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拯救: 第十五章 初现光芒
这之后的很多日子我一直呆在家里哪也没去,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胆小以及非典的肆虐——虽然那时非典像土匪一样已经被围困山中了,但还等待进一步的剿灭工作。我们有义务配合党和国家的领导,坚决不外出游荡,以免变成媒介,给党和国家的剿灭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日子,我大都把自己锁在自己的小窝里研究那个——我已经不叫它MP4了,因为我觉得吧,忒俗了,没水准。我管它叫纳磁手镯。结果毫无进展,我仍然只可以收取,却无法释放任何东西。以至于我妈妈经常抱怨家中香皂牙膏什么的耗费得快,直到后来她那挂式笨钟般的脑袋也开窍了,家中的锅碗瓢盆也会像牙膏那样用掉?所以我那可怜的爸爸在我妈质疑的目光下委屈地解释说:这次我真的敢打赌,我没换钱打牌,天地良心,苍天可鉴!
苍天却是可鉴,然而老爸先例也可鉴,用老妈的话:就你那伎俩,我还不知道?打你第一次偷我就逮到你了,只是碍于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没拆穿罢了,你还
老妈那挂钟般的脑袋,精明起来也厉害,说得老爸一愣一愣的,一个劲儿的拿拳砸头。老妈就戳那儿得意起来,八成为自己的咋唬能力而骄傲呢。于是说:后悔了吧?老爸就齆着鼻儿,他也懵了:你说这要不是我偷的,那咋会稀里糊涂的没了呢?
再后来,爸爸觉得事情蹊跷,便每个晚上都在家中巡视,以便给自己洗冤,我也就收敛了。
在这段时间,我偶尔会去找婉儿,她的情况跟我差不多,不过,她说有那么一个晚上,那根魔棒就像放烟花一样把她的小窝儿搞得精光四射,流光溢彩。把她吓坏了,不过所幸那是在半夜,没被人发现。她说的时候,我不禁想象着她在那彩光乱舞中惊慌失措的样子,应该很可爱,于是我边想边笑,然后我就跟她说,不如让我给魔棒起个名字。她答应了,于是那魔棒被叫做了翩跹
时光荏苒,转眼五年已过,一切曾经发生,而又消逝的东西,或许会给这个地球留下一点念想。五年前,五年前如梦的故事,五年后它还是梦,只是它成熟了,经了些沧桑,它让你多出了一份复古情怀,它让你多出了一份感慨!
我不敢奢求像唐僧那样,历经千辛万苦重返大唐的那种成就感以及沧桑感。但是,五年前曾经隔离过我的砖窑坍了,仅留了用白灰刷有“毛主席万岁”五个大字的指天烟囱。甚至周围的土也因为人口的暴涨,被挖去奠了房基。那烟囱越发显得孤零零了。我突然觉得,这就像是回到了洪荒,眼前一片莽苍。
坑底的一潭小水,黝黑的污泥浮荡在绿莹莹的水下,这就是秋水了,恬淡怡然。周围荻花微微点着头,在秋风中述说苍凉。
一座座的土堆,经久了涡旋进坑的风,变得光滑圆润了,全然没了五年前的棱角。我伸出左手,捋开袖子,亮出了纳磁手镯。它这几年来,一直是安安分分,它没有告诉我任何除收取东西外的一切。我一直隐藏着它,别人只是知道,我经常带着一个笨拙丑陋的镯子。
婉儿,婉儿跟我有大概三年没见面了,我曾经跟她打过电话,她的隐瞒工作要比我苦,因为她那根翩跹始终不跟熄灭浑身流动的光彩。她告诉我说,她经常将它用报纸卷起来放到自己的内衣柜里。
“哈,多么可爱的姑娘。她现在也该二十一岁了吧,出落成大姑娘了。”我喃喃着将衣袖捋下。
“猜猜我是谁?”突然一双软款的小手遮住了我的双眼,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已经猜到了是谁。
“让我想想,嗯,从这手的质感上吧,首先确定你是女滴。”我一副侦探推理的腔调,但是我的后脑却挨了一巴掌。
“三年没见,你还是这个老样子,将来怎么娶个老婆!”娇嗔的声音还是没变,甜美温润。
“要不怎么会叫”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话噎在了喉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婉儿,这真的会是婉儿?她高了很多,虽然三年前的她已经算是很美了,但是现在,她多了一种,一种叫做妩媚的东西。她身穿一身桃色紧身运动服,玲珑浮凸的腰身,尽数集中在了外衣上。捋起的衣袖,将红润饱满的手臂炫耀出来。白皙的脸颊上,性感的嘴唇随着胸脯的起伏轻微的喘着气。看来是小跑过来的。
“怎么了?不认得小妹了?”婉儿还是那么的调皮可爱。
“怎么,怎么会会不认得呢?”我突然有些结巴,“只是想不到你的变化这么大,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哦?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变化?”婉儿倒背着双手,扬着头扑闪着漂亮的长睫毛。
“是,哦,怎么说呢?好像变得更像女人了。”我有点慌张。
“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婉儿撅起了那张嫣红的小嘴。三年了,还是老样子。
“我是说,你就像等待采摘的成熟了的蜜桃一样,粉嫩欲滴,成熟饱满。”我尽量使自己文雅的说。
“你”婉儿的脸有些微红。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转开话题,“我可是刚下车便来这里了,我根本没回村子的。”
“我妈妈让我到小华那里买盐经过招呼站的时候看到你下的车。”婉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那白色运动鞋在地上戳来戳去。
“哦,哎对了,你最近对翩跹的驯服工作有没有进展?”我认为还是把话题拉到这个比较重要的环节上好些。
“跟我来。”她一听这个,立时变得很兴奋,拉起我的手,就向坑底跑,这要被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我们是那个,急于
“我跟着她沿着“Z”字形坡道,踩着枯草来到了坑底一处四面有土堆掩护的洼地,她放开我的手说道:“我带了我的翩跹来,我专门带来的。”说着她从怀里——运动衫内掏出了翩跹,她用报纸裹着。很明显,又是在乳沟里放着。
“我不知道这叫不叫驯服了它,不过我可以让它听我的召唤,在我的周围释放我喜欢的光芒。那简直漂亮极了。”说着她开始演示了。
顿时,空气在她的周围犹如水一样波动了起来,从翩跹中,五彩的色条喷薄而出,在这水波一样的空气中翩跹起舞。就像飘带,犹如烟雾,优雅软款,使我的心神为之一弛,说不尽的受用。突然线条变了,变得粗狂起来,色彩也渐渐的变得浓郁起来,有深蓝,墨色,赭红色,它们不再如水般波动,它们扭结盘缠,翻卷扫荡。而后,突然又是一变,色彩艳丽起来,妖娆而又妩媚,性感而又热情奔放,像是少女的情怀一样
我痴呆了,多美啊,这要胜过那北极光千倍,甚至万倍。
最后,婉儿紧握那银白色翩跹的手轻轻一抖,突然整个天空都被它释放的红色流星染红了,那流星像是烟花一样在极远的天空消失了,爆发出极亮的光点。
“怎么样?”
“这就像是,一次艺术盛典。是色与光的完美交融。”我痴痴地说。
“美吧,这就是我的成果,你呢?”婉儿收起翩跹,快乐的走到我的面前。
“我?还是老样子,这家伙,始终不肯开窍。”我有些沮丧。
“那就是,吃得下,吐不出啰。”婉儿嘴角挂着俏皮的微笑。“倒像貔貅一样。”
“貔貅?对了,这些年你有没有见到过天禄兽?”我突然想到了我们的老朋友。
“见过,哦,看我,只顾炫耀,差点忘了这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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