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群芳: 20
!!!!第二十章情有所终
“哇哈……啧啧……”
“我的天,见所未见……”
“闻所未闻……”
“要老夫舍了她们去当神仙;老夫也决不答应。”
男人总是男人。
老年男人也是男人。
而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被少女的妩媚所引诱的。
三人六目,每一目中都似生出一双小手,牢牢地抓住一位少女。
长须老者性子最急,两手候然伸出,便向文娟胸部抓去。
“我长须老年届古稀,还从未见过如此妙人。”
他用手揉搓抓提,苍老的面孔上浮起孩子般的笑意。
花须老者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四弟,你一生玩过多少女人?”
“该当说我一生中,被多少女人玩儿过。”
长须老此言一出,花须老“哈哈”大笑。
“好、妙,意思相同,换个说法,便见出四弟是正人君子之相。”
“本来便是正人君子嘛!”
“对,对,你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她们也是正人君子,下面我们就
来做正人君子非做不可的事儿。”花须老者笑声中已抱起牡丹掠出门外。
一直未曾说话的白须老见状,便也抱起文昌,弹身而出。
屋中只有长须老和四位少女。
其中文娟已被除去衣衫。
“你们是不是看我老啦?”
“你不是说你年老心少吗?”文娟道。
“你还说打是亲、骂是爱呢!”文秀笑道:“要不要我们再给你一个耳光?”
“要不要我们再骂你一声畜牲?”秋菊道。
“哎,我真替你可惜。”玉兰叹了口气道。
“可惜?可惜什么?”长须老者道。
“你原本就要入土了,谁知你竟然还嫌慢!”玉兰道。
“一派胡言。”
"女儿腰中一把刀,你没听说过?"
“刀是斩别人的,不关我事。”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夫年纪虽长,但自觉阳寿还多。”
“人都以为自己会长命百岁。”
“长命短命,那是以后的事,即使老夫寿命再短,也能支持到与四位交欢之
后。”
"你太自信了。"
“老夫现在便演给你看。”
长须老者双手划过,文秀、秋菊和玉兰之女衣衫尽除。
洁白如玉的胴体闪着亮光。
娇嫩美艳的体态曲线柔曼。
园肩、丰臀、凸胸;平腹,整个的三位仙女下凡。
他已欲火汹汹。
他已失去理智。
他只一把,已除尽了自己的衣衫。
“好不自爱。”文娟道。
“好不要脸。”文秀道。
“假加我能动手,我一定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掉。”
“世界上要没有这些人,那该多么于净。”秋菊道:“都是他们沾污了人生。”
“女娃儿,应该从小注意积点口德。”长须老者道。
“我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玉兰道。
“什么事?”
“你如果还想活命,最好把衣服给我们穿好,然后解开我们的药力,恢复我
们的武功,我们一定会从轻发落你。”玉兰道。
“从轻发落,便是不要你性命。但我决心让你做个老太监。”秋菊道。
“我同意菊姐的意见,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们也想不到跟你好。”
“做太监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不过菊妹既然这样说,我便同意好了。”
长须老不由地仰面大笑。
“你是不是很满意?所以才发笑?”文娟道。
“女娃儿太爱开玩笑。”
“你把这件事当成玩笑会吃亏的。”
“你们己在我掌握之中,不要说老夫只要你们身体,便是要你们的性命,你
们又怎能拒绝?”
“越老越糊涂。”
“死在临头,还要逞强。”
“世上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他这号糊涂虫。”
“糊涂虫若和他放到一块让我挑,我宁可挑糊涂虫也不挑他。”
“为什么?”
“糊涂虫人家自认糊涂,不像他,明明糊涂,却要假作聪明。”
“女娃儿们,你们便是口吐莲花,今天也需受老夫摆布。”
“我说你糊涂,你还不改,你看身后是谁?”
长须老转回头,忽然便怔住了。
因为不知何时,身后竟立下了两位少女。
而两位少女,偏生又是刚刚被花须、白须二老抱去的牡丹和文昌。
“咦?你们……”
“我们是来送你上路的。”牡丹笑道。
“上路?”
“不错。”
“上什么路?”
“死亡之路。”
长须老者忽然大笑,忽然便挥出双手,疾向二女抓去。
出手之快,便似电光石火,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因为他惊奇于二女的脱困,所以是尽去出全力。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两女忽然侧身闪开,虽仅毫厘之差,但却安然无恙。
一抓未中,二抓又到,三抓、四抓,竟然抓了七抓。
因为七招“龙虎擒拿手”是他的绝学。七抓一过,便知胜之无望了。
尤其是二女解开毒性,功力复原已是无疑。花须老者、白须老者定也遭了不
测。
那么自己的功力并不高过二哥、三哥,能行吗?毕竟是年老者奸。
牡丹、文昌药力除去,而立在一侧的文娟、文秀、秋菊和玉兰的药力尚存。
所以突然间变抓为拍,掌力直取玉兰。
只需能抓住人质,他便能保全自己。
然而他失败了。
玉兰虽未闪避,但文昌却鬼魅般地切入,正好挡在玉兰身前。
长须老的掌力并未减弱,只是在击实之后,方感掌心一阵剧痛,一条右臂登
时软软地垂了下来。
心头方色一怔,“嗤嗤“几声轻响,周身六大要穴已被封闭。
牡丹则从衣中摸出四粒药丸递于文秀、秋菊;玉兰和文娟,帮她们恢复了功力
,为她们披上了衣衫。
“你们是怎样脱困的?“文娟笑问文昌道。
“自然是外力相助。”
“谁?”
“你真的不知?”
“宫主驾临?”文秀喜道。
“不错,宫主正在前庭等待我们。”
三女闻言,一齐整衣,带了长须老,直奔前庭而去。
在三老戏弄六女的同时,寨容伟长和令狐芳菲也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令狐芳菲所讲的故事令人激愤,她所用的语音,又十分衰婉凄切,从听者的
耳中,直钻到人们的心灵深处。
尤其是几杯竹叶青穿喉而过,直令人怜意大生,血流加快,几难自持。
令狐芳菲所要的,便是他的无法自持。
现在他动情地扑上来,用手抓住了她的两臂;她哪里还会拒绝,于是婴哼一声
,扑人他的杯中。
“我大你十多岁。“她悠悠地道。
“我只知你很美。“他轻声道。
“足可做你的娘亲。”
“不、不,你娇媚仍如处子,年龄虽大,做我的妹子尤嫌小些。”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用手轻理她的秀发。
“来,再干一杯。”她又在杯里注入酒浆。
他一手抱了芳菲,一手举杯饮下。
杯中有软玉温香,腹内存琼浆玉液,两相凑合;欲火如焚。
“我乃残花败柳。”
“你我有缘便即相会;姐姐又何必自谦如此?”
“你不嫌弃?”
“姐姐不怪小弟小弟便已感激不尽,何来嫌弃之说!”
“然则弟弟将何以待我?”
"姐姐但有所命,小弟无不凛遵。"
"姐姐无它求;但愿春风一度耳。"
令狐芳菲衣服无声落地;露出了丰腴、细嫩的肌肤。
慕容伟长见过不少少女、少妇的娇躯,各有千秋,色彩纷呈。
他也享受过少女、少妇的娇躯,也是各有风韵。
然而似今日所见之中年美妇,他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往往最令人兴奋,最令人刺激。更何况还是酒后,更何况酒中还有催
情药!
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那闪着光泽的躯体抱在怀中。
“你……你还是这样年轻、稚嫩、娇媚、动人。”
“受弟弟雨露一滴,今生无憾矣!”
“天下美男子千千万,姐姐何必情系一人?”
“我早就听到过你的名字。”
“听谁讲的?”
“这个人说出来你一定晓得。”
“他是谁?”
“她是与你作过露水夫妻的五姨太。”
五姨太曾和他数度交欢,不胜其乐,至今忆及,当余味无穷。
他没想到她竟然认识五姨太。
"你怎么认识她?"
“是她来投奔我。”
"我真的不明白。"
“她知道你要到岷山寒玉山庄,所以先你而来,已恭候大驾数日矣。”
慕容伟长心头一怔。
“这是寨玉山庄?”
“不错,寒玉山庄。”
“姐姐是……”
"现在的庄主。"
"原先的庄主呢?"
"死了,永远从人世消除了。"
女人的心最温柔,温柔的令人消魂。
女人的心最狠毒,狠毒地令人心寒。
温柔和狠毒有时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他没有多说。
因为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口不语。
果然,她面色渐渐转暖,秀目中重又闪出亮光。
“我们最好说点别的。”她说。
“我们最好什么也别说。”他道。
她用手轻轻解开他的衣衫,裸露出他结实而又宽阔的胸膛。
小男人还是男人。
大女人也还是女人?,女人只有倚在男人的胸膛上,才能感觉出生活的
安全,生命的稳定。
男人只有拥抱住女人,才能鼓起做人的勇气,产生无尽的力量。
他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轻轻滑动。
她用双唇在他的胸部依次吮吸。
他感到她的肌肤虽然细腻、光滑,但已有些松驰。
但松驰也是一种美。
他感到她的乳房有些垂下,抓在手中,缺少弹性。
但柔软也是一种美感。
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皱纹也有美丑之分。
令狐芳菲的皱纹便好看。
所以他已有些动情。
所以他总是慷慨施舍,尽量满足对方。
他现在便已除去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立在她的面前。
“听说你力大无穷,久战不疲,连驭数女,而不见败相,此话可真?”
“那是因为她们不惯久战之故。”
“尤其是你能给女人以最大的满足,最美的享受?”
“那是她们的错爱。”
“但愿她们所言不虚。”
“但愿能使姐姐满意。”
她向后仰倒在床。
他走近前,把她的双腿扛起,将小腹凑近,于是,涨红了龟头的阳物就向着
小穴慢慢逼近。
均匀无声地方才有人来过。"
“这会不会是个阴谋?”
“不论是否阴谋,反正我们只此一路。”
"宫主,我去探路。"水上飘道。
"盖、孙二位也请同去。"
三人当即弯腰快步向前行去,司马丹凤一拉慕容伟长道:"跟我来。"
慕容伟长疑惑地望着司马丹凤,待发现她拉着自己重又回到地上屋内时,更
是惊奇不己。
他正要发问,司马丹凤向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噤声。
两人在屋中刚刚伏好;便听令狐芳菲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人都已经走了,还要这铁网何用?”令狐芳菲的声音显然有些气愤。
气愤是正常的,明明困住了慕容伟长,但慕容伟长却失踪了;明明困住了司
马丹凤,却不料也被她从地道申逃去。
功败垂成,眼看第一场比斗必胜无疑,却不料转眼间变成失败。
尤其令人气份的是,这一切究竟是谁在暗中捣乱!她至今还未曾猜出。
气愤便易丧失理智。
丧失狸智便易作出错误决定。
现在她决定收起罩屋的铁网,但当她发现铁网收起。屋中却走出了司马丹凤
和慕容伟长时,不曲地疑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你还在屋中?”令狐芳菲问。
“如果我不在屋中,我是谁?”司马丹凤道。
“你怎么也到了这里?”令狐芳菲问的是慕容伟长。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现在可是从屋中走出了屋外?”司马丹凤问。
“我输了。”令狐芳菲答。
"那么请兑现你的诺言。"
“庄主在寒玉洞。”令狐芳菲说完自去。慕容伟长却见她眼角的余光扫了一
下自己。
寒玉洞在寒玉仙庄的后面,司马丹凤当然清楚。
所以她未费大力,便到了庄后。
出她意外的是,庄后竟静悄悄的,不闻一丝声响。
甚至通向寒玉洞的洞口都敝开着。
“庄主会在里面吗?”慕容伟长问。
"应该会。"司马丹凤道。
“宫主不妨少候,在下愿前往一探。”
"还记得本宫在传你寒玉神功时的所说吗?"
“要在下探听庄主下落。”
"此其时也。"于是慕容伟长缓步走向洞门。
火折发出昏黄的光,洞中一片沉寂。他一步步前行。
他没想到寒玉洞竟如此阴寒剃骨。
他更没想到先他脱困的盖满天,水上飘和金刀神拳孙老三竟然也在洞中。
但这三位三人却再也无法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接着更出乎他意外的事情。文娟、文秀、文昌、牡丹、秋菊和玉兰竟然
也在洞中,也已成了冰人。
“文娟……文秀……文昌……”他依次呼叫。到呼出玉兰的名字时,他已是
长声大叫,痛不欲生!
天下竟有如此凶狠之人?此仇不报,怎立于天地之间?他愤恨、他痛苦,他几
乎要发狂。
但接着,他便受到了更猛烈的震动。
因为他竟然看到了彩云飞和韦千金的身影。
她们和别人一样,也已是不会言语,身体僵硬。
曾几何时,他和她们翻云覆雨,极尽绸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至今还无法
忘记。
可现在,她们已是两世人,生死永别。
他无力地委顿在地,发狂般在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的脸上亲吻,发狂
般抱搂文娟、牡丹六女。
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消亡。
当她们活着的时候,他是喜欢她们;现在她们死了,他这才真真切切地明白
她们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她们中的任一位,都烙印在他的心灵深处。
欲哭无泪,欲叫无声。
便在此时,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叹息发自洞内。
慕容伟长心头大惊,忙不迭折身而起,举起火折,急向里行。
拐过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室,洞室中透出灯光。
当他定晴细着时,不觉又是一凛。
灯光下坐着一位老者,老者左右,各坐一位令狐芳菲。
老者是活的,两位令狐芳菲也是活的。
“你叫慕容伟长?”老者问。
“不错,慕容伟长便是他。”左侧令狐芳菲道。
“进入寒玉洞,而未见丝毫阴寒侵袭之相,莫不你练过寒玉神功?”
“前辈是……”
“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
“原来是寒庄主,慕容伟长有礼啦。”
"免。"老者殊无喜悦之色道:“是你搅扰了寒玉山庄的平静?是你要抓令狐
吾爱?是你要打扰老夫?”
任何人听了这番话都会不了解,都会惊疑。
老者是被囚此处?还是自愿来此?对司马丹凤好?还是对令狐芳菲好?他无法猜
测。
"洞外有人要见你。"慕容伟长说。
“不见。”寒剑心道。
"你不见我,我却要见你。"
声音来自身后,慕容伟长不用转身,便知司马丹凤已到。
“你……”
“东方哥,你怎的还在迷恋?”
“一念之差,铸成终身之恨。我东方一剑有生之年,便是为了赎罪。”
“你这是何苦?”
“唯其如此,我心中方得少安。”
“那你何以将《寒玉神功》寄我?”
“怎么?你只见到寒玉神功?明珠呢?明珠不在你处?”
司马丹凤面色倏变。
“不,我其实连《寒玉神功》也未见到,是后来听说的。至于明珠,她……
她……”
“自生她三日后你离家出走,至今己十有余年了。三年前,她思母心切,我
便差人送她去到九幽宫,难道你未见她?”
“你不但窖了我,也害了我的女儿,我与你拼了。”
司马丹凤倏然挥掌,猛然拍下。
“嘭”地一声响,这一掌重重地拍在寒剑心的胸口。
司马丹凤一怔,复又猛然扑上,紧紧抱住寒剑心,失声惊呼:“你……你为
何不闪不避?你……剑心兄,你这是为什么?”
寒剑心身体摇了两摇。口一张,鲜血狂喷。
但他的神情是平静的。
“我不是有意的,你……你本可以躲开,体是有惹死在我的掌下的。”
“我负你良多,负她良多,也负女儿良多,我实是死有余辜。”
“不,不,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司马丹凤口中大急。
“我真想见见她。”
“他说的她,自然是令狐芳菲。”寨容伟长想。
“可她不要见你。”
“千错万错,错在听信了别人的挑逗。”
“人谁无过?知过能必改,善莫大焉。”
“我本来该死在她的手中,可她不杀我,今天你成全了我,其实也是个解脱。”
"不,你不会死。"
"唯一憾事,未见明珠。"
便在此时,一声骄啼,一女投入司马丹凤和寒剑心的怀中。
司马丹风一怔。
东方一剑却面露喜色。
慕容伟长一见也是心中一动;?扑来的人便是和他如胶似漆的东方明珠。
“东方明珠不是无情婆婆的女儿吗?”
“这是你妈……妈”寒剑心声音发抖道。
东方明珠和司马丹凤同时一怔,复又大喜。
“妈妈……”东方明珠扑入司马丹凤的怀中。
母女两人抱头大哭。
“你……你也来了?”东方一剑忽道。
各人闻声回头,竟然是无情婆婆。
“怎么,不欢迎?”
"将死之人,真想都来呢。“"姐姐。"司马丹风忙忙见礼。
慕容伟长恍然大悟。
"是你将他打成这样?"无情婆婆道。
“他……他竟不闪避。”
“纳命来。”无情婆婆挥掌便向司马丹凤拍去。
"娘亲不可。"东方明珠急急插入道:“你还是快看爹爹吧!”
无情婆婆闻言,和司马丹凤同时扑向寒剑心。
一个输气,一个呼叫。
寒剑心复又缓过气来。
他的目光在人们脸上扫过,终于露出失望的神情。
“你找什么?”无情婆婆道。
“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去揪她来。”无情婆婆道。
“不,不……”他突然住口不语。
因为他终于看到了令狐芳菲。
所有的人,全都把目光转向令狐芳菲。
“我让她俩扮成我的模样,把你们分头诱来,用意是聚而死亡。”令狐芳菲
语气冷酷无极。
“你……你杀我一人……放她……”寒剑心吃力地道。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们都可以活着离去。”
“怎么,她们没有……”慕容伟长大喜。
“没有死,但若再过半个时辰不救,便真的成为死人啦。”令狐芳菲道。
“你……你原谅我?”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目光都望着令狐芳菲。
良久。
令狐芳菲突然一言不发,弹身向洞外掠去。
不说便是默许。
至少有几分宽恕。
寒剑心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慕容伟长和东方明珠将众位受制的男女抬到洞外。
此时已是夜晚,月挂南天,轻风悄悄。
突地,远处传来了歌声:“桂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常恨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歌声悠悠,低回婉转,一唱三叹。哀怨欲绝。
歌声乍一传来时,闻者无不一怔。
“寒如冰!”东友明珠忽然大声道。
蓦地里,慕容伟长弹身而起,直向音韵传来的地方掠去。
众女中有几位立即明白过来。这歌声,这歌词,正是慕容伟长想念心上人常
吟的那首“乌夜啼”。
莫非……有几人已猜到慕容伟长心目申的美女,便是令狐芳菲。
歌声还在传来。
“桂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除了东方明珠,六女齐声道:“我们也去。”
只一眨眼。六女幻化为六股淡谈的烟雾,向着那歌声飘来的地方飞去。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独占群芳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