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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版鹿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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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版鹿鼎记: 鹿鼎记趣之建宁篇

    !!!!作者:龙傲九天
    铁成钢道:“是这样的,丐帮自从令师梅叔归隐之后,就逐渐与侍卫营疏远了,当德玉贝勒进了王爵,脱离伴驾职务之后,我们就退出了,当然,会跟他们接触过,想完全断线是不可能啦!不过以后我们的待过也就没再领了,昨天,侍卫营大领班来找我,叫我在江湖密查吕四娘她们的下落,速报!我们想,这件事八成与雍正的死有关,没想到,真是吕四娘干的!”
    小宝笑道:“吕四娘祭了祖之后,早同青梅竹马的情人朱蓉镜双双归隐了,他们那去抓呀!”
    大伙一声全乐的喷饭!
    新皇临朝!百行复业!
    锣鼓鞭炮喧天,好不热闹人也!尤其是剃头(理发)师,好不忙碌,皇上驾崩,对剃头的来说,可是大发了一次利市。
    三义钱庄这时大发请帖,为周年度大宴客户。
    不论钱庄同业,商界司人,以及内城各王府,全送了帖子。
    十月初九这天,三义钱庄门前,真是车水马龙。
    院子里高搭席棚,筵开五十桌,可真热闹哇!再看来客,还分三六九等呢!头等客人,全是内宫来的亲贵。
    仔细瞧瞧,八家钱帽子王府,全有人来。
    计有肃王府的小贝子德容兄妹!郑王府的齐尔哈贝勒!
    豫亲王府福晋还带着小格格玉蓉!
    礼亲王府是小王爷代勇带着小格格!
    武王府是阿那多贝子!顺王府德克贝勒!
    克王府的小王爷岳顺兄妹!最受人注目的是乾隆皇上的三哥和亲王弘画也来了。
    这些人全是皇族亲贵,被让至正厅。
    剩下朝中文武官员也到了二十多位,最惹人注目的是,御林军统领史贻直、工部、兵部满汉四位尚书都来了。
    原来这与三义钱庄保饷有关!
    官员中,唯一的一个蓝,你是在为女儿拉皮条呢!
    康武又宣布了:“当初因梅家无后,三义才接了兴德,如今梅家有了后人,三义钱庄仍改回为兴德钱庄,交还给梅家少主!”
    他这一宣布,出了全体宾客的意外,连小宝都不知所措,但他立即叫人把过去挂过的‘兴德’招牌重行挂上,并取下三义的招牌。
    小宝忙道:“大爷爷您……”
    “三义的人仍然替你照料,兴德回归梅家名下!”
    即是大爷爷的决定,他也没了办法了。
    这一来,大家又纷纷向他道贺。
    这顿酒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大家方来陆续散去。
    临走时,史贻真史大小还特别找上了小宝道:“皇上有旨,想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安排晋见!”
    小宝奇怪道:“皇上要见草民?”
    “当我奏明皇上你是梅公子的义子时,皇上说与先皇上关系非浅,想见见你!”
    “即是皇上召见,草民只有敬候诏命了!”
    “好吧!你等着吧!时间由我安排,就是最近几天吧!”
    史贻真走啦!四品号官罗小七过来啦!叫了声:“兄弟,我是罗小七!”
    “啊!七哥!”
    罗小七见现在已没有外人了,才问道:“兄弟,梅叔他们近来好?”
    “好!大家都好!”
    “七哥,咱们的号队如何了?”
    “山上下来的兄弟,安全插到全国旗营了,有一千多人,同时他们的家眷,也全到张掖、武威一带安置好了,绝不会出纰漏!”
    “七哥,大师祖这项安排,是要我在京城里活动,你是老北京了,得多给我指点指点哪!”
    “你打算由什么地方着手?”
    “我打算由花、赌两档起,先烂他们的要,由上三旗营着手!”
    “北京有名的福华赌场,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翌日!罗小七换了便服,同小宝到了北京最赌大赌场‘福华’,所有财场都是一个模式!有高大宽敞的厅房,彪形大汉保镖抱台脚。
    美丽丫环殷勤招待,高手老千的庄家。
    小宝同罗小七进了福华赌场!
    原来罗小七是这家常客,一进大门,就有丫环上前请安,叫了声:“罗大人,跟朋友一起来的呀?”
    小七本来就是赌鬼,想当年在天山哈密上天台饭馆,没银子,用制钱跟师兄弟们还磨了好几年手指头呢!打从进入旗营当了号官,月俸二百两,没别的,全让他输在赌上了,官升了,赌也升场了,居然成了北京最大赌档常客。
    他见丫环行礼,只‘嗯!’了一声。
    这家赌场不愧是北京首屈一指的大赌场,赌客看样子全好像有点身份,就拿罗小七这个堂堂四品官到来,根本没人理会,可能有很多地位比他高的。
    小宝仔细各桌看了一番,不但赌客各个衣冠楚楚,而且很多气度高华,言谈之中,什么贝子爷、大格格,某大人的称呼,不绝於耳。
    噢!原来满州皇族亲贵也好这调调儿啊!丫环上来问道:“罗大人您二位那桌坐?”
    罗小七道:“各桌看看再说!”
    他同小宝一桌桌的看过去!
    头一桌是大牌九,这是赌场中最温和的赌了,四张牌配点,分前后二方,有和(不输赢)的机会,也再方场,赌的人不太多。
    第二桌是小牌九,一翻两瞪眼,把把见输赢,在赌场上论,该算武场了,够刺激,好赌的人大多喜欢这个,所以这桌人特别多。
    再看当庄的,是位花信年华的大妞,人长的跟米粉团一样,穿着旗装小袄,露出半截藕也似的小臂,玉手十指如葱丝嫩笋一般,十支指尖尖的还涂着蔻丹。
    再脸脸蛋儿,柳叶周,杏核眼,悬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点,不笑不张嘴,一笑不但有两个酒窝,而且露出编贝似的玉齿,在她这儿赌,别说赢,输了都心甘情愿。
    再下一桌是赌摊,也叫押单双,雪白的桌布,上面只写‘单、双’二门,中央有一大把黄豆,另一个竹板刮子。
    当庄的是个中年汉子,两支袖口挽的高高的。
    下注的人很多,围满了一大桌子。
    小宝没见过这种赌法,也挤进去看。
    原来等大夥全下好注后,庄家先打股子,看是几点,然后用竹板照掷出来的点数,一次一次的拨黄豆,剩下最后不够一次拨的时候,看看剩的是单,是双,就决定了输赢,这公道而没假,所以赌的人多。
    尤其在拨的时候,真扣人心弦,足能令赌徒过足了紧张、刺激的感受。
    第四桌是黑红宝,这完全是斗智,分场子与暗房之中,不叫赌徒看到面孔,怕被人从面孔上看出端倪,他做好了,由宝官再送到案面上,由大家来押,共分一二三四门,可以押独点孤丁,是一赔三,也可以在黑红拐、大小拐,对穿等两门,输赢一比一,再就押堂,输一门输赢,两门不赌。
    看案子的庄家,也是姑娘家,口中不时的报出赌客押的方位跟钱数,莺声燕语,煞是好听。
    再下来一桌是股子,四颗股子赶老羊——赶点!
    这是四颗股子扣除相同的两个不算,看另外两颗加丐来的点数,谁大谁赢,输流做庄。
    这掷股于的技术可大发,可说是赌道中最高深的一门功夫,技术好的,要几就可以出几,但也有用灌了铅的假股子,也可以出大点,但真正的大赌场全凭技术,绝对没人使用假股子。
    这桌因是转流做庄,场于上只有一位中年汉子照料抽头打水。
    最后一桌是摇红!
    当庄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少女!一身清纯的打扮,脂粉不施!这丫头不但清纯,而且圣洁,真若一朵白莲。
    小宝被她这清纯美艳引住了,两双贼眼,恨不得盯进人家肉里。
    这少女发觉了,可是一霎间,艳丽如花的面孔,忽然变得冷若冰霜,而且两眼还像满怀恨意。
    大夥谁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是小宝却心中一动:“嗯!原来是她呀!”
    “她?”
    “她是谁呀?”
    这只有小宝心里明白,她是霍云鹏的小女儿——霍玉洁,要跟他一比赌技高下的人。
    他怎么会知道?帮来红燕子告诉过他,霍玉洁进了福华赌场。
    当初他在西安赢了‘鸿连赌场’,火凤凰被逼嫁给了大牛,这三姐不服气,进京找师父红燕子,红燕子不了解详情,就把小四霍玉洁安插在北京福华赌场,叫小二、小三到保定大江连等候机会。
    今天小宝果然来了北京福华赌!在西安她偷窥过的小宝的像貌,今天一见,立即变了颜色,由娇艳如花的面孔,一变为“冷若冰霜!”
    这被个老赌客看出来了。
    你道这赌客是谁?她更不是外人,就是豫王府的玉蓉格格。
    这丫头虽是女的,跟她娘七格格一样野得同男人一样,平时不是跑马走狗,就是跑赌场来厮混。
    她跟霍玉洁也混成了姐妹淘啦!一见霍玉洁神情有异,扭头一看?他来了。
    “谁?”
    “小宝!”
    她第一次在永定门看小宝时,认为他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个蠢货,可是在三义钱庄再见的时候,又感到他不太讨厌了,可是这第三次见面,更觉得有点可亲啦!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她忙道:“唷!兴德的小财神也来啦?”
    小宝冲她点头笑道:“格格还认得我呀!”
    “死东西,你死了烧成灰,我也认得你这缺德的!”
    男人同女人就怕不答腔,只要答上腔就进了一大截。
    小宝笑道:“格格,我要烧成灰格格还要认得我,咱们的交情可够深哪!”
    他这话,语带双关,娇格格没理会得,可是有懂的赌客却哈哈大笑。
    玉蓉格格道:“你也好这个?”
    “格格好,我来敬陪末座嘛!”
    好小子,对格格说话这么轻溥。
    可是玉蓉格格大概喜欢这套,笑道:“你既喜欢,快换筹码呀!”
    乖乖,好大手笔!
    玉蓉道:“庄家可是我乾姐姐,手段高的很呢!”
    “我今个非赢她脱裤子不可!”
    这话在赌场是常听到的,可是当娇贵格格,这出口实在不雅,可是玉蓉格格,不知为什么并没挑眼!
    庄家开始摇缸,催大家下注!小宝喜欢这摇缸,可是罗小七却喜欢赶羊,二人分开来赌上了。
    小宝押押下下、输输、赢赢,不到一个时辰,五万两白花花泡了汤,他又叫丫环换了五万筹码。
    女庄家看着他那堆筹码冷笑,意思是吃定了。
    小宝开口了:“我押独点怎么算?”
    女庄家白了他一眼道:“十八点中你敢押独点赔六倍!”
    小宝算了道:“赔六倍?五六就三十万哪!”
    女庄家道:“福华赢得进,就赔得出!”
    “你别吹牛!五六三十万,三六一百八十万再来个六倍,就是一千零八十万,再六倍……”
    “哈哈哈哈!福华赔不出把我搭上!”
    “你也不值一千八百万哪!”
    这时玉蓉格格说话了:“你是狗眼看人低,霍玉洁不值一千八百万,我值么?”
    这——这话叫他怎么答言?庄家道:“格格,您别管我跟他们之间的事!”
    “不!他欺人太甚,我管定了!”接着对小宝道:“一千八百万她不够,我接着,值么?”
    “格格,草民不敢!”
    “你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不敢的么?”
    “草民不敢,草民惶恐!”
    “别跟我来这套,今天赌我算一半,赌输了,我们俩都跟你,要是你输了呢?”
    “草民听凭格格处置!”
    “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老鹰!”
    小宝被她这句话激起了豪气!
    大声道:“我连猜十把独点,有一把输,我让你们剁成肉酱!”
    “好大口气!”
    这一来全场赌客全停下来了,来看这龙虎斗!现在他们真是骑虎难下了!
    小宝赢了,连尊贵格格带当庄的一对娇娃。
    输了,可是粉身碎骨一团肉酱啊!
    他!实在是豁出去了——赌啦!
    大家全围到这一桌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霍玉洁摇了九次,全叫小宝给押中了。
    最后一把是立见生死的境界了,被罗小七给捣了。
    他大声道:“赌博是好玩的,那有玩命的,下官不才,打扰了各位雅兴,咱们今几个到此为止,明天请早!”
    幸亏他捣了局,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台呢!
    从此,小宝成了这家赌的长客,而且每次来,还全是在摇缸这一桌。
    霍玉洁本来对小宝印象十分恶劣,可是时间一久,反而对他的观感,起了大变化,由初起的厌恶,渐渐改变,满脑子里全是他那滑稽幽默的样子,进而思慕,再来就成了思念,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再说玉蓉格格,也犯了霍玉洁同样的毛病,每天见不着小宝的面就像失了魂似的。
    没想到小宝虽生了并不英俊的面貌,却有这么大的亲和魅力。
    现在他每天跑福华赌场,倒成了霍玉洁同玉蓉娇格格反追的对象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还有不水到渠成的么?可是问题来了,什么问题?
    霍玉洁好办,赌场摇缸女郎爱嫁谁嫁谁,想跟谁就跟谁没人管,可是豫王府的娇贵格格可就不简单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满汉不通婚哪!这——这可怎么办?不要紧,她有个好妈——豫王福晋——老肃王的七格格。
    这天豫王福晋派护卫领班把小宝叫进了豫王府。小宝见了这位福晋,忙恭身为礼,道:“草民见过福晋!”
    “别这么酸,草民草民的,你既知当年事,我同你师父是至交好友,你就该改口叫我七姑!”
    “是!七姑!”
    “嗯!这才乖!”
    “七姑召见小侄是……?”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还不是为你跟蓉儿的事!”
    “七姑,这是皇族家法所不许的呀!”
    “好孩子,你可真会装啊!不错表面上看是满汉不通婚,像梅宗淦的义子,可是你义父的大嫂是谁?”
    “这……”
    “是谁?你说!”
    “是……草民不敢乱说!”
    “连圣祖的亲生六女固伦公主都可以嫁到你们梅家,我女儿为什么不行?你说?”
    “七姑,小侄的大伯母是易了身份的呀!”
    “蓉儿就不能改身份,叫宗仁府出籍么?”
    “这……”
    “难道你不喜欢蓉儿?不想要她?”
    “要,要,喜欢,喜欢!”
    他急着回答,好像怕跑了似的,逗得这位福晋笑的前仰后合。
    “既是你愿了,那咱们俩研究研究蓉儿怎么过去!”
    “七姑,真对不起格格,我没法子明媒正娶!”
    “那不要紧,她只要能跟你,你善待她就行了!”
    “那要这样到好办了,叫玉蓉妹吃点亏,作玉洁的陪嫁丫头跟过来就行了么!”
    “蓉儿既然一定要跟你,当然也没法子再讲究名份,只是你以后可得善待她!”
    “老丈母娘你放心吧!错不了!”
    “好兔崽子,你这嘴变得可真快!”说完哈哈大笑。
    小宝道:“七姑,实在说,玉蓉同玉洁她俩还是表姐妹呢!”
    “啊!你说什么?”
    “玉洁的生父,实在是肃王府的玉贝勒!”
    “啊!她就是那个汉女所生的?”
    “对!可是她生母却在生她的时候死了,后来由密线营大领班养大的!”
    “这倒真是缘份,她俩意是姑表亲,全便宜你了!”
    “七姑,肥水不落外田嘛!”
    “你义父当年要有你这样一半就好了!”
    她这感慨所发的话,叫小生难以回答。
    大事决定了!乾隆元年腊月十五,兴德少东梅恺悦,迎娶北京赌国之花霍玉沽过门。
    吉时到花轿来,不但新人霍玉洁来了,还带着个年貌相当贴身丫环。
    真是,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
    贺客们全走了之后,就剩了新婚夫妇带个丫不了。
    好小宝,今晚尚是一箭双雕三合一呀!霍玉洁道:“今儿坐了大半天轿子,晃的头好昏!”
    玉蓉格格道:“跟着你的轿子走了半天,腿好酸哪!”
    小宝道:“等下我帮你揉揉头,帮她捏捏腿好吧!”
    三人咭咭咯咯的微做一堆!小宝道:“来!咱们每人乾一大杯好干事!”
    三人喝过合欢酒之后,彼此互相帮忙宽农解带。
    一刹时,白茫茫一片!
    原来三个人,已成了白羊!
    她二人仔细欣赏小宝,别看他一脸幽默滑稽像,可是这身材却是一级棒!
    宽肩、细腰,一双大腿全是肌肉,尤其下身,阴毛如毯,浓而密,再看那支代表男性权威的丈八蛇矛,足有八寸,头大根削,棱起五分,真可说是粗、长、圆、硬、直,上等货色,命人望之涎欲滴。
    小宝也仔细打量她俩!
    见她俩细皮白肉,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他再一个个的欣赏!
    首先盯着玉蓉瞧,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出天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混圆玉润,真迷死人!
    她比较胖但胖不露肉!
    再看玉洁!
    小绵羊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左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支大奶子,话,一个揪辫子,一个拉耳朵,另一个照他屁股就猛敲。
    打得小宝在房中到处乱跑,逗得兴德家人,哈哈大笑。
    小宝一面跑叫道:“见面不说一句疾就揍人,为啥子嘛!我的本位祖宗!”
    小癞痢道:“我们这是替大伯揍的,大伯说你真该揍顿屁股!”
    他说完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小宝道:“沈大伯为啥要你们揍我?”
    小癞痢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们?”
    “你这叫明知故问!”
    “我要知道是个这个!”他用手比了个王八状。
    小癞痢道:“快当了!”
    大夥是哄堂大笑!小宝再问道:“到底为什么?”
    “你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二秃子道:“告诉他吧!他只顾屁眼朝天乐啦!已变成猪脑啦!”
    大牛道:“咱们进中原之后,沈大伯该是你了近的亲长,是你爹、你师父一盟在地的叭一大哥,你娶媳妇连这盟伯都不禀明一声,就知道忙着操穴,沈大伯跟我们说,你该狠狠揍顿屁股!”
    “沈大伯故然是我盟伯,但我事先禀明康大师祖,也是亲长啊!”
    “那不管,反正已经揍了,完啦!”
    “算我倒霉!”
    “你倒霉!他妈的你讨老婆连沈大伯跟我们全不通知一声,山上更不知道,真是见了穴,什么都忘了!”
    “天山来的指示,你们不都看了么?”
    “那上面也没叫你讨老婆不声不想啊!”
    “小师娘不是叫我多讨几个替她争口气吗?”
    大牛道:“别吵啦!反正你这次讨老婆没通知我们,就是你不对,咱下不为例!”
    二秃子道:“他还有下次啊!”
    小癞痢道:“他小师娘不是要他多讨几房么?当然还有下次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大家正在胡闹,罗小七便装来访。
    小宝忙介绍大牛他们三个认识。
    彼此闲聊了一阵子后,小宝忽对罗小七道:“七哥,你官也这么大了,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给我们找个七嫂了!”
    “前几年为了大业,设法安插山上训练好的号兵兄弟各旗营里去,没时间想这档子事,近两年大致就绪了,本想成家,谁知道我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了贵人,八成我这辈子是光棍命啦!”
    “七哥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贵人是怎么回事?”
    罗小七看了看在坐三人,没有往下讲!小宝道:“这儿全是自己人你只管说吧!”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北京八大胡同你们听说过么?”
    小宝一听八大胡同,抓住卖弄的机会了,笑道:“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心向右头,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百顺名会大小留,逛罢斜街王府福,朝家潭畔听歌喉,可对?”
    “唷!兄弟,你比我这老北京还内行嘛!”
    小癞痢道:“那是他姥姥家,当然熟啦!”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小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笑道:“一点不错,俺娘当年在石头胡同把他们那般皇族亲贵开得孙子一样!”
    这话又让大家笑弓腰!小宝又来了一句:“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我爹还割过康的靴腰子呢!”
    大家全被他逗笑的打跌!
    罗小七道:“当年段叔割了康的靴腰子,现在这位贵人,割了我的靴腰子啦!”
    小宝忙问道:“七哥,怎么回事?”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先皇登基,梅叔诈死离京之后,先皇就急着推展号兵,我就忙着安排插山上来的兄弟,等安全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於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於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迟疑,可是这位步军统领却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一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知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俊俏动人。
    祗听她沥沥莺声说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
    有兵勇回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九门提督衙门的!”
    三姑娘道:“轻声点,贵人在里面,惊了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富察统领一听,更火了,大声下令:“给我抓!”
    正在亲兵要动的时候,里面又出来个小丫头,手中拿着个小纸条儿,对富察统领道:“那个大嗓门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这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统领接过一看,傻眼啦!原来上面写的是:“汝且去,明日朕当有旨,钦此!”好,就这么十一个字,下面盖着鲜红的‘乾隆之玺’小印。
    这下子他可是猴烤火,毛了爪喽!除了立即下令所来人员退外,把捆上的全放了不算,还得跟老鸨子说好话,赔偿打坏了损失。
    同时先叫查缉营的人在外暗中保护之外,还马上找禁衙军统领史贻直,立刻调侍衙营的前来暗中保护。
    “好!他这下子搬石头砸了脚!”
    这不不算完,第二天早期皇上还真下了旨。
    “怎么下的旨?”
    “第二天统领朝见皇上,本想奉谏皇上不可微行,谁知,他还没开口,乾隆皇上就说了:”卿办事甚勤,但也不必过於认真,煞了风景!‘那统领哧得,连连叩头,屁也没再敢放一个,就退了下来!“
    “最近皇上还天天去么?”
    “自从闹过这事之后,皇上倒是没再去!”
    “嗯!七哥,还有希望!”
    “还有什么希望?”
    “看样子乾隆是个风流种,也就是说到处留情,到处逛,拔避列情,走了就忘的角儿,他离开就忘了,有机会我把皇上发配出去,三姑娘不就变成了你的了么?”
    “你怎么能把皇发配出去?”
    “七哥,你不知道,我结婚那天,史贻直暗中跟我说,皇上打算召见我,我见他的时候,将他一军,请他游游江南,他一到风光明媚的江南,还会记得石头胡同的一个窑姐儿么?”
    “嗯!这倒是个办法!”
    这天,史贻直来访,说皇上有旨,宣小宝偏殿晋见!小宝立即整饰衣帽,随他进宫!因有史大人陪着,他虽是个平民百姓,可也大大方方的由正阳门,进**,过端门,进午门,过金水桥统过三大殿,再进乾清门,直进清宫偏殿。
    一到殿外,史贻直大声禀道:“臣史贻直率梅恺悦候旨见驾!”
    乾隆在偏殿况了声:“宣!”
    传旨太监大喊道:“随旨进殿!”
    二人进殿之后,史贻直行了君臣大礼。
    小宝则只长揖不拜,口中道:“草民身怀圣祖玉佩,不敢大参拜,谨恭请圣安!”
    乾隆道:“都起来吧!朕也不愿天天看磕头虫,可是没法子啊!我知小宝怀有圣祖玉佩,你也别请出来,反而叫朕矮半截!”
    原来乾隆倒也颇风趣的!接着乾隆又道:“赐坐!”
    赐坐可是赐坐,只小宝一个。
    史贻直还得乖乖的恭身肃立!
    小宝先说声:“谢皇上恩典!”才坐了半个屁股。
    乾隆道:“论起来,你不算外人,想先皇过去跟梅叔二人,交情莫逆,要不是梅叔几次为先皇长来少林大还丹,由先皇献呈祖起沉疴於圣榻,令先皇得蒙圣眷,而继大统,朕才有今日,当年要不是梅叔帮着先皇,朕今天说不定只是个贝子、见勒呢!后来梅叔过世,先皇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小宝道:“这草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了,尤其这次要不是你查明先皇是被吕四娘所刺,他们还以为红燕子犯驾呢!”
    “圣上请想,红护驾追随先帝有六、七年了,怎么会在如今行这大逆之事?她要有此大逆之心,还会等到如今么?”
    “说的是,这是他们不察之故,红护法竟以身殉,朕已下旨厚恤,如今即知刺先皇的是吕四娘,朕已密令全国严缉!”
    小宝道:“但愿早日缉获吕逆,以安先帝在天之灵!”
    “你对朝政有什么看法?”
    “皇朝治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愿意在朝为官?”
    “草民不学无术,不堪为朝廷效力!”
    “凭你能跟上红护驾追缉吕四娘这点看,你和武功就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草民功夫实在稀松得很,又是师娘代传的!”
    “你别跟我客气,你也瞒不了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少林寺出身呢?”
    “圣上也出身少林派?”
    “朕从二岁入少林寺学,整整三年,后来还是由铜人巷打出来的呢!”
    “这么说圣上是武功高手嘛!普通俗家弟子只要打出铜人巷就算出师了!”
    “所以说你的武功瞒不了我!”
    “草民没有功名出身哪!”
    “那不要紧,朕可以赐你‘进士及第’!”
    “草民先师无意功名,草民也愿笑傲云水!”
    “咳!真有本事的,怎么都不愿位列朝班?”
    “草民实非朝器!”
    “那你打算干什么?”
    “草民打算仍在民间经营钱庄业!”
    “朕也不便免强,万一朝中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得跟梅叔当年一样,受命微如啊!”
    “草民遵旨就是!”
    “嗯!好!你以后常在京里么?”
    “兴德分号遍及全国,草民打算各处看看!”
    “你这生活倒是满意啊!”
    “圣天子富有四海,您也可以到处巡幸啊!”
    “朕倒很想跟圣祖一样,到处游游逛逛,一者刚接大宝没多久,政务繁杂,朝中难找可托之人!”
    “现在天下太平,又无军务,而且民生乐利,皇上登基以来,民间有个口号‘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么承平世界,还有啥不放心的!”
    “照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想南游,控求民隐,不过朕又怕沿途太过劳师动众!”
    “圣上何不带几位文武大臣,轻车简从?”
    “让朕想想!”
    大家静默了一段时间!
    乾隆忽然道:“对!朕带刘庸,因为他是江南名士,再带额尔泰,明年三月下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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