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16)
周末难得清净两天,我一个人呆在自己家里把大多时间都浪费在看DVD上了。疯子和浩浩都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他们那里,但是都被我委婉拒绝了。浩浩说萧然既然不肯说原因,肯定是有难言之隐,让我大度一点。我不同意浩浩的观点,如果萧然是和别人那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又要和以前和她有过关系的贾锋另有纠葛呢,即使她不告诉我,但是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总归是藕断丝连吧,不然没有理由半夜还跟着贾锋出去。贾锋那小子肯定是对萧然念念不忘,女人嘛,多个男人喜欢总归不是一件坏事,何况贾锋现在是野鸡变凤凰,跑车都开上了。两天时间,我和萧然没有通过一次电话,没有发过一次消息,谁都不甘示弱。
星期天中午,我倒是收到了小贵妹妹的消息,还是那句开场白,问我在干嘛。我说我闲的无聊刚看了两部片子,头有些晕,所以调节一下,正在上游里面下四国军棋。我顺便问了小贵妹妹,怎么好久没有联系我了,这样让我觉得二十元包月似乎贵了些,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小贵妹妹道,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最近比较忙,所以就和我联系少了。我笑话她道,你的工作就是陪人家聊天,怎么说我也是你客户,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忙?小贵妹妹道,正准备换个工作。我说好啊,换个正当工作是个好主意,和你聊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小贵妹妹打了个笑脸道,不告诉你,不过我下一份工作可能就在上海。我问道,真的吗,我也在上海,那是说有机会见到你了,对吧?小贵妹妹道,嘿嘿,我又没说要见你,瞧你,又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接着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到上海?小贵道,还没定,不过就这两天的事情。我对她道,好,那我在上海等你吧,认你做个干妹妹好了。小贵妹妹道,哈哈哈,你骗女孩子都是先认别人做干妹妹开始吧?我回复道,我从来不骗女孩子,说是妹妹就肯定把你当妹妹,不会有邪念。小贵问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人?我有些奇怪,反问她道,怎么这样问,我记得我好像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过去吧?小贵道,呵呵,我以为你以前也是一个人嘛。我回答她道,以前不是一个人,自己喜欢的人没有留住,现在究竟是不是一个人,我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小贵又问道,那你还想着她?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的,一直想着她,尤其是现在。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已经没有机会重新来过,所以只能一个人心里悄悄的想。这可是一个大秘密,也只能告诉你――熟悉又陌生的小贵妹妹。小贵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我,说道,你不要灰心,说不定那天机会就来了,呵呵。对了,你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我好想知道。我本来不想告诉小贵,但是一想,她只是无线电波另外一端的一个代号而已,也是我的一个安全倾诉对象,所以就告诉她道,她叫小珍,和你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珍贵’,正因为这点我对你也有好感,所以一直没有想到要取消这个‘二十元包月’。小贵很快就回复了我,说谢谢我。我说不用客气,你来上海工作的时候请我吃饭就行了。小贵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周一开始我就驻扎在西哥家里,他妈的简直成了洋子的保姆,不但要接她下班,还要给她烧饭,唯一欣慰的就是她有个爱好喜欢洗碗。我和洋子约法三章,在家里不能穿睡衣行走,更不用说内衣,为了更加贯彻执行这个条列,我特意不开空调,冷的直哆嗦也心甘情愿,因为这样可以一定程度避免她穿的暴露。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对我和洋子来说都是一个考验,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洋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晚上睡觉关上卧室房门前还会探出个小脑袋,伸出手来拿着一个文胸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故意笑着道,咦,猜猜这是什么牌子呢?还没等我说出口,她砰的一声把卧室房门关上。我不止一次走到卧室房门前,还悄悄拧了一把门锁把手,好家伙,居然真的没有上锁。我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奇痒难忍,无声无息的将把手拧到位几次,只要轻轻一推,卧室房门就会应声而开,但是关键时刻,我还是忍住了。从来没做过正人君子,第一次做还真的是难受,早知如此,真不应该答应西哥那个杂毛来照顾她。我犹豫再三,决定离开卧室房门的时候,卧室里面又传出洋子撩人的叫声,啊,啊,不行了,好痒啊。我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又怎么啦?洋子娇滴滴的答道,怎么有蚊子啊,叮了我大腿两口,好痒哦。我怒骂道,天气这么冷,怎么会有蚊子,你他妈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洋子道,就是有嘛。我敲了敲门,对她大声叫道,有也没关系,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西哥的脚癣一次净软膏,反正都是杀菌的,你将就用用。来不及等洋子继续折腾我,我一头冲进了卫生间,把墙壁上的裸体油画摘了下来,就放在面前的洗手台上,直接用右手整到小弟弟垂头丧气,总算心平气和了点。然后,我回到客厅,把西哥的HIFI耳机戴上,拉开沙发,舒舒服服躺下,这样一来,任凭洋子怎么叫唤我也不怕了。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周三的时候,外地办事处的一个所长到了上海,是疯子上司的大学同学,出了名的麻将迷,疯子上司自然就叫上了疯子参战。由于三缺一,所以疯子就把我给拖上了,说是给我机会和大领导近距离接触。下班后,我们四个直接就在公司附近的棋牌室找了个包间,顺便叫了四碗面条,立马开战。我抽空发了条消息给洋子,说今天公司聚餐,就不去接她了,让她自己乖乖的回家。
说到麻将,我还是颇有研究的,但是研究归研究,以前和疯子阿勇他们打的时候,我总是输多赢少。西哥说的有道理,麻将这东西是七分运气,三分技术。如此说来,今晚运气站在了我这边,基本上是想来万子就不会摸到筒子,听牌之后,绝章也会自摸。打了大约三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人的筹码通通给我笑纳,而且外地办事处的所长还欠了我几百。疯子在麻将台下面踢了我好几次,应该是暗示我适当的时候反馈一下。但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领导好不容易一把门清清一色听牌,结果转手让我小屁胡直接自摸掉。疯子趁上厕所的当儿,发了条消息给我,八大不懂事:领导敬酒你不喝,领导小姐你先摸,领导走路你坐车,领导讲话你罗嗦,领导私事你瞎说,领导洗澡你先脱,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听牌你自摸。这条老消息我早就看过了,但是我现在心里想的是,领导有钱我穷的皮脱,这点小钱,还远远不够领导一个月工资交给国家的税多,怕鸟啊。于是不顾疯子的劝阻,我乘胜追击,又让疯子上司和疯子也开始欠我。打到晚上十一点多,我差不多赢了二千多,这个时候,疯子提出来是不是休息下,去洗个澡放松放松,明天好有精力工作。所长对疯子笑笑道,你说了算,今天手背,洗洗身上的晦气也好。
走出棋牌室,我才想起家里的洋子,于是对疯子道,怎么办,西哥的国际友人还一个人家里呆着,我有些不放心啊。疯子在我耳边道,正好你回去,放心,这个没事儿的,你级别隔了一层,要是你在他们反而还拘束了。我对疯子道,那要不我把赢的钱留下请你们洗澡,不然怕印象不好,说我赢了钱就跑了。疯子连忙从皮夹里拿了一叠塞我手里道,赢的钱你自己拿着吧,他们等下洗手间出来,你就当面给我这些,我客气一下收下就行了,部门经费里面也包含了促进同事感情的开销,到时候我来处理。
和他们说了再见,我赶忙拦了一辆车往西哥家里赶。打开门,发现所有的房间都黑灯瞎火,看来洋子是睡着了。我简单洗漱了一把,回到客厅,准备躺下,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塌实,于是走到洋子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叫道,洋子,就睡啦?叫了三遍,还是没人应,于是我拧了一下门锁,轻轻一推,门开了。打开灯,床上有个毛的人,就一个大狗熊毛绒玩具躺在床上朝我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