如愿,被他拱地难耐不已,却还是记得抵住他的xiōng口断断续续地道:“套……啊……”
    “宝贝儿,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说罢又重重撞了她一下,满脸委屈。
    “不行……叶氏现在还有很长时间要整顿……不戴就别干!”
    对于这点叶辛越是一如既往的坚持,她对在家当个生孩子工具没什么兴趣,如今新月她才接手不久,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她可不会依他的愿。
    见叶辛越真的开始蹬他,言厉忙咬牙推开,伸手快速拿过柜子旁边的一个塑料,用牙齿咬开,为自己套上,然后再猛地冲进去,他本来就已经快要到了极致,所以一进去□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
    粗喘着气言厉趴在她身上不语。
    叶辛越感觉到他的沉默,轻轻移动腰部,让他离开自己体内,再拍拍他的头道:“快点伺候我去洗澡!”
    言厉装尸体,连套套都懒得不拔下来。
    叶辛越一下子趴在他的背上,戳他结实的背肌:“喂!你在郁闷什么啊?”
    言厉翻过身,真的郁闷的模样惹得叶辛越笑到不行,自打结婚后他就对她很好,是真的很好,如他给她的承诺一般,上天下地,只为她。
    言厉搂住她,彼此xiōng口相接,他憋屈地道:“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要孩子?”
    “嗯?不是跟你说了是因为公司的事吗……”叶辛越用自己有点黏湿的长发撩他,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弯了眉眼,“喂言厉,你该不会是害怕我会跑掉,所以想用生孩子这么幼稚这招来绑住我吧?!”
    言厉吞了吞口水,再次卧倒不语。
    这次叶辛越是笑得喘不过气了。
    言厉恼怒地坐起来,瞪她:“才不是!我用得着这样子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你已经是我的了!”他烦躁地一撸头发,有种被人说穿了的微窘,“你是不是不累?不累我们再来!”
    说罢更是动手就要擒住她。
    他当然不是害怕!
    只不过……失去了两次,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了。
    他舍不得她再离开他,舍不得以后会有一丝甚至可能出现的意外,舍不得再有一次哪怕是心甘情愿的分离。
    孩子,说不定能够让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像当初一样任性地离开。
    他犯过太多的错,她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委屈,他担心她因为当年的事情而介怀,所以他想告诉她,他只想有他们的孩子,除了她,再也没有女人有资格在肚子里怀自己的种。
    谁知道这个女人每次都闪着避着,他更加地心慌,虽然刚才的……套套他已经事先用针戳穿过,但她的态度还是让他很憋屈。
    叶辛越把他的眼神全都看在眼底,不由心底一暖。
    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竟然想着用孩子把她留在身边,百般的温柔都化作唇边一笑,叶辛越忽然如蛇般伏下身,柔软的身子擦过刚刚才释放的欲龙,她一手拔掉他刚才没有除下的套套,扔到床下,然后在感觉到他身体紧绷的同时,低头吻上他的下腰侧。
    唇形姣好,刚好覆住那个新月纹身。
    那里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如她,永远是他言厉的软肋。
    她轻轻舔舐吸吮,言厉立刻喘开了,坐起来看着她翘着小屁股在讨好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一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一手抚着她的发极尽爱怜。
    她总是知道怎样让自己一再妥协。
    她美好的xiōng型蹭着他的火龙,他忍了良久才一把提起她,继续占有……
    但是妥协归妥协,也不过是依照她的吩咐把已经被针孔穿过的套套戴上再做罢了。
    所以,毫无意外地,在两个月的艰苦努力后,叶辛越在极度的恶心难受终于被言厉暗藏欣喜地送到了医院。
    结果不言而喻。
    出医院的时候,两个人,两种表情。
    叶辛越满脸纠结郁闷。
    言厉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眼底却隐含欣喜。
    嘛,总之在叶辛越的疑惑和难受中,言厉终于得偿所愿了,只是叶辛越在前几个月里根本不肯放下工作,害的言厉不顾自己的身份跑上跑下到新月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强人,再一次郑氏五少被压榨的消息再次传开。
    言厉才没有空理这些闲人闲语,一周一次的高层会议刚结束,他就端着一旁的保温瓶就要往外走。
    “嗳……老五,赶这么急又去送饭送汤呢?!”詹遇宸最近喜事将近,但是却一直yīn沉着脸,其他四个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感叹岁月不认人,当初只会缠着詹遇宸一口一个哥哥的小女生竟然成了这点绝色尤物,还爬上詹遇宸的床逼婚,这下子詹二少可算是真的栽了。
    “知道就别说废话!”言厉横了他一眼,一副“连婚都没结过的男人懂什么将要做爸爸的心情”的表情,让本来就郁闷的詹遇宸愈发咬牙切齿,“大哥,我先走了。”
    “老五,你不用太着急,你家那个……不会吃什么亏的。”郑凛叙自认很含蓄地道。
    言厉黑线,虽然自家女人的确很厉害,但是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嫂子她?”
    能让郑凛叙这样说的人,除了他家嫂子还真没其他人了。
    “去找辛越了,回来后还告诉我千万不能让她有孩子,不然她就算怀着也要揍我一顿。”郑凛叙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在座的四哥男人都黑了线。
    见二哥三哥都用“罪魁祸首”的眼神看着自己,言厉扶额。
    “说不准嫂子见到老五家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的时候就会改变主意了,”纪若白忽然勾起唇道,在言厉默默且低调地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时,他淡淡的撇开眼,“但生不生得出儿子,倒难说了。”
    喷!
    詹遇宸和萧桓默默给了纪若白一个大拇指。
    郑凛叙用眼神表示赞许。
    只有言厉暗自内伤,默默出门。
    言厉拿着保温瓶坐电梯来到新月上层,还没站稳就差点被眼前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叶辛越坐在办公室窗台上,镂空的栏杆显得她有些摇摇欲坠,言厉立马冲进去,连保温壶也来不及放下就把她抱下来,还不忘怒道:“你怎么坐在那里?!吓着宝宝怎么办?!掉下去怎么办?!”一边还怨恨地看了看那边设计巧妙的窗台,打算明天就找人拆了。
    谁知道叶辛越什么也没说,只是危险地眯着眼打量他:“老公……”
    她一声叫唤,他立刻没了火气,柔起嘴角:“嗯?”
    “我会怀孕,是意外,对吧?”她道。
    “额……”想不到她会忽然问这个问题,言厉一瞬间只想起家里一堆被他刺破的杜蕾斯,然后冒汗点头。
    还是等她生完了再坦白?虽然可能会睡一个月客房……
    但不是说孕妇期间不能动气么?
    叶辛越挑眉,没有再说话,倚在他怀中一口一口吃着午餐。
    以为躲过一劫的言厉松了一口气。
    但是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地、愚、蠢!
    “嗯……小越,你想……干什么?”言厉看着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的叶辛越一身丝质睡衣趴在自己身上,媚眼如丝,却是在用手铐把他双手铐在床架子上。
    吞了吞口水,言厉道:“小越……你现在……”
    刚想说她现在不适合那啥,咔的一声,两只手都锁好了,叶辛越这才收起一脸笑意,冷哼着撑开双腿居高临下看着他。
    “意外是吧?”叶辛越忽然从一旁拿起一个保险套,言厉一看就暗骂:糟糕!
    “骗我?”叶辛越拆开包装,对准自己的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胶状慢慢隆起,然后被束紧,再慢慢消下去,言厉已经全身冒冷汗了。
    “你听我解释,”他立马正住脸色,道。
    “不、听。”她邪笑一声,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
    看着他慢慢苏醒的某物,便微笑出声,言厉此时真是害怕极了这样的笑容,忙绷紧下颔,看着她一手掌住他的弱点,开始有技巧的上下……□……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攥紧拳头声音喑哑:“老婆,别闹……”
    “你不是很享受吗?”叶辛越恶作剧般用力一收,他立刻绷紧地不再说话,健壮的双腿也曲起,却紧绷住不动,怕一下子太突然踢到她。
    这还不够,她掀起睡裙,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磨蹭了上去,触及到柔软,言厉立刻低吼出声,自从她一宣布怀孕言厉就因为害怕伤到宝宝而没有碰她,如此一来更是忍不住,猩红了眼就看着她上上下下地磨蹭,难耐的舔唇:“别玩了……给我,嗯?”
    她不管,按照平常他的速度自己来,上上下下地骑动,他再也忍不住学着她的规律挺腰应和她,隔着内裤辗转她的嫩肉。怀孕期间本就敏感,他一配合叶辛越就上上下下十几下就颤着身子自己泄了。
    感觉到欲望顶端的湿意,言厉只觉得自己就要炸了,挣了挣手腕,他看着叶辛越站起身下床,便急了:“嗳?!那我怎么办?”
    她凉薄地回头,不屑地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是爽够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
    说罢就出门,从外面上锁。
    言厉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看着沾了她的花液的小兄弟,双手被束着他根本碰不到,还谈什么DIY?!如果说以往那样锁住他只要稍稍动作锁铐就能打开,偏偏这次老婆大人是真的气着了,竟然找了两个手铐把他的手分别锁在床的两端,而他只能无奈加可恨地涨红着脸催眠自己——
    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妈的!一点都屈不了!
    真真是可悲!
    言厉再次意识到他们实力悬殊到底有多大!
    那天之后言厉基本过着很素的生活,即使已经到了九个月,言厉能够碰自家老婆的机会还真是屈指可数……
    若是说这就是惩罚的话,还真的是过了……
    “那你就出去偷腥啊,反正你一抓一大把地红颜知己。”叶辛越曾经懒洋洋地面对他的抱怨。
    他当场无话可说,沉默着拿着枕头走去了客房。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即使他饿了的时候她只给看不给吃;
    虽然她饿了的时候他还要强忍住用除了那个部位之外的其他地方喂她;
    虽然这十分的不公平,十分霸王条约……
    但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就连大哥也笑他:“幸好我家的没有打算那么快生小孩。”
    默默倒了。
    于是没想到在一天中午看电视的时候,叶辛越就完全没有预兆地来了阵痛,脸色一白,她大声喊道:“老公!我要生了!!”
    言厉当即从门口蹦了起来,忙三两步跨过去一手横抱起她,一百五六十斤对于他来说还是没有什么负担的,忙抱着她快步走向车子,哄道:“不要怕不要怕……宝宝乖,别那么快出来,别折腾你妈妈哦……”言厉不知道他此刻说话的声音有多么大,叶辛越皱着眉忍着肚子痛还要忍着他的咆哮,心底却是异常地温暖,咬牙忍住,上车后他安置好她便连忙开车,打通了郑氏旗下的私家医院的电话:“备好产房!是!我老婆要生了!让所有妇产科的都待命!出了一点差错我就让你们重新进娘胎!”
    七分钟时间飙到医院,门口一大群医生护士已经面容紧张地站好,见到言厉抱着孕妇下来就抬起担架,一路护着叶辛越到了产室,言厉的心已经慌了。
    甚至在快要死了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慌乱。
    似乎,要忍不住地替她去痛。
    在产房门口,叶辛越摇头不让言厉进去:“听说生孩子很丑的……小厉哥,你在这里等我……我……”
    他不让她说完,拼命安抚着:“不丑不丑,我家小越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生孩子都是最美的,让我进去看着你好不好……我,我不安心你一个人……”
    叶辛越笑了:“这是命令,言大队长。”
    最终,言厉是白着脸看着叶辛越被推进产室的。
    有那么一霎,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无所不能的。
    里面躺着的正在受苦的女人,他爱她,她亦是,为了他,她二话不说地把这个“意外”接下手,甚至在进产房之前,她疼的嘴唇都颤抖了,却还是能笑着命令他。
    他的小越真的很勇敢。
    以前的她,连疼一下都要喊着他呼呼。
    她终是因为他而成长,即使原因很让人痛苦。
    手握紧成拳,他孤独的身影站在产房门外,冗长沉寂,带着因那三年而形成的等待的姿态。
    产房里还没有动静,萧桓和纪若白家的那位就赶过来了。
    “怎么还没生出来?!”萧桓大呼。
    “是啊,不是说中午的时候就开始阵痛吗?现在都过四个小时了!”袁宝婷的小脸揪成包子,她和叶辛越感情最好,叶辛越为她赢回了爱情,她不仅对她抱有感激,而且还有心疼。
    所以才死磨烂磨地让家里的那个冰山别扭载自己来,可是来到的时候整条走廊就只有言厉一个人。
    纪若白泊好车也上来了,沉默地拍了拍言厉的肩膀,然后才搂着自己絮絮不止的那位道一旁坐下等待。
    终于,在第六个小时后产房门口开了,里面一阵一阵地传来婴儿的哭声,言厉已经听不到医生在说什么了,忙疾步走进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的叶辛越,眼眶才不由自主的红了。
    从小到大,他除了她离开的那时候,再也没有那么狼狈过。
    他甚至没有看孩子一眼,就跟着护士们推着叶辛越去了高级病房。看着她苍白的睡容,他爱恋的用大手摩挲她的脸颊,轻吻了下她柔美的鼻梁:“我爱你,小越。”
    他们拥有了一个孩子,女孩,长得像叶辛越,楚楚动人的小脸小鼻,但是唇和整块脸的英气却像极了言厉。后来言爸和叶爸一起为孙子取名叫言苒,即嫣然之意。
    小女婴不爱哭,这点言爸说了这是像父亲,言厉顿时得意,抱着自家女儿一贯冷漠的五官带了柔和,熟练地拱着她,逗她笑。
    叶辛越坐月子坐了将近两个月,其中言厉服侍女儿又服侍她,心疼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当然不给她下床,每天早中晚外加下午茶宵夜都亲自送到她房间里喂,害的叶辛越郁闷至极:“看你还让不让我生!”
    言厉吻了吻她的唇,却觉得不够,加深了这个吻。叶辛越被他吻得情动,也附和着回吻过去。
    “真舍不得你生了,孩子要一个就好,是我的女儿,我必保她一生欢愉,无忧无虑。”他抚摸她的脸颊,看清楚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忧虑,才笑道,“不要胡思乱想,男孩不是不好,但是我更喜欢女儿,像我,但是更像你,这样我就会更爱她。”把头缓缓靠近她的脖颈,抵住,健硕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是在依靠,“谢谢你,小越,我很高兴。”
    叶辛越抿唇片刻,心底最后一丝忧虑也被他几句话化解,轻哼一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哼!如果你嫌弃我们的女儿我就带女儿远走高飞,让她认薛皇玄当爸爸!”
    “不敢。”他憋屈,说起来真是郁闷,在生产后第二天薛皇玄不知怎么地秘密回国,去了医院看叶辛越。
    当言厉回家拿饭点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个他恨得水深火热的男人正穿着黑色衬衣正在撩拨自己的女儿!
    当即大怒,冷着脸就要冲过去,却被叶辛越唤住,才说是她让薛皇玄当了孩子她爹……额不,是干爹。
    见自己老婆笑得一脸没心没肺,言厉当即不敢多言了,硬是差点把自己憋出个内伤,直到薛皇玄似笑非笑地离开,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以前顶多只是冷漠,当时可就算是巨冷了。
    偏偏她无论如何也不肯透漏在那小半个时辰里两人都说了什么,挠心挠肝地言厉最后被哄着才硬是接受了这个非人的事实。
    这期间詹遇宸结婚,和那个小他四岁的女人纠缠出一堆的爱恨情仇后彻底败了,被那女的折磨地半生半死,这C市种马的风采也随着那个女人而变得黯淡不少。
    至于那个一向讨厌女人怀疑有搞基倾向的三哥,也终于向世人证明了他是个直男,并且是很直很行的那种。
    总之,结局还是那啥很好很圆满的,妻女在侧,言厉感到很满足。
    虽然还是整天被某女人开口闭口一个贱人地喊,但是他很是心甘情愿。
    毕竟,在爱情上,只要你深陷其中,那么贱就只是一种爱的方式罢了。
    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