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香浮动: 第十七章 绝世色狼
要说青苁现在能想到会有“寒血钩吻”的就只有那一个人了——殷镜獠。
寒血钩吻,是在极为阴寒的环境下才能存活繁殖的,它的栖息地正是终年积雪的幽冥教禁地——离人峰,所以身为幽冥教少主的人,身上极有可能会携带这疗伤练功的珍宝了,只是他会给吗?
拼了!不给就抢!青苁在心里狠狠地想着攻坚的计划。
青苁出来晃了好一圈都没看到那个人孟浪的扫把星,却看到了刚才的小婢女星儿,于是叫住了她。
“陆公子,你不是被夫人请过去了吗?怎么在这里?”星儿一脸天真的笑。
你以为我没事喜欢乱晃吗?青苁有些好笑地摸摸小姑娘的头,说:“星儿你知道陆公子在那个厢房吗?”
“啊?”听着青苁莫名其妙的话,小丫头眯起了眼看着她。
“哎呀,不对不对,是殷公子,就是那个殷镜獠,你知道吗?”青苁在自己头上一拍,都是跟相思呆久了的缘故,都快要和她的脑袋一样锈了。
星儿“呵呵呵”地笑了笑,指了指青苁身后,“喏,就是这里了。”
呀哈,什么叫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青苁总算了解了。谢过小星儿之后,青苁叩响了身后厢房的门。
里面传来了那个铁扫把熟悉的魔音,“谁啊。”
相思吸了口气后说:“在下陆宛言,有事想找殷兄。”
“进来。”很简短的回答,不过青苁总觉得听出了阴谋的味道,不过也没多想,救人要紧,于是一把推来了门。
“嗄?!”眼前的景象着实让青苁有咬到舌头的惊诧,虽然有预见性的知道他是个风流孟浪的纨绔子,只是一个人找了快到两位数的姑娘陪,是不是也太浪了呀!您老不怕艾滋啊!
青苁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他后,保险推销员般很商业化的笑着说:“殷兄真是好兴致,好体力啊!”
殷镜獠自然听得出青苁语气里的讽刺,倒也不在意,只是在姑娘们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些把脸开彩绘铺子的女人们媚笑着花枝乱颤地出去了。只是她们投向她的调情的笑和媚眼让青苁一阵反胃,对殷镜獠的鄙视又多了几分,心里闷闷地。
“陆公子,找我什么事,过来坐吧!”殷镜獠似笑非笑欠扁地说。
青苁无奈地上前,毕竟有求于人,忍吧!只是看着刚才某庸脂俗粉坐过的凳子有些烦躁地扁扁嘴,然后直接把它推开,搬了旁边的椅子过来。
殷镜獠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加表情,不怀好意的笑着。(这只是某青自己的臆想。)
“怎么了,在下喜欢坐椅子,可以吗?”青苁发完话,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以,可以,只是……”话还没完,就见青苁极其郁闷地叹了口气。
椅子要比凳子高出许多,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青苁整个人比圆桌高出更多,场面很显滑稽。
笑容在殷镜獠的脸上扩大了,眼睛弯弯的像是两弯月牙,青苁不否人此刻的他感觉还真不赖,不过真人就恶劣多了,居然是个披着狼皮的绝世色狼。
接收到青苁带有警告性质的眼神后,殷镜獠乖乖地收起了笑,然后说:“说吧,什么事?”
“我想向你借个东西,以后我会还给你。”青苁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也全看在对方眼里。
“哦,是什么?”青苁因为低着头没有看到他一脸使坏的表情,要是看到了,估计就会另想办法了吧,色狼还是不惹为妙。
“那,那个‘寒血钩吻’。”青苁抬起头直视他,总是得说出口的,丢脸就丢去吧。
他没有很快的回答,反而拿起桌上的酒喝起来。这段本来不算什么的时间,在等在回答的青苁看来,真的是太难熬了。
终于忍不住了,试探地问了问:“殷镜獠,怎么样?借吗?”
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端起了招牌表情,“就知道你一定按捺不住的,被我说中了。”
“你,真样很好玩吗?”青苁有些被耍的羞辱感,为什么一碰到这人自己总是这么倒霉+傻帽呢!真不甘心!
“算了,换个问题,你认为我凭什么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你呢?”
“不是‘给’我,是‘借给’我!”青苁认真强调到,“而且你们幽冥教里这种东西并不算太少啊”。
殷镜獠不为所动地耸耸肩,“都一样,我怎么肯定你会还给我,还有啊,什么时候还给我,你要拖到我归天再还怎么办?它是珍贵奇草也是事实吧。”
看着他无赖的样子,青苁气结:“你这不是无赖吗?我弯弯说话从来都算话的……”
被他一激,气得连闺名都给说出来了,青苁连忙捂着嘴摇头,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弯弯?你还真是……”殷镜獠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捂着嘴,极为悔恨地摇着头的青苁。
青苁干脆豁出去了,大发雌威地揪着殷镜獠的领子就吼:“你到底给不给我?”
“怎么,决定软的不行来硬的?”殷镜獠不在乎地挑挑好看的眉,很暧昧地说到。
“回答正确,怎样,不行啊!”
青苁全然化身成不良少女小太妹,自觉得很拽。
“那要看看你的本事过不过硬了。”
一手捏住青苁架在自己前襟处的手稍一用力,青苁就疼得哇哇直叫。
“啊,痛,痛,痛,放开,放手……”
“那好吧!”钳住青苁的手终于松开了,青苁如释重负地大口吸着气,然后恶狠狠地向那罪魁祸首放射怨念电波,一定要在精神上压倒他。
看着眼前的人丰富多彩的表情和好玩的动作,殷镜獠真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和放松,这样的感觉记忆中只有寥寥可数的几次罢了。
“好吧好吧,别这样一副要把我吃掉的表情。那这样吧,你能给我什么好处,让我甘愿冒险借给你。”殷镜獠看着她一脸的郁结也有些不忍心了。
听他这么说,青苁似乎看到了希望的小天使在朝她挥舞着小手,可是以什么为代价呢?
给钱?不行不行。自己带出来的是私房钱,本来就不多,他堂堂幽冥教少主,价位我可给不起。方案一被青苁残酷地否决。
色诱术?不行不行。我堂堂21世纪落难小天才,就算落了难还是小姐命,怎么能为了区区一根草就把自己给卖了呢?!绝对不行。方案二即时被枪毙在摇篮里。
相思?不行不行。别说他不会要这个麻烦精,就算是要我也不能把一个黄花大闺女送进狼窝呀,虽然她经常发疯,偶尔正常,还满脑子豆腐渣思想,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怎么都不能出卖朋友。方案三斩立决。
……
“考虑得怎么样了?”采取观望战术的殷镜獠试探着问。
“我,我,我没钱没权没才没地,对于你一个大男人我也没色,你就相信我吧,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我是真的很急需它!”青苁真的很着急,柴少泱的毒可以说是个不定时炸弹,他可不是路人甲路人乙阿猫阿狗小麻雀,他一翘辫子这江湖,这朝堂还不大骚动,这种孽万万造不得。
想得入神的青苁完全没意识到殷镜獠的逼近,嘴里还是叽里呱啦念念有词。
“非也非也,你有。”
听着仿佛在耳边厮磨的声音,青苁才回过神来。谁料近在咫尺的一张帅脸,吓得青苁向后闪躲,结果幅度太大直接连椅子躺倒在地上。
青苁几乎是跳着弹起来地,伸手指着高出自己太多太多的男子的胸(青苁:我本来是要指他鼻子的,郁闷,我太精华了),怒气冲冲。
“殷镜獠,你有话说话,干嘛凑那么近,想要吓次我啊!我的白衣服都被你毁了!”说完厌恶地拍打着沾满灰尘的衣服。
“这么讨厌的话就脱掉啊……”这人真的很想去见识一下我们的马克思吗?青苁几乎被他起到脑溢血。
他明显挑逗的话让青苁很介意,莫非他真的是个GAY?龙阳之好?断袖之癖?oh,no。怎么这个时代的美男子也被豆腐渣思想腐蚀了吗?
“要你管,我就喜欢这一件怎样!好吧好吧,殷镜獠,你就直接说你要什么,我在想办法满足你的条件行了吧?真的没时间跟你耗了,保命用的。”青苁已经绝望了,和他完全无法交流,干脆就把皮球踢给他,自己保守地接招好了。
“好,我就信你一回。”他殷大少爷终于松口了,青苁长吁一口气。
“你要什么?”青苁睁大了眼睛,等待接招。
“还没想好,先欠着吧,我信你不是性口雌黄的鼠胆匪类。”殷镜獠眼光灼灼,浑身散发着非凡的气息。
“呼--”这口气憋得好辛苦啊,不过还是真的如释重负。真怕他会来一句“要你”,一般那些同志不是都很跳tong的吗?好险好险。只是这小子不会学赵敏吧?到时候来个“跟我走”?看着家伙那么爱玩,要是到时候我傍了个大款,他从哪冒出来怎么办?
青苁的脑子里都是倚天屠龙离得白烂桥段,脸色愈见苦瓜。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有那么可怕吗?”他一副受伤的表情,逗弄着青苁。看着他高高大大却是悲悲戚戚的模样,青苁还真的忍不住笑了。
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大大的八字不合,不对,没那么简单,应该说是是八字相冲。青苁寻思着。
摊开手,调皮地努努嘴:“寒血钩吻。”
“你先吻我看看,我就把它变出来。”眼神玩味,却又有那么一点点认真。
这话是真是假?青苁有些害羞,极力地掩饰着。
“我会砍死你。”
“真没意思,开个玩笑嘛!”
殷镜獠贼贼地笑笑,然后抬手指了指青苁的头。青苁条件反射地一摸就触到一个东西,扯下来一看,正是“蓝血钩吻”。
笑容马上就堆了满脸,“咦?你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刚才明明没动啊?”
“就在你说要它的时候。”殷镜獠不在意地说,仿佛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事。青苁真的很不解,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和反映到底是在什么心情下进行的,怎么他就能把情绪掩饰得这么好呢?是花丛孟浪多年练就的吗?居然又有些郁闷了。
“你,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殷镜獠愣了一下,然后在青苁光洁的额头用手一弹,笑得很欠扁,“很好玩的把戏。”
“啊哦,你怎么这么讨厌啊,真是的”,青苁揉着头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心不太甘,情不太愿地说:“不过还是代需要它的人谢谢你。”
门虽然关上了,只是殷镜獠最后的话没有被关在房间里,青苁清楚地听到了由男子磁性嗓音勾勒的像是毒的话:
“因为你要,我就给……”
左心房里痛痛的,他对人都是这样的吧,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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