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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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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捣蛋: (25) 无赖夫君[全H]

    她不要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碰她,不要他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碰她,不要他用对别的女人痴情话语再来欺骗她。
    「为什麽…我无法取悦你吗?」他猛力挺进她深处,激得她花甬收缩胴体娇颤。
    明明身子反应诚实她却厌恶的刺伤他。
    他一直努力让她有感觉,至少能让她爱著他的肉体,藉以离不开他,一直被他刺激丧气无信心;她不爱他了,连他的肉体也嫌恶了,无法接受。
    虽说她已是慕容佐的人了,慕容雪茵血液窜烧的却是出轨的刺激,旧情难抵御。
    壮实的肉身饱占嫩穴勾引她久违、眷恋的情欲,敏锐感官全集中在他蛮横撞击她,花穴吞纳挺擦的硬实肉柱,承受他一份份戮进的爱欲。
    「不可能…别这麽对我…」喷散的热息与紊乱的低喘笼罩煨热裸白雪xiong与她的小脸,疯乱呢喃於喉咙粗嘎,俊美坚硬脸庞与晃荡美ru相擦撞,随著南宫烈一下下挺腰戮击,直挺鼻梁与嘴唇撞触到她的下巴与吟哦的丰唇。
    实在太久没抱她了,他好乱、好狂、好猴急,纵然只能抱她一次,也要把握机会、打铁趁热,霸占住就不会让她脱逃他怀抱,放她回去慕容佐身边。
    鲜少撞见他这麽狂野、披头散发像头猛兽爱著她,慕容雪脸蛋熏红,扶住他臂膀的细白指甲陷入他的臂肉里。
    肉身激擦起湿润的擦响於这田野中缓慢扩散。他偏侧的俊容痴迷倾下薄唇覆住她迷漾双瞳芺脸的嫩唇。
    先前是嫁给烈哥对佐哥有悸动感,现在是嫁给佐哥对烈哥有悸动,她一定是yin乱的病没医好,还是个坏女人。
    她承认她是爱著他比佐哥多一点,或许是亲情、昔日打破冤仇那得来不易的美满家庭令她无法割舍。
    「你别用碰过蛮女的脏手碰我,别用进入她的身体进来我里面……出去!…你好讨厌…出去啦!」她崩解握起两只小手搥打他的肩膀。
    旋紧的肉柱硬是抵插她两腿内室,充满她体内被擦行到颤缩吸吮。
    分身深入穴芯赌气的压紧她。
    「谁说我和那女人有关系。」暗沉盯住她,南宫烈终於憋不住。
    「自从和你成亲以来,我的身体一直是你的,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骗人,好可恶,到现在还想骗我。」她不相信,双拳懊丧的重打他。
    「不相信吗?」他无法证明,可以死铭志。「我与她相识是偶然,只当她是小妹妹关系单纯,是她一厢情愿赖著我,自认我是她相公。」大手扶住她後臀,凿穿下体的肉壮崁进花穴深底,把她压在胯间牢牢扎制。
    感到底部狭小的柔嫩穴肌夹束的震漾。
    「害我心爱老婆背丈夫偷情的痛苦,我只要想到必须与她交合就恶心,怎让恶毒的她趁心如意,为了惩罚她所以用这个代替我……」
    忍著在爱人甜美湿穴冲撞的欲望,南宫烈拆折旁方叶木棍子比喻他的……
    慕容雪感到饱占的肉柱突然撞她一下,视线拉到他们紧密接合的地方,花穴因他撞抵惹起焦躁缩紧他。
    瞠目结舌,美眸惊凝,明白了。
    啊!好狠!她的夫君真的很变态!
    「为夫的宝贝是你的,为夫的身体只有你能享用,」他愈说愈露骨,教她面红耳赤,慌张失措,边诱惑挺送分身边表示对她忠心。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别来纠缠。」她拿挡箭牌刺他。「还有我怎知你是不是说谎骗我?」
    「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悒喃,倒是他对她忠贞、守身如玉,她却背叛他爱上慕容佐,苦疼在心。扳开腿心让插占柔嫩穴肌的昂扬猛烈抽戳几下,撞动她纤柔的胴体颤抖。
    「雪,你是骗我的吧,不是真嫁给慕容佐?」并怀疑起这个真实,因从她爹的对谈总觉怪怪,但愿她与慕容佐私奔,不是真的改嫁。只要她回来,他不介意她对慕容佐的私情,不介意她不爱他只爱这个男人。
    「你快…做完啦…」慕容雪茵xiong脯急遽呼吸,气嚎,欧打他结实的背肌。
    她确实是骗他的没错,只为报复他的负心,负气嫁给慕容佐,就这点虐,根本虐他不够。
    想玩他,还未玩够隐,这麽快就露馅,她实在好生气!才不愿被揭发改嫁是骗人的!
    迅猛的肉身撞进花室,令她达到高峰,花穴圈紧他拉扯不放,收缩痉挛不止。
    「你是骗我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雪…我的小雪……」南宫烈亲吻她不停喘息的娇颜,驻占的分身仍卡在柔嫩里不愿退出。
    抵压她困窘气乱。
    与她在此欢乐这麽久,慕容佐居然未急著找她,他心知肚明她是骗他的,就算不是也要拐她回来。
    「跟我回家吧!」凿穿的肉身在她体内又催引新一波欲潮,与她紧密结合。
    「我不要!若是那个蛮女又回来找你,怎麽办?」她气得回呛,丰美双颊红润喷火。
    「放心吧,她已被我娇美的身体吓倒了,保证见到我会吓退一百步!」他展现那雄伟的体魄玩味,露齿微笑。
    「不要!」慕容雪听不懂他在说什麽,罪恶突然袭来。「你真的跟她没什麽?」若他跟影千宵是清白的,那麽她却和佐哥有肉体关系,无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都已经用行动展现我这麽爱你了,老婆你仍不相信我。」戮挺的肉身凿力进入湿濡肉穴抽送冲刷著慕容雪茵快感飙袭加倍。
    「可是我对不起你……」她藕臂抱著他,开始相信他的话。「雪无法和你在一起,你放开我吧。」懊悔呐喊。
    「没关系,我和你也有肉体关系,你夫君无法原谅你了。今後我便是你的人,你若敢抛弃我,我便告知你相公我与你通奸之事,要你对我负责。」示意她赖不掉,南宫烈蛮横威胁被控制的亲亲小老婆。
    抽插得幽穴止不住癫痉被快感淹没,令她又羞又恼,气搥他。
    「哪有……哪有人这样的…」她不服。
    「哪没人……这样…」他嘴贱反驳,只想拐她回来。
    拿这无赖丈夫没办法,大腿内被壮硕戮挺於胯间摇盪,美ru粉蕾被粗犷脂腹捻捽在他身下咛啼呜呼。
    被挑逗与他沉浸於欢爱里。
    香沁的紫花田地,摇曳的草丛飞散温暖气息,火热运行散播温馨声画的氛围。
    端视远方篱园的紫花田,南宫烈找到慕容雪的地方,那草丛摇曳生姿的景像。
    慕容佐站在这里,一对俊目忧郁暗沉。
    於屋舍门外,倚栏远远注视。
    义父建造这地方就是制造他和小姐在一起欲欺骗南宫烈,试探他的真情。
    他没告诉慕容雪,她从未与他有过肉体关系,她却以为而对他有怪异的情愫,只想看他们夫妻能不能打破对彼此的怨妒而在一起,事实证明他们能跨过隔阂深爱彼此……
    自嘲又无奈著。
    「你为她付出那麽多,居然目视她和那男人在你面前做不要脸的事!」
    实在太佩服他的度量,屋内走出一位莲步打扮华贵的金枝玉叶姑娘。
    曲宁视著高硕个头的他,恋慕著、赞许自己真没看错这男人,温柔、体贴、不多话。
    每天在这里见他和慕容雪一起,从未见他碰她、只是守护她,羡慕极了,叹上天不公平怎让她霸占两个好男人。
    慕容佐回视她的双瞳目视她两腮鼓胀、酸溜的容貌。
    突然觉得一直死缠他的她,好似顺眼可爱许多,缓缓绽出偷抿的笑容。
    好死的被曲宁瞧见,花痴的扑上去……瞬打嗝…
    夕阳渐渐沉落。
    於几里草地中,震撞、打滚到累死的一对俪影,摊倒在对方热汗溶为一起的躯体。
    「我们回家吧……」於她香嫩胴体抬起头,南宫烈支起她下巴柔情蜜意。
    体会男人不死心问著,慕容雪无法应付他了,容颜绯红凝视英俊深入心坎的脸庞,周围红霞染进紫花成为紫红、梦幻景象。
    象徵未来多少考验的爱情苛难,正等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